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四节 杂念

小说:风流名将作者:七月生我字数:8434更新时间 : 2017-07-28 03:5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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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性本来就是很复杂很奇妙,例如一对吵架的男女,彼此恶言相向,突然危险降临,会变得怎么样呢?

    易寒也拼命朝岸边游来,可是刚动几下就发现自己在河水浸太久了,伤口处有种难以言喻的麻痛。

    两女游到他的身边,各揪着他的一只手臂就往岸边迅速游去。

    将易寒拉上岸之后,贺兰掏出短匕,一副要大刀阔斧的模样,拓跋绰却对着红绫沉声道:“解药拿来。”

    红绫突然惊呼道:“洒错了,我洒的是一品红香。”

    拓跋绰眉头一皱,不悦道:“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红绫道:“是从西普陀的妖僧那里夺来的。”

    一旁的贺兰闻言,仔细观察易寒来,发现他双眼发红,身体发烫,神智变得模模糊糊,一品红香原本就是烈性淫毒,易寒全是都是伤口,这毒药通过伤口进入体内血液,毒很深。

    拓跋绰也注意到了,易寒的毒真的是一品红香,这会就算怪罪红绫也改变不了什么,对着贺兰道:“怎么办?”

    贺兰沉默不语。

    红绫淡道:“既然是我的过错,就由我来负责。”

    贺兰和拓跋绰闻言不约而同的朝红绫看去。

    红绫淡道:“还能怎么样,难道任他这样死去吗?”她的话合情合理。

    拓跋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或许只能如此了,而且红绫又是心甘情愿的。

    贺兰什么话也没说,突然将易寒抱去,朝远处走去。

    拓跋绰愣在原地,看着走远的贺兰,问道:“她想干什么?”

    红绫淡道:“为他解毒呗。”口气十分轻松,一点也不担心。

    拓跋绰实难想象,贺兰会为一个男人做出这些事来,何况刚刚她还要杀死易寒,这种关系的转变快的拓跋绰难以接受。

    拓跋绰道:“那我们干什么?”

    红绫淡道:“等着吧。”

    拓跋绰恼道:“都是你,好端端的下什么毒药。”

    红绫道:“你又不是不了解贺兰,我若不这么做,她真的会在这岸上守上个三天三夜,我下药的时候就想过了,你们不愿意给他解毒,我就来给他解。”

    拓跋绰讥讽道:“红绫,人家都说你是妖艳外表冷漠心肠,想不到你也变得洒脱放.荡了。”

    红绫冷笑一声,毫不示弱道:“拓跋绰,你我都心知肚明,刚才你不顾一切扑到河里的一幕我都看在眼里,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也瞒不过我的眼睛。”

    拓跋绰冷声道:“红绫,你再胡说我就不客气了,就算失去性命我也要保证他的安危,这是我的职责,我和他清清白白的。”

    红绫笑道:“你和我什么男人没见过,这种男人没见过吧,奇异、特殊,你和我都有好奇心。”

    拓跋绰冷声道:“红绫,你竟敢打他的念头,你难道不知道他的身份吗?”

    红绫沉声道:“就是因为他的身份,我才会打他的念头,你敢我怎么不敢。”一语之后轻轻道:“试问,在许久就一直活在你耳边的男人,让你对他充满好奇,突然有一天他真实的出现在你的面前,难道你半点动容也没有吗?”

    拓跋绰冷笑道:“这种男人你吃的消吗?”

    红绫淡淡道:“等吃不消那天再说呗。”

    拓跋绰冷声道:“你难道就不怕我告诉狼主你的意图?”

    红绫微微一笑:“拓跋绰难道不心虚吗?”说着柔和的眼神突然变得锐利盯着拓跋绰。

    拓跋绰沉默许久才抬头淡淡看了红绫一眼,眼神已经变了味道,带着排斥厌恶。

    红绫笑道:“拓跋绰,我知道你现在讨厌我,因为你嫉妒了。”

    拓跋绰冷笑道:“你凭什么让我嫉妒。”

    红绫盈盈笑道:“因为我敢说出心里话,你却不敢。”

    拓跋绰笑道:“我承认他是一个奇异特殊的男人,我也承认我对他充满好奇心,但不代表我能接受他那些让人厌恶的行为。”

    红绫一脸惊讶道:“拓跋绰你也会厌恶别人的行为,只要不惹到你,你不是从来不管别人的行为吗?”

