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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然是什么都看不见的,很显然难师傅看到了或是感觉到了有异样的东西在那里,接着我看见难师傅伸出了手去,但是很快我就看见难师傅忽然惊恐地往后在退,这个变化仅仅只是发生在一瞬间,难师傅迅速地退到我们身边,远离了门,然后他伸出右手臂来,我才看见他的右手臂上有一个烫伤一样的东西,赫然是一个手掌印。
难师傅似乎忍着疼痛,然后才和我们说,这不是我家里原有的东西,是我们回来之后跟着进来的,我才进来的时候,他就看见我身后有一团黑乎乎的影子。
又引回来一个?那现在家里倒底有多少这种东西!
接着难师傅问我去了哪里,遇见了什么,他好判断这东西的大致来历,而且现在他基本上已经可以肯定一点,就是这东西凶煞异常,与我家里之前的那些很不一样,主要是它伤人!难师傅说如果不及早将它送走或者驱除掉,很快住在屋子里的人就会有危险,甚至是丢掉性命。
听难师傅说的这样严重,我和施虎都不敢怠慢和大意,于是将在荒郊野外的经过详详细细地都说了一遍,难师傅越听面色越沉,最后沉思了良久说他不到那个地方去看看,一时间也得不出一个确切的说法,只是有一样,他说我醒来是在一个满是纸人的屋子里,难师傅说每个纸人代表了一个这种东西,这事没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不是我平安无事回来就完了,后面还要出事。
我说那屋子里这么多纸人,要真是一个纸人身上有一个,那不是……
这情景光想想都已经让人不寒而栗,而整件事的源头,正是那一盘光盘,但是现在光盘已经不见了,难师傅和施虎也不能细细地看,否则的话他们定能看出别的什么异样的地方来。
后来我想起在我出事前施虎给我打的那个电话,他那时候似乎已经知道我书桌下面这盘关盘上是什么内容,我问他他是怎么知道的,施虎说完全是因为在马一品住处发现的那一盘,因为那一盘的画面,正是我在房间里书桌前放东西的时候,忽然弯腰去摸书桌下面的情景,然后我就从书桌下面也拿了一盘光盘出来,我惊讶地说怎么这和我实际经历的一模一样。
施虎接着问我说,在我弯腰去摸光盘的时候,有没有觉得当时房间里有什么异样?我摇头说并没有什么别的,施虎看着我,好像是在确认我的说辞,然后他才说那盘光盘他给了单兰金去调查了,要不得话真应该给我看看,倒不是为了吓我,而是让我知道当时我处在一种什么样的情景当中。
我见施虎说的这么悬,于是追问说倒底是怎么了,施虎说在我弯腰拿书桌底下光盘的时候,在窗台边上站着一个人,但是视频里只有半个身子,所以只知道站着一个人,却不知道是谁,我听了大骇,说不可能的,当时屋子里就我一个人,但是接着我就说不下去了,因为我已经反应过来施虎说的是什么,施虎说那个身影自始至终都在,包括后来我拿到光盘播放。
只是视频和现实还是有一些区别,马一品住处的那一盘光盘里只有我拿到光盘的这一段内容,后面就没有了,看完之后施虎觉得不妥,这才给我打了电话,哪知道已经晚了,那时候我已经看完了内容,正在经历那恐怖的场景。
后来我只记得自己晕过去了,而且现在说起这事,我摸了摸身上,手机没有带在身上,那就是落在家里了,可是施虎说他们找过了家里,没有手机的痕迹,而他们猜测是被我带走了。之所以施虎会萌生找手机的念头,是因为当时我正和他通话中,接着就发生了后来的事,施虎说电话这头忽然就没声了,接着就是手机砸落在地上的声音,但是通话却没有中断。
施虎接着把自己的手机拿出来打开,然后把通话录音放了一遍给我听,前面的对话我都记得,然后就是“砰”的一声响,再接着声音就很嘈杂,似乎出现了脚步声,像是有好多人在走路一样,发出很清脆的响声,这声音让我想起黑漆漆的视频里的那些脚步声来,只是我没说话,屏气细细听着,然后就听见了一阵微弱的哭声,像是一个男人的。
