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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未亮,易寒的母亲就在自个唠叨着,为何天色还没亮,儿还在外面跪着,她这个做母亲如何睡得着,一晚没睡就在念着天快一点亮,她
的婢女却早就去休息。
终于等到天边露出一丝光亮,易夫人就立即打开房门也没叫上婢女,往易寒所跪的走廊走去。
远远就看见易寒双腿跪着,头抵着地面,身摇来摇去就是不倒,却是睡着了,看到这里,易夫人脸上露出了温馨的笑容,提着裙角迈着小步
轻轻的走到易寒的身边生怕突然间把他给吵着,蹲了下来静静着看着易寒,他的手他的肩他的背,他身体上的每一个部位。
过了一小会,易夫人听到轻微的脚步声,望去却是易天涯一大早也过来了,脸上厚厚的眼圈,看来也是一晚未睡,易夫人蹲着的姿势不雅,连
忙起身朝易天涯行礼,“公公,儿媳失礼了”。
易天涯微微一笑,朝儿媳妇看了一眼,心明白她爱心切,摆手让她不必多礼,笑道:“淑贤,看来你一晚也没有睡好”。
易夫人点头微笑,“他是我的心头肉,这刚回来就罚他跪了一晚,儿媳岂能睡的下。”
地上的易寒身躯依然摇来摇去,这一次却直朝一边摇去,没有摇回来,身倒地,整个人顿时苏醒,连忙跪好,却发现眼前有四只脚,抬起头
来,见是母亲与爷爷,两人脸上厚厚的眼圈已经说明一切,心里暖烘烘的,却也不道明。
易天涯并未说话,易夫人却温柔道:“寒儿,可知错”。
易寒点头道:“母亲,孩儿知错!”
易夫人弯下腰伸出手去搀扶易寒,“既然知错了,那就起来吧”。
易寒连忙起身,易夫人刚刚弯腰,他却立即站了起来,挽着她的手,“母亲不必亲劳。”
易天涯看到这个情景,脸上笑得乐呵乐呵。
易寒挽着母亲的手,三人一同往大厅走去,坐了下来,易寒笑道;“母亲看你神态疲倦,天色还早可需要多歇息一会”。
易夫人脸上容光焕发,哪有半点疲惫之态,笑道:“寒儿你是个聪明人,我就不多说了,现在天色还早,我们家里人说会话,一会等下人起
来,让他们去采购些食物回来,做上一顿好吃的,给你接风洗尘,府里的无论老少一并同乐。”说着朝易天涯看去,征求他的意见,毕竟他才是真
正的一家之主,“公公,你看可好”。
易天涯摆手淡淡道:“淑贤,就照你说的办,我说过了这个家由你做主”。
易天涯虽然有很多话题要与易寒谈,但却知道母二人多日不见,又经历一场生死离别,一定有很多话要讲,他在场,儿媳有些话总不好开
口,也识相,站了起来说道:“你们母叙会话,我出去散散步”。
易夫人与易寒两人心神领会,待易天涯离开之后,易夫人忙关切问道:“寒儿,这一年多你在外面过的可好,可否辛苦”。
易寒深知天下父母亲,虽然都是些唠唠叨叨的废话,却能宽慰母亲的心,便说了起来,山珍海味,逍遥自在,住的好穿的好,有多好说多好,
却唯独女不谈。
易夫人听着听着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灿烂,似年轻了好几岁,却深知易寒话只有分真,问了起来:“可有骗我,你不学无术那里会过的这般
好”。
易寒呵呵一笑,也不回答,“母亲可渴了,我去泡杯茶给你”,说着就起身欲离开。
易夫人忙把他叫住,“你先坐下了,依你的性,去了那里都免不了拈花惹草,若是有了相好的姑娘,带回来给我相相,切千万不能辜负了人
家,否则我绝不轻饶你”。
这话说得易寒老脸一红,知莫若母,应道:“母亲知道,我最多动手动脚,却从来不做糟蹋人家然后不负责任的事情来”。
易夫人听着这话有点怪异,因为易寒从来不真的去糟蹋女清白的身,可是他刚刚的回答却又蹊跷,听着似乎已经糟蹋了却还没有行大礼,言情QNEt直接问了出来:“可是未有名分却行了夫妻之礼”。
易寒闻言顿时涨红着脸,他虽放诞,但与母亲谈论起这些闺房密事,却反而不好意思了,支支吾吾却说不出话来。
易夫人看他表情就明白了七八分,冷道:“胡来”。
易寒被吓了一跳,猛的就站了起来,便听易夫人说道:“糟蹋了哪家的闺女,马上带回来完婚。”
易寒小心翼翼应道:“这事要慢慢周详,怕是没那么容易”。
易夫人淡淡道:“我们易家虽说家道落,但怎么说也是名门大家,依你爷爷的人脉,就是向席家的闺女提亲,人家也不敢直接拒绝,连这等
天之骄女我们都配的上,还有什么难处,怕是你不想负责任想抛弃人家闺女,所以才说这番话来搪塞敷衍我”,说道最后易夫人一脸庄重严词。
“到底是哪家闺女?”易夫人见易寒久久无语,责问起来。
易寒忙道:“母亲,这事我们往日再谈,孩儿今日才刚来,是在不宜谈论这些事情”。
易夫人淡淡道:“别的事情我不想谈,这件事情才是我最关心的,此事你坦白与我讲,我还能替你周旋,若是闹到你爷爷那里,吃不了兜着
走”。
“到底是哪家闺女?”易夫人又轻轻问了一句。
易寒突然转身朝门外的天空一指,“哇,好大一只雁,我武功见长,待我取弓将它射下,当做今天午的下酒菜”,说着就要匆匆走出大厅。
易夫人冷喝一声,“站住!”
