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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安对我笑笑:“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周老师还为他们担心?等程序走完,您在法庭上就见到他们了。”
我悄悄松了口气。我那一枪没有打中班长爹的要害,他只是暂时昏迷,受的伤大概还没有我重。可是班长双脚粉碎性骨折,下半辈子可能都不能正常走路了。
毫无疑问,这绝对是拜孙蛋蛋所赐。
我想到蛋蛋,忽然无比怄火。这厮自从我清醒过后就没有再出现。感情好,难道他在床头掉泪只是我在发梦而已?都说生病的人心思格外脆弱,的确不假,一念及此,我就一肚子委屈,不知不觉的鼻子都开始发酸了。
小公安见我心情不佳,安慰我两句便出去了。
之后的几天,我一个人住在单人间,最后终于受不了了,强烈提出要求换房。医生没意见,倒是小公安很紧张,说要保护证人云云,我忍不住回他纯属扯淡。最后他争不过我,经过院方协调之后,我和一个轻伤病人住在了一起。
轻伤那人来自京城,据说是来玩的驴友,登山时发生的坠山事故,坠就坠吧,可笑的是除了老二差点开叉,其他部位全部完好。
那哥们来了之后,说来也奇怪,他虽然长得一般,但是每天漂亮MM一波接着一波的来病房,香粉环绕,弄得我心里都有点酸溜溜了。不过,我一想到他至少有半年看得到吃不到,立刻就平衡了。
晚上8点后医院不让探视了,我总算可以从女人堆里喘口气,就只听见那哥们又开始哎哎直叫,我可怜他未来前景堪忧,也没有说什么。
“哎……哎哟……哎哟……”
我眉头一皱,心说他娘的喊魂啊这是,便说:“行了!别喊了!”
下\身不遂被我弄得一呆,半天没说话,最后试探着问我:“您哪位……?”
什么眼力这是,到现在才发现我。我哼了一声,冷笑道:“外头可站着条子呢,您说呢?!”
那人显然是被我唬住了,等回过神来,嬉皮笑脸道:“别这么大火啊,我闭嘴还不成么?”
我没回他,那人安静了片刻,忽然又开口:“哥们,这是犯了什么事啊?”
“屁事!”我没好气。
下\身不遂一怔,继而扑哧扑哧的笑了:“嘿,屁事也是事,莫非哥们也是同道中人?”
我心中大骂此色胚臭不要脸,面上冷冷道:“你脑袋里只有这些?”
那人老神在在的摇了摇手指,道:“那可不止,您没见今天来的几批人?要是屁事做得好了,也是本事。”
我低声说了句“我靠”,转过头懒得理他,那人又道:“我说了您别不乐意,你看您身边也没个体己人,日子过得多憋屈,我也是与您有缘,明儿介绍您一个,怎么样?”
“……”我闭上眼睛装睡,不答他话,过了许久,以为此人该知难而退了,哪知道一睁眼,一张大脸出现在床头。
“TND!你想吓死人啊!”
见我破口大骂,那人笑嘻嘻,也不当回事,伸手摸了摸我的脸,道:“不听声音还以为是个大姑娘呢,来陪哥哥说说话嘛。”
我气得吐血,胸口的石膏还没撤,动都动不了。
唯一能动的只有一张嘴了。
我张嘴就咬,那人反应快,嗖的就把手撤了,长腿一伸,跨在我身上,说:“啧,还是个野小子……”他低下头伏在我耳边,悄声道:“你知道吗?医生帮你换药的时候,你可真敏感啊,哥一见你就知道是同道中人了……后面被人玩过吧,只有一个人的夜晚是不是特别……”他舔了舔嘴唇,“空虚?”
我不怒反笑:“原来你他娘的还是个双插头。”
他摇摇头,说:“食色,性也,只要舒服,男女也没有什么差别。”
我怒道:“扯淡!”
他斜眼看了看我,单手掀开我盖在腰上的薄毯,动作缓慢而色\情。我这下急了,大叫道:“放——”话音未落,那人嘴一张,堵了上来。
我自认也是情场老手,但是跟这人比起来就是幼稚园水准。
他的舌头长驱直入,顶开口腔,扫过上腭,直接与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我被他压着动不了,只能发出嗯嗯的声音。
“舒服吧……”他收回舌头,向我脸上轻轻吹气,又说:“等下还有更舒服的……”
眼看他手就要伸到我内裤里去,我方寸大乱,也不知怎的,张口便喊:“蛋蛋!蛋蛋救我!”