这哭声持续了一阵子,直到通话结束,而且通话是忽然结束的,也不知道是怎么挂断的,我问说那个哭泣的男声是怎么回事,施虎说这就得问难师傅了,因为难师傅留在家里的原因,就是搞清楚为什么后来会有嘈杂的脚步声和这个男人的声音。
于是施虎将视线看向难师傅,难师傅说他发现我们家有很多不对劲的地方,我的房间最多,书桌,窗台,床边和门后,客厅的沙发,门后,角落,卫生间和客房都有,所以难师傅推测说这些地方都有不同的东西在盘踞,而且他们的活动很有规律并且互不干扰,也可能是一种默契。
我问说那能知道都是些什么人吗?难师傅摇头说上回他就说过了,他基本上很难看的见,甚至我都能看见更多,所以只知道这些东西的存在,却不知道他们倒底是谁。
这样的话就难办了,而且就目前来讲,这些东西为什么会在我家,还没有一个头绪,只是听说到这里的时候,我倒是想起从门缝里递进来的那张素描,于是就起身到房间里去拿,打开抽屉素描倒还在,我把它拿出来给施虎和难师傅看。
他们是第一次看到这东西,都很惊讶,只是才看见的时候难师傅就说这画看着怎么这么怪,我问怎么一个怪法,难师傅说有一股阴沉沉的气息扑面而来,有种死人气的味道。我不知道死人气是什么味道,难师傅说说得不好听一点,死人气就是死人给人的那种感觉,这幅画给人的就是那种感觉。
我心上一跳说不会吧,我自己倒是什么感觉也没有,就觉得只是一幅普通的素描而已,虽然它的来历有些蹊跷。而且上次在电梯里丢失的事我和施虎也说过,只是施虎和难师傅都忌讳着721,一直也没有去看过。
施虎倒腾了一阵,说他也看不出来有什么特别的,难师傅只是看出有那样一股死人气,其余的也是一头雾水,不怎么看得出来,只是他说这张画还是不要留在身边的好,他总觉得这画不是个好兆头,要出事的意思。
既然难师傅都这么说了,那就是八九不离十了,只是现在这画只能先收起来,难师傅说有那东西盘踞着,今晚肯定是不能睡了,熬过了今晚,明天就有充足的时间来准备驱邪,今晚肯定是不能了。
于是之后难师傅和施虎都陪着我在家里熬夜,只是这熬夜也是有讲究的,并不是单纯地就这样坐着,难师傅在门后点了一根白蜡烛,这是我第一次见点白蜡烛,我记得即便是丧葬用到的蜡烛都是红色的,小时候也问过,只记得大人们回答说不能用白蜡烛,倒底为什么不能用,也没人能说出个道理来。
现在见难师傅用,于是就问了出来,然后难师傅指着门后问我,我能看见什么没有,这时候我才真的是有些惊讶的合不上嘴,因为说实话,这是我第一次真真正正的不在惊吓当中看见那东西,虽然只是一团分辨不清楚的影子,但是却能真实地感受到它的存在,难师傅说白蜡烛有照亮的作用,但却不会惊动这东西,而红蜡烛就会惊着了,因为它能看见。
我只看见一团黑乎乎的阴影覆盖在门上,预示着那东西的确在那里,在点蜡烛之前难师傅关了所有门窗,主要是为了防止有风吹进来,他说这蜡烛要是熄了就不能再点,再点的话就会被发觉,就会出事了。
所以门窗关紧了之后,难师傅在其余所有的门后都点了蜡烛,他说这一夜我们就在客厅里活动,其他的房间都不要去,以免生出一些不必要的事端来。除此之外,难师傅依旧找了一些米封了门窗,在沙发周围也撒了一圈,之后他拿了一些面粉,均匀地洒在每一个有门和窗的地方,他说这样可以看到有没有东西在活动。
之后我们就坐下沙发上,因为施虎和难师傅都不是善于聊天的人,所以之后就各自做着各自的事,难师傅在沙发上打坐,我趴在沙发另一头,施虎则坐在另一侧沙发上想着什么,很是入神。
大约到了半夜的时候,我忽然感觉客房那边蜡烛的火焰这么动了一下,于是就看了过去,哪知道才看过去,就看见沾了面粉的脚印一个个地凭空出现,已经到了饮水机旁,我赶紧直起身子来,示意施虎去看,这时候难师傅也似乎觉察到了,都齐齐地看向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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