易寒生生的刹住脚步,易夫人轻轻走了过来,淡道:“随我到祖宗灵堂来”,说着也不管易寒答应不答应,朝灵堂走去。
易寒踏入灵堂,易夫人早就等候多时,“跪下”。
易寒跪了下来,便听易夫人说道:“你父亲一生忠直,虽也犯过不少小过,却是个顶天立地敢作敢当的男汉,不说你父亲,这上面的灵牌,
那一个不是真真正正的男汉,在这祖宗灵牌面前,我要你坦白的告诉我,到底糟蹋了那家的闺女,我们马上将人家娶过门来。”
易寒弱弱问道:“要是青楼女”
易夫人冷冷道:“我就先打断你的腿,再把人家迎娶过门”。
易寒摸了摸胸口,一阵后怕,幸亏逢场作戏而已,并没有乱来,什么话也没说,竖起三根手指,让母亲先有个心里准备。
“什么!”易夫人失声喊了出来,易寒虽风流,但她惊讶并不奇怪,因为易寒从来不越过那一层,想他年轻气盛可以理解,可是一下就三个
就有点让她吃不消了,直喘着气,久久无语。
过了一会才冷静下来,颤颤问道:“到底都是哪家的闺女”。
易寒一脸为难,却是很难说出口,乔梦真是李府的四夫人,虽然是个寡妇,但说出来与通奸无异,拂樱还好一些,但人家到底是公主,辱了公
主的清白身,严格算起来可是抄家斩首大罪,第三个望舒更不得了,西夏国的狼主,尊贵无比且腹还怀着自己的孩,这哪一个也说不出口
啊。
易寒捉狂的挠了挠自己的脑袋,易夫人静静等他回答并没有说话。
易寒小心问道:“母亲,你最近身体可好”,他实在怕母亲听完承受不了。
易夫人淡淡道:“你尽管说来,我身体好着很,就算你把天捅破个窟窿,我也一针一线补好”。
易寒沉吟片刻,缓缓说来,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像似在将一件普通的故事,“第一个人是个寡妇”,听到这里易夫人的心只是微微一颤,易寒
平缓的声音起到了很好的平抚作用,“她是李毅将军府的四夫人,当今太傅的孙女乔梦真”。
易夫人很是紧张,手足无措道:“怎么办,怎么办,你真的是捅破了天了,你们这是明着通奸啊,你要让公公如何像李将军、乔太傅交代”。
易寒忙道:“母亲莫要慌张,此事还无人知晓,我们可以光明正大的去乔家提亲”。
易夫人冷道:“闭嘴,出嫁从夫这个道理你不懂,那乔家孙女现在是李家人,别说你给李家带来这么大的丑闻,就是从古至今也从来没有到人
家府里向他们家的媳妇提亲的道理。”
易夫人终究是个妇人秉守死理,易寒却不然,说道:“据我所知李家人一直对府内的那些寡妇心存愧疚,那李老夫人心里也存有让她们改嫁的
念头,梦真年纪尚轻,如何可白白蹉跎青春,只是这事禁忌重重,无人力为之,倘若我们暗与李将军表明意思,先让李家人休了梦真,让她回到
娘家成为自由之身,我们再上乔府求亲,此事岂不两全齐美,一者让一个女后半生幸福,二者也让那李老夫人心里不会那么愧疚”。
易寒处事条条有序,说来句句是理,一件棘手的事情,他三言两语就解决了
乔夫人冷哼一声,瞪了他一眼,“我也不是守死理的人,你们二人两情相悦,又糟蹋了人家的身,事情再如何棘手也要努力去做,此事暂时
先搁下,待我好好想想之后再作决定”,她既恼这个儿胡作非为,又有点佩服他敢爱敢恨,冲破世俗伦理。
听到这里,易寒轻轻的舒了口气,便听母亲用疲惫的语气问道:“还有呢?”很显然刚刚那件事情让她烦恼,若不是易寒说出对策,她都不知
道如何是好。
易寒自然能够感觉到,他实在不想刺激母亲了,淡道:“母亲,后面的事情等明日再谈如何,你昨夜没睡好,暂时回去小休一会。
事情都摆在眼前了,就像胸口堵着一块石头,不落下心如何能舒坦,易夫人淡淡说道:“我不累,你继续说来。”
易寒只好硬着头皮说道:“第二个是拂樱公主。”
听到拂樱公主四个字,易夫人心一阵恐惧,这可是抄家灭门的大罪啊!身摇摇晃晃站立不稳,这个窟窿可比刚才的还要大,易寒连忙把她
扶住,安抚道:“母亲,事情并不似你想象的那么糟糕,这件事情更简单,只要将她破身的事情隐瞒起来,一切无祸忧”。
易夫人有声无力说道:“你与拂樱也算青梅竹马,若我们易家不是家道落,娶拂樱公主也不是没有可能,只是如今一介庶民,又怎么配的上
尊贵的公主”。
易寒轻轻说道:“母亲难道不希望多一位儿媳,让我易家人丁兴旺吗?此事交由我来处理,母亲不必挂忧,我已经不是曾经不学无术的公
。”他一直都不是不学无术的人,只是所有的人无论多大在父母眼依然是个孩,他们也习惯了为自己的孩操心,见母亲还在皱着眉头思
索,易寒继续道:“母亲难道忘了,我已经是个统领千军万马的元帅,这等琐事在我眼只是小事一件。”
易夫人恍然一悟,自己依然把寒儿当做孩,却不知道寒儿早已经过了担当之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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