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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变色权念东拍拍我的手:“别怕,他没有大批量公布视频,只是给校园网发了照片,至于发到乔厅长那儿的东西,最多也只是为了泄愤,只要乔厅长控制的好,你不会受到影响的。”想了想又说:“阿详回来会处理这件事的。”
“详哥知道陶海的事?”我问他。
他摇了摇头:“那天之后我们没有通过话,还没来得及告诉他。”
我立刻说:“拜托你不要跟他提起好吗?”
“?”权念东有些意外:“你不恨他,不想让阿详给他点教训?”
“不。”我说:“上次为了钱非的事,详哥就收拾过他,把他搞的很惨,这次的事闹的这么大,详哥肯定快气疯了,下手肯定更重,何况还有乔厅长……虽然我恨他,但不想他出事。”
“小树。”权念东眼神复杂地看着我:“你真是心软……好吧,我答应你,不会告诉他这件事。”隔了一会又说:“你和阿详,没有为他女朋友的事沟通过?”
我沉默着摇头,权念东看着我,眼神交织着疼惜、担忧……还有些别样的情愫:“小树,怎么说呢,我是阿详的大哥,本不应该过问你们之间的事,可不劝劝你吧,又觉得对不起良心,你还年轻,看得出来对这件事挺……挺认真的,认真是好事,我也应该为阿详感到庆幸,他能遇上你这样的,是他的福气。可是,话说回来,阿详他这些年也不容易,实话跟你说吧,我们以前都不是做正行的,后来才慢慢洗白了,他做到现在这样,靠的不光是实力和野心,很大程度上还依赖政府上层的的支持,他和乔厅长之间,除了金钱利益,最重要的是亲情关系,而这层亲情关系,是建立在阿详和乔美恬的婚姻之上的,我这么说,你明白吗?”
这番话和开学前林柏凡所说的如出一辙,我心里何尝不知道燕详的情况,不知道他有女朋友,只是也许太过沉迷,也许故意逃避,又也许对燕详过于信任,因此从没细细想过这段感情的未来和归宿,只一味享受它带给我的幸福、激情和痛苦。
我苦涩地笑,点了点头:“权哥,谢谢你,这我都明白。”
“你这傻孩子,你明白什么啊。” 权念东摇头:“小树,阿详是个好男人,以前的时候吧,他从没对谁动过心,好多女人都为了他闹的死去活来的,好几个还搬过我去做说客,可我从没开过口。你跟她们都不同,我喜欢你,欣赏你,真心希望你们能在一块儿,看得出阿详对你也是认真的。”
他的话锋忽然变了,我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他叹了口气,又说:“小树,男人,想要的东西就要争取,别一味退让舍弃,人活一世,草木一秋,繁华短暂啊,不要让自己将来因为放弃而后悔。”
坚持还是放弃,其实这是个无解的问题,想多了也没用,不是我一个人能说了算的。
我不愿意再多说,于是岔开了话题,问他还有没有需要我帮忙翻译的文献资料什么的,最近有没有喝酒,有没有喝醉了吃霸王餐。
权念东笑着一一作答,反问我学校有没有什么烦心的事儿,我跟他说研究生报名不知道该报哪里,很郁闷,本来只是宣泄一下,没料到他一听之下上了心,说:“不知道你对X市的药物科学研究所有没有兴趣,如果你愿意报考,我可以帮你找导师,还能帮你找到专业课的复习资料。”
X市的药物科学研究所是国内数一数二的,国际上也算得上是一流,但录取分数高极了,专业课出的超级偏,除非是有导师提前通过气,一般人根本考不上。
听他说可以帮我引荐导师,我立刻惊喜交加了:“真的?那我下午就去报名。”
权念东走到一边打了几个电话,回来后跟我说:“你先报吴胜军研究员的方向吧,我跟他有些业务来往,比较熟悉。今天太仓促,我后天回X市,再去研究所找找人,定下来给你打电话,必要的话接你过去见见导师,有更合适的咱们确认的时候再调整。”
真没想到取消保送我还因祸得福,居然有机会进国际一流的药物研究所,我真是高兴极了,主动要求请权念东吃饭,他却拒绝了我,说晚上很重要的事,改天吧,我只好点头。
傍晚我回了学校,下午喝了一肚子咖啡,一点都不饿,光是感觉心跳的快,去食堂买了几个包子后回了宿舍。
坐在书桌前,我在网上修改了研究生报名的表格,然后摊开讲义开始复习,看了半个钟头却连一页都没有翻过,心里塞的满满的全是下午权念东的话,一个念头反复在我脑海中徘徊——我是不是影响了燕详的前途?我们的关系是不是已经成为他事业的绊脚石?他是不是已经做了要了结的准备,所以才回避我不和我联系?我又该怎样如权念东所说地去“争取”呢……
时针指向八点半,我趴在书桌上心乱如麻,烦躁不安,鬼使神差地,又拨了燕详的电话。
令我意外的是,响了两声电话竟然通了,燕详疲惫沙哑的声音从那头传来:“小树,是你吗?我刚刚回家。”
那么,起码他没有用回避的方式来和迫使我离开他,我欣喜若狂:“详哥,你回来了?”
