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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冬梅竟然借他的力纵身一跃,在空中转身,又一剑,刺向野村的肩头。
野村大愣,正不知道如何是好,突然听到日本武士之中有人用日语喊叫:“砍她的小腿!”
野村大喜,挥刀去砍武冬梅的小腿,他的身形正好下挫,躲过了武冬梅的一刺……
武冬梅急忙收回攻势,金鸡独立躲过一刀,她用最快的速度正面劈向野村的头部,因为野村此时身形下挫,处于劣势。
而同时,武冬梅飞快地扫了一眼刚才发出声音的那个日本武士,原来他是柳生,看来有高手助阵,怪不得哟,她的手一抖,一支飞镖打向柳生,柳生只是偷偷地观察武冬梅的剑术,并没有想到她会袭击,急忙一躲……
而这边,野村正等待柳生的提醒,他只好慌乱地一格武冬梅的剑,没有想到武冬梅一抽剑,剑锋直刺向他的前胸,他急忙向后退……
而这时,突然听到有个日本武士大声惨叫,谁也没有想到大牛贴近了一个日本武士,他手里持着一把长匕首,深深地插入了一个日本武士的后心。
所有人,都向大牛看去,大牛用最快的速度抽出日本武士身上的刀,又猛地砍向另外一个日本武士,只听见啊地一阵惨叫,又一个日本武士捂着肚子弯下腰,其他的日本武士,从来没有看到如此生猛的打法,不讲究任何技术和技巧,大牛手里的刀还挂着血,又刺向另外一个日本武士。
似乎,日本武士刚刚反应过来,他们拨出了刀,围向大牛。
大牛的腿有伤,躲闪肯定不便,但是,他并不躲闪,而是迎着刀冲上去,直到刀捅进了他的身体,那个日本武士再也没有办法躲闪,大牛的刀,也狠狠地插进对方的身体。
武冬梅愣住了,不知是否出手。
大牛的刀,又砍中了一个日本武士的腿,眨眼间,已经有两个日本武士倒下,大牛也倒下了,他大喊:“不要管我。”
野村没有想会出现这种意外,当他转身的时候,发现刘家的人,拿着刀,一步步地围扰上来,他一挥手,所有的人都向后退出二十米,只留下大牛和一滩血。
大牛成了一个血人,浑身上下全是血窟窿。武冬梅带人把大牛抢回来,迅速关上了刘家的大门。
刘牧之来到刘家大院的时候,已经快近傍晚了,有三十多个日本士兵站在刘家大院的门口,还有几辆摩托车,摩托车上的机枪对着刘家大院的大门。
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士兵的旁边,周围站着十几个日本武士。
佐藤山木就坐在车里。
刘牧之被两个日本士兵用枪逼着来到轿车旁,佐藤山木淡淡地说了一句:“刘先生,如果你不想刘家老少受到牵连,就请参加比武,我想,江湖上的恩怨,用江湖的规矩来解决。”
刘牧之想了一下,说:“请先让我回家看看情况。”
佐藤山木笑了一下,说:“你没有更多的选择,挑战书我们明天就会发出。”
刘牧之敲打刘家大院的大门,挤开一道门缝,下人见了刘牧之高兴地喊:“二少爷回来了。”随之把大门关紧。
武冬梅迎上来,手里提着剑,刘牧之责怪:“你在家里,怎么会弄到这种地步!”
武冬梅愤恨地说:“日本人欺人太甚,先打了我们的人!”
刘牧之无话可说,他明白是祸躲不过。武冬梅说:“你快快去看看大牛,就剩一口气了。”
刘牧之随武冬梅来到屋里,大牛浑身上下全是血,有人说:“大牛,二少爷回来了。”
大牛微微地睁开眼,笑说:“武师父教我武功,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二师兄,你说是吗?”
刘牧之本不想承认大牛是师父的徒弟,心中矛盾万分,还在迟疑,大牛的气息微弱,两眼却盯着刘牧之。
武冬梅狠狠地掐了一下刘牧之,刘牧之想到师父的惨死,想到大牛的赤诚之心,再也忍不住,抽噎着点点头,大牛淡淡地一笑,说:“我做鬼也要替师父报仇!”而后,他的笑,凝固在脸上。
刘牧之再也忍不住,转过身去,突然大喊一声:“我要报仇!”
他的声音巨大无比,震得房屋嗡嗡响,刘爱冬带着刘家的人都围了上来,看着发作的刘牧之。
刘牧之眼里的泪,滚了一下,没有下来,硬是忍回去了,然后轻轻地说:“把大牛入土。”
刘爱冬立刻组织人为大牛更换寿衣。
刘牧之来到院子里,大喊一声:“开门,打开大门!”
吱呀呀,一阵响,刘家的大门打开了,刘牧之一步一步地向外走去。日本士兵的枪哗啦啦指向了他。
佐藤山木从汽车里出来,远远地看着刘牧之,得意地笑,说:“这头狮子,终于被激怒了,但愿他失去理智。”
刘牧之还没有走近佐藤山木,日本士兵的枪已经挡住了他。
刘牧之大喊一声:“佐藤山木,你听好了,我接受挑战!”
