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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大家都说老驴是个阴谋家,他是为了开钢铁公司而开设计公司的。
你既然要干这一行接触这些人那你当时上大学干什么?我问老驴。我看到老驴说一个人给钢锯子点烟一个人给钢锯子满酒时的表情很不屑,于是我很不屑老驴的这种不屑,说,人家点人家的烟,倒人家的酒,牛比人家的牛比,碍着你什么事了?
还可以吧,老驴说,最近往卓林房产上了些螺纹和钢管,加上一些建筑材料,把公司的底子全压上了,所以没什么别的项目能上了。
我又想到刚才的事情,问道,你刚才说你公司有五十多个人是什么意思?
吐了口烟圈,我问到,老驴,你最近生意不好么?老驴因为长得像驴所以大家都叫他老驴,当然这是一句废话,但有些废话是必须要说的。
人家退出不找你么?我问老驴。后来能怎么样?你知道他怎么来找我的么?
他开了两台车,剩下的一些人都他妈打车来的,我给手黑打了个电话,手黑带着人光奥迪就来了四辆,他拿什么跟我谈。
什么意思?要那么多人干什么?本来设计的越来越好,结果老驴突然有一天把牌子换了,改成了某钢铁公司,直接给让他设计的建筑公司上钢铁了。
老驴看着我,鄙夷到,你一个公务员一个吃我们纳税人软饭的你过来能做什么?
谈个蛋,老驴说,那货直接就走了,剩下的人车都不敢打都步行窜了就怕跑晚了挨揍呢。
你听我说,老驴喝了口水,接着说道,当时死了两个小弟,重伤了十几个,但局子里愣是没知道的,没有一个人报警。
一直到后来鬼子死了才惊动了市里。他冲我到还可以,老驴说,因为我和卓林的副总关系比较好,但他对他的小弟们就太牛逼了,连句话都没有,几个人跟傻逼一样陪着钢锯子坐着,酒也不敢喝,菜也不敢吃,一个人给钢锯子满酒。
另一个人马上就给他点烟。草!简单的说,就是老驴把公司卖给这个接电话的,然后设计公司里这个接电话的又把公司卖给了别人,之后这个设计公司里接电话的姑娘又到了老驴的钢铁公司接电话。
什么意思?鬼子被牛比坐死的?我看到老驴说一个人给钢锯子点烟一个人给钢锯子满酒时的表情很不屑,于是我很不屑老驴的这种不屑,说,人家点人家的烟,倒人家的酒,牛比人家的牛比,碍着你什么事了?
晓梅捧书手都没有放下来,用文静而温柔的声音说道,去你妈的我们公司没有姓吕的总只有姓闫的总。
换句话说,老驴的书包不像我和大刀的书包,老驴的书包是一阵风刮不起来的。
老驴又很不屑我对他的不屑的不屑,对我哼了一声说,就不能让他太牛比了。
谈个蛋,老驴说,那货直接就走了,剩下的人车都不敢打都步行窜了就怕跑晚了挨揍呢。
人家退出不找你么?我问老驴。业务员说,那不行,那会给客户造成我们最近没有生意的假象。
你既然要干这一行接触这些人那你当时上大学干什么?我问老驴。他能,老驴说,你知道那时我不做设计公司而转作钢材公司的原因么?
一直到研究生毕业,老驴又回到这座城市,拒绝了许多大公司的邀请,自己找了几个人开了个小设计公司,开始的时候设计个卧室,后来设计主卧室,后来设计整座房子,后来就开始给某个大建筑公司设计项目了。
你听我说,老驴喝了口水,接着说道,当时死了两个小弟,重伤了十几个,但局子里愣是没知道的,没有一个人报警。
一直到后来鬼子死了才惊动了市里。所以引申到另一个道理,看起来最没用的往往都是起关键作用的。
没有,他没给我这个项目,老驴说,当时我和他在一个桌子上吃饭,他牛逼的要飞了,一张十人的桌子光他小弟就坐了六个位置,等于那天只是我和钢锯子还有他的副总三个人在吃饭。
他冲你也牛逼了?我问老驴。这就对了,老驴说,完事让大刀来我这上班吧,我正好缺个业务员,大刀的社会面也比较广,来我这最适合。
怎么回事?老驴点点头,说,这到是,不过有备无患。不知道。后来这件事闹大了,老驴说,好像是惊动了上面,九几年的缴枪运动好像也和这事有点关系。
看到了么,假象往往就是真相。就像晓梅在公司接电话,表面上看晓梅是最无所事事的一个,但是真相呢?
真相是晓梅其实就是这个公司里最无所事事的一个,因为晓梅是这个公司的老板娘兼大股东。
开始的时候,老驴是这群人里唯一读大学的。现在,老驴是这群人里唯一读研究生的。
没有,老驴说。晓梅捧书手都没有放下来,用文静而温柔的声音说道,去你妈的我们公司没有姓吕的总只有姓闫的总。
死的惨么?我问到。晓梅就是这样,总是提醒我老驴姓闫,其实有的时候我都快忘记了老驴的姓名,其实老驴叫老驴不光是因为长得像驴,还因为他的名字。
刚吸进肺里的尼古丁一下子全从嗓子眼里冒了出来,我被呛了半天,坐起来看着老驴,就你这五个人的公司往卓林上压了一千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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