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网址:www.llskw.org
有词为证:
误佳期
一自那人去后,满口凄凉,依旧一庭芳草。
怨清幽,却把人僝愁。此夜结同心,霞滴花心透,
今朝得意慢追欢,不许催清漏。
那冯万金也知赵曼回来,便对妻子道:“赵爷回了,我去叩见,若得搬进府中,又好与夫人往来,强如在此居住。”妻子道:“如此甚妙。”万金即去叩见趟曼。赵曼道:“你为何不在我府中?”万金道:“小人新取得妻子,不曾禀过老爷,不敢擅自进来。以此权在外边居住。”赵曼想道:“如今有了妻小,年纪又老成了,留他在家穿房入户,也不是道理。”便对他道:“你既有了妻子,我府中也不稳便,与你白银二十两,在外边做些生理过活;倘有事,便来唤你。”万金只得些白银子,叩谢归家。
不觉光阴似箭,日月如梭。女儿也是七八岁了,大的取名宜主,小的取名合德。宜主天性聪慧,诗词歌赋,琴棋书画,看过就能解惑。
一日,在万金箱内检得一件医书,是彭祖留下方脉,拿来看了一遍,正觉有味。里面有一款道:“凡女人与男人交媾过了,须如此如此,运气之日还如处女。”不觉嘻嘻的笑,拿到房中细细看了,便晓得运气诀窍。虽然有些动情,只是年纪尚小,万金夫妻管得紧,便胡行不得。他姐妹在家只得做些针指,看些诗词,习学音律,不在话下。
常言道:“坐食山空。”这冯万金赵曼又不来唤他,因此再无出息,家业日渐凋零,只好去帮些闲过日子。宜主、合德到了十五岁,姿容出世,窈窕无双,纤腰袅娜,小脚妖娆,宜主便觉举止翩然。就是花枝风颤的一般,都是天生就的。这一段轻盈弱质,哪里是常人学得来的?当时的人都取名叫他做飞燕。
你道他为何这样轻的身子?只因前世是个燕精转世,所以不重。合德生的比飞燕略肥些,却也肌肤润泽、出俗不濡,性格幽闲,丰姿俊雅,熟于音律,工于词赋,尤善于谑语。每出口轻缓可听。振振有词,单道那妇人美貌。
他姐妹二人常夜坐谈心,皆有凤求鸾配之想。不料万金愈加贫穷,食不聊生,郁郁成疾。一日叫妻子道:“我病十分沉重,多分不济事了,我原在赵府中走动,赵爷极喜我的。待我死后,你们都到赵府中投生便了。”说罢便哽咽起来,呜呼哀哉。一命已归泉府。妻子无银殡殓,只得到赵曼处,借几两银子收殓了。母女三人在家做针指,卖些银子,将就度日。不想江都大旱,田中颗粒无收,兼之时气大行,这飞燕的母亲也患病在床。唤飞燕、合德二人到床前吩咐道:“你二人虽非我所出也,是我乳哺一场。今已长成,望配过女婿,养我半世。谁知我今病重,倘或死后你可将我箱中几件衣股卖了,殡殓我。你二人生长闺门,年纪幼小,那得能过活,可往赵府叩见夫人,倘或另眼看顾也不见得。”说犹未了气绝归阴。撇得飞燕姐妹二人,朝无呼号之食,夜无鼠彘之相,四壁萧然,室如宁馨,只好做些针指过活,值此荒年,哪粴去卖?二人商定,还按父母所言,去叩见赵府姑苏主,再作计较。出得门来,只见挂着孝,二人看见是姑苏主王氏的。二人大惊:“我与你这般苦命,今夫人也死,倘进去投他,做了死下贱人,不是投生竟是投死了。”
闻得人说长安成熟,只得流转长安居住,姐妹做些草履到市上换些柴米度日。那市上人都称赞他标致,指望看上他来换时节,分外多与他些。内中有一个风流子弟,生得聪明俊俏,专好打鸟的,人就绰号他做射鸟儿。年纪有二十多岁,家财约有数百金,只是未曾取妻。你道缘何未有妻小?只因他浪荡闲耍,长安城中家家晓得,因此不肯将女嫁他。他偶出来看见飞燕、合德,将草履来市上换柴换米。果然天姿国色,体态妖娆。打听得他止有姐妹二人,别无父母亲戚,意欲取他为妻。常常着人送些柴米蔬菜,去结识他。飞燕、合德想他与我非亲非戚,难得这般厚情,心中也有些歆动。
事不觉秋尽冬初,朔风正起,忽然降下一天大雪。一连三日,姐妹二人在家柴米都吃完了。哪里出门换得?看看挨到将晚来,雪略住了些。合德到市换米,挨到家中,天色已晚,哪得个柴米炊煮,正是屋漏又遭连夜雨,行船又遇打头风。
二人叹息了一会,只得忍饥而睡。睡到半夜,饥寒难忍,再睡不得。飞燕道:“天气又冷,肚中又饥,我和你贴背坐了罢。”说到伤心之处,不觉大哭,二人坐到天明。只见那射鸟儿,夜间思想飞燕、合德道:“这几日不曾着人送些柴米去,明日不若到他家间耍一回,就探他声口何如?”
