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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唯一能想到的点子
只见两个人把沾有自己鲜血的符纸在孩子们的红痕出绕圈,一边绕一边掐诀,几秒以后那符纸就慢慢燃烧了起来,刘万琰和成克星让其烧过留下的灰烬落在红痕出,轻飘飘的灰烬慢慢飘落,在穿过红痕的的时候,那红色的印子就淡几分,待到符纸完全燃尽灰烬也全部飘下的时候,红痕已经完全消失。
女孩瞪着自己布满瘀痕的手臂,手腕处难得又一道洁白的地方,那伴随来了自己那么多年的疼痛感也没有来了,她高兴得裂开嘴笑起来,露出墨黑的牙,没有瞳仁的红色眼白透出微微亮光。
“嘻嘻……嘻嘻……”两个小男孩像姐姐一样,裂开嘴笑起来,多年的难受感觉没有了,它们觉得舒服极了,很开心。
“还记得要帮叔叔的忙吗?”刘万琰看到三个孩子如此开心,他也觉得很高兴,要不是这三个孩子是鬼魂,他还真想摸摸它们的头。
小孩子永远都是那么可爱又容易满足,欲壑难填的往往都是大人。
旧案重提。
女孩点点头,说:“当然可以啦,叔叔是好人。”
“能告诉我们上个星期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你们的门外。”刘万琰问。
“上个星期?”女孩仔细想了想说:“好吵好吵,有姐姐尖叫,然后,坏蛋叔叔死了,外面来了好多警察叔叔。”
“坏蛋叔叔死了?”
“嘻嘻,是呀,坏蛋叔叔死了,还和我们下跪了……嘻嘻”女孩说着,便笑了起来,稚嫩的童音从四面八方传来,显得十分的空洞。
“还有呢?”刘万琰问。
“还有,我想想哦……”女孩慢慢的回忆。
“嘻嘻……还有爸爸妈妈……嘻嘻”一旁的双胞胎男孩说道。
“爸爸妈妈?他们怎么了?”刘万琰不明白男孩为什么会提起他们的父母。
“啊……没,没什么……”女孩显然一听到面前的人提到爸爸妈妈就把弟弟的话打断了,不愿意再说话。
“那你知不知道那个叔叔怎么死的?”刘平见女孩不说话,忍不住问道。
“叔叔?坏蛋叔叔流了好多好多的血,他叫得好大声……”女孩回忆说,显然她是看到了山犬被虐杀的整个过程。
“对啊,嘻嘻……”两个双胞胎见姐姐说的兴高采烈,生怕叔叔“把自己给忽略了,便也插嘴抢着说:“坏蛋叔叔,嘻嘻……他流了好多血,好多好多的血,和那天两个坏蛋害得姐姐一样,流了好多好多的血,嘻嘻……”
“他为什么流了那么多血呀?”刘平接着问。
“他呀……是因为……”其中一个双胞胎正说着。
“弟弟,”女孩马上打断弟弟的话,说:“这个,我们不知道,就知道,他,在门外流了好多血。”
到底是孩子,她说这话的时候,悄悄把头扭过一边,看得出她是在说谎,这是小孩子一说谎特有的动作之一,就是变成鬼多年,女孩还是孩子一般的小习性。
看女孩撇过头声音越来越小,刘万琰便知道女孩肯定知道什么,但他现在有更加大的疑问和事情要解决,所以他也不再追问,毕竟它们还是孩子,再问或许能套出什么,但也难保不会惹怒它们,看看时间,快要到4点了,再下去阳气渐渐衰弱,对他们只会有害无利。
“那好,谢谢你们了,你们真棒!帮了叔叔一个大忙,叔叔现在要去找方法帮你们解咒,一星期以后再来好吗?”刘万琰温柔的说,仿佛他真的再哄着三个真正的孩童。
“嘻嘻,不客气,叔叔是好人……”女孩重复说道,这么多年以来,她能够和弟弟以外的人说那么多话,女孩觉得很开心很满足了,而且她还解脱了痛苦。
“叔叔,你记得一定要来哦。绳子套着我们,好难受的。”男孩见几个叔叔要走,有点点不舍,这几个叔叔看起来好高大,就和爸爸一样强壮。
“好,叔叔答应你们,一定回来帮你们解开绳子,好吗?”刘万琰郑重的答应几个孩子。
