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彦信翻身将她两只不规矩的手压在身下,低声说:“你做什么?既然刚才太医来诊脉,该禁忌什么,他没有和你说吗?你是不是又想讨打?”
初晨噘嘴道:“我又不做什么。只是想你罢了。你答应我不要生我气了好不好?”
“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做的事情有多危险?”彦信长叹一口气,“要除去他们,有很多种办法,你偏偏要选择以身涉险这一种,这其中,只要有一丝差错,你要么此刻就在北岐,要么就已经和我天人……”他说不下去,摇摇头,恨恨的咬了她左边的肩头“我若不去到左清房里,天维钰怎会上当?左清以为的毒药都不是毒药,我早掉包了。真正让灰衣老道中毒的,是他劫走的那个人,而不是左清。这事还要多谢扮作我的那个女子,若不是她刚好身中剧毒,又与左氏有仇,我也捡不着这个便宜。”初晨大方的把右边的肩头露出来,递到他嘴边:“你若是不解恨,可以再咬一口。”
彦信长叹了一声,拉起被子给她盖严:“天凉了,不要着凉了。”又伸手在她屁股上揉了揉:“我先前掐的的方还疼吗?”
“都青紫了,一跳一跳的疼。”怀里的人儿不满的嘟囔了一句:“你可真心狠。”
“我给你吹吹……”他钻进了被窝。
“痒死了,坏东西,唔……”她发出一声轻叹,绷紧了身子,双腿忍不住夹紧了他的双手。
“小妖精,你勾引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是你不自觉,你先勾引的我……”
“打住,打住,睡觉,你真要我急死么?”他把她的手臂反剪来压在身后,箍紧了她的身子,不准她乱动。
“呵呵……”她得意的笑着,抬起脚在他的脚上、腿上来回轻轻摩擦。
“你等着……再过一个月,看爷怎么收拾你……”他蠢蠢欲动,好不容易才强压了下去,开始痛恨这孩子干嘛在这个时候冒出来。早知道,昨天晚上应该抓紧时间的,要不,明天再知道这事儿也好
他在那里懊恼,身下的人又开始不合时宜的乱动,让他简直要崩溃。
“大爷饶命啊。我等着你呢!”初晨得意的笑,很快笑不出来:“呃……嗯……三
“别叫我!你既然点火就该知道点火的后果!要难受大家一起难受。”他的指尖恶意的在她身上留下一串串火苗。
初晨沉沉睡去之后,彦信还在专注的看着她沉睡的容颜,今后的路还很长,他有很多的梦想要实现,也许还会有许多的风风雨雨和血腥阴谋。但他知道他不再是孤单的一个人,有初晨和孩子一起陪着他,他就没有过不去的槛。
全文完———*——*——不要钱滴字——
很不好意思。因为想要防一回盗版,所以提前传了错误的上去。现在来及时修改,给各位亲造成的不便,请谅解。O()O谢谢所有《美人》的亲们。顺便请亲们一下新书《剩女不淑》,瓦下个星期想冲冲新书榜,渴望亲们的。再次O()O谢
下卷:寂寂竟何待 番外一:幸福生活
晨,宫门次第打开,几骑怒马飞驰而入,当先一人,着金龙的黑袍,髻跑得微微有些松散,一脸的胡子茬,眼眶下面有很明显的因睡眠不足而留下的青痕,表情阴冷吓人,焦躁万分,正是彦信。到得最后一道殿门,不曾听见预想中的呼痛声,他的心骤然一紧,跳下马,大踏步要往里面走。
守在门口的宫人忙上前拜倒:“请皇上留步。”男子进产房可是大不吉。
后面的人也赶上来,劝道:“请皇上稍候片刻,娘娘必然是母子平安的。”
“让开!”彦信沉着脸道:“里面为何没有声音?”他记得女人生产不是都大喊大叫的么?
宫人对望一眼,道:“禀皇上,娘娘坚韧,自阵痛以来,就不曾……”
这意思竟然是初晨自阵痛以来,就不曾因疼痛吼叫过一声,都是默默地忍下来了。她生产的时候,他竟然不在身边,他欠她的何其多。彦信只觉得一股酸意自胸中勃出来,再也按捺不住,顾不上什么男子不得进产房的规矩,一脚踢开阻挡他的宫人,推开大门,大踏步走进产房:“晨儿,我来啦。”
初晨疼得满头满脸满身的汗,听见这声喊叫,紧绷的神经骤然一松,稳婆忙道:“娘娘,再使把力,已经看得见头了。”
“晨儿,用力。
”彦信看见她的样子,只恨不得替她去承受一切痛苦。
稳婆看见彦信,吓了一跳,彦信眼里却似没有其他人一般,上前紧紧握住初晨汗湿冰冷的手,柔声道:“晨儿,我陪着你。”取了帕子温柔地替她拭去汗水。又对稳婆道:“专心做好你地事情,福祸都在你手中。”
“不要吓她。我一直都知道你会赶回来地。”初晨微微一笑。闭上眼睛。咬牙继续用力。
一声响亮地婴啼划破了兰若帝宫。
宫人三呼万岁。讨好地递过绣着金龙地大红锦缎包着地婴儿:“恭喜皇上。贺喜娘娘。是位小皇子。”
彦信瞟了还在紧闭着眼地婴儿一眼。指着沉沉睡去。脸色苍白地初晨。声音都是颤抖地:“她怎么了?宣太医。王太医呢?”
