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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虽然是那个人的嫡长子,但是我并没有如你们想像的那样被那个男人所重视,或者说,他重视我是有原因的,而这个原因在这几天就消失了,所以我离开,他是不会说什么的,当然也不会怪罪你们的。”
见洚紫已微微放下心来,而常无欲还有一丝犹豫,荼靡再次开口道。
“你只要把我放于屋内的那个白玉瓶,还有那封信交给那个男人就可以了,只要那个白玉瓶不毁,他就不会怪罪你们的,而且你们也应该知道,如果我要执意离开的话,你们拦不住我的。”平淡的神情上,突然浮现出一抹笑容,但这抹笑容在月光映衬下,却让人有种阴森之感。
“只要保护好那个白玉瓶就好了吗?”因为荼靡的这番话而沉默了下来,常无欲想了想后询问道。
“是的,只要保护好那个白玉瓶就好了,不能有损坏,也不能打开,而且必须要交到你们将军的手中。我想,你们一定不会想要看到做不到的后果的,而我这并不是在危言耸听噢!”
“好的,我知道了!”闻听此言,再次陷入到沉默之中,久久以后,常无欲重重的呼出一口气来,而后他也最终妥协道。
“既然如此,那就就此别过了,御香我们走。”说话间,看了洚紫一眼,荼靡知道洚紫会处理好御香的问题的。
虽把自己的妻儿还有下属,带到了皇帝无法顾及的地方,但是梼杌却还是有些不太放心。随后他又去拜访了一个早年结交的朋友,而这个朋友正好是一个寨子的寨主。
不算太大,却以养毒物而闻名各寨,被瘴气所包围的这个寨子,有可能是这片地区最安全的地方了,不过这个寨子与其它住于深山里的寨子一样很是排外。
与自己的这个好朋友交涉了许久,方得到了,如果自己的妻儿与下属真的处于危险之中时,一定会把他们带到安全地方的承诺,梼杌这才离开寨子迅速的赶了回来。
回到家中的那一刻,便习惯性的想要去看一看荼靡,进入屋内的梼杌随之微微的皱起了眉头。
看屋子的状况,这里好像有几日没有住人了,而那人所带的东西也好像都消失了,想到这里转身向御香的房间走去,同样空旷的房间,让梼杌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夫君!!”已好几日没有看到梼杌了,突然看见梼杌回来的清雅,眼露惊喜的迎了过去。
“这里的人呢?”
“这里的人?”顺着梼杌的目光,看向荼靡曾住过的那间屋子,清雅顿了顿后开口道。“已经离开了!”
“已经离开了?!!!”确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测,梼杌的脸色变得更加的不好起来。
“又,又不是我们让他离开的,是他自己偷偷离开,说什么身世高贵,我看在礼貌上面他就连平民也不……”刚说了一半,便因梼杌猛然扫过的冷视,而缩回到了自己母亲身后,与清雅一同过来的未离,脸色苍白的抓住了自己母亲的衣服。
“夫君?!!你要做什么去?!!你是要去找那个孩子?他已经走了几日了,夫君你不能为了他,而扔下我们所有人啊!”见梼杌没有说话,而是猛然转身向屋外走去,清雅眼露焦急道。
那个孩子对于夫君来说就如此的重要吗?
重要到为了那个孩子,夫君竟然要就此离去!
如果那个孩子不愿意回来了,夫君是不是以后也不回来了?
想到这里,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起来,清雅猛然扑向梼杌,试图用自己的身体阻止梼杌前行。
与此同时,被清雅的吵闹声所吸引,一时之间众人竟都跑了过来,而后看着清雅此时模样的他们,竟都愣在了原地。
这是怎么了?
平日里温柔,高贵,且优雅的主母,今日怎么像平民里的那些泼妇般拦住了将军的去路?这真是太不成体统了!
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是这样想的,看到他们所在位置的常无欲与洚紫一下子便明白了,他们的主母为何会突然变成这般模样。
“将军,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见梼杌并没有打算理会他,常无欲微顿了一下后,再次开口道。
“是有关荼靡小公子的。”
闻听此言,猛然向常无欲看去,对清雅已甚是不耐烦的梼杌,用力把其甩到一边后,对洚紫命令道。
“看住她,不要让她来打扰我们。”
说完这句话后,便与常无欲一同向外走去,梼杌对身后清雅的哭喊声,还有未离那高声的呵斥声,可谓是听而不闻。
“怎么回事?”直至听不到身后的喧嚣,方停了下来,梼杌转头看向常无欲的同时,询问道。
在梼杌停下的那一刻也停了下来,常无欲随后由怀中拿出了一封信,还有一个小玉瓶。
“这是荼靡小公子让我交给将军您的。”
“当时的情况。”接过了小玉瓶,还有那封信,却并未马上看信上的内容,梼杌冷声道。
简单的把当时的情况给说了一下,常无欲随之也隐去了一些小细节,比如说,当然还有洚紫在场之类的。
未在说话,而是打开了手中的那封留信,看着信上字迹的梼杌,脸色竟比刚刚还难看了许我。
东西我已经取出,白玉瓶便是,就此别过。
东西已经取出了?怎么取出的?如果真像他说的那样简单,他们何必僵持了那么久?还有就此别过!!!
