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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我说:“我可以经常去看你。”
那天晚上他刻意讨好我,在我身下做出各种可爱的媚态,搂着我的脖子在我耳边呻吟挑逗。
因为身体一直没恢复,他的精神不算好,但那晚破天荒地主动,陪我做了一次又一次,最后我们连去浴室洗澡的力气都没有了,就这么脏兮兮地抱着睡了过去。
天亮后他又有些发烧,我想带他去医院,他搂着我的腰不让我动,趴在我身上又开始逗弄我。
“七年后我一定回来。”他说:“除了你我谁也不要。”
这是我听过的最动听的表白,七年算什么,七十年我也等得起。
再说我已经卸任,现在赋闲在家领分红,等身体养好了,可以去瑞典投资,开个饭馆什么的等着他,不知怎的我对开饭馆情有独钟,虽然自己不大会做饭。
飞机缓缓降落,我身边的老太太有些兴奋,她整理着自己小小的手袋,说:“噢,我终于到家了。”
我向她道喜,她说:“一个月后我还要回中国教书,但愿还能遇见你。”
收音机停稳了,我帮她取下行李,她向我道谢后拎着包包下了飞机。
在行李托运处排了一节短短的队后我拿到了箱子,拖着它往出口走去。
斯德哥尔摩比S市冷多了,从玻璃窗看出去,似乎也下着蒙蒙的小雨。
我停了步子,将搭在胳膊上的风衣穿上了,刚要抬步出关,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一路张望着走了进来,在一群金发碧眼高大状硕的欧洲人中间显得有些单薄,但身姿挺拔颀长,秀气而不失英挺。
大概是淋了雨,他身上的黑色短风衣肩头都湿了,柔软黑亮的短发有几绺贴在饱满的额头上,看起来有些孩子气。
他很快看见了我,薄薄的唇角向上扬起一个完美的弧度,冲我露出阳光般灿烂的笑容,快步跑了过来,漆黑的眸子一如初见时般清澈纯粹。
他曾经是我的男孩,现在,是我的男人。
雨还没有停,缠缠绵绵下着,从落地窗看出去,外面是一个小小的篮球场,有几个穿着卫衣的少年冒着毛毛雨正在打球。
陈树来斯德哥尔摩已经半年多了,一直住在这个公司分给他的小小公寓里,我曾经提出买一所房子给他,他不愿意,说太大了住起来麻烦。
公寓很小,但很整洁,和普通男孩不同,他的住处总是收拾的井井有条,任何东西都会摆在固定的位置,这方面他有着轻微的偏执,拾掇屋子跟拾掇实验室一样,恨不得给所有的柜子抽屉都贴上标签,职业病。
我抽完一根烟,掩上窗帘回到床边,他还沉沉睡着,俊美的眉眼半掩在松软的鸭绒枕头里,被子只盖到胸口,细腻雪白的皮肤上全是我留下的痕迹。
他还是老样子,一开始兴致很高,发泄完一次便情欲消退,昨晚虽然刻意打起精神来迎合我,但后面明显已经倦怠了。
算了,人无完人,这样也好,免得他总是兴致高昂,给自己的手增加负担。
“看什么?”原来他已经醒了,却闭着眼不起床,声音里带着慵懒:“再看是要付出代价的。”
他总是这样,话放的狠呆呆的,其实不见得很中用。
“我还有很多代价可以付出啊。”我掀开被子压在他身上,他的身体暖暖的,和三年前相比健壮了些,光洁柔韧的皮肤下有着一层薄薄的肌肉,虽然不甚强悍,但充满了力量。
他依旧很清瘦,身体线条流畅,宽肩窄臀,腰很细,大概因为经常运动的缘故,屁股却很翘,摸上去感觉好极了。
他的五官也长开了些,面孔开始有了刚毅的棱角,眉目间失去了少年的青涩,多了成年男人的内敛刚强,曾经看上去过分美丽的眼睛渐渐有了些沧桑感,但依旧清澈,依旧让我痴迷。
到底是年轻人,虽然昨晚半夜才发泄过,不过轻浅的触摸,两腿间的物体很快便精神奕奕。
“唔……”他皱了皱眉,雾蒙蒙的眼睛带着惺忪的媚态,挑逗地看着我,挺了挺腰示意我我他服务。
我握住他上下撸动,他舒服地哼了一声,右手探到下面来抓我,我躲开了,低下头吻他的唇,将他的舌头吸出来反复舔吮。
他的气息开始短促,搂着我的脖子在我身上磨蹭,我松开他的唇瓣,滑下去吻他光滑的下颌,一路在他脖颈和锁骨上留下更多的吻痕。
他的右胸有一个浅浅的伤疤,曾经有一粒子弹穿过了我的左胸,就是从这里射进了他的胸膛,差点要了我们两个人的命。
他注意到我的目光,也抬起手抚摸我右胸的伤疤,轻声叹息。
那噩梦般的一切都过去了。
怀着劫后余生般的喜悦,我吻住了他胸前的凸起。
粉色的小粒很快坚挺起来,硬硬的犹如珊瑚珠子,我用拇指按压,他浑身战栗了一下,喉间溢出低沉的呻吟,东西在我手中更加涨大。
他的脸都已经红了,酡红的颜色很快扩散到全身,看起来甜美而诱惑,我却停了动作。
他睁开眼,不满足地看着我:“干嘛……”
“我们来做个游戏吧。”我说:“看看谁更久一点。”
“你这人真是……”他有些无奈,又有些好奇:“怎么算啊?”
