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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这传送阵相比于一开始出来时那传送阵要近,也要十几公里,两人全速向东方前进,十几分钟后,飞到了一座海拔千米左右的山脉附近,眼见四周没有什么异常,这才敢从空中慢慢降到山脚下。
在山脚下一个不起眼的洞里面,将臣和冥瑶公主找到了传送阵的位置,直接上前,在冥瑶公主几句咒语的加持之下,传送阵迅速启动,高速旋转,一道白光闪过,两个人下一秒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只留下了四周空荡荡的山林。
……
与此同时,郑化区中原路!
我和晨研露早已经把老妈,毛必求和贱男大叔给叫醒了,他们醒来的第一个反应和晨研露无异就是问我有没有在刘克那里受到伤害?有没有吃亏,他们关心我的样子我很欣慰,不过我却依旧不能告诉他们实情,只能把说给晨研露的又照搬的说给了他们。
老妈听到一切都是宋松做的时候,非要打电话向他道声谢,我拦不住,只好妥协让她打,要说这宋松果然是个老江湖了,老妈打电话的时候故意把免提打开了,我听的一清二楚。
在一开始的时候,老妈感谢她救了我的时候,明显的能感觉到他愣住了,上句不接下句的,但后来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就把这功劳真的揽向了自己,还非常厚脸皮的跟老妈说客气了,这都他们人民警察应该做的。
我在旁边听着,老妈和宋松一句接着一句的对话,真的醉了,感觉这人民警察的瞎话也可以说的那么的毫不保留,那么的惊天地泣鬼神,也真是难为他了。
经过了一大堆的感谢和谦虚的话之后,老妈才算是挂了电话,既然演戏,宋松演的还算全面的,把嫌疑人目前已经抓住了,这几天便会得出结果也告诉了老妈。
这个结果对于老妈而言,简直就是不敢相信,当听到嫌疑人已经抓到了之后,老妈连续确认了三遍才敢确定,然后便是长篇阔论,把宋松给夸的简直跟一朵花似的,宋松也都欣然接受,当然了,也有谦虚的那么一两次的时候。
这才真印证了那么句话,人不要脸,树不要皮,天下无敌!
挂了电话,老妈的脸色瞬间变得好了许多,如释重负般的坐在了沙发上,这么长时间里她很少笑,每天都是绷着张脸。
可能在别人的眼里,中年丧偶对于她得打击太大,但是我却知道,老妈并不仅仅是失去父亲才如此的,更重要的是父亲的死竟然一直找不到凶手,这对于老妈而言,就如同是留有遗憾,老爸在阴曹地府也不会安心的。
目前不同了,凶手已经抓住了,她心里得压力就减轻了很多,虽然悲痛的感觉还是有,不过至少可以面对父亲了。
她也尝试着询问了宋松凶手究竟是谁,为什么要害父亲,她和我们家又有什么仇恨,都被宋松搪塞过去了,他说目前还没有进行审讯,这一切还不知晓,当明天审讯过后会告诉老妈消息的。
我一直在一旁小心翼翼的盯着老妈,见如今她脸色好多了,于是开口安慰道:“老妈,你就放心吧!宋松警官这次抓的没错了,父亲的在天之灵一定会安心的!!”
晨研露,这时也从旁边走了过来,他附和道:“伯母,小咪说的对,这几天也辛苦您了!你先上楼休息休息吧,天都快亮了!”
老妈摆了摆手说:“要累也是你们累了,我这个老婆子哪出什么力了,倒是老给你们添麻烦!”
毛必求这时也走了过来,他打断了老妈,然后说:“舅妈你可千万不要这么说,要不是您我们几个都坚持不到现在的!您虽然没有帮助,却是我们的精神支柱!”
毛必求的话我和晨研露都一致赞同,不错,老妈的确是我们的精神支柱,老妈有些惭愧,又扭扭捏捏了几句,还是不愿意去休息,让我们去休息,而我们四个却强烈要求她去休息,可能是想到了我们几个有话想说,老妈这才起身上楼。
老妈上楼后,我们四个人依次坐在了沙发上,刚刚坐下,沙发还没有捂热呢,贱男大叔就突然发话了:“大嫂,大哥。叔叔的死总算是告一段落了,刚刚你们让阿姨上楼我知道一定是有话想告诉我和二哥,没事有什么你就直说吧,我挺的住!”
我别样的看了他一眼,突然想到了一句话怎么说的,士别三日,定当刮目相待,难不成贱男大叔的脑袋突然间就变好了吗?见他如此认真的问我,我也很认真的点了点头,说:“我也不给你们卖关子了,凶手你们应该还不知道是谁把,但我知道,这个结果可能对姐夫而言有些无法接受,但我也要告诉你们,凶手是毛小芳!”
