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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朗道:“绿荷姑娘,就此别过了”,说着就要上岸离开。
绿荷忙将易寒喊住:“易公,等一等。”
易寒问道:“还有何事?”
绿荷道:“是这样的,这船只剩下我们主仆二人,身边也没有个人照应,请公暂时先留在船上,待把去把那些船夫叫回来,公再离开可好”。
易寒这才恍悟,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些船夫却消失的一干二净,想必柳紫兰昨夜原本打算纵情而欲,就把这些船夫赶走,想想也对,就答应了下来,“好吧,你快去快回,不要耽搁了”。
绿荷喜道:“他们都在客栈住下,我马上就回来”,临走前还特意吩咐一声:“若是夫人醒来,就劳公通禀一声”。
易寒点了点头,绿荷刚要上岸,远远的就看见堤廊上人群密集,感觉寸步难行,这每走一步估计都是要用挤,幽怨道:“易公都怨你,怎么在这拱宸桥靠岸了”。
易寒好奇道:“绿荷,是你让我将船撑靠岸的,怎么反而来怪我”。
绿荷拍了自己的脑袋,“我真是糊涂,忘了这船是从西溪飘到这里来的,是我的不是,公我先去找人了”,说着上岸,朗声喊道:“让一让,让一让”。
易寒见绿荷在人群往前挤的样,微微一笑,往堤廊上望去,自语道:“怎么才两天的功夫,这拱宸桥的人就多了一倍不止”,两天前他还跟楚留情来这拱宸桥看良家小碧玉呢,突然听见凿刻石头的咚咚声,这声音密集的就好似有成百上千在石匠在凿刻石碑,心好奇,怎么无端端有这么多人在凿刻石碑,莫非这又是吴山庙会的风俗之一,只可惜楚留情不在这里,要不然倒是可是问一问。
突然听见船舱内传来叫唤声:“绿荷!”,却是柳紫兰醒了。
易寒在船舱外高声应道:“夫人,绿荷去把船夫叫回来”。
大概停顿了一会,船舱内又传来柳紫兰的声音,“泼皮,你怎么还没走”。
易寒笑道:“走不得啊,这船上若是只剩下夫人一个人,被人非礼可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我在情在理都必须留下来保护夫人,等绿荷回来之后再离开”,这会他说的话已经变得有点不正经的味道。
柳紫兰嗔道:“假风流”,一语之后却再也没有说话,船舱内静悄悄的,估计是穿衣梳洗吧。
大概有一会儿,柳紫兰才从船舱内走了出来,易寒只是看了一眼,却立即有些惊讶,只是一夜,这柳紫兰给人的感觉却是变化极大,一身淡粉色的裙穿在凸凹有致娇躯上,千娇百媚的姿态显得格外的诱人,盘了个贵妇的拧旋髻,既显得灵活生动饶有风韵,又昭显其名贵女流的身份,一张风情万种的俏脸浅笑嫣然,双眸灵动而顾盼生姿,正瞧看着易寒,易寒被她这么一瞧,心脏似箭一般猛的一紧。
柳紫兰露出微笑朝他走了过来,她的步姿有种说不出的飘逸风流,“哎呀,瞧你这张脸都快掉到地上了,有这么馋吗?”
易寒讪笑道:“夫人,今日真的是美艳动人!”
柳紫兰淡道:“那得多谢谢你的那本书,让我体会到世间竟有如此快乐的感觉”。
易寒笑道:“不客气,应该的,应该的”。
柳紫兰却道:“不应该,什么叫应该的,算了,便宜你了”。
易寒讶异:“此话怎讲,怎么便宜我了,我可是被你的叫声折磨了一个晚上”。
柳紫兰却也不害羞,轻轻笑道:“若是昨夜将你揪来,肯定活生生死在女的胯下,自然是便宜你这个痿男”,说着放.荡的大笑起来,她笑的花枝乱颤,却无损她的美丽形象,反而给人野性和火热的感觉。
易寒轻轻笑道:“只闻夫人的呻.吟声就让人惊心动魄,若是真的参与其必定是十死无声”。
柳紫兰笑道:“好听吗?”