“用嘴的吧。”我取过手机调出秒表:“精确到秒,童叟无欺。”
“好啊,我们试试。”他来了精神:“谁先来呀。”
“你呀。”我按住他:“现在开始啊。”话音刚落便含住了他,他哼了一声,咬着牙说:“不要耍赖,你……慢点……”声音已经开始颤抖。
这个身体太过熟悉,每一处我都曾经爱不释手地细细品尝过,熟知他每一个敏感点,每一片一触碰就会引发呻吟的肌肤。
很快他就忍不住了,扯着我的头发让我跟上他的节奏,激烈地推送,片刻后射了。
我摁了手机,吻他的唇,将他的液体送进他嘴里,他喘息着躲避,从床的这头滚到那头,最终还是被我抓住了,弄了一嘴。
“你……”他恼羞成怒地踢开我,冲到浴室去漱口,我跟过去,和他挤在一起刷牙。
“什么味儿?”我问他,他瞪我一眼,可惜眉目含情,没有半点威慑力。
“才七分钟。”我笑着给他看秒表:“以后我叫你陈七公吧。”
“噗……”他喷了我一脸的牙膏沫,呛得自己直咳嗽,半晌才缓过劲儿来:“别得意,说不定你还不如我。”
“我有神功护体,你还不清楚么?”我洗了把脸:“哪次不是你先不行的。”
“那是我让着你。”他被我说中痛脚,狠呆呆地瞪着我:“延长时间也是为了我自己的性福。”违心的话一出口他就脸红了,却依旧絮絮叨叨放着狠话:“今天老子主场作战,一定让你丢盔卸甲!”
“来吧。”我摊开手:“就在这儿做,我站着,你有便宜占啊。”
他擦完脸扔下毛巾,做了几个滑稽的准备动作,按下秒表跪在了我身前。
论床上经验我比他要丰富的多,但嘴上功夫不相伯仲……呃……好吧,年轻人是要好学一点。
我真怀疑他GV看多了,要么就是专门练过,舌头简直比蛇还要灵巧,拼了命地在我最敏感的地带缠来缠去,力道轻重适宜,撩拨人的功力堪称一流。
到后来我都出汗了,他不依不饶地扣着我的腰不松手,眼含笑意地看着我,用嘴唇摩擦我,舌头轻触尖端。
我不知道自己坚持了多久,这种情况下每一秒都是极乐。
最后我抓着他的头发将他紧紧按在我身上,刺到他喉咙口,毫不怜惜地射在了里面,他呛了一下,眼睛都红了,百忙之中还没忘记按下秒表。
“燕小六。”他大笑着给我看手机:“六分半钟。”
我撇下手机托着他的腰将他抱起来,他的长腿自然而然架在我腰上,扯着我的耳朵叫:“干嘛,恼羞成怒啊?”
“对啊。”我将他扔到床上,压上去:“你这个妖孽,从哪儿学的这么多道道,爽死人不偿命啊!”
“这是老子自创的黯然销魂掌。”
“销魂嘴吧。”我啮咬他纤巧的喉结,他叫起来:“愿赌服输,不许恶意报复,你还没说赢了的人要怎么奖赏呢。”
“这就是奖赏。”我冲进他的身体,他哑声叫了一声,脖颈后仰,形成一个优美的弧度,抓着我的肩头颤抖:“你……好疼。”
我知道自己进去的猛了点儿,见他鼻尖都出了汗,忙停下来抱紧他,吻他的耳朵让他放松。片刻后他低下头看我,微微的晨光中眼神带着醉死人的幽怨。
“我好想你。”我心里一动,冲口而出:“我们结婚吧。”
他温柔地看着我,目光柔若春水,纤长的手指抚摸我的脸,我的胸口,什么话都没有说,身体轻轻动了起来。
后来我们又睡了一觉,醒来后他去洗澡了,我换上正装,静静站在窗前等他出来。
“你要去见总统吗?”他擦着头发走出浴室,微笑着指着我:“干嘛打扮这么英俊啊燕小六?”
我掏出一个盒子递给他:“我是说真的,咱们结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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