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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渡寒尽职尽责,头上虽然裹着白纱,可是仍然坚守在歆德皇的床前,他的左目也有些淤肿,让人不得不感叹伴君如伴虎。
养心殿旁有一个隔间,是拨给他临时熬药的地方,周渡寒配好药方之后,珍妃主动承担了熬药之责。
趁着歆德皇熟睡的间隙,我和周渡寒来到养心殿外的长廊中用些点心,我看着周渡寒轻声叹了一口气道:“周先生,今日为难你了。”
周渡寒苦笑了一声:“老臣已经习惯了,在陛下的身边便要顺着他的性子。”
我关切道:“照先生看,我父皇的病情怎样?”
周渡寒道:“殿下应该知道,陛下本来并不是疾病,他乃是中母,臣不止一次的劝过他,这些方十根本不可信,这世上也没有长生不老的丹药,只可惜陛下沉溺太深,根本听不得半句。”
我感叹道:“正所谓,良药甘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行,周先生的一番苦心恐怕父皇很难了解。”
周渡寒道:“陛下本身的体质强健,如果他能够听从我的话,不再服用那些损害身体的丹药,调理一阵应该可以恢复当初的模样。”
我正要说话,忽然听到养心殿内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我和周渡寒对望了一眼,几乎同时向养心殿内冲去。
养心殿内的情形让我们吃了一惊,却见歆德皇手中仍然拿着一把带血的短刀,刀锋地那端深深插入一名小太监的胸口。他近乎疯狂的怒吼道:“逆贼,居然想谋害朕!”
我慌忙冲上前去,抱住歆德皇地身躯。周渡寒在其余太监宫女和帮助下,将那名小太监拉了过去。歆德皇额头之上都是黄豆大小的汗珠,内衫已经完全湿透,口中不住道:“逆贼……逆贼……”许久方才平静下来,躺在龙床之上昏昏睡去。
周渡寒为那名小太监将伤口缝合。又用白纱包扎好,幸好歆德皇这一刀没有刺中要害,否则今晚就会断送一条无辜的性命。
珍妃听到动静也赶了过来,看到无人丧命方才放下心来,又吩咐那些宫女太监千万不可将今晚的事情传出去,经过这件事以后,那些宫女太监一个个都被吓破了胆子,无论如何也不敢走到龙榻地周围。
珍妃幽然叹了一声道:“你们都去歇息吧,今晚由我来亲自照顾陛下。”她这句话一说,那帮宫女太监竟走了个干干净净。
周渡寒又开了一剂镇静安眠的药物。煎好后让珍妃喂歆德皇服下,他低声道:“陛下明晨之前都不会醒来,这里便交给娘娘和殿下了,臣就在隔壁药房内,有任何情况,请马上告诉我。”
周渡寒离去以后,整个养心殿中只剩下我们三人。歆德皇服药后已经沉沉睡去,口中不断发出阵阵呓语。
我叹了口气,但愿他能够再多撑一些时日。让我有足够的时间在大康站稳脚跟。
“逆子……”歆德皇的喉头含糊的喊出了一句。
我微微一怔,却见他翻了一个身子,又鼾声大作,过了许久又嘟囔了一声:“朕……谁都不会相信……”我和珍妃的目光对望了一下。彼此都流露出些许的无奈。
时间已经是午夜,我的眼睛微微有些酸涩,站起身张开双臂伸了一个懒腰。
珍妃为我倒了一杯热茶,来到我的身边,柔声道:“你若是倦了,便回去歇息吧,这里有我在便成了。”
我盯住她精致地无半分可挑剔的面容,心中涌起无限柔情,伸手去接茶盏之时,无意间触到她温软的柔夷,心神不禁一荡。
珍妃马上意识到我眼神中的变化,慌忙垂下头去。
我们同时转身向歆德皇的方向望去,歆德皇发出了响亮的鼾声。
我一语双关的说道:“父皇已经睡熟了。”右手大胆地握住了珍妃的纤手,珍妃娇艳的俏脸变成了嫣红色,黑长地睫毛不住抖动,显然内心激动到了极点。
