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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是后面看见了电梯门打开,我和老妈往后退的场景,这次我可是看的真真的,只见我和老妈映在墙上的影子有些不大一样,似乎多了一个人影,就在我们影子的中间,很是明显。当时我们是背对着墙站着的,而且当时那情景,也不会转头去看自己的影子,现在看到,不禁看的一阵阵心惊。
之后施虎就停了视屏,把笔记本收了,我问说那我们去七楼的那段视频呢,施虎说监控没能录下来,要不是黑屏了,就是莫名地跳过去了,我只觉得不可思议,因为我想看看当时我们从721出来的时候,我身上背的倒底是个纸人,还是是老爸,因为这件事我总觉得心上疑惑,却又毫无思绪。
施虎之所以让我看这些,就是想让我知道我现在的处境,他说昨天难师傅也是这样的说辞,我住的房子有问题,加上我自身的一些原因,惹到了一些东西跟回来,于是两相叠加,才有了这样的情形。
我听见是房子有问题,于是立即想到了搬出去的说法,可是施虎却摇头,然后说我是被电影电视剧误导的太多了,接着他一本正经的说,就算是电影里那些搬家逃出去的人,最后又有谁真正逃掉了,他才说一味的躲避和逃是不能解决问题的,而且这种戏已经缠在你身上了,无论你去到哪里,都会跟着你的,既然它要害你,就不会因为你搬出去而放弃。
所以施虎说搬家逃避是最蠢的办法,让我断了这个念头,想都不要去想,他还说暂时我们住在家里可能还能平安一些,最起码按照现在的情形来看,我家里盘踞的这东西还没有到害我们的这一步,我们贸然搬出去,可能会发生什么,他和难师傅也说不准。
他怕我表面应承着私下去做了,特地叮嘱说我一定要听他的,要不这事就真的没有转圜的余地了。而且他之所以私下和我说,就是怕老爸和老妈有这样的想法,所以这些内因他们还是少知道的好,本来我就承受很多恐惧了,再因为他们的压力我会撑不住的。
我说我明白他的意思,施虎接着说让我先安抚好老爸和老妈,让他们先不要有什么别的念头,下午的时候难师傅来了看他怎么说,那个纸人我们也先不要动。而他还有一点事要解决,所以要先去解决。
我当时也没什么主意,就随口问了一下是什么事,说实话真的就是那么随口一问,没经过大脑就问出来了,也没想他会真和我说,说白了就是类似见面打招呼那样的客套话,可是没想到施虎却真和我说了,他说殡仪馆那边刘老头骨灰丢掉的事还没解决,我下来之前那边说有了些线索,他要过去看看。
施虎是警察的身份差不多已经明了了,我记得当时去殡仪馆还有一个人和他一起,但是自那之后就没怎么见过,施虎说他们负责不同飞事,往后我自然会见到的。
施虎离开后我回到了家里,回到家的时候老妈已经在做饭了,老爸也帮着忙,出去时候的那种沉闷气氛已经彻底没有了,就像他们已经彻底和好了一样,老妈见我回来问我说施虎怎么没一起上来,我说他有事先走了,下午再和难师傅一起过来。
我刚想开口安慰他们昨晚的事,哪知道老妈却率先安慰我起来了,她怕我吓着,说昨晚的事我不要多想,什么事总会有解决的办法的,再说生死和劫难都是命中带的,顺其自然或许才是解决的办法。
听老妈这样说,我反倒有些不知所措,然后就释然了,既然老妈他们自己已经想开了,也就不要我费心了,于是我点头应了,问老妈说有什么要我帮忙的没有,老妈说我去坐着吧,有老爸帮着就行了,再说了我笨手笨脚的也帮不上什么。
于是我就到沙发上坐下,坐下没几分钟,就听见手机响,拿出来一看是小马打来的,我想起昨晚上他的电话,于是就接了。小马那头的声音和昨晚压根就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我才接起来他就在电话那头说我的电话是越来越难打了,是信号不好还是我故意的,怎么打了一早上都是无法接通,然后就调侃我说手机坏了也要去修一修,真不行就换一个,反正我也不在乎那点钱。
俗话说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他这话却说的我有些惊,因为一早上我的电话都是正常开着的,我于是说了句不会吧,小马说我还别不信,等什么时候亲自当着我的面拨给我看看,说完他就问我说怎么没来上班,我借口说身体不舒服,小马也就没说什么了,只是问我说,昨晚他睡得死,我打他电话也没听见,我凌晨四点不睡觉打他电话是不是有什么急事?
