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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疑惑的看看他,觉着不太对劲,但是蛋蛋老实巴交的(除了在床上),我压根想不到他会打什么主意。
为财?我的手机、单反、笔记本电脑、信用卡,天天都摆在他眼皮下,他平时碰都不碰,我给他的现金,他也是为我省着花,这不像是贪财的人会做的。
难道他是深藏不露?这倒是有一点,他体力好、脑袋又不笨,不像是没有受过教育,但是我又不是笨蛋,是虚情还是假意,我没理由分辨不出来,好歹也是花花世界里游历过的,怎么会看不透一个乡下土蛋蛋?
又或者是为了……我看了看他,自己先不好意思了,好吧,我还没这么不要脸,再说我长得又不是多好看,他总不至于会为了这个才对我好吧。
感情一旦加深,我就开始患得患失起来,总有种我不够好他是怎么喜欢上我的困惑。我思来想去,想不出个所以然,唯一总结出来的就是蛋蛋对我的身体很有兴趣,他在床上的强硬做派大概我之前几个BF加起来也没有他厉害。但是,一想到只能把蛋蛋归结为炮友,我心里顿时堵得慌,一股无力感瞬间升起。
蛋蛋问我怎么了,我敷衍他说没有事,心里却有点沉重,就像是一个人分裂出了两种性格,我对着他是快乐的,自己私下却是惶恐不安。
在这又甜蜜又惶恐的交往中,时间到了八月初,还有不到一个月我就要离开了,山里的农忙已经结束,我与蛋蛋每天闲着没事,便去几里外的河边上钓鱼。
这儿山清水秀,不是一般的钓鱼场能比。
陈的一个朋友,在家钓鱼俱乐部做过主管,我和陈参加过他们俱乐部的活动。一堆人围在一个小池塘边上垂钓,一点都不风雅,年费还贵的要死,都赶得上打高尔夫了。陈喜欢这种集体运动,他说这是种社交,是给他们这种人一个安静的场合谈事情的,但我却不喜欢,我宁可和朋友去唱K、喝酒和BBQ。每次我这么回答他,陈都说我是小孩子心性。蛋蛋不一样,我有种感觉,要是他跟我去江州,那么他的世界只会有我一个人,我会为他找工作甚至会养他,这种主动权只在我手上的控制感,是陈维童绝对不可能给我的。
这天我与蛋蛋钓完鱼后,他在那儿收拾东西,我就坐在旁边等他。这地方平时没有人,所以我自然而然放肆起来。
“宝贝,过来。”我对他使唤道。
蛋蛋转头淡淡的看了我一眼,真的就走过来了,坐下来,看着我。
我心说早死早超生,早点把心意传达给他总归落得安心,要是等到我离开那天才问蛋蛋要不要跟我走,他又拒绝了,我甚至连挽回的余地都没有。
我一开始还吞吞吐吐的说不出口,但是说到后来却越来越顺遂。大城市的好处,实在多不胜数,我讲的口干舌燥,但是蛋蛋一动不动,连个屁也不放。
我顿时头疼起来,要是他能说些什么,也好对症下药,但是现在不声不响的,天知道他心里在做什么打算。
我冲上去,拽着他的领子道:“大哥!你倒是给个话啊!”
蛋蛋一只手压住了我,说:“让我想想。”
我心下一喜,他能够想想就表明还有希望,当下脸色由阴转晴,和颜悦色道:“你要是能答应,让我做什么都行。”
“真的吗?”
“废话,当然了。”
蛋蛋看了我一眼,我不由得瑟缩了一下,心说他娘的这小子又有什么古怪想法了。
“这里。”他说。
我“啊?”了一声,他这话挺没头没脑的,我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
“你靠过来点。”这回轮到蛋蛋对我使唤了。
我以为他真的有什么话要说,就把脑袋贴了过去,蛋蛋忽然伸手,用力按着我的肩膀倒了下去。我的视线从蛋蛋的脸,瞬间转移到了天上。
要是现在再不知道这小子想干嘛,我也白活了。
我当即大骂道:“我艹!光天化日的!你小子强X!”
蛋蛋一只手压着我两只爪子高举头顶,这个姿势太挑战人了,我顿时毫无反抗之力,只剩下两个蹄子还能在空中挥啊挥。
“他娘的!你放开我!”白天啊尼玛这是白天啊,我虽然行事比较随性,但是基本做这种事的时候都是在室内,这儿以天为盖的也太太太刺激了吧!