“好,叔叔,我们等你们……”三个孩子挥挥惨白的小手,没有瞳仁的眼里,不约而同的流露出对未来的希冀,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微弱的光,只有经历过最悲惨的才能在看到希望时,眼里亮起的光芒。
一行人终于从屋子里走了出来,这栋楼常年被遮住阳光,他们现在慢慢的走到有太阳的地方,暖暖的阳光泼洒在每一个人的身上,脚步有些虚浮,微微闭着眼睛才能感受到这一般真实的温度。
现在的刘万琰一行人,就像是刚刚从地狱走到了阳间一般,周边的一切,明媚动人,似乎鲜活得感觉不大真实。
“感觉什么样?”刘万琰问。
陈杰把拳头撰得紧紧的,似乎想起刚才的一幕,眼里闪过一丝水光“这……要是让我当年办这个案子,这凶手就是枪毙了,也是便宜他了。”
“你们怎么看?”刘万琰扭过头问其他三个人。
成克星没有说话,和李先正一样板着脸一言不发,“这,那些人太丧心病狂,连那么小的孩子也不放过,他们简直就连人都不配做?”
“这种人,枪毙十次都是便宜他们了。”陈杰补充道。
“这三个孩子的血绳咒还没完全解开,你们觉得有什么好办法吗?”刘万琰说。
“我们不是要查案子?”陈杰问。
刘万琰点头,“案子要查,不过孩子的血绳咒更加要解开,我没有办法在看到几个孩子那样受苦以后,置之不理先去做其他的事情。”
“你的感觉我们很理解,但这件事虽然不能拖太久,但先放一放也是可以的,三个孩子太可怜了。”不得不说,刘平看着也动了恻隐之心。
“而且,还有一件事,我刚才突然想到的,但……”刘万琰说。
“但什么?有什么你就说吧,我们都不是外人。”刘平说。
刘万琰思考了一下,回道:“我直觉上这起凶案一定和这个鬼宅有关联,说不定还和几十年前的那起案子有联系……”
“什么联系?”
“我……我也不知道,但就是一种感觉,这种感觉我也说不上来。”刘万琰皱着眉头说。
“那现在,我们要怎么帮三个孩子解开咒?”陈杰问道。
“这个好办,找来下咒人的血液或者毛发就可以了,血液想刚才一样,滴在上面或者毛发全部烧成灰,洒在咒上。”成克星说道,这个方法他也没试过,但他曾经听师父就是这样说的。
“说得轻巧,当年的两个凶手,现在估计都化成土了,我们要去哪里找?”陈杰回答他到,难得有一次他可以毫不客气的回成克星。
“那,那个保姆是枪毙了,那她男朋友呢?不是说送精神病院吗?现在不死的话,应该也是个中年人了。”成克星说。
“我打电话问问,我记得那个精神病院的,好像是在郊区。”陈杰回答说,幸亏多年他那旺盛的好奇心让他对这个案件十分关注,留恋当年的陈年就报纸上的有关新闻,也被他通过各种渠道收集得来,他没有胆子来这里探险,但了解后续新闻还是可以的。
过来一会儿,陈杰放下电话,脸色有些不太好,说:“那边查过了,那个保姆的男朋友因为精神病被关到精神病院去,没过5年就死了,还是自杀死的。”
“自杀死的?他不是有精神病吗?怎么会自杀?”李先正问。
“不知道,那里似乎有许多种说法,有些护士说他是畏罪自杀,因为受不了内心的煎熬,有的说是因为精神病加重了,神志不清下自杀身亡。”陈杰说道。
“你这么知道得那么详细?”成克星问。
“嘿嘿,”陈杰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说,“那个院长刚好和我爸妈家事一个院里的,所以我认识他,刚才一听到他声音我就人出来了,在查到他早死了以后,就顺便问的。”
“唉唉……果然是朝中有人好办事呐……”成克星打趣说道。
“那现在看来,你们得另想办法了。”刘平说,既然凶手都死了,那他们只得看看有没有其他办法。
“这……也倒不一定……”刘万琰沉默了一下,突然说道。
“什么意思?”
