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莘瑶顿时便皱起秀眉,二话不说的拽着他,看了一眼他手臂上皮肤表面已经有一块出过血,但已经干涸,他似是特异换了衣服才回来,明显是不想让她担心。
“过来坐下,我去要点碘酒过来。”她把他拽到沙发边上坐下。
“一点小伤,不用。”他反手拉住她:“没事了,只是被木椅的一角砸了一下。”
“怎么砸的?”她疑惑,刚刚顾远衡身上也湿了,额头上也像是被什么砸的通红,再又见顾南希那轻叹的表情,顿时明白了:“你们刚刚去见了石芳?”
顾南希笑了笑,却是沉默的点点头。
季莘摇蹙眉:“爸好歹还是军区的一将军吧?你好歹十几岁的时候也在部队训练过,怎么连一个五十岁的女人都弄不过?她再疯,只要她手里没有刀具这些东西,按理说你们不应该受伤啊……”
顾南希将她按在身边,温柔的说:“没事了,我陪爸过去时,石芳站在阳台那边,我们如果强制靠近,她一时冲动兴许会掉下去,她住在五楼,掉下去估计就没命了,爸就试图慢慢靠近,却被石芳扔过来一碗还没有喝完的汤,砸额头。”
“那你怎么受伤了?”莘瑶心疼的抚着他的手臂,瘪起嘴,看着他手臂上青紫了一大块,这心里疼的跟针扎似的。
“爸不信她不认得他,想要靠近,石芳直接抱着椅子狠砸过来,我怕爸被伤到,就伸手替他挡了一下……”
莘瑶不再说话,只是推开他的手,不让他拉住自己,起身打开门,叫门外的人送来一些碘酒和伤药过来,须臾走回去,坐到他身边,细心的将他的衣袖挽在手臂上边,左右看了看,见确实只是一块被砸出来的小伤,因为正好被椅子的一块尖角砸以皮肤表面直接破了,但还好,没伤到筋骨。
“她见到爸,反映的这么严重?”莘瑶转身去洗了一条干净的毛巾回来,一边给他擦着手臂上伤口的边缘,一边说。
顾南希虽对这伤不以为意,但见她坚持要处理一下,便也没阻拦,只是认真的点点头,再又轻叹:“比我们预想要严重许多。”
莘瑶顿了顿,这时传来敲门声,便走过去,开门接过碘酒和伤药,道过谢后,便又走到顾南希身边。
“我先用碘酒消毒,会痛,你忍着点。”莘瑶打开碘酒的盖子,之后小心的为他消毒,虽然这里是疗养院,这些消毒包扎伤口的措施应该很完善,但她知道顾南希应该是不会因为这点小伤去特意找人包扎一下,就只好用自己那点当年在小诊所学来的包扎知识给他简单处理了一下。
“那她究竟是忘记了爸,还是记得爸?所以才会有这么剧烈的反映?扔椅子?这也太过了吧……”莘瑶说着,便抬眼看他。
顾南希微笑着,执了她的手,让她坐下,揽住她的身子将她抱在怀里:“你安心在这里休息,不用想太多,今晚了,石芳已经打了镇定剂睡下了,明们再去探望她时,会注意,你别担心,乖啊。”
乖你妹,他都伤成这样了,还把她当成小孩子来哄……
季莘瑶气的在他身前轻锤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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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5000字】
顾南希抱住她:“好了,伤口随便包一下就好,你早些休息,我去看看爸。”
被抱住的季莘瑶,倚在他怀里,还不忘小心的不碰到他胳膊上的伤,在他正欲放开手的同时直接抓住他的胳膊,细细包扎了起来。
季莘瑶的情绪还不错,见顾南希对这伤不以为意,便也不再说什么,只是笑着瞥了他一眼,偏着头:“顾南希,我怎么看你穿这一身休闲比你平日里穿西服还***`包呢?丫”
“是吗?”顾南希笑吟吟的看着她,看这个一边帮自己包扎好伤口,一边整个人都依偎进自己怀里的微红着脸抵着他肩的女人,他的发丝和眼神都是柔软缠绵的,浸了酒般馥郁绵长。
两颗心已贴的如此近,倚在他怀里看起来早已放下所有束缚与迟疑的季莘瑶,他怎么可以不品尝媲?