对我们二人来说,今夜的确是一个千载难逢的良机。
珍妃轻轻甩开了我的大手,转身向屏风后走走,嫩白地柔夷却放在身后,向我招了招,她我心中竟然和我抱有一样的心思。
我的唇角泛起一丝笑意,缓步跟在她的身后向屏风后走去。
刚刚走入屏风之后,珍妃便整个人扑入了我的怀中,灼热的双唇搜寻着我嘴唇的位置,柔软的香舌和我缠绵在了一处。
我伸手摸向她的裙内,才发现她里面竟然没有穿着任何的衣物,娈衣不知何时褪去。看来从刚才让太监宫女离去,珍妃便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她湿润的舌尖轻舔我的耳根道:“我一直都想你……”
纤手轻轻扯开我的腰带,灵活的手指有节奏的挑拨着我的躯体。
在她的面前我仿佛重新成为那个对男女之事一无所知的懵懂少年,充满着力量与激情,却失去了那份久已养成的成熟。
珍妃引导着的双手放在她丰满圆润的玉臀之上,我托起她的身体,在我的帮助下,她纤长秀美的长腿缠绕在我的腰间,我们的身体紧密的结合无间,我终于感觉到那片熟悉的温热和湿润,感受到那片让我成为真正男人的土地。
珍妃的领口在激烈的厮磨中开得很大,一对晶莹的丰胸呼之欲出,长裙全部卷起在她纤细的腰间,一双修长的美腿,玉润浑圆。娇躯地曲线若隐若现,越发的惹人心动。
不知道是因为这危险而刺激的环境,还是因为珍妃是我生命中地第一个女人。我轻易就被她带到了愉悦的巅峰,伴随着我身体的一阵抖动,我的激情尽数倾泻在她的体内。
珍妃用抱住我地身体,意乱情迷的我耳边发出一声极其压抑的呻吟。
我们的身体仍然不愿分开,在她充满媚惑的诱导下,我很快又恢复了初时的强悍,我们不知道缠绵了多少时候,忘记了这是养心殿,忘记了歆德皇仍旧昏睡在屏风的外面……
珍妃体内蕴藏的爱意竟然是如此的强大,可以让她忘记恐惧,忘记世人,尽情的投入疯狂之中,当一切过去,她马上又恢复到那个理智地珍贵妃,这才是她需要扮演的角色。
对我而言。这是一个极其短暂,而又极其疯狂的夜晚,我甚至产生一种错觉,我才是珍妃的主人,我才是这座皇宫的主人,我才是大康真正的主人。
当狂野恢复于平静,激情回归于理智。次日的黎明已经真真正正地到来。我和珍妃的眼中都充满着细小的血丝,我并非是熬夜地原因,只是一种征服后的代价。
“祝你幸福。”平平淡淡的四个字。由珍妃亲口说出却有着不同寻常的意味。
歆德皇仍然在熟睡,而我却已经到了离开地时候,推开养心殿厚重的大门,天空仍然是一大片青灰。天地间隐然透出一抹绯红的颜色今天应该是个晴朗的天气。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活动了一下有些酸软的筋骨,我必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去迎接这场即将到来的大婚。
王府中已经来了不少人,早早来到这里帮忙的雍王和陈子苏等人正在那里焦急的等待,看到我从外面进来,几人同时迎了上来。
雍王道:“皇侄!你一夜未归,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情,正要去皇宫找你。”
我笑道:“父皇和我秉烛夜谈,没顾让回来,昨晚就在养心殿住了。”雍王满面笑容,低声道:“陛下对皇侄可谓是恩宠有加。”
我淡然道:“父皇对每个皇子都是如此,最近待我亲近,大概是因为我马上就要前往宣城的原因吧。”
陈子苏目光闪烁,似乎有话想对我说,我将府内的准备事务拜托给雍王,然后和陈子苏单独走到一边。
陈子苏压低声音道:“九公主回来了……”
“什么?”我此惊非同小可,拉住陈子苏又向远处走了两步,方才道:“我不是让唐昧将她先护送前往宣城吗?”