易寒洒道:“那还用说,自然是魂颠梦倒,勾魂夺魄”。
柳紫兰妩媚笑道:“要不要我现在叫两声让你过过瘾”,说着挽唇似要引声高亢的模样。
易寒哈哈大笑:“算了,光天白日,朗朗乾坤不太好”。
柳紫兰嗔道:“你喜欢就好,理会别人干什么?”
易寒无奈道:“我还是喜欢夫人真情而呼,却不是故意而为”。
柳紫兰淡道:“这个简单,你随便用书的一个招式来对付来,我就真情而呼哩”。
易寒笑道:“里面的招式太过深奥,我还没学上一招半式呢?”
柳紫兰轻轻道:“昨晚我研磨了几个招式,要不我来听听你真情而呼的样”,说着凑近易寒,易寒连忙后退保持距离,惹得柳紫兰扑哧大笑,“该叫你泼皮还是痿男好呢?”说着还一脸正经的思索起来。
易寒感慨,这柳紫兰端庄起来是个优雅高贵的夫人,这放.荡起来啊,淫.娃荡.妇都不止,连他这个风流浪都吃不消,光天化日,在人前就敢这样直奔主题。
柳紫兰轻轻道:“你越与我保持距离,我心里对你越尊重,你一定有很爱的女,所以你才品行端庄对吗?”
易寒哈哈大笑:“夫人,你居然会说我品行端庄,我那里看起来品行端庄了”,说着猥亵的看着饱满浮凸的胸襟。
柳紫兰对于他非礼的目光不以为意,轻声道:“我多么想成为你的妻啊”。
易寒笑道:“易寒可不敢娶夫人你”。
柳紫兰自嘲道:“是担心我偷腥吗?”未得易寒回答,却嫣然笑道:“你若把我给喂饱了,我自然不会去偷腥哩”。
易寒问道:“你偷过腥吗?”
柳紫兰轻轻道:“原本有冲动,准备尝试一下,没有想到却被人给拒绝了,实在可笑”,看着易寒淡道:“你将我羞辱的毫无尊严”。
易寒知道她心里有些不平衡,惊讶道:“夫人,你不知道我走出船舱需要多大的毅力才能挣脱夫人的魅力”。
柳紫兰也是个明白人,在这件事情纠缠太久就落俗了,岔开话题道;“我下午要去西湖茶市见顾眉生,你要一同前往吗?”
易寒应道:“不去了,我一个大男夹在你们两个夫人间,不好说话”。
柳紫兰笑道:“你是害怕遇到眉生这个旧情人而显得尴尬吧”。
易寒道:“算不上旧情人,顶多算是一夕之欢”。
柳紫兰也没再问,“这一次与眉生相见是着手准备在杭州筹建一个书院”。
易寒问道:“杭州不是有鼎鼎大名的万松书院吗?”