“你们没觉得刚才两个孩子的话,有点不对劲儿吗?”刘万琰说。
大家想了想,陈杰说:“它们在说谎,最后的时候……”
“对,不过还有几样……”刘万琰一边回忆,一边说:“还记不记得我们问山犬这么死的时候,它们这么说的。”
“女孩说他流了很多血呀……这对呀,山犬的确流了很多血。”陈杰说,这没什么问题吧。
“不对,我是说男孩说的,你们还记不记得,男孩说了一句‘就像那天两个坏蛋害姐姐一样’,两个坏蛋?”刘万琰皱着眉头说。
“对呀,是两个呀,凶手不久两个人吗,保姆和她男朋友。”陈杰说。
“不,不对,”李先正反应过来了,说:“保姆那天不是刻意拖延时间来晚了,那按理说应该只有她男朋友一个人,但孩子说的是,两个坏蛋。”
“对呀,他说的是两个坏蛋。”刘平也突然想起来,便马上说道,“这么说,这个案子的凶手加起来应该是三个人。”
“不对呀,但当年就审出两个人,他们也认罪了,没听说还有其他的疑犯。”陈杰说道。
“几十年前的侦破手法还不够先进,很多时候只能光凭审讯,而且当年保姆和男朋友的行为已经激起了民怨,在火车站被抓住的又只有他们两个人,被暴打一顿以后再送去派出所,又是暴打一顿,一下子就去了半条命,没来得及招供同伴,又或者说是讲义气,没有说出来也是有可能的。”刘平判断说。
“对,刘平说得没错,或许就是这样,第三个凶手被大家忽略了,或许知道今天还在逍遥法外。”刘万琰赞同刘平的观点。
“那现在呢。我们怎么办?”陈杰问。
“当然是找到第三个凶手啊,找到以后先别做其他的,先用人把孩子们身上的血绳咒给解除了,然后再审判他,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这样孩子们才得以安息,那时候,也就没有什么凶灾之说了。”刘万琰说。
“这件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但,稚子何其无辜,还在年幼就被夺去生命,作为警察,就算案子已经过去多年,我也不会坐视不理的。”刘平一想到刚才看到的三个孩子,只觉得一阵热血沸腾,他也希望他们得到安息。
“所以,几十年前的案子,我们要重新再翻查。”刘万琰说道。
“重新审查案件,怕是没那么容易,比较这个案件已经结案许多年了,当年处理案子的老手不是已经退休就是当上了领导,这个时候再说案件有问题,不是给他们打脸吗?”刘平说,好歹在警局呆了那么多年,官场上的弯弯绕绕他多多少少都耳目众染一些。
“那可不是,这件事说不定还要牵连到一些人,没什么好处不说,可能还要得罪人,就是上报到局里,也不会批准的。”陈杰也在一旁说道,就是他那么神经大条的人也觉得这件事不大可能。
“我又没说要大张旗鼓的调查,我们先在暗中进行。”刘万琰说道,他一直没想过要高调的重新调查案件好不好,“要是真的还有人逍遥法外,那他上身可定罪孽很深,说不定还会做出同样危害社会的事情,我们先找得到他,也是对群众安全多一分保障,不是吗?”
刘平点头,听刘万琰这么一说,他好像又觉得有点道理,问“暗中调查,怎么个调查法?”