到了天明,叫小厮提一壶酒,装几个果碟,买了些点心,自己打扮得齐齐整整,亲来到飞燕家中。飞燕、合德出来迎接道:“草茅之舍,得君光顾,蓬荜生辉。”射鸟儿道:“村夫俗子得亲芳颜,实出万幸。我思昨夜天气寒冷,孤身极难消遣,特备一壶淡酒,为二位姐姐解寒。飞燕道:“往常多承君家周济,无可报恩,又承厚情何以充当?”射鸟儿道:“这些小事何劳致谢?”即令小厮暖酒来。三人吃了几杯,彼此便有合情之意。又吃了几杯,酒己完了。射鸟儿道:“酒没了,再去买些来。”即去袖中取了银包,解开取了一块银子,约有五分重,递与小厮道:“亦去槽房内沽他几壶好酒,家中再整些蔬菜来。”
小厮应声去了。射鸟儿见他姐妹两人,一点欲火发起,那里控制得住,又不敢大胆,只得假意道:“二位姐姐,这样天气何苦甘自冻饿,不如待我替姐姐做一个媒,择一佳婿,遂了姐姐终身之事。作承小弟赚几媒子,不识尊意何如?”飞燕道:“虽然要嫁丈夫,哪得人来娶我这穷鬼。”射鸟儿道:“休得太谦,请问姐姐要嫁何等人家?”飞燕道:“只像君家这样人材便够了。”射鸟儿道:“若像弟的,恐不称佳婿。”飞燕道:“我姐妹二人,屡受君家恩惠,无以为报。倘蒙不嫌弃,愿奉箕帚。”射鸟儿道:“既承姐姐厚爱,今且权效一夕之欢。待小弟后遣媒妁,取二位姐姐归家,永谐伉俪。小弟一身之愿足矣。”飞燕道:“妾见君家风流慷慨,济困扶危,固献以身事。今欲苟合,不待媒妁之言,今人耻笑,妾断不为也。”射鸟儿便双膝跪下道:“姐姐今若不肯垂怜,小弟实难再生,愿就姐姐前自尽。”合德连忙扶起来,对飞燕道:“姐姐只此一次,那里便有人知觉。”射鸟儿道:“还是二姐之言有理,只此一次。后来再不敢胡行,直待娶得姐姐归家任凭我便了。”飞燕见他情极,便道:“既欲如此,也待晚来。”
说罢,小厮拿酒肴来了,摆在桌上。射鸟儿即叫小厮炊饭来吃,小厮应声去了。即炊熟了饭,三人吃完,又汤酒来饮了数杯。射鸟儿对小厮道:“我今日还要到城中算账,明日才得回来,你先回去。”小厮应声辞别去了。
射鸟儿觉得有些酒兴,又得飞燕这句话,恨不得一时便晚。那张不识羞的脸儿,勾肩搭背做出许多风骚模样。飞燕姐妹也自小思量这件,况兼见了射鸟儿打扮得风流俊雅,愈加心动。只恐做出事来,有人知觉,便在此安身不住,因此只愿射鸟儿娶回家去,便好放心落胆。
三人待到红日西沈,射鸟儿便把飞燕、合德扯来坐在两腿上。此时飞燕欲心萌动,哪里按纳得住,连自己日夜所说不肯多合的话都忘记了。便问射岛儿道:“我思想男子的麈柄甚是有趣,但不知是怎的模样?”射鸟儿道:“是方的。”飞燕道:“咦!我不信,若你是方的,却怎么放得我们圆的里边去?”合德说:“把他的来看便晓得了。”就伸手去射鸟儿腰间,扯下裤儿一捻,此时正是高兴的时节,那麈柄便是火热铁硬的。合德道:“为何这样火热又硬得妙,若是放在我们的里边,不知怎的快乐?”
射鸟儿也把手去飞燕腰间把牝户一摸,只见也是热烘烘的光滑有趣,把指头轻轻的透了一透,引得飞燕痒起来,便将射鸟儿搂定走进房去。三人脱了衣股,滚作一块。飞燕将麈柄紧紧捻住,再不肯放走,道:“我要得他紧。”射鸟儿道:“你既这般要,为何日间有许多做作?”飞燕道:“你不要多说了,快些放进来。”射鸟儿道:“你可仰面睡着,等我放进去。”
飞燕就仰面睡着,射鸟儿将他两腿扳开,把麈柄抵在牝口,便顺手将口内的幸唾搭了放在门口,飞燕感觉情动。射鸟儿着实一得响的,一声竟进了半寸,觉得里面有些急疼,只是兴浓得紧,哪里还顾得着痛。射鸟儿把麈柄放在牝户里,只见户还流了些淫水,就觉得间骨慢慢的,遂将进去看看放到尽根,抽了一会才有些痒发起来,便不知那痛。
飞燕道:“快些抽,为何停了?”射鸟儿道:“方才你说痛,故此我不敢抽。”飞燕道:“如今却不痛了。”射鸟儿道:“若是不疼,我自有制度。”就把两手扚住飞燕的腿,紧抽慢送,弄了一个更次。合德在侧还听得心痒,道:“姐姐你日里还不肯,是我劝你的。如今也等小妹受用些,教我看了你们这等行景,焉熬得过哩。”
飞燕道:“若不弄到罢了,如今却怎丢得手。”把两腿钩定射岛儿的腰,乱将臀部耸起来。射鸟儿又把麈柄在里面,四围抹擦至飞燕气力耗尽兴致。闻低前道:“好哥哥我支撑不过了,且停一会再弄罢。”合德道:“也该停一会儿,等我也略尝滋味。”飞燕把汗巾儿拭干了,睡在半边。
请记住本书首发域名:www.llskw.org。来奇网电子书手机版阅读网址:m.llskw.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