那也太对不起两人那一纸结婚证了……
再说她因为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事,而贴在他怀里,脸颊绯红,呼吸惑人,眼眸流光媚转,娇艳的似一朵已经开好的花儿。
他俯首吻了下去,季莘瑶笑着抗拒,嘴里喃喃道:“顾南希你手臂才刚刚包扎好,老实一点不要乱动……”
不过地换得他更深的吸吮与俯下身去。
其实已经不早,但是因为顾远衡也被砸伤了,所以顾南希要去看看他,莘瑶反正也睡不着,索性跟着他一起过去。
敲过房门,没一会儿,门开了,顾远衡早已经换了一身衣服,但看起来似是仍带着脾气,在瞥见门外的他们时,目光不冷不热的扫了一眼,才道:“南希的伤别忘了去包扎。”
“已经包过了,您忘了?莘瑶会包扎。”顾南希笑了笑,也不管顾远衡愿不愿意,便直接走了进去。
莘瑶跟着一起走进去,闻见满房间里都是烟味儿,她停下脚步,同时看见顾南希亦是皱起眉,他回头看了莘瑶一眼,意思是让她先回去。
她怀着孕,闻见太多烟味儿并不好,便只好不再往里走,只好关心的问了一句:“爸,要不我帮您也处理一下吧,您额头上那块伤虽然没破皮,但也该涂些药消肿。”
“不用了,死不了。”顾远衡的声里带着几分叹息,挥了挥手:“我这里烟味儿浓,你回去吧。”
莘瑶便不再多说,客气的笑了笑,便转身走了。
顾南希还留在顾远衡的房间里,也不知道他们父子是否要聊些什么,她倒也并不是为了留下来听,但是在门关上的那一瞬间,她便听见顾远衡的声音隔着这扇门传来。
“明医生给她多打两支镇定剂,我再看看她,以她现在这种疯癫的状况,南希啊,你还是别去了。”
之后他们说了什么,她没有再听见,因为旁边有路过的人,她始终站在门前“偷听”也不太好,便直接转身走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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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莘瑶又去疗养院风景不错的后园散步,手抚着肚子,想像着这孩子出生后一家三口的幸福情景~
前上她自己回房,休息的还算早,昨为顾远衡与顾南希比较忙,她一个人找到这疗养院的泉眼,泉眼在前园的一方水池下,她在整个疗养院都逛了一圈,但是昨午在前院,路过一间较高的看护楼时,一个瓷碗不知道是从几楼摔了下来,直接落在她的脚边,吓的她当时就不敢再在前园走了。
听那碗落地的声音应该是至少从四五层的高度扔下来的,伴随的还有些许尖叫与吵闹,前园离这些病人所住的病房太近,于是今放弃了前园,一个人在后园闲逛。
因为怀孕的关系,前几个月她一直在吃叶酸片,现在终于不吃了,但既然在疗养院这地方,找到一些适合自己的营养口服液应该不难,所以想干脆去这疗养院的药房看一看,但是找了半找不到。
这时有两个医护人员推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在后园经过,莘瑶便索性走过去,客气的问:“请问,咱们疗养院的药房在哪边?我想去找找看有没有适合孕妇喝的口服液。”
这时坐在轮椅上的披头散发的女人,忽然隔着脸前凌乱的头发,似是抬眼看了她一眼,只是那眼神不似在正常的看人,而是用着极恐怖的眼神在盯着一个人。
季莘瑶被她这一眼看的发毛,不禁向后退了一步,不知道这是哪位病人,会不会神智不清,她还是别靠的太近的好。
只是……
她在退开后,又看了看那个女人,那女人头发很凌乱,身上的病号服像是被刚刚扯坏,身上散发着浓重的尿搔味,眼神诡异的盯着人看,但她的眼神让她莫名奇妙的有一种怪怪的感觉,只是和她对视了一眼,便匆忙转开视线。
“季小姐,药房在前园的那边,医药主楼那里,一楼就是,分和西药区,你如果找不到的话,一会儿我们将她送回去后,就给你带路。”在那身后推着轮椅的其个医护人员说。
“不用了,我自己找找看,你们去忙吧……”说着,莘瑶又迟疑的看了一眼这个始终都诡异的隔着凌乱的头发在盯着自己的女人,因为看不清她的脸和神态,所以不些不大确定:“她这是……?”
“她就是石芳,刚刚顾将军又去看她,她又打又咬的不肯让顾将军靠近,都已经连续三,死活还是不肯让任何人碰她一下,这不,刚才我们强制的给她打了镇定剂,这一会儿她硬撑着就是不肯睡,但是却忽然尿了裤子,把顾将军熏的直接气的转身走了。”
那医护人员叹了口气:“季小姐,虽然她打了镇定剂,但毕竟还没有睡着,你离远一些也好,可千万别靠近她,她这整定时发疯,手脚没轻没重的,可别伤到你。”
莘瑶当即直接再次看向石芳,见她因为经常被打镇定剂的关系,似是对那东西有了抗性,但是打过之后,不肯睡下,手脚似乎在抽搐着。
她就是修黎的妈妈石芳?
她这两听说了她的凄惨,哪像现在这样看起来这样吓人……
这满身的尿搔味儿她倒是不嫌弃,但却也不是很习惯,虽没有靠近,但却是不再恐惧石芳的眼神,仔细的也回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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