看到最后一句时,脸色已变成了青黑色,梼杌抬手向身边的大树拍去,而后大树虽然没有应声而倒,但树身上却多了一个深深的手印。
看着梼杌那越加难看的神色,常无欲随之露出了一抹苦笑。
那位小公子一定没有想到吧,即使他把那两样东西交到了将军的手中,将军却还是怒意不减。什么不重要,他到觉得那位小公子对将军很重要才对。
“将军,属下有一事不明。”直至梼杌的火气消去大半时,方开口说话,常无欲虽是剑客,但周身却带了抹文人的气质,而他的这种气质,让他更容易被人接受。
“还记得大早以前,我突然变得嗜杀起来的那件事吗?”常无欲只是一提,便知其要询问些什么,梼杌开口道。
闻听此言,目光一闪,常无欲点头道。“记得。”
他怎么可能忘记,当时那名侍从死状之惨,他可是记忆犹新啊!也是从那时开始,将军才逐渐不再回府的。
而且,这件事情知道的人并不多,也只有他们三个而已,或许后来洚紫夫人也发现了,但她却并未向他们询问。
“那你还记得不,我曾向你说过,我中的可能是蛊。”
“记得。”
怎么不记得,当时他们与将军找了许多解蛊的方法,但所效甚微,无奈,他们只好来这里试图向当地人求助,也是在那时将军认识了深寨的寨主,并成为了朋友。
不过,依旧让他们失望的是,那位寨主也解不开将军身上的这个蛊,而且据那位寨主说,将军所中的东西虽然有些像蛊,但却并不是蛊。
“其实,我早就找到短时间内,让我体内的那个东西平静下来的办法了。”边说边看向手中的白玉瓶,梼杌微微皱起眉头,这个玉瓶里装着的东西就是荼靡体内的那个东西?
是的,他可以感觉得到,手中这个白玉瓶里装着的东西,就是原来存于荼靡体内的那个东西,因为即使荼靡走的在远,他却也无法再感觉到那个人了!
顺着梼杌的目光,看向其手中的白玉瓶,常无欲眼睛一跳,随之他也记起了荼靡当时所说的那句让他不甚明了的话。
‘我并没有如你们想像的那样被那个男人所重视,或者说,他重视我是有原因的,而这个原因在这几天就消失了,所以我离开,他是不会说什么的,当然也不会怪罪你们的’
难道这就是那位小公子被将军重视的原因?
“这个东西本在荼靡体内的,可是现在被他取出来了!”
体内?取出?本是平常毫不特殊的两个词,此时却让常无欲听得心惊胆战。
本应在那位小公子体内的东西,只因那位小公子不想再留在这里了,便被小公子给取出来了?(不,你们都误会了,他只是单纯的不想再玩下去了而已。)
他至始至终都觉得,这个世界上只有对自己狠的人,才是最狠的人,而那位小公子恰恰是这种人。
想到这里,不由的想起荼靡杀人时的狠劲,常无欲随之打了一个冷颤,即使是他这种跟将军南征北战了许久的人,却也不得不承认,那位小公子的确有让人毛骨悚然的气势。
随后不再说话,梼杌拿着玉瓶,转身向屋内走去。
见梼杌向屋内走去,也跟着梼杌向屋内走去,常无欲自以为已清楚了这件事情的原由,可以他又哪里知道,梼杌还有许多事情没有告诉他,而这件事情也并不如他想像的那样简单呢!
骑马而行,因乱世已去,这个世界已不在像荼靡初来时那般混乱了,但即使如此,山贼、强盗还是不缺的,所以荼靡他们刚刚走出山林,便为了安全而混入到了一队商队里。
以世家公子途遇强盗,只有他与贴身侍女逃出来的理由,混入到了商队之中,虽商队的首领,依旧对他们抱有一丝怀疑,但这位首领却不容否认的是,眼前的这位小公子,比他看到的任何贵族都有贵族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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