“先借用现在这个案件的名义,调出多年有关于这个案件的一些档案,最好还有证供之类的东西,如果有困难的话,必要的时候也可以找地产商公司的那个老总帮忙,这个案子说到底也关系这这间凶宅的走向,他不会坐视不管的。”刘万琰思虑也一下,便说道,这是他目前唯一能想到的点子。
“那也好,山犬的案子我们先放一放,尽量在这个星期只能解决那件陈年旧案。”李先正开口说道,他也对这个陈年旧案比较感兴趣,比起一个死不足惜的恶棍,三个孩童的意外夭折让他觉得更加惋惜。
“好吧,那我们先一起回警局调档案。”刘平看大家都同意先调查这桩旧案,他也自发自觉的配合起来,比较人多力量大。
“对了,对了,”陈杰突然嚷起来,因为他突然想到一件事情,“局里的那个法医……”
“那个法医怎么了?就是那个有点恶趣味还喜欢卖萌装嫩的那个吧!”成克星说道,他可是对这个法医印象深刻。
“那个法医就是当年参与这个案件的实习法医之一,我记得当时还在报纸上看过他年轻时候的样子。”陈杰说道,当然他没说他还拿着别人的青涩照来开过玩笑,说这个人看起来弱不禁风,面相猥琐,长得一点也不想做法医正行的。
他尤记得当时他拿着那张泛黄的报纸,上面的青涩照兴冲冲的去找那法医打趣,那法医没有恼羞成怒反而是笑得一脸猥琐,还笑嘻嘻的问陈杰说,是不是也觉得当年的自己帅的惊天地泣鬼神呀……
陈杰一脸的黑线,致使他一度怀疑这个法医的脸皮是不是比城墙还要厚上十倍。
“你说法医现在还在不在警局?”成克星问。
“当然在了,”陈杰回答,笑得一脸贼兮兮的说,“那个家伙脸皮厚,有抠门,要是逃班可以要扣奖金的,他才不会舍得。”
“既然那是法医是实习法医之一,肯定是参与了案子从案发到审理过程的一部分,算得上是整个案子的见证者之一了,去问问他,他那里肯定有我们想要的东西。”李先正在车上说道,他们现在正朝警局那边赶。
这件旧案早一天了解,无论是对人还是对鬼来说,都好。
到了警局几个人一下车就直奔法医办公室,找到了上回那个协助他们破了韦立贵案子的法医。
“你,你们有什么事吗?”看到刘平和陈杰还有有点脸熟的几个人一齐气势汹汹的过来找自己,法医吓了一大跳,他最近好像没有作弄他们哦。
“别怕别怕,快坐下,坐下再说啊。”陈杰笑眯眯的和他说道。
“别,你还是别笑了,这样我渗得慌。”法医搓着手,他还是第一次看到陈杰对自己笑得一脸的如沐春风,平时他对他不是黑着脸,就是喜欢瞪他,现在反而对自己笑脸相迎,法医觉得很不习惯呐。
“快坐下,咱们坐下说话。”陈杰还是笑眯眯的说。
法医一看他还对自己笑,更是一副受惊过度的样子,还以为陈杰在作弄自己,便说道,“别,你有什么事情,赶紧说,再这样我可就出去了。”说着他还是没坐下去,反而站起来一副随时准备逃跑的样子。
刘平看陈杰笑眯眯,摆出一副老猫逗耗子一样的神色,不由的觉得十分好笑,看到法医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他觉得出来帮他说两句话,“好了好了,你别逗他了,我们还有正事呢。”
说完刘平又扭头对法医说,“不好意思,我们这次来时想问你,最近我们手头上那个案子的事。”
“案子?那验尸报告不是早交给你们了,你们要是想知道尸体的所有信息,上面写得十分清楚了呀!”法医说道。
“不是,这个尸体是在全城有名的凶灾发现的,那个凶灾不是几十年前发生过血案吗?您不还是当年的实习法医,我们想了解一下当年的情况,您老能不能和我们具体说说。”刘平说。
法医笑笑说,“要看这桩陈年旧案,直接去翻当年的档案记录不就得了,还用我说什么?”