第四节 比武准备
一旦作了这样的决定,就如同面临在悬崖之边,所有刘家大院的人都意识到了这个问题的严重性,就如同一个巨大的炸弹摆在眼前,正待点燃引信。
刘家的人,都保持缄默,连夜,刘爱冬在院子里布置了灵堂,摆放大牛的身体。刘家二老辞世时所做的仪式还没有撤掉,白灯笼又点亮了,院子里,白茫茫的,增加了肃穆之气。
死者为大。灵堂摆设完毕,刘牧之对刘爱冬说:“二叔,给亲朋好友发个唁信,就说武天浩的入门三弟子英年早逝,在刘家大院停灵三天,尤其是我师父的拳友们都要发到。”
之后,刘牧之又问门口的情况,得知佐藤山木已经坐车回去了,只留了十几个日本武士和日本士兵在大门口,刘牧之命令把大门敞开,把所有的白灯都点上,送大牛上路。
约有半个时辰,刘爱冬把报丧的人组织起来了,都是一些年轻力壮的小伙,大部分是习过武的,他们的腰里都系了白带子。刘牧之安排道:“每队人马,每个方向,各自报出三十里地,明天上午返回。”
刘家大院的门口,已经摆了祭桌,放了麻布,安排了进行接待的人,约摸过了一个时辰,已经有人来此吊唁了,在大门口领了麻布系在腰上,到灵堂给大牛送行。晚上九点多,大师兄孟德带了两个人来了,一进灵堂,跪下磕头,哭道:“大牛,你虽然不是师父的正式入门弟子,但勇敢可嘉,我孟德虽有武功一身,与你相比,愧不能生呀。”
刘牧之听了此话,扭过头眼泪没有忍住,滑出来,他用手抹了一下,说:“大师兄,大牛现在是师父的三弟子。”
孟德听了,又拜了一下,然后拉着刘牧之来到屋里,问:“二师兄,怎么你要跟日本人打?”
刘牧之冷静地说:“打,谈何容易?我答应跟他们比武。”
孟德说:“师弟,你别天真了,早晚要打的。”
刘牧之说:“刘家这么多人,不能因为我都牵扯进去,与日本人比武只是我个人的事情,你们不要参与,另外,刘家大院要是有什么事情,你得多多担待着点儿,千万不要跟日本人正面冲突。对了,你的人呢?”
孟德说:“我让他们分散了。”
刘牧之说:“好,那你找个房间休息吧。”
第二日上午,报丧的人陆续返回,吊唁的人陆续来了。太阳正当中时,来了一队日本武士,由二狗子带着,四个日本士兵背着枪跟着,他们来到刘家大院,日本武士拿着挑战书,用日语宣读挑战书,二狗子同声翻译成中文,告诉刘牧之:三日后,在县城的广场,柳生与刘牧之比武。
刘牧之冷冷地回道:“既然是向中国人挑战,那么就请遵守中国人的规矩,五天以后,比武。”二狗子对日本武士翻译了,日本武士骄横地说:“那就再宽延几天,让你做好准备,只不过延长了你的死期。”他说着哈哈大笑。
刘牧之听了勃然大怒,纵身一跳,抢过日本人手中的挑战书,揉成一团,噌地塞向日本武士的嘴,那日本武士疾身向后退,怎奈刘牧之的手像吸盘一样黏在了他的嘴上,几个日本士兵哗啦啦一拉枪栓,对准了刘牧之,二狗子惊慌地拦住:“不能开枪,不能开枪,开了枪,跟谁比武呀。”
日本士兵骂道:“八格,八格。”
刘牧之喊道:“给我滚!”
几个日本人气鼓鼓滚了。
刘牧之松了一口气,送走几个吊唁的朋友,刘牧之来到孟德住的房间里,孟德正在站桩,刘牧之说:“大师兄,你帮个忙,想方设法弄几把日本刀。”
孟德收了马步,笑道:“这个好办,晚上见。”
刘牧之回到屋里,武冬梅跟进来,问:“牧之,你是不是需要做些准备?”
刘牧之说:“不用担心,我自有安排。”
傍晚,孟德带着两个人拿着两把日本刀回来了,刘牧之正背着手在院子里思索。孟德叫道:“师弟,我回来了,你试试手。”刘牧之抽出刀,舞了一个刀花,呼呼响了几下。孟德也抽出一把,说:“师弟,看好了。”呼地一刀砍来,刘牧之迎上去,咔嚓两刀格在一起,他摇摇头,说:“师兄,咱们这是用中国人的刀法,咱们这么打,打不出个所以然。”
孟德说:“你等一会儿,我取来你的金龙刀试一试。”
孟德进屋,一会儿提着金龙刀出来,喊:“师弟,你攻我守。”
刘牧之呼地一刀扎过去,完全模仿着日本人的招式,哪知道孟德并不躲闪,嗡地一刀,挥舞过来,一声巨响,刘牧之双臂一麻,日本刀便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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