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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夜的精神力对付人时只拿来攻击过,控制这还是第一次。
不过有着控制变异兽的经验,脑子不都那么回事嘛,何况这还是个蠢的,没会儿桌上的酒瘫子就成了她人类的第一个随从。
这一刻,不说是别人,就是七夜自己本人对于精神力这种异能心里也产生了畏惧与些许排斥感。
传言说精神力异能者是最强大最可怕的存在,原来传言一点没有夸大,是真的很可怕。
她竟然还能窥视到对方的部分记忆与意志。
这是多么可怕的存在?
试想下,若是别人这样的异能使用在自己身上。。。
罗布尔自小可以说是个非常不幸的人,父亲花心,孩子是一串一串的生,他亲爹都记不清自己到底有几个崽。
而罗布尔,生母是不可能会家族所承认的女支女,现今他被世人所知的那位母亲并不是她生母,不过是因为自己不会生才将罗布尔从生母的身边抢了过来。
可这位把罗布尔抢过来不过是为了稳住自己在伊尔家族的地位,说白了,也只不过是用罗布尔来让自己有资格留在伊尔家族里。
对罗布尔不说是好不好,人是完全不管。
伊尔家族是个大家族,族长长老什么的大人物那多了去了,这些人的儿女孙子什么的就更多,受到大人物重视的就能高人一等,若是被无视的,哪怕你是族长的儿子也只有受欺负的份。
罗布尔就是那只能受欺负的存在。
从四岁被接进伊尔家族起,他身上的伤就没有好过,也从来没有一天吃饱过,就更甭提学习这些了。
一直到了十五岁,罗布尔自己使了计在父亲面前露了次脸,这才让他爹想起来‘哦,我原来还有这么个儿子。’,才终于有了进学校的机会。
你说就这样的童年经历,他能对伊尔家族有个锤子感情。
而且这货因为童年的黑暗经历心里也变0态了,但偏偏可能是太晚受教育的原因脑子没怎么长智商,偏激,阴暗,控制欲强,却遇事不动脑,还尽只想把东西往自己怀里捞。
唯一还算是值得夸的,就是他任职统帅后,心里是真想将联北发展成第一大基地,让这儿的百姓都不用再因末世而担惊受怕。
只是有些事,不是想一想就可以哒。
所以这货悲催的成了两大势力角逐的牺牲品,现在发现自己反抗不了,丧得每天以酒代饭麻痹自己。
知道了这么点某人的过去后,七夜都有点对任命给他的事有丢丢不好意思,不过也就丢丢,转身出去门一关她就把这丢丢给拍飞了。
……
“阿婆,阿婆,出事了,出事了。”
刚出去准备去取水的方玉没会儿就匆匆的跑了回来,人未到声先到。
没会儿“嘣”的大力推门进来,靠在门边看阿婆已经起来了,方玉气都来不及喘顺的就道:
“阿婆,昨晚出事了,伊尔家族的漫西长老被人杀了,伊尔家族传出的消息说杀他的是他最庞的女儿歌鸣夫人,还说很多伊尔家族的高层都看到了,现在歌鸣夫人的夫家正和伊尔家族对持着。”
歌鸣夫人在两年前嫁给了泰尔家族的少主大人,泰尔家族的原族长在半年前被丧尸袭击去逝了,少主自然的升为了族长。
泰尔家族一直是依附着伊尔家族,歌鸣夫人又是漫西长大最疼的女儿,所以泰尔家族现在和伊尔家族间的联系,几乎都是由歌鸣夫人在负责,歌鸣夫人出入伊尔家族就和没嫁人前一样的频繁。
但这只是明面上大家所知的,其实嘛。。。
据她打听到的消息:歌鸣夫人昨傍晚又去了伊尔家族,被漫西长老留下一同吃晚饭,后来父女俩又一起去了书房密谈到八点多,索性歌鸣夫人就夜宿在了伊尔家。
在下半夜刚过四点时,突然漫西长老的房间里传来道女人的尖叫声,守卫冲进去一看,漫西长老果着身子侧躺着,脑袋开瓢的已经没了呼吸,不过身0体还是温热的,死亡时间并不久。
最令人不解的是,明明该休息在楼下的歌鸣夫人,却是缩在漫西长老床0上,身上不着寸丝,莹白的肌肤上粘了不少鲜红,正在那瑟瑟发抖着,众人听到的尖叫声就是她传出的。
“歌鸣夫人已经被伊尔家族给抓住,泰尔家族收到消息后就先把水库给封了,今天整个华圣层的人都取不到水。”
水库是在歌鸣夫人嫁到泰尔家族后以嫁妆的方式原是歌鸣夫人在管,后转由泰尔家族负责。
这次显然泰尔家族要保歌鸣夫人,首次泰尔家族面对伊尔家族这么硬气,竟然用水库来逼迫伊尔家族。
只是苦了基地里的人了。
方玉现在愁得头发都快掉了,她本来免费也算是水库里的工作人员一枚,做卫生的临时工。
本还有两个月工资还有些其它东西寄在她上司那呢,正准备今天去领了工资采买些食物先备着,等阿婆要离开时就跟着走。
要没那些底气在,她哪有脸敢说报恩这话?
可现在水库那被封禁了,里面的人出不来,外面的人也进不去,她别提报恩了,今天的肚子都是问题。
愁,愁死个人了。
“阿婆,今天外面太危险了,这情况不会有人来这闹,您先在家休息着,我再去看看情况。”
说着,方玉又拎着空桶跑了。
她得去水库外盯着。
七夜:“。。。。。。”
还有些未醒的迷瞪着扭了下脑袋,一转头正好怼到床上正盘腿坐着的小屁孩。
按方玉所说,这孩子已经有快八岁了,可他看过去也就才小玉的身高,瘦得可以直接用皮包骨来形容,脸上因为缺R一对眼睛显得特别大,有丢丢恐怖视觉感。
“婆婆。”小吉胆子是真小,七夜一看向他他就吓了一跳,朝后连退好几步被被子给勾到给跌坐回床0上,瘪着嘴怯生生的想哭又不敢哭。
“小吉?”
“婆,婆婆好。”
“真乖。”
七夜起来,过去揉了揉小吉干枯的发,然后取出块巴掌大的蛋糕递到他面前,“肚子饿不饿?”
“咕~~~”
不用人回答,他的肚子自己已经为自己代言。
本想说不饿的小吉很不好意思,缩下了脑袋两支耳朵红通通的,还一颤一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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