我用力挣扎了几下,这是真的使上吃奶的劲了,但是蛋蛋的力气大的恐怖,我根本没有办法撼动他分毫。脑海里顿时浮现出三个字:完蛋了。
蛋蛋基本上对我的反抗不痛不痒,甚至大概把这看做是情趣的一种。
他把我的t恤从腰上往上推,推到头顶上了顺道再把两只手绑在里面,栓个死结。我欲哭无泪道:“蛋蛋住手!求你了!要是来个人我躲都没有地方躲啊!”
蛋蛋摇摇头,我不知道他这是不放的意思,还是没有人会来的意思,他也没给我时间考虑,手一伸,就开始扒我裤子,我当即吓得大叫起来。
这小子真是疯了!
我开始更加大力挣扎,一方面要应付蛋蛋,一方面还要留神周围是不是有老乡路过,强烈羞耻感让我对蛋蛋的每个动作都敏感无比。
“放开我!要是被人看见怎么办!你他娘的放开我!SB!禽兽!”我也不管他了,嘴巴里乱骂一气。
蛋蛋抬手,我以为他要打我,当下吓得一缩,没想到他是把他自己的衣服脱下来,塞到我的嘴里。
我口不能言,呜呜呜的叫唤,蛋蛋也不管我了,只顾着埋头苦干。
我一开始真是又痛又生气,大概蛋蛋也感受到了我愤怒的眼神,把我整个人掉了一个个儿,我顿时像乌龟一样趴在地上,他娘的货真价实面朝黄土背朝天。
这货继续嗨皮的一进一出,我气得浑身发抖,终于蛋蛋觉察我不对劲了,摸了摸我的□,问我:“你不舒服?”
我被他气得两眼发黑,呜呜叫了一声,蛋蛋取出了我嘴里的上衣,又问:“不喜欢?”
我当真一口血要吐出来,大骂道:“我艹你#¥……¥#……!臭蛋蛋你去死吧!”
蛋蛋吓了一跳,把我翻回来,摸着我脸说:“我,我以为你想要了。”
我狠狠咬住蛋蛋的手背,蛋蛋不敢动,我咬到见了血,松开口,心里舒畅不少。
我看着蛋蛋蔫了吧唧,心想着算了反正胡来都胡来了,干脆一做到底得了,于是便对蛋蛋说:“别傻在这里,到树林里面去。”
蛋蛋以为我生气了,没想到我会这么说,顿时两眼一亮,重重点了点头。
我撑着树,蛋蛋站在我身后。
我被蛋蛋顶的往前冲,抓紧树枝才不至于飞出去,我心说这棵歪脖树上辈子一定是造了什么孽,这辈子才会必须强制观赏我们这对狗男男乱搞。
完事后,我累的不想动,蛋蛋顶了顶我,还想再来,但是看我脸色发青,也没胆子强上了。
“不早了,回去吧。”我说。
蛋蛋点了点头,忽然想到了什么,说:“王老板让我今天过去的,我忘记了。”
我心中大骂你小子就记得做做做,正事都忘记了,当即催促他快去。蛋蛋有点不乐意,摸着我的腰不想走,我气不打一处来,狠狠踢了他一脚,他终于在恶心死我之前滚蛋了。
松了口气,我做贼心虚的四下张望了一番,确定真的没有人会偷窥到之后,我带着钓具回去了。
我回到家,没想门口站着个秃头男人,我心里还虚着,也不敢跟他打招呼,闪身准备进去,没想到他一把抓住我,说:“哎哟,总算有人回来了,蛋蛋人呢?”
我说:“他去找人了。”
秃头:“我跟他约了今天啊,他怎么还去找别人了?”
我心说大爷你谁啊,就问他:“要不你等等?”
秃头又说:“等等等,我都等了好几天,每次找他都找不到,他手上的订单再不送过来,我进货没法进啊。”
我刚要回他,忽然门外忽然又来了一个人,我暗自道今天吹的是什么风,平时也没有见这些人来过。
新来的人进来第一句话就是:“蛋蛋呢?”
我还没有回他,那男人见到了秃头,大喜,叫到:“王老板!”
秃头看到了来人,也很惊讶:“你怎么来了?”
原来还是熟人,我说:“你们聊吧,我先进去。”
秃头一把抓住我不让走,见我不太高兴,马上放开了手,讪讪道:“那个,我知道你是周老师,我来,我来是想让蛋蛋把山里几个村子的订货单给我,以前他每个月上旬就会带给我,但是这回不知道怎么了,七月份的还没有送过来。”
我奇怪道:“你说的村子是蛋蛋送货的地方?”
秃头点头:“对啊,山里面最远的几个村子都是在我这采购,然后蛋蛋负责送过去,以前都好好的,但是这两个月也不知道蛋蛋怎么搞的,每次货是送到了,但是新的采购单都不给我带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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