燕详笑了笑:“刚回来。”似乎犹豫了一下,又说:“你明天有课吗?能过来吗?我在市里的公寓,不过车子刚才老赵送去洗了,不能接你。”
我说我自己过去,挂了电话立刻穿起外套往外走,出了门又想起来明早第一节有课,犹豫了一下还是回去拿了课本和讲义。
学校到燕详的公寓正好有一趟公交车直达,出了校门挤上公车,正是下班的点儿,人山人海的,我到他小区的外面已经快八点半了。
我掏出钥匙开门,门却打不开,大概他是换锁了,只好按了门铃。
门铃只响了一声门就开了,燕详穿着浴袍站在玄关等我,短短的头发还滴着水,显然刚洗完澡。
虽然他微笑着看着我,但我看得出他眼中的疲惫、萧索。
叫了声详哥,我把包挂在衣架上,坐在门口换鞋。
“吃了吗?”他倚在墙边,点了根烟抽上了,看了看鞋柜上的表:“哦,都快九点了,早该吃过晚饭了。”
我不置可否地换好拖鞋:“你吃了没?”
“还没有。”他嘴里叼着烟,含混地说:“等你过来呢。”
“有什么好吃的?”我这时候还真有点饿了,以为他买好了吃的等我:“我有点饿。”
他放下烟冲我招手,我询问地看着他走进了,却猛地被他拉进怀里,炽热的唇立刻覆上来往的唇瓣,疯了似的辗转深吻。
我不由得搂紧他的腰,回应他的吻,长久以来的担心和疑惑瞬间都被抛诸脑后,只有铺天盖地的思念涌上心头。
良久他松开了我:“能有什么好吃的,你就是好吃的。”强健的双臂再次紧紧箍住:“我想你了。”
他说的情动,让我刹那间忘却了所有的猜疑,心里的话冲口而出:“我也想你。”
“真的想我?”他松开胳膊细细看我,目光灼热中带着戏谑:“哪里想?”吻上我的唇:“这里……”手伸进毛衣抚摸我的腰肋:“这里……”而后下移到臀:“还是这里……”
他的唇和手仿佛带着魔力,只是轻浅的触碰,已经让我抑制不住颤抖喘息:“唔……嗯……”
这些天他去了哪里,乔厅长怎么跟他谈的,我们将来怎么办……这些一路上始终在我脑海中徘徊的问话根本没有机会说出口,我脑中一片混乱,身体如同晒干的木柴忽然溅入一丝火星,“篷”一下就点燃了熊熊大火。
他连扯带拉将我弄进浴室,三两下脱下全身的衣物,抱着我在淋浴下冲洗,心不在焉地给我打上浴液,海藻浴球如羽毛般反复轻轻擦过我最敏感的脊椎,让我浑身发软。不一会我们都硬了,他把我按在镜子上舔咬亲吻,借着沐浴露的润滑手下不停地在我体内扩张。
片刻后他把我转过身压在镜面上,紧紧箍住我的腰从后面缓缓推进,镜面有点凉,我的东西一触上就抖了一下差点泄出来,他注意到了,立刻将手伸到前面紧紧按住出口阻止了我,用拇指轻轻按压摩擦。
我涨的发疼,忍不住求他:“松手,让我……”
他狠狠地撞击我,声音沙哑而坚定:“不行,我不许……”
这种时候他从来霸道而又混蛋,无论怎么哀求都不会心慈手软,我只能咬着牙隐忍着,随着他的节奏努力放松,可汗还是疯狂地从毛孔里渗出来,眼前直冒金星。
不知过了多久,他一下下急促而深入地在我体内冲刺,我感觉被他摩擦的部位又热又痛,几乎要起火了,他忽然把我死死按住,一直禁锢着我的手指倏然松开。
“啊……”我眼前一阵发黑,尖叫着喷在了镜子上,腿一软就要向下滑。
他及时接住了我,紧接着喷发了出来,阵阵热流在我体内涌出。
他抱着我没完没了地吻了半天,才退出了我的身体,把我拖到淋浴下胡乱冲了一遍,抱着我出了浴室。
第25章 所谓筹码
我趴在床上,把滚烫的脸埋在柔软的枕头里,床很大很松软,一趟上去就让人感觉陷入了云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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