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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健的双臂环在腰上,男子灼热气息拂在脸颊,庄明卿感觉自己犹如浮在半空,不由喊了一句道:“万里!”
她尾音娇媚,带了一丝轻颤,像羽毛划过程万里心田。
程万里发现,原来庄明卿动情时,竟比丝帕中的女子还要魅惑娇媚,令人无法自控。
程万里俯身堵住了庄明卿的红唇,先是扫抚,接着轻吮,脚步却不停,慢慢挪向床边。
待庄明卿回过神来,已躺在床上,程万里压在她身上,唇舌热切索取,四处攻略。
程万里记挂着上回见到的浑圆美景,待把庄明卿吻得神魂颠倒,一只手已悄悄去解她衣领,一边探向下,揉在温软处,不忍释手。
庄明卿喉间滑出一声又娇又媚又勾人的轻吟,一边还要道:“你还没退亲。”
程万里这会听着这句,感觉像是自己已有主,正在外偷.情,一时激情更高涨,大手把温软处揉出各种形状,热息喷在庄明卿耳际,耳语道:“我还没成亲呢!”
庄明卿突然回过神来,先前要怀孕保命,才不顾一切,现下还没成亲,怎么可以呢?她不由去推程万里道:“不行,不行的。”
拉扯间,肌肤挨擦,程万里不放手,换着手势揉搓,一边用唇封了庄明卿的唇,不让她再说。
庄明卿一张嘴,小舌被卷住,言语全被卷走了,身子不由自主贴了上去,忘了坚持。
两人一番翻滚拉扯,衣襟松开,肌肤互贴,都*得忘了今夕何夕。
程万里唇舌忙乱,左右手也没空闲,上下左右求索,比陷身绮梦还要着迷。
庄明卿在心爱之人手底下,渐渐软成一摊,配合和响应着,呻.吟出声。
庄明卿的轻吟声,听在程万里耳中,犹如催情咒。
程万里意乱情迷,想更进一步,大手向下。
庄明卿推拒躲闪着,不让程万里得逞。
程万里只得哄着庄明卿道:“我就看看,不干别的。”说着,撩开庄明卿衣裳下摆。
庄明卿惊叫一声,双腿乱踏道:“不要!”
程万里按住她的腿,见她惊惶,不由轻笑道:“你四年前的勇气哪儿去了?”
庄明卿含羞道:“那时性命攸关,且又服了药丸,也就不顾一切了。”
程万里虽欲求不满,却还是硬生生收回手,一时下地,穿了鞋子道:“哪我走了?”出声留我吧,留我吧!
庄明卿一颗心还在乱跳,虽不舍得程万里,还是“嗯”了一声,并不挽留。
程万里回到将军府,免不了洗了冷水澡,又灌了冷茶,这才上床安歇。
第二日,他便从将军府挑了几个机警的侍卫送至庄明卿处,让侍卫好好守卫公主府。
那头,许章派出去见舞阳公主的人回来了,禀道:“国舅大人,舞阳公主说了,她不会让程将军娶姓白那女人的女儿,让皇后娘娘放心呢!”
许章一颗心落了地,赏了来人,这才忙忙进宫见许皇后。
许皇后听完,问道:“可有书信?”
许章道:“舞阳公主谨慎着,只有口信,却没有书信。”
许皇后略遗憾道:“没有书信,却是少了凭证,也少了一件将来能用得着的物事。”
当年白兰花身为臣女,光芒太盛,甚至盖过了舞阳公主,舞阳公主便不喜她。且景光帝本宠爱她这位嫡妹,有一回为了白兰花,却是斥责了舞阳公主,舞阳公主自然记恨在心。这些年过去了,舞阳公主一提起白兰花,依然不喜。
许皇后自知道舞阳公主对白兰花那份难解的心结,只到底程万里的婚事不单单是婚事,还牵涉政治因素,若舞阳公主有书信在她手中,事情更加好办。
许章道:“皇上若能下旨召回舞阳公主就好了。”
许皇后不语。当年,明面上是费国舅指证舞阳公主和程探花策动太子,有不臣之心,使得景光帝大怒,下旨贬舞阳公主和程探花出京,无旨不准回。事实上,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另一个令景光帝大怒的原因,却是舞阳公主掌掴一位小才人,令得小才人流产,不久死去。而那位小才人,相貌像极了白兰花。
在许皇后想来,景光帝如今已得了白兰花,料着淡忘当年的事了,若程万里求情,他极有可能会召回舞阳公主并程探花。但只要舞阳公主回京,定然会阻止程万里迎娶庄明卿。
在父母与庄明卿之间,程万里当然会选择父母。
程万里自然知道舞阳公主不喜白兰花,连带也不会喜欢庄明卿,因想趁早和叶习晴退亲,待迎娶了庄明卿,再通过庄明卿向景光帝求情,让舞阳公主和程探花回京。有了庄明卿求情这个情份,再加上生火已煮成熟饭,或者舞阳公主会接纳庄明卿呢?