陈子苏苦笑道:“她一来到大康便听说要纳妃的消息,以死相逼非要来康都见你,唐昧无奈之下只好带她回来。”
“她在哪里?”
“此刻正在你的书斋,唐昧正守着她。”
我顾不上和他多说,转身向书斋赶去。守在书斋外的突藉看到我回来,慌忙让开,一脸无奈的指了指书斋的大门。
“唐昧!你若是再不让胤空来见我,小心我砍下你的脑袋!”里面传来燕琳的尖叫声。
我不由得露出一丝苦笑,这刁蛮公主来得真是时候。
推开书斋的大门,我的脸上已经换成一副惊喜交集的表情,在我心中的确对燕琳思念到了极点,可是马上就要举办大婚,我的顾虑自然很多,脸上的表情多少有些勉强。
唐昧看到我进来,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转身退出门外。
燕琳蓦然转过娇躯许久不见,她清减了许多,却多出几分清丽可人,看到我,她的美眸中顿时涌出晶莹的泪光,可爱的鼻翼轻轻的翕动着。
我们彼此凝凝望着,慢慢的向对方走去,我张开怀抱等待着她的拥抱,没想到她突然扬起手,重重的在我脸上打了一个耳光。我本来处在神不守舍之时,根本没有想到她会突然下此辣手,被她打了一个正着,脸上火辣辣的好不疼痛。
“胤空!你……你也算对得起我……!”两行晶莹的泪水顺着燕琳的俏脸无声滑下。
我揉了揉被打痛的面孔,柔声道:“琳儿,你听我解释……”
“我不听,你这个忘恩负义、始乱终弃、道德沦丧、丧尽天良的王八蛋!”燕琳的一连串指责让我哭笑不得。
看到她情绪如此激动,我无论说什么话她也听不进去。
我真挚道:“琳儿,无论任何时候我都不背弃你,给我一段时间,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解释。”
燕琳咬牙切齿道:“胤空,今日你若要纳妃,我便死在你的面前!”我知道她素来性情刚烈,说得出做得到。本来想好好宽慰她一番,可是马上就要开始婚典,哪有时间容我向她解释。
心中一横,转身向外道:“唐昧!”
一直守候在门外的唐昧走了进来:“公子有什么吩咐?”
我大声道:“将她给我关到王府地窖中去,没有我的吩咐不许放她出来!”
“这……”唐昧面露难色。
“还不快去!”我怒吼道。
唐昧上前抓住燕琳,燕琳万万没有想到我会如此待她,俏脸之上珠泪涟涟,泣不成声道:“胤空……你这个混蛋……竟然……”一时难过竟闭过去。
我叹了一口气,向唐昧道:“你回头让延萍下去伺候她,给她弄些吃得,千万不要让她做傻事。”
唐昧郑重点了点头,和突藉二人一起悄然将燕琳架了出去。
我抓紧时间沐浴更衣,暂时忘记刚才纷乱繁杂的事情,全心投入这场婚典之中。
身为大康最小的一位皇子,而且我为大康换取了两次和平,在百姓的心中这场婚典意义非凡,换上洁净衣衫的百姓,一早便站在街道两旁,期待着这场大婚的举行。
整个大康城处处都张灯结彩,从平王府到翼王府之间的干道之上,全部铺满了红色的地毯。就我个人而言,并不想过为张扬,可是这场婚礼已经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情,每个人都在以自己的方式参与其中,在不知不觉之中婚礼的规模已经越来越大,按照雍王的说法,今日的大婚是所有皇子中规模最为宏大的一次。
我头戴紫金冠,身穿大红吉服,吉服之上用金线绣以九条盘旋飞舞的金龙,更显得英姿勃勃,卓尔不群。
迎亲队伍延绵三里多路,整个康都都沉浸在喜悦我氛围内,我骑在毫无杂色的瑞雪骢之上,这匹白色骏马是雍王送给我的贺礼之一,吉服白马才能彰显出我身份的高贵。
