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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君澜被别样的快感搞得呻吟不断,男人的大手任性地在他身上乱摸,根本不抱他,美人只能双臂用力吊在男人的身上。被大鸡巴上上下下地狠干,像骑在一批马上,摇摇晃晃,只能靠着屁股用力往下坐。
在营地里站岗巡逻的士兵就见一向威严的荣将军抱着一个人沉稳地往前走,那人全身都被裹在披风里,只有一张小脸贴在荣西陵的肩膀上。倾国倾城的一张脸,面颊绯红,桃花眼风情满满地望向四周,却是边看边哭,哭得梨花带雨,红艳艳的小嘴儿张着,隐约露出粉粉的小舌头,嘴角几条银丝似乎是流出的口水,痴痴的情态,瞬间勾走了一众男人的魂魄。
那些巡逻的士兵只觉步子都不会迈了,紧紧盯着苏君澜。有眼尖的人,顺着荣西陵的挺拔背部看下去,竟发现披风的下摆处露出一只白嫩嫩的小脚,嫩得跟莲藕似的,让人只想跪下亲一口。脚的主人似乎还嫌众人受的刺激不够,竟沿着荣西陵的腿往上游走,把披风掀开,一条白生生的小腿从黑色的布料里露出来,形状好看,雪肤细腻,看得人心颤。可没过多一会儿,美人似乎有所察觉,又将腿藏进了披风里。可即便如此,也止不住众人的猜测意淫,那披风里面的美人肯定是全裸的,脸蛋那么红艳,难道是正在挨操吗,荣将军可真是太会玩了。
此时难受的可不止周围的士兵,还有一直被搞着屁股的苏美人。男人插得高兴,还兴致极高地在他里面射了一炮,可美人却始终被吊着,骚点没有人顶,屁股里痒得让他发疯,只能拼命地扭着身子渴望更多的触碰。射在屁股里的精液流了他一腿,下半身已经没有干净的地方了,男人却还不肯给他个痛快,不敢大叫,只能可怜巴巴地小声哼唧:老公……顶我的骚点,啊……给我,屁股痒死了……用力干骚老婆,呜呜……想要高潮……
荣西陵可不想小骚货高潮的样子被别人见到,哪怕只是脸上的表情也不行。他赶紧加快了步伐,匆匆赶往无人的校场,在边上的草丛里放下苏君澜。
苏君澜刚蹲到地上,屁股里的水儿就像失禁似的哗哗流了一地,奶子愈发地胀痛,他渴求地望向男人,问道:要……在这里吗?
荣西陵点头:小骚货不就是在这里偷看老公练兵的吗,是不是当时就像趴地上给老公干了?
苏君澜被说中了心事,低头不语。不过一想起荣西陵站在千军万马前的威武样子,就骚得腿软,直接撑不住坐到了地上。荣西陵何尝不知美人心中所想,笑着把鸡巴送到两个圆溜溜红艳艳的大奶头前面,说道:用奶水把老公的大鸡巴好好泡一泡,泡舒服了就操你,连奶子带屁眼儿一起操。
苏君澜闻言,只能自己上手在奶头周围揉搓挤压,好在奶子方才就被操得发骚鼓胀,他闭上眼睛想象着在胸部蹂躏的是老公的大手,扎着屁股的草丛是老公的阴毛,老公的鸡巴近在咫尺,只要喷奶就可以吃鸡巴……
想着荣西陵自慰,终于让美人如愿喷出了奶水,浓白香滑,全都喷在了荣西陵的大肉帮上,看得美人入迷,竟主动送上两个软软香香的大奶子,用双乳夹住鸡巴,手扶着沉沉的大奶,口里喊着:老公快操我,啊……大奶要鸡巴,嗯哦……骚货要……要男人。
荣西陵同样是兴致高昂,肉棒享受地操弄乳沟,被柔软的乳肉夹得销魂。两人一站一跪,被一双大奶子紧紧联系在一起,高亢的媚叫与低沉的粗喘亦是相得益彰,无比契合。
大鸡巴再次被奶水淋过,爽得二人不知所谓。荣西陵顺势把美人压在草地上,鸡巴闯进空虚到无泪可流的屁眼儿里,边干边说:让你的屁眼儿也喝喝自己的骚奶,怎么样,好喝吗?