是的,我之所以愿意把凶手当着毛必求的面说出来,并不是挖苦他,或者嘲笑他,而是让他那么多天为我们家付出的努力得到一个应有的结果,而且哪怕是我不说,毛必求迟早一天也都会知道的,如此,倒不如我主动告诉他了,这样显得我还算是对他的努力负责的。
果然,毛必求听到后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他笑了笑,满不在意的说:“小咪,你就别跟我开玩笑了,我师父怎么会害老舅呢?她和你们无冤无仇的对吧?快说,快说凶手究竟是谁?”
他说完就投来了好奇的目光,这种目光透露着好奇和疑惑,不过却也透露着一种不安,毛必求虽然什么都没有说,嘴里也都是不相信的话语,但他的心里却有了一个大致的判断,只不过不愿意相信而已!
说实话,我是不想打击他的,也是不想告诉他这些的,如果能瞒一辈子的话我相信我会愿意瞒他一辈子的,但是有句话是这么说的,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现实却容不得我瞒他一辈子,所以我只能告诉他这些。
我看着他不安的神色,也有些于心不忍,叹了口气,然后语重心长的说:“姐夫,我其实也不想相信这些是她做的,但是证据告诉我是她做的,不瞒你说宋松抓人的时候就是在刘克的别墅里抓的她,我当时就在场!”
“我相信你们也知道毛小芳一开始是在咱们家的?后来你们就晕倒了,就是她干的,那是因为刘克把她骗过去的,她和刘克勾结害我们家的?”
晨研露这时突然插嘴道:“刘克?难道害咱们家的还有刘克?”开始的时候我虽然告诉了他毛小芳是凶手,却没告诉他,刘克和毛小芳勾结了的事情,所以他是不知道的!
我点了点头,但又摇了摇头,解释说:“确切的说,刘克是跟毛小芳勾结了,但却没害咱们家,他是在毛小芳害死父亲之后才和毛小芳进行的合作!”
晨研露又疑惑道:“那他为什么要和毛小芳勾结呢?”
我瞪了他一眼,也不知道他是真不知道,还是故意这么问我的,于是我没好气得说道:“因为我!”
晨研露一听,立刻低下了头,想必算是想到了刘克和毛小芳合作就是因为想得到我!
我没有时间和晨研露在这废话,所以立刻把目光投向了毛必求,此时得毛必求显然沉默了,他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但透过他那不太长的头发我却能看到他那张很心痛得脸颊。
是啊,一直在自己的心里是圣人般存在的师父,竟然动手杀了人,而且还是杀的一个无冤无仇的人,这种打击的感觉我想要比洛菲知道了道宗的阴险奸诈还要强大,由此可想,毛必求的心里得经受了多么大的压力。
这个时候我知道并不是说话的时候,也不是安慰他的时候,很多人都会认为人在极度失落的时候最想得到的是安慰,实则不然。
心理学家告诉我们一个人在沉默的时候,脑袋往往是异常的清醒的,他很清楚自己目前的状态,想做什么,要做什么,因为沉默的人脑细胞一般都在高速转动。
而人之所以沉默用科学的解释就是一种全身血液回升,血压减缓而造成的运动,说白了也就是没有动力了,没有了希望,全身如同一盘散沙一样,人在高度沉默的时候是最忌讳被外界打扰的,不然很容易就会发脾气,从而心情更差。
而安慰那仅仅适用于低度沉默。
所以此时我很识趣的没有说话,晨研露一直在回味着什么也没有说话,而贱男大叔正在用火柴掏耳朵,所以也没有说话,只留给了毛必求一个独立思考的时间和环境,我不急,只能等他慢慢的接受了这个结果以后在说,那时候说什么都会是事半功倍!
大概这种气氛持续了五分钟左右毛必求才算是抬起了头,这五分钟我都快睡着了,哈欠一个连着一个。
也是,这么晚了还没有睡能不困吗?而贱男大叔已经睡着了,耳朵里的火柴都忘记拿下来了还在那挂着,那呼噜声打的,真的没谁了…
我本来还在昏昏沉沉中,当看到毛必求抬起头了的时候,脑袋立刻一个激灵,就清醒了过来,我没有说话而是一直在盯着他。
毛必求盯着我,嘴巴动了动,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态,纠结了好一会儿,他终于开口了。
我以为他会告诉我他已经想开了之类的话了呢,可谁知道他憋了半天,就说了六个字:“我…去上趟厕所…”
我听他这句话差点一个没精神,睡过去,这话什么意思?我要上厕所,这算是想开了还是没想开呢?你要说他想开了,可是他有可能是憋的了,你要说他没想开,他也有可能用这种方式来掩盖内心想开了的感觉。两种说法都行得通!
我望向了晨研露,发现晨研露也正在看我,很显然我们两个此时都没明白毛必求是个什么样子的心态。
不一会儿后,毛必求又从厕所出来了,低着头,来到了我们身边,先是犹豫了一阵,最终在他叹了一口气之下,总算是开口了,他问道:“我师父为什么要害老舅?!”