柳紫兰道:“万松书院虽是名流学者的谈经论道之所,人学士们的向往之地,可惜门槛太高,如今已经沦为贵族弟集聚之地,我们的想法是是建一所只论才学不比出身的书院,让那些穷酸才有个可以学习的地方,你知道我和眉生都是贫贱出身”。
易寒道:“想法是不错,可是万松书院已经有几百年的历史,书院藏书丰富,底蕴丰富,就算你们有能力建造书院,若无藏书,
若无名人雅士,便无浓浓墨香,只不过是一所清幽的建筑而已。”
柳紫兰笑道:“名人雅士倒是不难,只是筹建书院的银有些不足”。
易寒笑道:“我是穷酸才,我可没有银”。
柳紫兰嗔道:“我又没找你要,我是想问问你有没有兴趣在书院任先生,反正你现在也无所事事,何不找个地方安定下来”。
易寒摆了摆手笑道:“免了,就我这个品行不端的德行,还想当别人先生,不误人弟就烧高香了”。
柳紫兰微微笑道:“你先听我说完再做决定,寻常书院只收男弟,这书院我却打算连女弟都收”。
易寒笑道:“想法倒是大胆”。
柳紫兰讶异道:“你难道不感觉吃惊吗?”可以想象这么做一定会遭到很多人的反对,自古女无才便是德的观点已经深入人心,虽说近代有才学的女受人尊崇,但只是很少的一部分出身名门世家的大家闺秀,本身其出身就很高的地位,而普通人家的女可没有这种待遇。
易寒道:“这么做的阻力一定很大”,连女都可以从军当兵,进入书院读书又有什么可以让他惊讶的,想起席夜阑的那帮娘军,易寒就感觉有趣,说不定身处儒服的女上书院的景象会成为一道新鲜的风景。
柳紫兰赞道:“你果非凡夫俗,这件事情我跟钱谦益讲,他立即怒斥我胡来”,一语之后垂头轻轻道:“我与眉生都是出身贫贱,今日能有如此成就,还不是因为腹有点墨水,懂些诗字画能与男交流,与他们平起平坐甚至受到他们的尊崇,这也让我们明白,女若是胸无点墨,就算任劳任怨终日苦劳,也是永远在男面前抬不起头来,充当附庸”。
易寒道:“如今世道,多才的女比比皆是”。
柳紫兰道:“可你想过没有,如今世道,胸有点墨的女无不出身名声世家书香门第的大家闺秀,这些女仗着门风的强势就算嫁为人夫也不是受到欺凌,二者就是我们这些自幼就学习琴棋书画为博得男一笑的风尘女”。
易寒明白,就算柳紫兰有此雄心壮志,想扬女之风也只是小打小闹,却难成气候,本身数千年的传统礼仪,封建思想哪能说改变就改变的,她有心如此,自己却要支持她一番,应道:“夫人说的极是”。
柳紫兰喜道:“这么说你赞同了,这件事情没有一个男认为是合适的”。
易寒笑道:“我自始至终就没说不可以啊”。
柳紫兰突然吻了易寒一下,喜颜道:“你真惹人喜爱,比起那些老迂腐好多了”。
易寒摸了摸脸,讪笑道:“这吻可真甜”。
这时柳紫兰听见河岸上传来密集的凿石声,好奇问道;“堤廊上面在干什么呢,声音怎么如此嘈杂?”
易寒道:“我还以为是一种风俗呢,原来你也不知道,我们一起去看一看便知道了”。
柳紫兰轻轻一笑:“我不太方便,就派你这个下人去打探清楚吧”。
易寒这才恍悟,她此刻可是个端庄雅贵的夫人,出门轿接送,怎可混挤于人群之,笑道:“你扮作男便可以了”。
柳紫兰道:“这样一来又要更换衣衫了,麻烦透了”。
易寒讪笑道:“我来为夫人更换装扮,一会就好了”。
柳紫兰嫣然一笑:“泼皮,跟上来吧”,说着迈着步伐先进入船舱。
柳紫兰常扮男装,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扮来娴熟,易寒帮她梳理头发,一会儿,就变出一个举止娴雅,风度潇洒的佳公来。
易寒盯着柳紫兰左看右看,摇了摇头,柳紫兰问道:“我经常这么扮,却是有什么不对吗?”