下\身不遂嘻了一声,笑道:“别叫这么大声,让护士听见多不好,你……”话还未说完,忽然他惨叫一声,整个人弹跳起来,一手捂住□,一手颤抖着指着我,道:“你你你偷袭!”
病房内一时间陷入安静,我张了张口,没有出声。
那人似乎是动了真火,大骂道:“老子想上是看的起你!小兔子给脸不要脸!”他嘴上骂骂咧咧,一转过身,人呆在那儿。
他口中“嗬嗬”了半天,像卡壳的CD机一样。也难为他,换做谁,突然见到身后站着一个鱼脸怪物都会吓得半死。
蛋蛋一个手刀,下\身不遂倒在地上,当场成了全身不遂。
我见着蛋蛋为我报了仇,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一直看着他,片刻都不敢离开视线。他走到我的病床前,蹲下/身,捧着我的脸慢慢亲吻。我闭上眼睛,嘴巴里有股淡淡腥味。
蛋蛋抱着我,可是我却不能回抱,便急躁的蹭着他,催促道:“快点……”
他眼睛一亮,也不做作,三下两下就扒掉我已经半褪的裤子(感谢躺在地上的同志),头埋了下来。
下\身不遂说得没错,我自打和蛋蛋做过之后,的确是时常感到空虚。野兽的做法是毫无余地的全力攻击,从某种程度上说,蛋蛋的攻击已经把我调教成了一只淫/兽。
蛋蛋像是有种挑衅的意味,压着我的膝盖,分开到两侧,低下头,用力的又吸又舔。可是当我要出来的时候,他却掐住铃口不让我释放,一连来了几回,我实在受不了了,不得不向他讨饶,他才肯放过我。
“你干什么……”
我见他开始去除我上身的石膏,大吃一惊。蛋蛋不为所动,单手制住我,右手手指施力,用力一按,石膏立马裂成了粉末。
石膏坚硬,破损的碎片落在伤口上,疼得我眼泪打滚。
“别怕……”蛋蛋抚慰我,又伸手揉搓起我的下/身,我又痛又爽,在冰火两重天里来来回回。
他弄干净石膏,又开始解绷带,我忽然害怕了,求饶道:“求你……不要……”
蛋蛋没理会我,低下头在我受伤的部位缓缓舔舐,他的舌头上长着密密麻麻的小刺,我疼得拼命抽气。
“不要……不要再舔了……好疼……唔……好疼……”
他顺着我的胸腹一路舔上来,我隐隐约约察觉到他可能是在为我治伤,不过这一念头很快就被右边乳\头上的疼痛感给打断了。
这个混蛋!他真的就是想做而已!
蛋蛋轻咬住了突起,往外拉扯,我又羞又怒,连胸口什么时候已经不疼了都没有发现。
“王八蛋!……你松口!唔!……松开……啊……唔唔……”
我很不想承认,在蛋蛋这样对待下,我居然又硬了……
蛋蛋趁着我失神,慢慢插了进来,我张着嘴剧烈喘息,脊背上像电流经过一样阵阵发麻。他察觉到我已经到了极限,也不着急,一次只进来一半,缓缓的插\入拔\出,把我弄得心痒难耐。
他娘的倒是快一点啊!
“唔……唔……啊……唔……”
眼看就要高\潮,蛋蛋忽然停了下来,弄得我差点破口大骂,忽然,他用力一顶,顿时硕大的阳\物整根没入,我大叫一声。
我叫完才发觉室内还有一个人,继而浑身发抖,忍不住低声道:“不行!蛋蛋!不要动……我怕……”
“不要怕,有我在,没有人会看见。”
蛋蛋低下头,鱼嘴包住了我的嘴唇,下一秒,他便狠狠抽\插了起来。
我与他结合的地方已经湿热的快要化掉,这种时候,什么人,什么事,都已经无法在多在我脑海中停留一秒。
啊!啊!——我尖叫着释放,蛋蛋抱着我,像是在完成某种仪式,将两个人毫无间隙的紧紧贴在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真高兴啊,作者请吃肉啊
15
15、十五 ...
被蛋蛋蹂/躏过后,我觉得我从里到外都被掏空了,该想的、不该想的终于又回到了大脑里。
我想起来这混蛋将我抛弃在医院,火气又来了,将手从他手心中抽走,啪的一巴掌,呼他脸上。虽然我没用力气,但是打出来声音够响。
孙蛋蛋呆住了,我也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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