每个男人都会想象着佳人玉立,恤僚着洞房之夜的美丽和沉醉,期盼着那如诗如画如梦如幻的良辰美景。我纵马行进在迎亲队伍的最前方,心潮起伏。对我而言,这次的婚姻是我走向大康朝政最为坚实的一步,林楚儿的样貌性情对我已经没有特殊的意义,她更像一个政治上的符号,只有通过她,我才能跃升升上一个全新的地位,虽然翼王已经明确表示,不希望我介入大康未来的皇拉之争。可是一切并非他所能够掌控,只要我要林楚儿成婚之后,我将会逐步的交拉扩到我的阵营之中,林楚儿在这这过程之中,将起到关键性的作用。
鞭炮声打断了我的思绪,队伍已经来到了翼王府的前方,气氛愈发显行热烈。我轻轻跃下马背,矫健的身姿引起不少人赞叹之声。
我整理了一下金冠,踌躇满志的走向王府大门,在众人的簇拥下轻轻叩响了门环,大康流传着三拒新郎的传统,上到皇族,下至百姓都遵从着这个风俗。
里面传来阵阵笑声,显然是翼王的亲朋好友,一个声音道:“来者何人?”
我笑着答道:“龙胤空!”
“来此所为何事?”
“特来迎娶郡主成亲。”众人齐声哄叫起来,大门缓缓开启,露出一条缝儿,伸出一只大手,这是按照规矩索要红包。
身边易安将早已准备的红包递了过去,这时大门才完全打开,里面众人齐声欢叫道:“恭祝平王殿下和郡主新婚大喜,永结同心。百年好合!”我微笑着和众人一一行礼。
林楚儿的绣楼位于王府花园的东苑,整个王府处处都是张灯结彩,人声喧沸,林氏宗族在大康的势力不容小觑,我和林楚儿的结合是仅次于当年静德妃嫁入皇宫的大事,几乎所有家族中的重要人物都来到了翼王府内。
自从选定林楚儿为妃,我对整个林氏宗族便做了一番详尽地了解。对其中的重点人物姓名背景我都记得清清楚楚。我向他们每一个个颔首示意,遇到关键人物,我会准确的喊出他的称呼,长辈者会喊出他的官衔,平辈者会叫出他的名字,我地表现轻易便赢取了众人的好感。
在入名红妆美婢的陪同下,我来的绣楼之前,和刚才一样,这里也是房门紧密。在里面故意为难我的都是林氏宗族的女眷。
她们显然是做足了准备,时而吟诗,时而作对,刁难我的问题层出不穷,好在我才学出众,将她们的难题一一化解。最后又奉上一万两的红包,这才得以顺利进入绣楼内。
在我印象中,林楚儿仍然是一个梳着两条小辫地女童,幼年的时候她曾经到皇宫内找姑母静德妃玩耍,我好像和她有过一次偶遇,具体的情形我早就忘了。
周围的喧嚣忽然沉寂了下来,众人表情欣喜的看着我走到林楚儿的闺房门口轻轻叩响了房门。
我本来以为还会受到阻碍,没想到房门很快就打开了。
翼王林悲风也在房内,我慌忙上前跪拜道:“岳父大人在上请受小婿一拜。”恭恭敬敬地给林悲风叩了三个响头。
林悲点了点头。目光转向坐在秀榻上的林楚儿。目光中流露出几分难舍难离。
两名美婢搀起林楚儿来到林悲风的面前,因为身穿凤冠霞帔,我看不到林楚儿的面容,不过她的体态婀娜多姿。身材绝佳,看来传言的倾国之姿绝非虚言。
林楚儿默默无语的在父亲面前跪了下来,缓缓行了拜别之礼,从她的动作我甚至能感觉到她心情的沉重,也许在她的心中并不想嫁给我这样一个皇子,她地婚姻只是一场无奈地归宿。不知怎么我忽然想起了远在大秦的郦姬,想起她和燕元宗大婚的时候,此刻的林楚儿和郦姬当时地情形何其的相似,生于侯门未必是她们的幸福,嫁入皇室在外人羡慕的光鲜下,背后又有几多辛酸,几多眼泪。
翼王亲手引着女儿柔夷交到了我的手中,林楚儿的小手滑润细腻,却冰凉异常,猜得到她此刻的心情一定是异常紧张,翼王盯住我的双目语重心长道:“胤空,今日我便把楚交给你了,你以后一定要好好待她,否则……我……”翼王的眼圈竟然有些红,他有些黯然的坐在椅子上,无力的挥了挥手道:“去吧!”
