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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思:“就这样。”
亦微舔曱了口嘴唇,轻柔地往上亲久思睁开的眼睛。亲完以后问:“难受吗?”
久思摇摇头:“很舒服。”
亦微听了耳朵弹了弹,满脸红捂住耳朵,他刚才脸要抽,被高兴的,结果耳朵弹了。松开耳朵,把手臂交叠捧起来,脑袋藏里面,露一双眼睛:“真的?”在手臂后面咯咯笑!
点点头,脸也红了。
“那你也亲我一下。”
亦微那双大大的圆眼睛全曱露出来,久思头凑过去轻轻地拿舌头舔曱了一口。
真的不难受,跟风沙进去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感觉就像是被温水滑过,一点点都不难受的。
亦微也点点头,是舒服的!
抱住温存了会儿,外面敲门的声音。
“差不多一点,姑姑叫我看着你!”郝镜里在外面边打哈欠边滑手机的屏幕,一个半小时了。
亦微脸红,声音跟蚊子似的:“知,知道了。”
郝镜里一听就听出来是亦微的声音,有些无语地摇头。得,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你快给我洗洗,睡觉了!”打个哈欠,都看见小曱舌头了,久思凑上去就亲了一大口。
亦微哈欠被打断,给他做鬼脸。
躺回床上是五分钟以后,收尾工作中亦微就已经睡着了。放宝宝一样放进被窝,自己赶紧就躺进去了,薄被子加一个冰凉凉的骆久思,刚刚好!夏天抱着骆久思睡最好了,他凉快,而且好大一块!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一个淡淡的你,怎么挽救一个蛋蛋的我,猥琐阿姨的节操君已经掉脚面了。
节操君,节操君,你肿么了?
你起来啊……
☆、不说不听
“卫生间的铁条掉下来了。”亦微一脸不自在,跟阿姨在那里报修,久思面无表情站一边。
“怎么又是这个……要上报全面整修咧!”刚好来串的后勤部管事,在一边说了一句,怪腔怪调的外地人口音。
楼管阿姨点点一个本子:“来,填上去。”转头又问:“是怎么了?”
后勤部:“昨天吧,有个女子给掉下来的那块板砸着脚了,那血流的,吓死人的咧!”
楼管阿姨:“哪还有板的?”
后勤部手比划着:“学生楼洗手台下面的固定架,嘎大的一块大理石板,‘铿’砸下来,那女子正好半只脚伸里面。”
久思抬头问:“几点了?”亦微听她们说话,也没怎么听懂,看看久思送的手表,报个数。
骆久思低头又刷刷地写。
他们的节假日出入楼记录都是久思给填的,亦微这字吧,它跟这人吧。
他们去学校外面的菜摊买点菜。今天就晚上有选修课。
“快看,那个女子,噗噗噗,就是那个女孩子啊。”久思顺着亦微的手指看过去,一个一只脚包得跟粽子样的女孩子叼着只面包让她男朋友扶着走过来。
看到骆久思这么惹眼的人在看,忙把嘴里的东西拿下来,端端正要站好,低头看到自己的“肥蹄子”,默了默,扭着头看带着亦微走出校门的骆久思,这个校园里最惹眼的人。
有些人帅则帅矣,却并不一定会来个人都知道。骆久思,有那种随便在校园里出现个几回,一传十,十传百,然后所有人都会八卦的长相和气质。第一他高,站在那,百米内都是最显眼的。第二,他即帅又帅,十米内,不管你是雪亮的狼眼,还是朦胧的狗眼,都能给他那张脸给秒了。第三,旁边站的亦微,这个被一个男生(关溪)轰动性追求过的小男生,还有他那身皮肤……是个爱美的都要巴巴地瞅几眼,天妒的好皮肤!
大白天的时候你喜欢吃烧烤不?
不是特别爱!
所以晚上亦微拉着久思到路灯边,一个爆挤的摊子上等着。
为什么不走近呢?
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看见久思过去就会让开,年轻老板要黑脸!亦微已经很习惯别人对久思的躲闪了,这种事避不开,那就自己退一点。等人走差不多了,他们才过去,老板都认识他们了。
不会有人买东西那么规律,说星期四就不会星期五。看见一高一矮都很惹眼的男孩子走过来,问都不问就开始烤了。人和人相处真的很神奇,这么
差不多两年,到后来老板自己都不知道怎么想的,每周在腌肉的时候,会特地在那天把一些最好的肉另放了。有几次还不想收钱了,不过没说出来罢了,想法是真的有了,很亲厚。
后来亦微一个人过来的时候,边吃边坐在一边哭,路灯打在身上,周围人来人往。问怎么了?你哥哥呢?