易寒应道:“感觉不对”,突然恍悟道:“我明白了,你太过优雅斯了,与我走在一起感觉不对,不似一路人”。
柳紫兰笑道:“你也不看看你现在穿着什么衣衫,跟着吧,船夫!”说着漫步而行,风度翩翩。
这船没人照看,柳紫兰也没有丝毫担心,一般看着这种船,普通人是不敢冒然踏入的。
不得不说这扮作男真的方便了许多,既不引人瞩目,言行举止不必过分讲究,易寒甘当随从为柳紫兰开路,不谈是不是她的随从,这点男风度还是应该有的。
两人登山堤廊,这才知道这些凿石声是怎么来的,原来堤廊上面有数百个石匠正在将写满整条走廊的墨笔字凿刻成石字,这墨笔字终究还消磨掉,可是凿刻成石字可就恒久不失,千古流传了。
易寒这才知道,原来是那夜醉酒之后自己和楚留情干下的糊涂事,谁这么没事干,费这么多的财力人力干这种无聊的事情。
柳紫兰惊讶道:“谁干出这种疯狂事来,在正条堤廊写满字”。
易寒心苦笑,可不是疯狂事,若说罪魁祸首却是那小姑娘家的酒。
旁边围观的人听见柳紫兰的话,插口道:“公,你是刚刚才到这杭州吧”。
柳紫兰点了点头,只听那人点头道:“这就难怪了,这件事情发生在两天前的一个晚上,有两个先生喝了醉酒酿之后,变得疯癫,狂性大发只花了一夜的时间在把这堤廊上的石板都写满了字,不知道写秃了多少支毛笔”。
柳紫兰望去,整条堤廊铺满了字,一半的字已经变成石字将永远印在这堤廊上,景象确实壮观,以地为纸,尽情挥洒胸襟,好雄壮的气概啊,却不知道这两位先生是何人,便问了出来。
那人应道:“无名无姓,我们也不知道”。
柳紫兰连忙问道:“长什么模样,现在又在那里呢?”
那人笑道:“公也想见那两位干下如此壮举的先生的风采吧,你看看,这些都是周边地区闻风而来名士才,现在杭州城最热闹的地方不是吴山七十二庙,却是这拱宸桥,这吴山庙会风头都要被盖过去了”。
这男答非所问,说了些有的没的,又重复了刚才的那个问题,那人应道:“两位先生长什么模样,却也没有多少人看清楚,因为是夜晚,两位先生又喝了神仙酿而变的疯疯癫癫的,披头散发的跟鬼一样,谁知道什么人样,虽然疯癫酒醉可却是真才实学,否则如何能一夜就写下这么多的字。”
易寒这会才从别人的口了解到那一夜自己与楚留情不知道醉成什么模样了。
柳紫兰问道:“这神仙酿是什么酒,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那人哈哈大笑:“两天以前,我也没有听说过,不过现在估计没有人不会不认识这神仙酿了,据说这喝了这酒就能看见仙境,做了回神仙,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可惜我却没有机会品尝到”,突然又补充道:“好像这酒霸道,要酒量极佳的人才能饮用,普通人喝了没看到仙境却疯傻了一回”。
柳紫兰喃喃自语道:“竟有这种酒,喝了就能当一回神仙”。
易寒插话道:“公,你昨夜才刚刚做了一回神仙,我们不稀罕”。
柳紫兰恼嗔道:“别打岔”,朝那人问道:“那里才能买到这种神仙酿呢?”
那人哈哈大笑:“很多人都抱着这个尝一尝的念头,可惜啊,这神仙酿却是有市无价,那小姑娘在西湖边的天外天酒楼摆下比酒大会,若要品尝神仙酿却需要胜过其他人,证明自己酒量非凡,每日只有三人”,说着竖起三根手指,又补充一句,“那里聚集的都是一些大酒坛的人,神仙酿是免费的,比试所饮的酒却必须自己掏银”。
柳紫兰挥了下衣袖,斥道:“俗套!”
易寒却知道,那小姑娘机灵,这么做估计是和那天外天酒楼的老板合作,一者能赚足银,二者呢,也免去这醉仙酿被人哄抢的困扰,有时候供不应求也是一种麻烦,他更好奇的是谁这么无聊花费人力财力将这些字凿刻成石字,问道:“这些石匠又是怎么回事”。
那人顿时来了精神,说道:“方家千金,天下第一美人方绕柔出资召集杭州城所有石匠前来凿刻,她说这等遒劲的字,浩瀚的诗词应该流传千古才是”。
听到天下第一美人这几个字,易寒心暗忖,除了宁霜,谁配的上这几个字,可惜却没有几个人看见她女的真容,名头这东西有时候算不得真实。
柳紫兰笑道:“好像什么热闹的事情都少不了这方家千金的份,从金陵到京城,从京城到杭州,那一处没有她的身影”。
那人应道:“是啊是啊,这方家千金可出尽了风头,一个女却把所有男的风头都盖了过去,谁能娶她为妻,可比神仙还要逍遥快活”。
柳紫兰笑道:“此言差矣,是谁能娶到方夫人才是比神仙还要逍遥快活”,那人讶异,柳紫兰笑道:“大小通吃,难道不是吗?”