苏君澜如何知道是否好喝,只是狂浪地扭臀,不知羞耻地答道:哦啊……屁眼儿说,它……它也会喷水儿,比奶……还要骚……老公,不能只操奶子……屁眼儿会吃醋的……
荣西陵见美人居然吃起自己的醋来,好笑的同时也欣喜他对自己的渴望和依赖,更加勇猛地疼爱美人的屁股,不忘安慰:放心,老公最爱的还是骚屁眼儿……哦,水儿真多,啊……爽死老公了,老公今天要在这荒郊野外干死你这个小淫娃。
两人在这边你侬我侬,得个地方就不要脸地干起来。可怜的荣苍云却在快马加鞭地赶路。
虞忆,他也有半年没去见那人了,难怪对方忍不住了,那个浪荡的玩意,能忍上半年不跟男人上床已经是极限了吧。荣苍云的脑海里自然地浮现出虞忆那张艳丽的脸蛋,欲火也不住往上冲,弄得他有些烦躁。心里骂着虞忆荡妇,却没想过,不管他冷落人家多久,虞忆也从来没和别人纠缠过,别说做爱,就连碰一下手都不行。
低调神秘的东方之主,虞忆。以他的身份地位,还有那沉鱼落雁的容貌,想找什么人找不到,却一直守在那里痴心不改地等着荣苍云偶洒雨露。
马不停蹄地赶路,终于在子夜时分到了虞忆的住所。守卫们都知道这个男人有自由通行的权利,任荣苍云下马进门,朝主子的房间走去。
然而荣苍云走到门口,却仿佛被里面的声音施了定身术,双腿沉重,竟不愿再上前一步。
只听房里传出一道动听的声音:啊……快点,再深点啊,好棒……呜啊,你太勇猛了,干死我了……我的心肝儿,继续插我,插射我……哦啊……真的干射了,你好强,恩啊,舒服死……
另外一个稍粗的男声也响起来:宝贝儿,你怎么可以这么美,你真的有三十多岁了吗,身子比十六七岁的小少年都嫩,我要死在你的身上了……
那人咯咯地笑起来:要死了,就你嘴甜,我还没够呢,再来嘛……
哦,小妖精,我可真要被你给榨干了……
我……我是老妖精,专门,啊……勾你这样的年轻男人。恩啊……鸡巴真粗,哦,急色鬼,你今天都没……舔我的屁股……
哈哈,急什么,先让我爽够了,插完了再给你舔……
淫声浪语逐渐被呻吟声取代,荣苍云只觉脑门充血,愤怒难当。是虞忆,还有别的男人,他根本不是在自慰,而是和别的男人翻云覆雨。
一想到虞忆敞开身体让别的男人为所欲为,想到有别的男人进入他的身体,在里面留下精液,还摸过舔过他妖娆的身子,荣苍云便觉理智全失。他再也不是那个风流天下,邪魅潇洒的荣苍云,竟像个被妻子带了绿帽子的丈夫,愤怒地站在门口。
不是说只有我吗,不是说等我等得心疼吗?虞忆,这就是你所谓的永远在原地等我回头吗?荣苍云平生第一次尝到如此苦涩又愤懑的滋味,赤红着眼睛冲进去,一把掀开垂下的床帐……
第四十六章 捆绑鞭打(H)
荣苍云怒火中烧地冲进房间,一把掀开粉红的帷幔,果然见到两具赤条条的身体正纠缠在一处。床角扔着各式各样的情趣内裤,全都沾着白花花的黏液,显然是他们玩脏了脱下的。两人被荣苍云吓得瑟瑟发抖,互相抱着,缩在墙边不敢抬头。荣苍云恼怒地揪起上边那个胖乎乎,像个光猪似的男人,凶残地直接扔地上,再一回头,却愣住了。
床上的男子长得确实不错,但若与虞忆相比,却是云泥之别。他抱着被角胆怯地望着荣苍云,大开的双腿都没来得及合上,淫液不断从肉洞里往外冒。见荣苍云若有所思地盯着他,男人还以为荣苍云要非礼他,用被子把身体裹紧,偷偷地给地上的相好递眼色。荣苍云无语望天,心说老子长这么帅,还犯得着对人用强?再说,虞忆那个小荡妇不知比你漂亮多少倍呢。
闹了一场乌龙,荣苍云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几人都挺尴尬的,正烦恼着该如何收场,就听外边传来一连串的脚步声,轻飘飘的却极有韵律,应当是擅长音律舞蹈之人。
荣苍云咬牙切齿地吐出两个字:虞……忆……
来人笑若银铃,缠缠绵绵地应了一句:哎,荣郎……
调子悠长,音色绵软动听,听得屋里的人都有片刻的失神。虞忆踏进门来,隔着几步之遥与荣苍云对视,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深情,缱绻眷恋,又带了几分似浓还淡的嗔怨。一时间,荣苍云也有些移不开眼。虞忆是他见过的,唯一可与苏君澜媲美容色的人。
苏君澜是艳,虞忆是柔。他的美,如泉水映月,清寂中带着温婉。又因爱情的不甚圆满,他的眉间总是笼着轻愁,眸若秋水,暗含哀怨。
虞忆用折扇遮住半张脸,露出一只漂亮湿润的眼睛,委屈地望向荣苍云,控诉道:那么久都不来看我,知道我有多想你吗?
许久不见,荣苍云也有想念,本来想借机好好温存一番,没想到虞忆上来就给他唱了这么一出。荣苍云无视他可怜又无辜的样子,冷声问道:不给我解释一下吗?
虞忆双手捧心,一副虚弱的样子,却依旧低眉顺目,轻声说:解释什么?我嫌这屋子闷,搬到东苑去住,就把这里赏给属下了。方才被这儿的动静吵醒,过来一看,才知是你来了。说完,也不管荣苍云什么反应,却是苍白着脸,摇摇摆摆地往下倒去。
荣苍云伸手把他接住,满脸不爽地抱着虞忆出门,等在门口的侍从被他的脸色吓得不敢言语,带着他走到虞忆的新房间便匆匆关门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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