鼓乐齐鸣,我和林楚儿缓缓步出绣楼,众人祝福声不绝于耳。
林楚儿在美婢的扶持下进入花轿,我翻身上马,在震耳欲聋的鞭炮声中向平王府而来。我本来以为歆德皇经过昨晚的事情之后,未必能够参加我的大婚典礼,可是没想到我和林楚儿回到平王府之前,他和静德妃已经先行抵达了王府。
因为大婚不在皇宫内举行,少了几分肃穆却多出几分平和与热闹。
在听完宗正官一番公文缪节的贺词之后,大婚仪式正式开始。
根据皇室礼仪,拜完天地之后,我和林楚儿向歆德皇静德妃行九叩之礼,而后才是夫妻交拜。
歆德皇不时发出爽朗的大笑,从他现在的神态,丝毫看不出昨夜几乎窒息的样子。因为我母亲早丧,今日静德妃就低为行使母亲之责。
她送给林楚儿一副价值连城的翡翠玉镯。
歆德皇微笑道:“胤空,从今日起你便正式成家,大婚以后,一定要将宣邑治理妥当,不枉朕对你的信任。”
我心中暗骂,说到底他还是想将我贬嫡到宣城,看来我昨晚对他的救命之恩丝毫没有换来他的亲近。
歆德皇又道:“楚儿。你既然嫁给胤空,以后便要当起辅佐他责任。
他目光盯住林楚儿隐隐露出遗憾之色。
我知道他曾经对林楚儿抱有窥觑之心,现在看来果然如此内心中对他的憎恶不免又多了几分。
将林楚儿送入洞房之后,王府婚宴正式开始,我虽然是新郎,可是逐桌敬酒是免不了的。歆德皇等我敬完酒便先行离去,静德妃留下来到新房之中陪林楚儿说些话儿,其实就是告诉她一些新婚之夜地礼仪和事情,她身为姑母此事责无旁贷,而且整个后宫之中也没有人比她理适合来做此事。婚宴规模之大远远超出我的想像,若是一桌一桌的敬酒,恐怕捱不到最后,我便已经趴下了。多数的时候我都是浅尝即止,可是到了我的那帮皇兄面前。就没有那么容易过关,我酒量虽然颇佳,可是每人两杯也让我头脑昏昏沉沉。
勤王笑道:“胤空是我们兄弟之中最晚一个成亲的,今日我们一定要抓住这最后的机会一醉方休。”
不知是谁说了一句:“三年以来这是我们兄弟聚地最齐的一次。”
勤王点了点头,感叹道:“只可惜胤翔不在,否则我们兄弟便可真正聚齐了。”
兴王笑道:“大喜的日子说这些干什么。胤翔现在在北胡和他的胡国公主不知道有多么风流快活。”
众人齐声大笑起来。
兴王趁机举起酒杯道:“所以我们这些兄弟更要珍惜眼前的时光,紧密团结,帮助大康战胜眼前的困难。”他这句话俨然已经抢尽了勤王的风头,众皇子齐声附和,一起端起酒碗来。
勤王的神情尴尬之至,兴王在皇子中的影响力越大,对他地威胁也就越大。我心中暗自心笑,他们两个之间的矛盾日趋激化,不放过任何一个针锋相对的机会。
众人共同干了这一杯,目标再度聚焦到我的身上。
我慌忙讨饶道:“诸位皇兄。胤空再喝就是醉了。”
兴王大笑道:“醉了才好。这种大喜的日子,自然是不醉不归。”
勤王端起酒杯道:“胤空,为兄代表诸位兄弟祝你和小郡主白头偕老,永结同心。”
我只端起酒杯道:“多谢五皇兄。”和他连干了两杯。
本想这座的敬酒到此结束。没想到兴王又将我拉住道:“这杯酒你须地喝了。”
我微微一怔,看来他摆明要跟勤王作对,勤王刚刚代表诸位皇子已经和我喝过了两杯,他此时又杀了出来,分明不把勤王放在眼里。