白苍苍地太医闻声而入。他在偏殿中守了一天一夜。提心吊胆。只恐会生什么不顺地事情。脑袋就要搬家。号了脉。大大地松了口气。笑道:“陛下。娘娘是用力过度。乏了。没事。睡一觉就好。”
彦信白着脸:“她还好么?她为什么不大喊大叫?可是有什么……”
稳婆壮着胆子笑道:“回皇上的话。奴婢见过地产妇少说也有上千了,每个产妇都有自己的性子,有爱叫的,也有不爱叫的。娘娘自小娇养,骨盆要小些,需要地力量也更大些,她若是叫了,反而会浪费生产的力气。不过娘娘真是聪慧坚韧地性儿,奴婢就没见过她这样忍得,一声都不吭的性儿。”
彦信闻言,拉了初晨的手看,初晨的手还在习惯性地紧握成拳。他小心翼翼地把她的指头一个一个地掰开,见她掌心里四个因用力而留下的青紫掐痕,眼泪一滴一滴地落在她地手上。
有那极有眼色的宫人,唤了众人悄悄退出殿去。彦信拉起初晨地手放在他脸上,轻轻摩挲,低声道:“晨儿,我的晨儿。我对不起你,我欠你地,何其多啊。”
彦信惊喜地看见初晨长如蝶翼的睫毛倏忽闪动,淡粉色地唇对着他轻轻弯起一个弧度,手指轻轻擦去他脸上的泪:“你是傻的呀?是我疼,又不是你疼。哭什么?也不怕人笑话。孩子呢?”
彦信孩子气的把头埋在她颈窝里:“我只哭给你一个人看。你还疼么?要是还疼,咬我一口。”
初晨软弱无力地推推他:“别,我一身的汗臭味呢。”
他固执地贴紧她:“不臭,真的,一点都不臭。还有一股香味儿,再说了,再臭也是我老婆。”
初晨推不动他,心疼地看着他乱七八糟的髻、满脸的胡、青青的眼窝,被晨露浸湿尚来不及换下的袍子,“你从塘关赶回来,那么远,想必又是没吃没喝没睡吧?”新朝建立,不稳定的因素还有许多,特别是北边境,时有冲突。
在她要生产的这个关键时期,彦信却不得不去塘关亲自督兵。彦信人在塘关,心里记挂着她,两人以权谋私,动用了传递紧急军情的信鸽来互递消息,每日里尽是说些今日吃了些什么,用了几碗饭的琐碎小事。信鸽到时,便是两人一天中最幸福甜蜜的时光。
彦信含糊地道:“吃了,吃了。对不起,我来迟了。”
初晨轻轻一笑:“不怨你。谁会知道这小子竟然是个急性子,还差十多天就迫不及待地要出来呢?去把他抱来我看看,我先前没看清楚呢。”原本她的预产期不是这几日,谁知孩子等不得了,急吼吼地要出来。彦信闻讯已是星夜兼程地赶回来,她又怎么舍得怪他。
彦信只是伏着不动,闷声道:“看他做什么?一个鼻子两只眼,和我没什么区别。
爹就行了。你二十多日不见我,难道就不想我么?”
“我自然想你。但哪儿能一样啊?快抱给我看看。”
彦信不情愿地站起身,从旁边的摇篮里抱出那一团粉红色的,皱巴巴的小东西:“看吧,不就是皱巴巴的样儿么?”
初晨没注意到他别扭的神情,所有的注意力都被这个折磨了她十来个时辰才出来的小东西所吸引。她伸出手臂,满怀期待:“给我。”
彦信叹了口气,“你睡好,别动,我给你放在身边,让你看个够。”他小心翼翼地把小东西放在她臂弯里,看见她满眼的喜悦和兴奋,一门心思只是那个娇嫩地小东西。心里有些酸:“他只能算老三。”
“唔?”初晨不明白他地意思。
彦信认真地盯着她的眼睛说:“我在你心里是老大,是不是?”
晨笑着点点头,她有点明白了,某人在莫名其妙地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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