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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常常居高临下地,像俯瞰一只卑微蝼蚁般冷笑著睥睨她的匍匐,她的惊惧,她的无能。
可是今晚,他厌烦了她的沉默,执著於她的回答,他所有的粗暴血腥中都透著一丝淡淡的疼宠。他命令宫侍给她编发,配上贵重的发饰,亲吻她,哺喂她,为她拭泪,甚至完全不介意她行经的邋遢。是了,他的种种反常好像……好像……从昨晚就已经初现端倪。难道……难道他喜欢上了她?!这……这怎麽可能?!
罗朱胸中翻起滔天巨浪。她本就不是个感情迟钝的人,尤其在纳木阿村被扎西朗措追求了半年後,这方面的触觉更加敏锐。她不能确定禽兽王的爱,却能断定他对她的确有了几分男人对女人的喜欢。不过一天而已,释迦闼修对她有了喜欢,禽兽王也对她有了喜欢,这事实简直比长江黄河水倒流还要匪夷所思。难不成因为她是正常人类,所以跟不上野兽猛禽的思维和脚步?
虽然俗话说“打是亲,骂是爱,深爱就是狠狠地虐”,但千万别告诉她野兽猛禽之所以虐她一个多月,为的是掩盖一份不为人知的深爱,她会吐血到死不瞑目的。
罗朱愣愣地看著禽兽王近在咫尺的英俊面庞,没有一丝捡到天降馅饼的窃喜,而是深深地悚然了,几乎忽略了身上沉重的负荷。
“乖猪的眼睛告诉我,你猜出了我喜欢你,却震骇得不敢相信。”赞布卓顿的手指轻轻描摹著她的眉眼,鹰眸微微眯起,暗褐色瞳眸深沉幽冷,“为什麽不敢相信?”
罗朱抿紧了唇,仍是定定地看著他,不置一言。
“你想说我是因为银猊才对你生出了兴趣,想说这一个多月来你受尽了惊吓和折磨。”他的指腹在她的上眼帘缓缓摩挲,抚摸著嫩薄眼皮下的眼珠子,“乖猪,我最喜欢看你这一双黑眼睛,你不用说话,它们能替你的嘴把所有的话都说出来。”浑厚的声音越发低沉,带著幽幽的魅惑,“你知道吗,我喜欢这双眼睛里流露出惊恐畏惧,喜欢它们变得红通通的,喜欢看到一颗颗泪珠从你的眼眶中滚落出来。我不止一次地想过将它们挖出来泡在药水里,只供我一个人观赏。你瑟缩颤抖地匍匐在我脚边,就像一只濒临绝境的小老鼠般卑微可怜,让我忍不住更想折磨凌虐你。”
罗朱眨也不敢眨地瞪大眼睛,只觉有一条毒蛇在眼皮上蜿蜒游动。毒信嘶嘶地吞吐,随时都有可能凶残地将毒牙扎进眼球。眼前英俊得出奇的面庞氤氲著一层淡淡的狰狞,深刻阳刚的凌厉五官似乎有了诡异的扭曲,暗褐鹰眸犹如两个无底漩涡,冒出丝丝森冷浸骨的腥厉。她的大脑逐渐凝滞空白,心底反复回响著一个词──变态!
修长的手指终於从她的眼帘上移开,沿著惨白的脸颊滑到微张的唇瓣。指尖勾画著圆弧形的唇线,在伤痕斑驳的唇上点按而过。
“这张唇没有清晰的线条,像两片柔嫩丰美的花瓣,就是破烂了些,苍白了些,不怎麽为我所喜。”低沉魅惑的嗓音暗哑下来,手指撬开唇缝,探进了罗朱的口中。指尖在香滑的小舌上轻轻滑动,“乖猪在寝宫高热昏迷那日,我发现了你的这条小舌头。嫩滑濡软,炙热娇弹,我真想把它拔出来放进口中大肆咀嚼吞咽下去。”手指缠著小舌一点一点地抚摸著,毫无遗漏,小心谨慎得像是在抚摸世上最珍贵的宝石。
变态!变态!变态!除了这个词,这两个字,罗朱找不到第二个贴切的形容词。
他继续慢慢地摸索著,手指移到比小舌更加柔软嫩滑的黏膜,指尖微微勾起,在口腔壁上轻划,“乖猪,我一直想将这片嫩滑的黏膜划破翻扯出来。”指从糯米小白牙上抚过,“想将这一颗颗坚固可爱的牙齿捏成粉碎。”唇角勾出个森诡的笑,“不过在昨天,我喜欢上这条小舌舔舐手指的感觉,喜欢上它在我的阳物上蠕动的滋味。”
他抽出手指,双臂圈搂著她的头,唇在她的唇瓣上似有似无地摩擦,将股股炙热的男性气息喷进她的口中,冷魅的暗哑声中溢出一缕缠绵:“乖猪,昨晚你昏过去後,我亲了你的唇,咬了你的舌,尝了你的味。”最後一个字音落下,丰润坚毅的唇已经压在了罗朱唇上。
丰润的唇瓣贴著斑驳的破唇辗转厮磨,力道很轻。舌尖畅通无阻地钻进罗朱口中,温柔地舔著她的舌,卷著她的舌不紧不慢地翻搅戏耍,鼓捣出充沛的乳甜清茶唾液後,将所有的芬芳涎液吸吮入腹。大舌抵著她的上颚,几近贪婪地舔著,力道大得像是要将表面那层嫩膜舔破。
罗朱被迫张著嘴,睁大的眼眸慢慢半阖,迷茫中混著惶恐,无措中混著战栗。在口里翻搅肆虐的大舌时而轻柔,时而野蛮,她的大脑也随之忽而混乱,忽而清醒。莫名的,她不敢像对待释迦闼修那样,狠狠地咬下一口,只能和以前一样柔顺而憋屈地承受著,承受著禽兽加诸在身上的任何形式的折磨。