走了,不见了。
那次之后亦微就再没来过了。老板一次见他走过,拦着他,递了个他以前点得最多的。
他摇摇头,说已经不再爱吃了。微微笑笑走远……
老板咬了口手里的肉,情绪低落了一阵子。
日子一日日,一年年过,他没想到还能再见到那对很亲的“兄弟”。那个时候骆久思最具的公司已经上市了,那天正式归入骆氏,骆久思接掌骆氏董事长职务,两个人都要疯,再没有什么可以分开他们了。
什么都没有说,穿着西装的骆久思拉着戴着小礼帽的段亦微跑到了T大,在操场大喊:“明天,明天就回去嘉义,我要在那间房子里抱着你,看着你。段亦微,你才是骆久思!”听不懂的段亦微却还是咯咯笑,扑上前就会被抱住,一定是这样,一直是这样。
阳光斜在T大偌大的绿茵场上,周围没有人,周围没有人……
重新走回那家摊子,还是站在一边等着。
拿掉帽子:“老板还认得哥哥和弟弟吗?”
此去经年……
第二天,各大报纸头条新闻附照下小标题:骆氏新任总裁疑似同性恋?
照片是在绿茵场上被光明正大拍的,几百张……
新闻发布会上,段亦微没有出面,但他的名字却被八卦周刊大肆提起:骆氏神秘总裁的地下情人系新锐摄影师,与著名超写实派画家郝镜里竟是大学同学。
六级陪他考过,1000米再陪他跑了一次,骆久思就真的要走了,要离开段亦微了。
时间为什么这么快,逼着我们长大的,是我们,还是其他的什么,说不清楚。
还有一个星期就放暑假了,段亦微找不到说要离开一阵子的骆久思,哪里都找不到。
“我是傻瓜,他说要走,我就让他走……他走了就不会回来了,他不要我了,他不要我了。”
男人也是人,伤心难过的时候,他们也有眼泪,和你的一样脆弱而珍贵。
班柏去机场送骆久思了,有些怀怨憎恨地看说话的骆钦。
“五年内,不准见他。”看了眼拎着一个简单旅行包,用手盖
着眼睛的儿子,手里公文包上上下下:“骆久思,你做得到吗?”
“我做不到。”说完却转身进了登机口。
那一转身,班柏五年后再见骆久思。
儿女情长……情之所长!
哪一种爱不是个哎啊!
此刻在叹气的亦微看着手腕上响起的手表,“哎……”骂声混蛋,能怎么办。
哭过闹过要跟着去H国。雅思没考,而且我的宝贝啊,你学这专业是为的啥?
“跟,跟着久思……呜,呜呜……”哭得抽抽搭搭的。
章宛筠看着眼睛红得什么似的,我的宝贝疙瘩就这么被欺负了……还没处说理。
抱着哄哭得坐地上耍赖的儿子起来:“你跟去了,小思他就达不到他爸的要求。”
“哇……我不管,我不管……”身子滑啊滑自虐样的要坐地上去。
章宛筠看着他半个身子在沙发上,衣服滑得后屁股都露出来了,腿一蹬一蹬地踢茶几,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段闲知出门拿了个什么东西回来。
两夫妻看着撒泼的儿子,老脸都红了红,这儿子的本事能让他们在彼此之间都尴尬啊!
“我儿子……”段闲知捂脸!
“……我儿子”章宛筠捂脸!
亦微踢着把茶几那个托直接踢在毯子上,一声闷哼声,茶几废了。
段闲知看不下去了,抱着比自己还高好些的儿子到沙发上:“不准这样,知不知道。噔噔噔噔,看!”
亦微趴他爹身上,泪眼朦胧,鼻音深重地开口:“什么~”瞄了眼,像是文件,不高兴了,又要哭。
段闲知赶紧打住:“仔细看看,久思留……”还没说完被抢过去了,抢过去就要咬!
赶紧抢过来,口水印好大一个,刚哭着呢,储备量大了些。
翻开拿到他一臂远:“看!”
是那间他们生活了四年了的小房子的产权证,骆久思就买了这么一个地方,用的是他自己的钱。
其实这么个地方要分离出来买,很困难,当初久思一脸慎重跟他提了,并表示自己没有太多余钱买那间套房……
段闲知就知道他肯定是想用自己那几年自己挣的钱买下来,也算有心。所以早就知道骆久思要离开五年的段闲知才会同意下来并帮助他交涉。
高中三年的长假骆久思给骆氏打工,挣了七万块,不多也不少。全部都是靠他自己的本事挣的。他的一款点心被骆氏烘焙部门采用作为民间食品
推出,奖励了三万块,因为要求自己定名所以减了一万五千块。
那款点心,叫:一点心。
细细琢磨其实不错吧,骆氏那个主管不这么认为,所以扣了他一万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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