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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的骆彦秋惊恐地看了眼跳水的久思,蹬了鞋子解了衣服就跳下去了,裤子已经来不及顾忌了,他知道久思绝对不会去救先落水的兔耳朵。
骆闻阅赶紧停了发动机。
两分钟后久思托着昏迷的亦微浮了上来,紧接着是托着班柏的骆彦秋。骆闻阅把他们扯上来以后,却发现骆彦秋松手以后像失去意识一样浮在水面上一动不动慢慢开始下沉。吓了一跳,半个身子探出去抓着他脚把骆彦秋扯过来拉进船里。
骆彦秋上船以后掩饰地喘了口气,看着旁边闭着眼睛的兔耳朵,踢踢骆闻阅。骆闻阅一动不动看着在给亦微做人工呼吸的大堂哥。
久思自己一条腿还在水里就开始给亦微做人工呼吸,不一会儿亦微咳出一口水醒了,久思默不作声,把他翻了个面,连着内裤把裤子一把扯下来,大手抬得高高地“啪啪啪啪啪”连打了好几下,把白嫩的屁股打得一片红,那声音被这安静无声的环境无限地放大,这一切看得骆闻阅眼热。
亦微被打得一抖一抖,疼得连身体的冰冷都感觉不到了,想躲被久思另一只手按着,哇哇哭起来:“疼,久思疼……呜呜,别打我,别打我了……哇,不打了,不打了……”久思还是一巴掌一巴掌打他屁股,也不说话,打得亦微的屁股都有血痕了才停手。亦微呜呜嚎啕大哭着,久思停手以后,他还跟在被打那样哭了五分钟,然后一脸鼻涕眼泪慢慢侧躺在船舱里,面向久思缩起身子,呜呜哭着伸双手要抱抱。
久思鼻子一酸,把人一把托起来抱怀里,紧得像要用尽全身的力气,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话。亦微抱着他脖子时大声时呜呜得哭着。最终是被骆彦秋人工呼吸救醒的班柏听见哭声转头看见的就是光着红屁股,裤子吊在大腿根处抱着久思哭
的亦微。许是这造型实在惊悚,让他一瞬间忘记了刚睁眼时压在自己嘴上的骆彦秋。
一时间除了在哭的,其他人都定在冷风里……
骆彦秋被骆闻阅拉进船舱以后先是确定了下久思的安全,然后开始奇怪刚才为什么要把自己浮在水面上以及……兔耳朵刚醒过来不小心滑到他嘴唇的舌头。
骆闻阅看着相拥的两人,堂哥是第一次这么的……难以形容,湿漉的长头发不停滴着水,那水珠滑过他紧闭的双眼,顺着他埋在那哇哇哭泣小孩肩窝的下巴融进那小孩的湿衣服里,是热的,里面有他的眼泪,骆闻阅肯定。
班柏很简单他只是裂在那里了……谁来告诉他这是怎么回事。
“阿嚏……”班柏全身发抖,开始不停得靠近碰着他腿的骆彦秋,最后被冷傻了,一把抱住那个暖源,死都不撒手,把骆彦秋手臂架他身上环住自己,骆彦秋有些慌张地看明显冻出脑短路,闭着眼睛但时不时翻几个白眼的兔耳朵,看了眼骆闻阅:“回游艇,快点……上面有急救箱,这孩子好像抽筋了。”
骆闻阅回过神去发动机器,开回停在不远处的游艇,听见一声水响,回头看,是久思用手把他那条泡在水里的腿拔进船里面了,亦微还是光着屁股,把久思那条冻没知觉的腿抱怀里,啪嗒啪嗒的眼泪掉他腿上。
久思任他抱着,手摸了摸他屁股,小孩抖了抖,伸回来的手掌上片片红,愣了愣,把人往身上托:“再不打你了,再不打你了……”
亦微脸埋他胸口摇头:“我不乖,是我不乖……呜呜……我不乖。”手还紧紧把久思那条腿往怀里抱。
班柏真抽筋了,是被骆彦秋抱进船舱的主卧的,久思托着伤了屁股的亦微进了剩下的右侧客舱,骆闻阅跟进来手里一个药箱,久思一言不发接了,然后把他关在了门外。
给亦微脱了衣服冲了热水,趴放在床上,久思随便冲了冲脱得一件不剩,走出来给亦微伤了的屁股上外伤药。他涂一点,亦微屁股就抖一下,久思心疼地贴着他屁股用嘴给他呼呼。久思手大力重,打出血了,这几天这屁股是不能用了。虽然里面已经开了暖气,但是亦微还是手脚发紫,冻坏了,久思自己就不是一个团热的人,同样冻的身体发青。上好药,躺进被子,把人抱起来压在自己身上:“一会儿就暖了,亦微忍忍,屁股还疼吗?”
