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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碧玉听不得这话,泪儿又流下。
赵荣笑道:“真是个有情有义的爹爹。这样说来可不是我错了?你们既没事儿,便肏一肏给我看罢。横竖我许久没见你们肏了。”说著,坐在了春凳上看著他们。
林朝英心里一叹,上前搂住林碧玉的柳腰,就要亲嘴儿。谁知林碧玉螓首微微一避,咬得下唇发白,死死瞪著父亲。
赵荣的笑意凝在了嘴角,慢慢地仿佛变成了冷笑,道:“好个做作的人儿!前些时日还求我让你爹肏你,敢情是在这府里又找了新的情郎,来垫你爹的窝罢。”这话没的使林碧玉脸儿发白,又羞又气又急,心道:“榛哥儿的事他也知晓了?”想著,脚下发虚,站也站不稳了。
林朝英见她如此,心里也认了十分,待要发作,又不好怎麽样,只暗恨不已。屏风後的榛哥儿听了,吓得魂不附身,心跳如擂鼓。
你道这赵荣如何得知这事,莫不是赵榛的贴身小厮贵儿泄露了机密?还是赵榛不小心说漏嘴?可不要错怪他们主仆二人。原因是赵荣是个聪明人。他见榛哥儿酒也不吃,戏也不听,径往内院去,便著了个侍卫尾随其後,说是进了王妃娘娘住的上房。於是就猜中了七八分。
那赵荣见林碧玉的形景,也认了十分,道:“你还不去抱住你爹,让他痛入一回?解解气。”
林碧玉偷眼看向黑著一张俊脸的赵荣,如何敢不从,遂解了林朝英的裤带,取出犹半硬的阳物,小舌儿轻轻抵那龟头儿,左右挑动。那龟头立马变硬变大,大如拳头,猛地顶在林碧玉的粉唇上。
林碧玉踮起脚儿,那纤纤素手握著父亲的阳物夹在两腿之间揉挤,把诺大的阳物越揉越粗,越揉越热,一突一突地跳动。林朝英抓住她的手扶著这尺来长的阳物慢慢地插入小嫩穴。
插了几次亦插不入,林朝英又不敢抱她到床上,只得抱起那娇美的身儿,站著对准那小洞插了进去。那小穴没一些水儿滋润,艰涩难入,方才顶入头儿,林碧玉早痛得嘤嘤呻吟。
(0.24鲜币)15.风雨故人来(4)
阴户里火一般灼痛,林碧玉回头见赵荣神情古怪地走过来,在後面捧起她的粉臀用力往林朝英的大阳具上送。那阳具猛地撞在花心上,林碧玉岂能不痛,大声啼哭起来,手儿挡在林朝英宽阔的胸前,那我见犹怜的模样儿纵是石人见了也随之落泪。
林朝英终是不忍,忙抽出那物,跪下泛泪道:“王爷,您开开恩,饶了小女吧。”赵荣左边手臂夹著手脚坠软的林碧玉,歪著头,嘴角现出歪歪斜斜的笑,不理林朝英,把她丢在春凳上。
好在这几日天还冷,春凳上铺了紫貂毛织锦厚褥子,饶是这样,也撞得林碧玉生疼。
赵荣脱下裤子,捻了捻白玉样的粗大阳具,挺入那无毛的小嫩穴中。林碧玉哭道:“王爷,不要这样,不要这样!”摇著头,哭到气喘不已。
林朝英直挺挺地跪著,心里又急又痛,欲要上前又不敢上前。
待赵荣抽到数百下时,林碧玉哭得声也出不来,想道:“你素日对我的好通通不作数了吗?”又暗道:“敢是我不让爹爹入我,你便不爱我?那你惯著我,宠著我,也不是因为我是我的缘故?而是为著你的女儿……你打我,骂我,也不是因为我是我的缘故?连你对著我流泪也不是因为我是我的缘故!原来你眼中的我并不是我,我在你眼中是不存在的……”一面想著,一面望见泪流满面的父亲低著头跪在那儿,不由得心中叹道:“我竟自误了。”只是抽泣。
渐渐地,许是妇人那物皆水性,当抽了千余下,痛意已消,畅感徒生,阴内亦泊泊流出水儿,和著一下下的唧唧水响,林碧玉轻轻娇吟。一旁林朝英苦笑起来。
赵荣伸手摸她柔软的玉乳,道:“不过是个水性杨花的贱人儿,来者不拒,也值得你爹这般捧著念著爱著。”看著林碧玉的难堪模样,更是快意,转过头对林朝英道:“你瞧瞧,是个男人都能肏得她呀呀叫。”说著,那物著力地猛捅了几下小穴,次次捅入微开的花心,弄得林碧玉咬紧牙关仍不由自主地呀呀地叫出声来,羞得捂住嘴儿。
赵荣此时方得趣,向林朝英招招手,见他不动,因说道:“她给我肏痒了穴,你过来替替手。”林朝英只得上前,强忍麻木疼痛的双膝,抱住错愕的林碧玉,入了那微肿的小嫩穴。
林碧玉声若蚊呐道:“爹爹……”林朝英似未闻,看也不看她,冷著脸一阵大干。
林碧玉给尺来长的阴茎入得淫液津津,瞧著爹爹这个样儿,越发不好浪叫,随著每一次顶送,一边娇喘吁吁,一边咬得粉唇泌出血珠。赵荣倒看得兴致盎然,白皙的容长脸上漾起大大的笑意。