勤王冷冷道:“胤滔,胤空下面还有许多桌要敬,你不必勉强他喝了。”
兴王笑道:“五皇兄此言差矣,刚才你那杯酒是代表我们兄弟,而我这杯酒却是代表我的舅舅和表妹。”
勤王冷笑道:“我倒忘了,原来翼王是你的舅父!”心中的愤怒已经不加以掩饰。
兴王丝毫不在意他的感受,端起酒杯向我道:“胤空,我舅舅只有这么一个女儿,你娶了她之后,一定要疼爱她,千万不可以欺负她否则我这个当哥哥的第一个不会放过你。”
我信誓旦旦道:“六皇兄尽管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的对待楚儿。”
我和兴王又饮了两杯,这才总算逃离了他们的酒桌。
陈子苏过来扶住我道:“公子保重,酒喝多了一样伤身。”
我接过身后易安递过来的浓茶,一口饮尽,舒了一口气道:“不妨事。”
陈子苏道:“后来邀请的那些商人都安排在东院,公子就不必去了。”
我皱了皱眉头道:“我还是亲自去一趟,那些人毕竟抱着攀附我地愿望而来,我不想他们扫兴而归。”
陈子苏点了点头道:“公子说得是。”
我由易安陪同来到东苑,那帮商人能够获得我邀请入席已经是莫大地荣幸,现在我又亲自前来敬酒,一个个激动到了极点。
我举杯道:“胤空感谢各位光临,你们是大康繁荣富强的希望,胤空仅以这杯薄酒谢谢诸位对胤空的厚爱,谢谢诸位对大康地奉献。”
众人同时站起身来,多数的商人在大康社会中无法跻身上流,能够得到我如此的重视,对他们来说已经意味着一种认同,我和他们共同干了这杯酒后,又让易安为我满上了一杯。
我朗声道:“大康这几年灾害不断,国力不断减退,要想国家强盛,必须先发展国内的经济,而你们便是大康经济的主力,你们是大康的脊梁,你们生意的兴隆将会带给大康兴隆,我代表大康敬诸位这杯酒,愿各位帮助大康的经济早日复苏。”
我信誓旦旦道:“以后各位但凡生意上遇到任何的难处,可以直接来找我龙胤空,只要我能够帮得上忙,胤空必竭尽所能,全力以赴。”
众商人被我的一席话说得心潮澎湃,同时叫起好来。
我仰首将这杯酒饮尽以空杯示向众人,众人齐声欢呼,情绪热烈到了极点。
婚宴的气氛热烈而有序,没有任何的不快插曲发生,勤王和兴王虽然素有仇隙,可是在这种场合之下,最我只能冷嘲热讽发泄彼此心中的仇恨,不会做出更为出格的举动。
我敬完酒之后,已经是夜色深沉,王府内红灯高悬,处处洋溢着一片欢乐的气氛,有些醉酒的宾客已经开始退场。
我让雍王和陈子苏代我送人,易安过来提醒我,时间已经不早我应该进入洞房了。
他扶着我到浴室中洗了一个澡,本想通过洗澡解去一些酒气,没想到热气一蒸,更觉头昏脑胀,恨不能就地睡去。这也难怪,我昨夜在养心殿不眠不休的呆了一个晚上,今日又喝了这么多的酒,酒量自然打了一个大大的折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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