    拓跋绰怒道:“可是他惹到我了。”

    红绫若有所思道:“这样啊,照你的脾气,你应该杀了他,为什么他还活的好好的。”

    拓跋绰恼羞成怒,突然拔剑,“红绫,你再说一句,我就不客气了。”

    红绫忙道:“好,我不说了,你还是把身弄干了再说,否则被那个倒霉鬼撞上了,你吃亏,他该死。”

    拓跋绰低头一看这才发现武士服紧紧裹住自己动人的身躯,玲珑曲线完全暴露,似没穿衣服一样。

    红绫朝贺兰走远的方向望去,表情充满深意。

    贺兰抱着易寒走远,她想走的更远一点,至少能找到一个隐蔽一点的角落,可是怀的易寒呼吸变得急促,身也越来越烫。

    贺兰没有继续走下去,把易寒放在草地上,周围空旷,易寒就似躺在一张天然的草床上,漆黑的周围,就似熄了灯火的房间内,这让贺兰心头有一丝异样的感觉,只感觉就像和一个男共处一室。

    贺兰这会感觉衣衫湿透,反正是要脱衣服的,她褪下让她难受的湿衣,漆黑的环境给她一丝安全感。

    饱满的胸脯,平坦的小腹,坚实挺.翘的臀儿,修长结实的双腿,贺兰是个习武之人,身体充满着健实的爆发力,又不失女性的阴柔之美。

    **.身的贺兰朝易寒脸上望去,他闭着眼睛,若是此刻盯着自己的身看不知道自己会有什么反应,她知道至少不会似此刻一般从容淡定。

    只是脸上还有些犹豫,突然听见易寒口痛苦难受的哼声,贺兰下了决心,弯下腰来,褪除易寒的衣衫,当她手指触碰到易寒身上那些数不尽的伤疤时,神态有些动人,父亲的身上也有很多这样的伤疤,这些伤疤证明了他是个勇敢的男人,他是个经历生死磨难的男人,这样的男人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贺兰从来没有对男人动心过,易寒也没有过,她一直将易寒当做一个很好的朋友,可是这一刻她身为女却被易寒的男阳刚之气所吸引,内心有些动容。

    或许这即将要做的事情,让她坚不可摧的内心有了一道裂痕,人世间的男女之情趁机而入。

    贺兰眼力不错,就算在这漆黑的环境下,她的眼睛也基本能辨别事物,可是她别过头去,手掌顺着易寒的大腿朝上摸索,摸索属于男的阳刚之物。

    不知道是不是贺兰手掌的抚摸,易寒的呼吸变得粗重,声音透着难受。

    贺兰的手掌触摸到绷紧的肉一样的东西,坚硬透着温柔,圆圆的比剑柄要粗一些,手掌竟无法合拢,她知道这个就是属于男人特有的东西,当这个东西刺入自己的身体,就完成所谓的男女交.欢,贺兰从来没有想过这些东西,似乎她从来就没有情.欲的冲动,可是这一刻她却不得不去想,不得不去思考。

    一想到这东西即将要刺入自己私密从来没被人窥见的部位,贺兰有些难堪,有些排斥,有些刺激,心跳怦怦加快起来。

    想到易寒刚才手臂挡住自己自刎的一剑,你都肯为我挨剑,我这么做又算得了什么,不想及男女之异,仅仅因为友谊,贺兰反而感觉释然自在,将臀儿移动到易寒的小腹,双腿微微蹲了下来,易寒的阳刚只是轻轻的刮过她的大腿内侧,一股异样的感觉传来,贺兰立即感觉自己的腿有些酥酸,一把呻.吟声就要脱口吐出,却被她生生扼在喉咙内。

    她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情,只是其过程,却不懂其的技巧,想来不就是刺进自己身体,可真正做起来却没有这么的简单,至少她不懂的做这种事情之前需要爱抚,女的私密部位是个神奇的天地,虽可伸可缩,能容大物,但前提是需要刺激湿润。

    摆弄了几下,却没能让贺兰如愿以偿成功进入,反而被那阳刚撩拨的身体不自在。

    贺兰这时发现自己的姿态十分不雅,这姿势就似在“更衣”一样,想了一想,换了个姿势膝跪下来,双脚紧夹易寒双肋,臀儿压在易寒的大腿之上,慢慢的将自己臀儿的正部位往易寒大腿根际靠近过去。

    还没完全接触,就被易寒那被自己压弯下去的阳刚给抵住了,贺兰只能收复翘起臀儿来。

    摆弄了几下,还是没有办法进入,那东西就似狂风的乱草拂来荡去,好不容易准确的抵到贺兰的私密部位,蹭了几下,蹭的贺兰腿发软,没有进去反而从她的臀肌滑出来。

    这东西一直在挑战贺兰的耐心,她变得有些烦躁,怎么就这么的难,难道男女间做这种事情都要这么先折腾一番吗?

    贺兰干脆站了起来,若是易寒这会清醒,她一定大发脾气,只是易寒依然半昏半醒着。

    贺兰站了一会之后,又蹲了下来,这次却不着急,伸手捉住易寒的阳刚之物,认真打量了一番,又用掌心揉了几下,了解这东西的特质,突然感觉这东西又膨胀坚硬起来了,松开手,竟垂立不倒。

    这次还不进去,贺兰双腿落在易寒腰部两侧,瞄准目标,狠狠的一屁股坐了下去,只感觉就似一把剑生生扎入自己的身体,然后要把自己的身体撑裂,这种刺痛竟让她差点叫出声来,额头已经冒出汗来,心不明白,为什么有这么多的女人要做荡.妇,难道就是想这样虐待自己吗?这滋味真的就这么的好受吗?

