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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施言的朋友们也再进攻他,黑诺才可以抓紧时间捏了几个子弹。
25分锺的课间过得是热火朝天,跑得黑诺都气喘不止,也薄薄出了一身的汗,平日苍白的脸上也有了点血色。上课的铃声才要黑诺醒悟还有两节课呢,带着不平的气息回去教室,刚开始的几分锺神智都还在操场呢。晚上的自习课前,这帮学生们又再开站,而且由于自习课都没有老师的,他们可着劲疯,足足晚了15分锺进教室。黑诺打不过施言,也跑不过他,被他抓住俩人在雪地里滚了不少圈。
晚上回家的黑诺在半夜就发烧了,上午和晚上的剧烈运动都是出了汗的,被冷风一打,这晚上毛病就出来了。他不能午夜去敲父母那边的门拿药,就找出施言以前拿给他的药,把分量不多的消炎药先吃上。快到4点的时候,他尿血了。已经算病出经验的他去厨房倒了好多水来,因为一但没有尿液,完全是血的排尿会产生使人昏厥的疼痛。就这样煎熬着躺一会坐一会,时不时就蹑手蹑脚去厕所,这样穿衣服脱衣服也够他折腾的了,支撑到早晨情况也不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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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在父母那边的客厅里拿了退烧药,找点消炎的吃了,他就去上学了。课间操的时候施言来找黑诺,没有看见他就先走了。因为北方冬天这样的大雪通常会堆积几天的,所以这一周估计都不会去做操了。第三节课间在走廊的施言远远看见黑诺匆匆下楼,回来以后又拿了个杯子去水房(打扫卫生洗拖布的地方)接了水走回教室。这个家伙在搞什么?北方冬季水龙头里的水出来都是冰冷的,喝下去牙都打颤,难怪施言不会想到他是喝水。
下午第一节课间施言再次看见上午情节回放,所以第二节一下课就去找黑诺,走了个迎面,施言叫他,黑诺回:“我先去厕所,回来再说。”就好象要尿裤子一样的疾步走了,施言失笑等他。回来的人脸红扑扑的,更加奇怪的是这么冷的天,他是去厕所了,也不是去打雪仗,怎么又是一头汗?抓住他问:“你是不是发烧了?”手心里居然也汗涔涔的。
“有点。”黑诺纯纯地笑:“你等一下啊。”
黑诺去拿了杯子跑去接水,才回来对施言说:“找我有事?”
“发烧你还下课就往外跑!”
“我去上厕所啊。”
“接这水干什么?”
“喝呗。”
“你、”施言还要说什么,上课了,任课老师都到了门口,眼睛催着黑诺进去。施言抢了杯子:“不准喝。”
黑诺就看施言连解释的话也没有就抢走了自己的水扬长而去。
下课施言把杯子里的水倒了,去老师办公室接了热水来找黑诺,这个家伙居然又不在!等到他的施言责问:“你又去厕所?”
“嗯。”
“你他妈的节节课去,哪来那么多屎尿?”施言是看到他的汗,担心吹了风病更重。
黑诺笑:“管天管地,你还管人。。。。。。”黑诺要说的这是一句俗语,还是粗话呢,反正那么粗俗的语言他没有使用过,所以他说到一半就卡住了。
“我就管你拉屎放屁了,怎么着?”把都热手的杯子塞给黑诺:“你就不怕冻死你,还喝冰水,火力壮啊,(不知道你)一身娇气。”
本来放学施言都是在车棚拿了车就可以看见黑诺的,结果又是等了几分锺才看见黑诺从厕所方向回来,依然额际见湿。施言纳闷:“你到底怎么了?总跑厕所?”
“没什么,喝多水了,就想去。”
“那就少喝点啊,冷你还喝凉水。”施言责备他,可是又转念一想他发烧是应该多喝水。
这天以后施言也拿了个高级保温杯到学校,上午、下午各有两次跑教师办公室去倒热水,当然都是给黑诺了。结果这家伙不见好,还添了咳嗽的毛病,每次施言去找他,他都是边咳边说话,刚开始还是间接穿插着咳嗽说话,后来越来越厉害,咳得满脸通红弯着腰。
“你怎么回事?没吃药啊?”
“吃、咳、咳咳、咳。。。。。了。”黑诺就是这样回答的这两个字。
“你又吃什么破药,下午我给你拿药来。”
一位同学才从外面回来,走过黑诺,那带来的冷空气引起了黑诺又一阵撕心裂肺地咳,他都没有呼吸的间隙,心脏都被憋得生疼,脸被窒息得涨血,还对施言摆着手,想表达不要麻烦的意思。
“你行了吧。”施言拍他背让他气顺点,过去这一阵的发作。下午施言就带来了好多种治咳嗽的药,有胶囊的、药片的、糖浆的止咳露和好几种比较贵的消炎药,一股脑都给了黑诺。三天过去了,一点没有见好,如果不是黑诺的为人,施言真怀疑他告诉自己按时吃药是假的。
第四天施言班级下午体育课变自由活动时间了,因为冬季学校又没有室内可以活动的体育馆,老师一般就是在操场干净的情况下,扔下足球要学生们踢球,有积雪就自由活动。不过其实北方的孩子喜欢冰雪、熟悉冰雪的,就是在冰雪上他们也一样可以踢球。施言在下面玩了一会,就上楼了,才拐上来,就听见水房传来压抑着的咳嗽,一声声强压的咳让听的人都揪心,施言不要猜一定是那个病秧子了。
走到走廊尽头的水房小屋,声音已经停止了,看见那家伙对着墙角致敬呢-----刚才的咳嗽要黑诺不得不扶住墙。慢慢直起身的黑诺一转身,看见施言在门口,泛起一抹笑:“你怎么在这?哦,你班体育课。”
施言走过来:“你没上课出来了?要不去医院看看得了。”
本来已经停止咳嗽的黑诺,在施言一走近以后立即咳声大起,他急忙挥手要施言退远点。施言本来看他那么难受的样子,是想给他拍拍、帮他一把的,黑诺这好象嫌弃的态度,气得他转身就走,却被黑诺急走过来抓住袖子。黑诺一边咳得一只手不由按在左胸处,一边抓袖子的手转为抓住他手展开,黑诺拿下胸前右手去施言手上写字,不间断的咳嗽让他写起来都手指乱颤。
施言抽回手,拍他背:“好了,一会说。”待黑诺好点了,才开始说话:“我。。。不是那意思。。。你外面。。。回来,身上有。。。冷空气,我就咳。。。刚才,在上课。。。突然有迟到的。。。推门进来。。。,我没有防备。。。被冷空气激到,。。。咳起来了,停不下来。。。,老师无法讲课。。。我就出来咳。。。”[1]
施言说去医院看看,黑诺又不肯去,说医院还不是就开止咳药。施言想医院开的那些药是还没有自己给黑诺的药好呢,自己给他好些都是干部才可以开出来的药呢,所以也不坚持了。可是看他这样子,每天在自己车后面吭吭的,心都好象被咳出来了,自己听的不舒服、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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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言知道了黑诺怕突然的冷空气,给黑诺了两个口罩,本来是想给他拿个大围巾的,可是知道围巾黑诺无处藏,家里人会发现的,黑诺一定不会要的,所以就换为口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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