亦微脚缩进久思岔开的脚中间,头埋在他心脏的位置,耳朵贴着听他的心跳:“我是笨蛋……”久思僵着手摸他的头发,
任他说。
亦微见他不说话,下巴戳在他胸口中间抬着脸惊恐地看他:“以后再也不了,我,我有久思……是,是我太傻了,对不起,不会让久思再担心了。”
久思这才应他:“嗯。要乖。”
亦微心里放心了,就开始嘀咕都是班柏不好,一声不响就掉水里,他看见的时候班柏已经开始沉下去了,什么脑子空白了,也没想到冬天的衣服浸水会怎么怎么,嘀嘀咕咕不一会儿声音小下去趴他身上睡着了。
这边抽着筋的班柏不停地翻白眼,骆彦秋把他脱干净,用热水泡着,然后蹲一边看他,见他一直抽筋,在他的人中掐了一下,没用,又一下,直把他人中弄得通红通红才收手。
想了想,又去捏按他的中指。
班柏缓过来的时候就看见骆彦秋托着他的手很用力的在捏他的中指指腹,一疼手一甩,然后惶恐地看呆掉的骆彦秋。
骆彦秋站起来,看了他一眼又出去了,班柏正担惊受怕自己是不是拂了人面子云云,骆彦秋拿着条毛毯进来了。
班柏让伸手伸手,让抬腿抬腿,擦干了,被包得严严实实抱出去了,抱出去了,出去了……
看着闭着眼睛躺他身边的,班柏没能回过神来……胡思乱想着就睡着了。
骆彦秋睁开眼睛看了眼睡着了都皱着眉的兔耳朵,屏息用指腹推了推他眉心,又好像被烫到似的收回手,小声嘀咕:“原来不是兔子啊。”
那件蓝色的兔耳朵帽衣服现在正被扔在浴室呢,没了战袍,班柏不是萌系少年呢!
作者有话要说:(上面的英文我瞎掰的有错请不要大意的无视一下!)扭扭,爱,寒武纪年的妹子们,都是萌物,都是真爱,真的很感谢你们的支持。
☆、你见过那种美吗?
紧了紧冻得缩在自己怀里的已经不是兔耳朵的兔耳朵,骆彦秋边用手指捋着他的软毛边想事情。刚才他明明很清醒,为什么会突然没有力气要沉进水里,还没有上岛,这种熟悉的无力感是怎么了?
白船外面,正阳午后,风吹镜湖,片片涟漪,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炸岛事件之后,乐芙试探地问骆彦秋,他是怎么去那岛上的。
骆彦秋想了想用他十岁小朋友的绵软声音说:“船,小鸟,香。”
乐芙听不懂,也不敢再问,后面没过多久,来了一个想领赏的:“就是这个孩子,偷偷藏在我那堆箱子后面。”指指报纸上的骆彦秋,又说:“后来就不见了,你们看这……”没告诉那人孩子找到了,骆征问了些东西,给了些钱打发了。
船,就可以理解了,是骆彦秋偷偷去海湾坐船出航了。
第二天骆家几个人陪着骆彦秋登上了无人岛,接近八小时的行驶流域,附近的岛屿可不止这一处,骆彦秋是怎么上了那处岛的,可以肯定那来讨赏的渔夫定然上的不是无人岛。因为小渔船出海打渔,要到这处岛群上停靠补给,是不会穿过那处三山交叉的入口的,只在附近停泊。也就是说骆彦秋在外围小峰偷偷下了船,然后循着什么痕迹进了那峡谷。
船在那渔夫停靠过的地方停了下来,所有人都跟着上岛以后的骆彦秋走,这孩子抬头看了看天,听了听声音钻进树木稀疏的外林,几人都不说话,跟上。
走了一个小时在无人岛上停下了,抬头,树上有鸟,低头,茂密林间有一股别样的香味。如果叫郝南过来他或许会觉得熟悉……
是这了,无人岛之所以在沿海城市发达至今还是无人岛,是因为岛上生了一种东西有毒,散发一种能麻痹人神经的味荃。这味道让飞进这岛的鸟儿再飞不向高空,研磨成粉洒入海洋可以吸引鱼群,把骆彦秋抱去骆家的老渔夫就是偷着上无人岛的边缘挖那东西的。寻常渔民都知道这岛,但是没几个人敢上一点标记都没有的无人岛,因为无人岛上的树木,花鸟,甚至是泥石都几乎一模一样,没有大型标记,很容易在里面迷失或者发疯。
无人岛是这周围最小的岛,被围在中间又彼此分离,是岛中岛,世外桃源一般的地方。当初骆征就是觉得把这岛弄沉了也无所谓,因为对这岛感兴趣的上位者就他一个,而且这岛对标本国领海一点屁用没有,所以……
只能说往事不堪回首。
再说落水的几人,受到惊吓的有班柏、久思,受伤
的亦微,还有在暴躁边缘的骆彦秋,骆闻阅晕船严重,自发地把船引进环岛,打算登岛。
骆彦秋之所以暴躁是因为他同样后知后觉的发现,貌似,好像……他的初吻被兔耳朵一舌头舔走了。本来CPR没什么的,可是班柏不该在最后醒了以后无知无觉地伸出舌头,结果,本来真的只是人工呼吸啊,喂。摸了摸手链报复地掐紧班柏腰,骆彦秋也睡着了。
班柏是被热醒的,身上很湿很潮,感觉被放进蒸笼了一样,眼睛被什么分泌物粘着睁不开,手四处乱摸,摸进只穿了一件袍子的骆彦秋的衣服里面,然后摸到了骆彦秋肚子上很明显肌理不一样的一块东西,被自己骇得鸡皮疙瘩跳着来,手停那不敢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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