见他终于奔向了主题我和晨研露相互对视一眼,然后我说:“不瞒你说,还是因为我!”
毛必求先是一愣,也不知道他是抱着什么样子的状态想的,他脱口而出的说:“难道我师父也喜欢你?”
我被他这句话给雷的外焦里嫩的,这什么跟什么啊,还能不能正常的谈话了?这和贱男大叔在一块时间长了,我看毛必求连正常思考的状态都没有了,开始变的无厘头,我忍不住瞪了他一眼,然后相当无语的说:“你想多了!她不是喜欢我,是因为我的身体!”
谁知这句话毛必求更误会了,他得脸色简直跟见鬼了一样的看着我,同时身体还不禁的往沙发后边靠,他这样子鬼也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了。
于是,还没等他开口,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就解释说:“她是因为我的僵尸之体才害我父亲的,因为她想拥有我的僵尸之体,却一时间没有对付我的方法,所以才选择从我的家里人开始下手的!”
毛必求听到这里,脸色才正常了一点,他一边拍着自己的胸口,一边嘴里喃喃着,巧合的是,我正巧听到了他的话,他说:“师父不变态就好,师父不变态就好!”
不得不说,我的脾气还算是不错的,又一次忍住了要揍他的冲动!
今天的心情就跟坐过山车一样,七上八下的,我前脚刚把脾气压下去,毛必求后脚突然脸色又大变,就跟天气一样喜怒无常的,他这次看着我不像是看鬼了,倒是像看怪物了,他一边指着我,一边后怕的说:“你…你刚刚说你的僵…之体?什么僵…之体?”
我突然间想到,刚刚在解释误会的时候,我好像把自己的秘密给说出去了,糟糕,这种事情是少一个人知道,少一份危险,我不能让毛必求知道。
不是我不相信他,而是不想让他受到牵连,可是目前什么理由才能圆过去呢,刚刚只顾得解释也不想想再说,我忍不住骂自己太冲动了,一时间左右为难,不知道该怎么办得时候,一旁的晨研露终于说话了。
他说:“哦,你听错了,不是僵…之体,而是因为她的讲师主xi,小咪以前在学校的时候经常在学校大会里公开演讲的,所以我们都亲切的叫她讲师主xi,讲师主xi!”
晨研露得话毛必求并不完全相信,他半信半疑得问我:“真的假的,你还有这个名号?”
“当然是真的!”我如同抓到了什么救命稻草了一般,顺着杆就往上爬:“姐夫你的耳朵幻听了吧,我说的是讲师主xi,难道我普通话说的不标准吗?”
“没有,没有!”毛必求摆了摆手。“可能真是我听错了把,算了不提这个了!”
我点了点头,同时也松了口气,刚刚真是把我给吓坏了,这僵尸之体的事情目前只有晨研露,毛小芳,将臣知道,连我母亲都不知道,所以这件事情必须要保绝密,不能让第四个人知道,老妈也如此!
我连忙转移话题:“你?是不是想开了?”
毛必求失望的说:“想开了,她做的事情和我是没有关系的,但不管如何她始终是我的师父教过我做人也教过我那么多道术,她如今走上了不归路是她咎由自取,但我却不能因此否定她,等几天我在想办法去看守所看看她把!”
说完,他试探性的又问道:“我这样你们不会生气吧?”
我摇了摇头,毛必求只要想开了,就行了,毛小芳虽然可恨,但或许也有她自己的苦衷,我始终相信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这句话,所以毛必求去看她,也是应该的,甚至毛必求如果不说看望毛小芳我都会去敦促他去看的。
我说:“你是你。她是她,害我父亲的是她不是你,我之所以告诉你这件事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让你这几天的努力得到一个应有的结果,所以,你千万不要对我们产生愧疚!”
晨研露也是一个明事理的人,他听我这么说了,也附和道:“小咪说的对,不管你师父变成什么样,你始终是我们姐夫!”
毛必求感动的点了点头,然后他一边拉着我的手一边拉着晨研露的手,说:“谢谢你们小咪,研露,我师父做了这种不可原谅的事情你们还能原谅她,谢谢!”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晨研露也笑了笑,拍了拍毛必求的肩膀说一家人不说两家话的。
……
本来这又是一个挺感动人的场景,可是我们又忽略了一个人的存在,贱男大叔,我有时真郁闷了,这家伙连睡个觉都能把气氛破坏的这么淋漓尽致的,真没谁了。
“大哥…放开那个女孩,让我来!”
是的,这就是贱男大叔说的梦话,一开始他喊得一声大哥真把我给吓惨了,他得声音非常大,大家可以想想一个安静到极致的环境里,突然有人大吼一声“大哥!”那感觉什么滋味!
连毛必求和晨研露都打了个冷颤,小心脏扑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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