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禽兽王终於放开了她。大舌从她嘴里拉出一缕银丝,挂在她的唇瓣上,闪烁出莹莹水光。他在她肿翘的上唇小小地咬了一口,舌尖紧接著从唇瓣刷过,呢喃道:“乖猪,如果不是手下留情,你早就死上千百回了。”
是,她心知肚明,如果不是禽兽王手下留情,她其实早就死得连灰都不剩了。就算是再有趣的玩物,也早该在一个多月中玩腻了才对。
“乖猪,我今日总算想明白了,原来所有的容忍都是因为喜欢了你这头肉嫩嫩的猪猡。”他略略抬身,大手滑到她的胸脯上,握住一团高耸滑嫩不住揉捏,“博巴男人不分贵贱个个敢作敢当,从来都不是逃避的懦夫。我没喜欢过女人,如今既然知晓自己喜欢了,就必定会毫不犹豫地占为己有。”
鹰眸里森残贪婪之光大盛,像是噬尸的秃鹫,窥肉的野狼。手指捻住雪团顶端的蓓蕾略略用劲一捏,听到罗朱发出一声疼痛的呜咽後,才又慢慢以指腹轻缓摩挲抚慰。
“记住,你是古格王穆赤·赞布卓顿的奴隶,是独属於我的东西,对我要绝对地顺从。如果恃宠而骄,处处违逆,我会折断你的四肢,拔去你的舌头,剜去你的眼睛,让你变成一件装饰寝宫的鲜活器物。”他低头沿著她脖颈的动脉血管密密细咬,冷厉浑厚的声音里含著平漠的轻笑,“如果你一直乖乖的,等我步入轮回,你就是最珍贵的陪葬品。”
变态!除了这个词,这两个字,罗朱仍然没有找到第二个贴切的形容词。当初面对释迦闼修的温柔时产生的黑洞错觉再次浮现,只是这一次出现的黑洞更深更大,卷刮的飓风更猛烈。
小说里大多数穿越女的人生都是跌宕起伏,精彩纷呈,引无数王侯竞折腰。她,也没落俗套。只是……这份血腥变态,唯我独尊的喜欢她消受不起!消受不起啊啊啊!可不可以向老天提出申请,重回一个多月前的平凡的种田穿越人生?
☆、(12鲜币)第一百一二章 禽兽王的变化(六)
咽喉处传来一阵阵濡湿的刺痛,她无意识地抬高下巴,脖颈拉出优美的弧度,也将脆弱的要害更进一步地送到了禽兽王的口中。
“乖猪,记住,你是我的奴隶。”赞布卓顿低声重复,湿漉漉的热烫大舌在她的咽喉处来回舔舐,森森利齿叼著脆嫩颈骨时轻时重地啮咬,神情舒意而慵懒,像是一头正在享受美食的雄狮。
热暖的阳刚鼻息重重地吹拂上细嫩的肌肤,酥痒和刺痛完美地交融在一起,罗朱源自本能的呻吟刚要溢出,就被紧咬下唇的动作牢牢关在喉头。
赞布卓顿的唇舌从脖颈滑到只露出了浅浅一弧的锁骨上,他不紧不慢地小口啃噬著,将细滑的嫩肉磨咬出一片红色牙印。大手覆盖著两个弹软粉滑的丰美雪乳,揉面团般爱不释手地搓弄抓揉不休。
同样是恣意亵玩,昨晚的禽兽王粗暴得没有丝毫人性,胸乳除了痛还是痛。而今晚的他却明显控制了力道,粗砺暖烫的大手自下往上,从外向内的抓揉著。乳房有些发涨地痛,疼痛中又衍生出一股股过电似的热麻酥意,让她堵在喉头的呻吟差点溃堤而出。
不可以!
身体对释迦闼修那头凶兽的亵玩产生本能反应就已经够糟了,不可以再对禽兽王的亵玩做出反应,绝对不可以!就算是肉体本能也不允许!双手在身侧握得紧紧的,指甲几乎掐进掌心。尖锐的疼痛从掌心蹿出,堪堪拽住了她残余的理智。
“乖猪,你的乳房和臀部抓捏起来的手感都很不错。”赞布卓顿毫不吝啬地赞美道,“这肉嫩嫩的身体柔若无骨,无论是搂著,还是压著,都让男人上瘾。”
寝宫的光线虽然昏暗朦胧,但於他却不构成半分视物障碍,一双天生锐利的鹰眼能像野兽般在漆黑的深夜看清所有事物。暗褐瞳眸闪烁出淫邪的冷光,似笑非笑的唇角魅意深深,双手抓著颤巍巍娇嫩嫩的雪乳往中间推挤,顶端两颗娇俏的蓓蕾因这股力道而怯生生地凸立起来,粉嫩嫩的,煞是惹人爱怜的同时又极招人凌虐。
疼痛凌驾了酥麻痒涨,罗朱的眉头痛苦地皱起,眼神涣散中犹带几分挣扎地望著穹顶上模模糊糊的壁画,唇齿间又尝到了淡淡的腥甜味儿。不用低头看,也知道双乳必定像後臀一样留下了斑斑指痕。
他抬眼看见她蹙了弯月般秀丽的黑眉,紧密贴咬的唇齿间泌出一丝极细的殷红。不由轻轻咧嘴笑起来,邪狞十足。手上索性又加了几分力气,硬是让两颗粉嫩蓓蕾挨碰在一起相互磨蹭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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