顷俄,紫貂褥子上狼藉一片,遍处尽湿。
林朝英顶了千来下,见林碧玉咬得嫩唇上尽是血痕,仍不肯松口,禁不住凑过嘴儿,合上那樱唇贝齿。那熟悉的气息,由心的爱护让林碧玉泄了身,阴精喷向林朝英的大龟头。
林朝英嘴对嘴的喂她唾液,龟头辗转抵住不断抽搐花心,研摩得林碧玉酸痒抓心,魂飞魄荡,昏昏然不知身在何处。
醒来时,林碧玉已俯趴在林朝英滚烫的怀里,一语不发地抚著她散乱的青丝,前面还塞著那粗硬的大阳物,後庭却又热又麻,回头一瞧,赵荣手拿一晶莹剔透的玉瓶子,将那药膏抹入她後庭,见其醒来,一脸惊恐,笑著道:“小心肝,不是没肏过你的屁股眼,怎的次次这般怵怕?”说罢,沾满膏药的食指插入她的後庭撩拨。
(0.22鲜币)16.风雨故人来(5)
林碧玉後庭麻痒难当,小穴里的淫水顺著林朝英的阳物流得他一肚子都湿了。赵荣扶著粗如儿臂的阳物顶入林碧玉那状如菊花的後庭,猛力一送,林碧玉即“啊”地一声大叫,入了鹅蛋大的龟头,赵荣用力一送,入了一半阳物。
当此时,林碧玉痛得直喘气,纤细玉指寻著林朝英的手指,与他十指紧扣,耳里听著他宽阔胸膛里的沈稳心跳,倒安下心来。
再偷眼林朝英,无情无绪地躺在她身下,因想道:“爹爹不望著我,必是恨我了。”又想道:“必不是恨我,恨我怎的为我求情?”一思三转,忽要他欢喜自己,忽不要他欢喜自己,一时心有千千结,柔肠百回绕。
赵荣哪管她这些小心意,但狂抽乱插,享受紧窒的快感,两根尺余的阴茎隔著那层薄薄的肉,相互摩擦,你出我进,你送我顶,不出百来下,林碧玉便丢了阴精,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软软地任两个男人一起紧送慢顶的入她的後庭和小嫩穴。
赵荣一面干她的後面的屁股眼儿,一面亲著其光滑无瑕的背儿,道:“前两日,操弄了你那个二表姐。想不到她人儿小小,极会弄,干事起来甚有趣味,我和你爹弄了整整一日她方讨饶。”说著,两只大手往前握住她粉团似的玉乳左右捏抓。
林碧玉一听,不由脸涨得通红,连忙往父亲脸上看,见他仍不朝她看,心道:“我有什麽好耍子的?只是看不透!”忍著泪不作声,偶或呻吟几句。
那赵荣又笑道:“只不如你长得好,光瞧著你就恨不得一口吞了你,时时肏著。”急抽了一回,又慢抽一回;和著林朝英的阴茎双双慢抽了一回,仍复又急抽一回。抽得穴内唧唧水声不断,林碧玉麻了一阵,痒一阵,酸一阵,身子夹在他们中间不时阴精连泄,抖个不停。
小嫩穴一开一合地抽搐夹得林朝英粗大的阳物死紧,那阳物支持不住,在嫩穴里抖动几下,便泄了阳精。
赵荣素有神力,还顶送不歇,也不理林碧玉早已被入得昏了过去,喘道:“你那表姐亦不如你两个穴皆这般紧,夹得我爽快。”说罢,阳具在她的後面左冲右突,插了百来下,亦射了阳精入前面窄小的嫩穴里,遂睡在一边直喘气。
林朝英拿小衣去擦干净林碧玉那湿淋淋的穴儿,三人搂作一团睡觉。
可苦了屏风後的赵榛,蹲了老半日,那孽物始终坚硬高翘,恨不能化作父亲或林朝英操烂林碧玉的穴儿,好泄了这股欲火。现见三人拥作一堆,素知父亲在处皆有侍卫在外守护,惟有攀窗一途。溜回院後,随手拖了个侍女入内操穴不题。
且说那萧兴哥兄妹是如何脱逃的。
说来也巧,林朝英雇请的杀人蛮夫里有一人名唤梁毛皮,是萧春兰旧时的相好。萧春兰向贪他粗蛮有力,经久不泄,时常在庄稼地里操个不了。正当萧春兰在船上睃见扮作船夫的梁毛皮对她使眼色,便知事有蹊跷。侥幸有了此人,萧氏一家才得以保全性命。
那萧春兰打定了主见,要和梁毛皮做长久夫妻,旺儿下种的那块肉只屈作他的。这梁毛皮是个鲁莽人,稀里糊涂地做了现成的便宜老爹。
(0.28鲜币)17.风雨故人来(6)
不说萧春兰和梁毛皮成亲的情景,单表这萧兴哥是因何种机缘进的赵王府。个中曲折说来话长。在这还要牵扯到一个人,你道这个人是谁?这个人就是前文提过的赵荣的远房表侄陆敏。
原来陆敏除了好女色,现在还好上了龙阳。说来好笑,却不是他去入男子的後庭,而是喜那男子来入他後庭。自他奸了林碧玉,操别个女子都憎穴大。一日瞅见沈玉宏和伴当李修戏屁股,煞是有趣。不免撅起那白白的屁股让他一试。谁知陆敏一试後竟成主顾,成了前面吹萧,後面排笛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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