“这那里一样,您当年可是参与了解剖的全部过程,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吧,尤其是尸体上的一些信息,档案我们当然会看,但还是希望您老给指点一二。”刘平和气的说道。
“唉……这案子都过去了那么久,还有什么好说的,尸体到现在早就火化成灰了,被拿到哪去了都不知道,追究这些就算是再有新发现,也没有具体是证据了。”法医难得没有开玩笑式的说话,他的话里带着惋惜,似乎也在为三条年轻的小生命觉得可惜。
“新的发现?难道您知道些什么,听您这话,在当年解剖的时候是不是也有什么发现,但是最终没能用上呀?”刘平很快就抓住了法医话里的重点。
法医在几十年前还是个实习法医,让他印象最最深刻的也是那桩惨案,就是到现在也忘不掉,几十年过去了,一切当时的证据早已化作尘埃,他也从实习新人变成了一名中年人。
我们在这里姑且把法医叫为老法医,虽然这个老大不小的中年人老是喜欢装嫩卖萌。
“好吧,那我就和你们说说,”老法医看到刘平一行人眼里全是慢慢的期盼,自己也不想拒绝,反正这件事在他心里的确憋屈很久了,干脆一屁股坐下来,从烟盒里拿出一根烟,想边抽边说。
陈杰很有眼里力劲儿,一看到这架势马上递火过去,换来老法医满意的一个眼神,法医拿起烟凑近过,深深的吸进去一口,随后又满足的吐出来,神色十分惬意,他即将要把这件憋了那么久的事情说出来,他也觉得十分轻松。
“那件事发生的时候,我还是一个实习法医,那时那个案子我是和师傅一起出的现场,本来以为这就是一桩普通的劫杀案,却没想到到了现场,我们才发现自己错了,那里的现场,就是到现在我还记得。”老法医脸上出现难得严肃的表情。
随后老法医继续说,“客厅里被翻得乱七八糟,三具小小的尸体位置很近,两个双胞胎小男孩,全部被捂死,一个丢在最小的那个房间的地板上,一个被丢在门背后,不过还是那个女孩最惨,死了却被钉在翻过来的床板上。”
说道这里,老法医似乎回想到什么东西,眼里似乎闪过水光,“你们不知道三个孩子那叫一个惨呐,尤其是那个小女孩,看到她的尸体时,所有人都撇过头去,不忍心看,后来我们被尸体带回去解剖,我记得当时在场的人,无论是在检查的女孩伤痕的我师父还是其他人,全都哭了,太惨了……”
“男孩还好点,脸色青紫,看得出是被捂死的,手指头被削掉几个,很小的一截。而女孩脸上全是掐痕巴掌印,眼睛睁得大大的,还真是死不瞑目呐,还有手掌被钉子刺穿钉在床板上还不算,还用绳子捆好固定住,那绳子上全部都是女孩儿的血,对了男孩脖子上也捆着绳子,上面也有他们各自的血,不过值得一提的是,男孩不是被绳子勒死,是活活被枕头一类的东西捂死。”
法医一边说一边回忆着,尽管那一幕幕东西他很不想再提起,不过真的是很残忍,所以一直过了那么多年都让他难以忘怀,“女孩身上也全是伤,不但被虐打过,甚至还被人强行侵犯。”
“这个,我们也有所耳闻。”说道这里大家都沉默了下来,这种禽兽不如的行为谁也不想看到,或者听到,但他们学不得不听。
“我如今也是个有女儿的人了,每每看到我那小女儿笑靥如花,活脱脱一副小天使的样子,我就忍不住会联想到当年那个女孩,也是有着天使一般的小圆脸,真的不能理解那些人为什么会丧心病狂的做出这种事情。”法医摇着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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