我听了反倒疑惑了起来,说没有啊,昨晚我并没有打他电话,反倒是……
正当我要说出下面话的时候,我感觉电话好像忽然就断了,我正要喊小马一声,却忽然听见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你找到了吗?”
这声音阴沉沙哑得就像是从棺材里爬出来的一样,吓我一跳,我于是说了句:“小马,这是谁的声音?”
可是那边却什么反应也没有,反倒是继续用那样的声音说道:“找到了就来找我。”
我觉得这两句话说的简直莫名其妙,问说找到什么,但是很快就听见小马在那头“喂喂”的声音,我听见小马的声音,疑惑地问说刚刚他那边是怎么了,怎么忽然出现了别人的声音,小马说什么别人的声音,接着他说我电话是不是真坏了,怎么打着打着就什么听不见了,还以为我挂了电话呢。
我觉得有种异样的诡异感觉在身边散开,知道这情景有些异样,于是就没有和小马多说,只是说可能是吧,就接着刚刚的话题说,昨晚上我没给他打电话,他是不是看错了,而且到了这情景上,我觉得小马自己应该是不记得给我打过电话,以及枕头边发现那张纸条的事了,于是就没有和她提起。
哪知道我才这样说,小马就在那头激动起来了,他说我是不是迷糊了,他早上醒来手机上就有个我的未接来电,当时他就给我回拨了,哪知道我电话一直打不通,后来到了单位又给我拨了一个过来,还是老样子,在这个电话之前已经给我打了不下五六个了,小马是个急性子,这我是知道的,他既然这样说我要是再说自己没有打,他肯定要和我急,于是我只能说昨晚有些发烧,可能是迷迷糊糊中拨过去的不记得了,让他不要放心上。
他问说那去医院没有了之类的,我说他忘了我爸妈在着,有人照顾我,现在已经好很多了,然后他那边才放心挂了电话,我挂了电话之后心上却像是有什么堵着一样不畅快,这事给我的感觉就像是以我为中心在朝四周扩散一样,现在连小马都遇见这样的事而不自知,我总觉得小马之所以会受牵连,多半是因为他比较八卦刘老头的事,我倒是想知道他那个在殡仪馆的朋友现在怎么样了。
中午我没敢睡午觉,就和老爸和老妈他们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聊天,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巧合还是怎么回事,老妈接到了家里大嫂的电话,说大哥摔了腿在医院里,老妈问说怎么这么不小心,问是怎么摔的,说是爬梯子上不知道怎么的就摔下来了。
听见这事,老妈就有些为难,如果是寻常时候我肯定劝老爸老妈回去看看大哥,可是这节骨眼上,加上施虎早上和我说的话,我就不敢乱说了,老妈却已经有了回去的念头,只是又放心不下我,用她的话说手心手背都是肉,谁她都疼,可是……
我说老妈先不要急,在医院应该没事的,而且之后老妈也和大哥通了电话,大哥说就是骨折了,身子其他地方并没有伤着,大哥打电话来的意思是大嫂又要照顾他,又要接送孩子上下学,有些忙不过来,问老妈我这头的事好了没有,问说能不能回来帮带带孩子。
后来老妈说要不他先回去,老爸留在这里,可我不放心老妈一个人走,我说我也想回去看看大哥,可是无奈公安局那边禁令还在,还不给我走。要不下午施虎和难师傅来了问问他们怎么说,他们先按耐下性子,要是没事的话他和老爸都回去,我这边可以应付的,如果我也可以回去,那我也和他们一起。
下午施虎和难师傅果真来了,他们来了之后还没说其他的,我们就先说了这事,施虎说我肯定是不能走的,而且说话的语气根本就没有可以商量的余地,我看着施虎,知道他这样说肯定尸油原因的,于是就没追问,我问说那么老爸和老妈呢,难师傅说老爸和老妈倒是没什么,只是回家路上要小心一些,最好弄个平安符或者什么的好一些。
听见难师傅这样说,我就和老妈老爸说既然没事,他们就放心回去,我这边有施虎和难师傅帮我看着,应该没什么问题。
老妈犹豫再三,最后听了我的,老爸存在感一直很弱,也没说什么,只是我多少还是有些担心,只是含蓄地问了声说他们就这样离开真的不打紧吗?
难师傅和施虎自然明白我深层次问的原因,他们都回答我说不打紧,只要我不离开就没事,之后趁着爸妈不注意,施虎才和我说,只要我不离开,这些东西自然而然就不会跟着老爸老妈去,也就不会缠着老爸和老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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