那人惊讶道:“公可是胆又大,心又贪心”。
易寒听到方夫人三个字,心一惊,他们口的方夫人该不是林黛敖了,问道:“这方夫人是何许人也?”
那些一副你孤陋寡闻的表情,“你连四大家族之首方家的方夫人都不认识”。
这么说可实在把易寒给吓坏了,这方夫人是林黛敖,这方绕柔可不就是那调皮鬼柔儿吗?光阴流逝不知不觉好多年已经过去了,确实柔儿早就成长为一个美丽的少女了,想起当初柔儿依偎在自己身边的模样,却感慨良多,我老了,她却正好芳华正茂,却不知道柔儿亭亭玉立女儿家的姿态是什么模样。
柳紫兰见易寒陷入沉思,嘴角却露出微笑,问道:“泼皮,你不是是打她们母女的主意吧”。
那人听完哈哈大笑起来,似听到最好笑的笑话一样,插口道:“我在梦里早就幻想过千百回了,可咱们啊,给人家当奴仆的资格都没有”。
易寒不悦道:“怎么可能!”他可是一直把柔儿当做自己的亲身女儿看待。
柳紫兰轻轻笑道:“想也没用,那是皇亲国戚也攀不上的高第”,这话也没有夸大,方家现在就是土皇帝。
易寒笑道:“我就是想瞧瞧那方家千金长什么模样”。
那人又插话道:“想见到也不是没有机会,我记得前段时间方家千金办了一个比丑大会,谁最丑非但有机会见到她,还有大量银回报”。
易寒错愕道:“这这实在是荒唐无比,难道那方夫人不管一管吗?”
柳紫兰轻轻笑道:“方夫人不是不管,大概是管不住吧,女大不由娘,倒是该找个爹来管一管”。
那人又插嘴道:“谁当了方家千金的爹,非得被她整死不可”。
易寒洒道:“那可不一定!”
柳紫兰道:“好了,我们还是看一看这些诗词凭什么有千古流芳的资格”,说着开始阅读地上的词语,看到地上字的第一眼,轻轻道:“字体丰腴优美,还不错”,易寒一看确实楚留情所作的一首词。
柳紫兰看完之后点评道:“这词胜在意境玄妙,我等从未见过仙境,读来似身临其境,妙!”说着又朝旁边另外一词看去,道:“骨力遒劲而气概凛然,这位先生笔法要更胜一筹”,看完这词,却大赞道:“人间圣地却与仙境相比,说来这人间自有福地,何必窥视仙境,心无大千世界何能写下这等高,我却点评不了”。
易寒见柳紫兰才学高深,却还如此高赞,好奇的阅读起自己醉酒所作的词,这会念来却别有一番滋味,或许他清醒的时候就写不出,心有羁绊何能狂性而挥,这醉仙酿确实好东西。
柳紫兰看了一首又是一首,全副心神投入到这些地上的字,她的表情充满惊叹,充满认真庄重,后面的词赋却全是易寒一人所写,惊讶道:“这真是一夜完成的吗,实在太匪夷所思了,太让人惊叹了,真的不敢相信,那心海应该何等的壮阔”。
易寒道:“已经过了午了,我们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吧”。
柳紫兰却道:“看完再说”,说着又轻轻迈出步伐,低头研读地面的字,越看到后面的字柳紫兰变的越安静,她一言不发,表情凝聚而端庄,待全部看完,深深感慨道:“真是个多情的男,什么样非凡的人才有如此丰富的经历啊!我虽匆匆一瞥,却只是触及毛皮而已,这些怕是一辈也读不完”。
易寒倒没有柳紫兰那么深的感触,他说道:“这一天就这么过去了,我们回去吧,绿荷估计着急死了,以为我把你给拐走了”。
柳紫兰突然道:“这醉仙酿真是个好东西,我今天一定要尝尝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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