陶温润得程万里授意,却四处走动,领着未婚小将们回将军府谈兵法,论拳术,甚至宴请有才识的俊杰办了诗社。一时间,将军府热闹非凡,人来客往的。
叶习晴掌着府务,自要帮着备办宴会,打理琐事,甚至不时会碰见各类俊杰。
一段时间下来,陶温润和程万里道:“将军啊,据我看来,叶姑娘只对你家毕三有些不同。见着别的男子,她眼神儿一点变化也没有,只有见着毕三,眼睛才有光芒。”
程万里道:“可毕三他……”
陶温润道:“毕三是在战场上受了伤的,或者该让大夫再好好诊断,没准有得医呢!”
“得,我去请一位御医给他瞧瞧!”程万里说着,已是起身,马上去寻御医。
下午时分,程万里领着御医,直奔程毕三房外。
守在房外的小丫头见得程万里,忙上前请安。
程万里问道:“二爷呢?”
小丫头答道:“二爷在沐浴,说了不许人进去。”
程万里皱眉道:“这小子也太爱干净了,天天沐浴。”说着上前拍门,喊了一句。
程毕三听得声音,应道:“等等。”
隔一会,程毕三才开门,已是穿得整齐,只是头发湿着,未及束起。
程万里瞧了瞧他道:“不束头发倒像个娘们。”
程毕三回嘴道:“你不束,也一样像。”
兄弟斗着嘴,程万里这才介绍御医,又让御医给程毕三检查。
程毕三听完,脸色古怪,推拒道:“不须验了,我自己的事自己知道。”
程万里道:“方御医在这方面是大手,医好过许多人,炼的药丸也能令人恢复雄风,你还是让他瞧瞧比较好。”
方御医也道:“二爷,这事儿可是关系子嗣后代,多少人求着我瞧呢!”
程毕三摇头道:“不用瞧了。”
方御医试探问道:“是齐根断了?”
程毕三面红耳赤,再不肯答腔。
方御医摇摇头,收拾药箱,起身告辞。
程万里也无语,送了方御医出去,一边道:“累方御医走这一趟了。”
方御医停下脚步道:“不对。”
程万里问道:“怎么?”
方御医道:“令弟肌肤润泽,唇红齿白,眉眼有神,瞧气色,乃是健全之人,不像是断根的。须知道,断根者,心态难平,或立或站,不由自主驼背弯身,低人一等。再有,断根者多数面色青白,气味难闻……”
程万里听方御医这样说,也诧异起来道:“他若好好的,为何要假扮?”
话音一落,程万里自己也想起来了,当初程毕三曾和庄明卿扮过夫妻,难道是怕自己误会他们有接触,这才假装不能人道?
程万里越想越疑,问方御医道:“还有什么法子可以查验?”
方御医随程万里到了会客厅,坐下后想一想道:“喊平素服侍令弟的人来问问。”
程万里便让朴射去喊了平素服侍程毕三的两个婆子并两个小丫头过来。
婆子和丫头道:“二爷不喜人太靠近,沐浴穿衣洗漱等,皆自己动手,晚上安歇后,自己锁紧了门,没有吩咐,不准我们进去。”
方御医便又问婆子道:“你给二爷洗衣裳时,衣裳可有异味?”
婆子道:“二爷爱洁,日日沐浴,衣裳也干净,并无异味的。”
方御医点点头,待婆子和丫头下去了,便跟程万里道:“那处要是受伤,或是齐根断,小解时难免点滴不清,日久,衣裤便有异味,无法避免。你也常进宫中,宫中内侍,再体面的也好,总归阴渗渗,体有腥味。”
程万里讶异道:“方御医是说,毕三是健全人?”
方御医道:“他应该是健全的,但能不能人道,又是另一说了。战场上下来的人,也有受惊过度,从此不振的。若要知道真切,还得验过才知道。”
程万里道:“如此,明儿还要劳方御医再过来一趟。”
方御医点头,起身告辞。
程万里喊管家送出去,自己转起心思来,很快喊进陶温润,说了方御医的判断,又道:“明儿要想个法子灌醉了毕三,剥干净了喊方御医来诊断。不能让他讳疾忌医。”
陶温润赞成道:“这也是为了毕三好。治好了他,他也好正经成家立业。”
程万里道:“平素瞧着他,也像是健全人,度着只是心理问题罢!”
陶温润笑道:“他刚从边关回来时,又黑又瘦的,倒不是很亮眼,在将军府养了这段时间,可是白嫩许多,瞧着也是一个能讨姑娘喜欢的,比如叶姑娘,就对他另眼相看。”
程毕三坐在房内,却是眼皮乱跳,莫名有些不安,总感觉将有不利于自己的事情要发生。 166阅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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