    贺兰感觉自己内火辣辣的疼,似乎受伤了,想想平白无故弄这么一根粗壮的东西扎入自己的身体内,不受伤才怪呢。

    可是饱满的东西却让她一种满足的感觉,就似这感觉暖洋洋的在宽慰她的伤痛,并捣弄撩拨她的心肝肺,贺兰感觉自己体内似流出什么东西来,暖洋洋的,十分的舒缓安详,这种感觉非常奇怪,让人十分的愉悦,让她情不自禁的要扭动自己的身体。

    轻轻扭动一下,这种愉悦的感觉立即变得强烈,就似一个魔鬼一般勾引着贺兰继续下去,贺兰发现自己扭动的幅度越大,自己的身体就越欢愉,扭动的越快,这种欢悦就越尖锐,好像身体的每一片肌肤都在活跃的焕发生机。

    对于一个追求武道巅峰的女来说,是很有追求和冒险精神的,贺兰无师自通的扭动自己的身体,怎样动身体更欢愉,她就怎样动,慢慢的动作从扭动变成了耸.动,贺兰的动作变得又快又激烈,就似在练剑一般,不知疲倦的挥出没一剑,而身体在寻在那种欢愉的巅峰。

    情.欲渐渐占据了她的身心,让贺兰将身下的易寒当做追求那巅峰欢愉的工具,她忘了自己,就似一个痴迷武道的人,不停的攀越,不停的追求着。

    终于贺兰身体紧绷,攀上愉悦的巅峰,脑袋一片空白,一种震撼

    人心的快感在瞬间弥漫了她的全身,身体里面有一股奇妙的热流在全身的经脉流动着,让她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忘记了一切,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着,内心深处在悸动和震颤着,就似死去又似上了天。

    过了一会,舒畅愉快的疲惫会慢慢的袭来,贺兰身柔软无力的趴在易寒的身上,身下还不愿意离开易寒的身体,她不想让那暖洋洋的悸动离开自己的身体,她的身体敏感到能感觉身下的东西带着生命力在活动。

    贺兰不知道武道的巅峰在何处,可是这一刻她却尝试到了快乐的巅峰,看着易寒的脸,贺兰心头不由自主的生出一股爱意,让她的双臂抱紧易寒,在他的怀躺着,似在云端飘着,身心轻柔舒适。

    原来男的这东西这么厉害,难道有这么多的女要做荡.妇,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成为一个荡.妇,但刚才的感觉让他永生难忘,人世间竟还有如此奇妙的感觉。

    贺兰很疲惫,只想好好在他怀躺着,向来坚强的她,能夺人性命的刀剑也不能让她柔弱半点,可这会却被那看似无害毫无杀伤力的东西折腾的身体酥软无力,就似进入她的内心深处,从内到外将她完全征服。

    看着易寒的那张脸,越看越想看,越看越留恋,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抚摸易寒的脸庞,烫热却让她立即缩手,心一惊,“怎么?难道还没好吗?”

    细细一看,确实易寒没有好转的迹象,可我刚刚已经和他交.欢了啊。

    贺兰也顾不得沉浸在他的怀抱,立即站了起来,突然发现自己双腿软的差点站不稳,露出苦笑,她竟会连站都站不稳。

    穿上衣服,迅速离开,要找红绫问个清楚。

    红绫和拓跋绰在河边耐心的等待着,突然看见一个身影迅速靠近过来,一辨之下却是贺兰。

    贺兰来到红绫跟前,立即问道:“怎么他还没好?”

    红绫问道:“表姐,你和他交.欢了吗?”

    贺兰冷若冰霜道:“做了。”

    红绫道:“那可能是他毒太深了?”

    贺兰沉声道:“那怎么办?救不了他吗?”她的口吻已经预示她要发怒了。

    红绫道:“多与他交.欢几次。”

    贺兰闻言,表情似遇到什么惊畏的东西,心怦怦又快速跳动起来,这一次都让她变成这样,这要是多几次,甚至她不敢想象自己是否能再坚持一次,她从来不畏惧伤痛死亡,世间没有任何东西让她畏惧,可这一刻她发现终于有了。

    红绫道:“你若是承受不住,就我来吧,反正这件事因我而起。”

    贺兰冷然道:“不必了。”立即转身返回。

    在转身的一刻,她有些后悔了,可心里却不愿意和红绫分享易寒。

    红绫看着贺兰冷然的背影,脸上露出不悦之色。

    拓跋绰却好奇问道:“很艰难吗?”

    红绫笑道:“你找个男人尝一尝不就知道吗?”

    拓跋绰闻言顿时俏脸一绷,原本就冷若冰霜的脸变得更冷了。

    贺兰返回,看着易寒,看着他那依然屹立拔起的阳刚部位,牙一咬,心一狠。

    这一次可比刚才顺利多了,很快就进入自己的身体,那熟悉的愉悦很快就有袭来,原本疲惫的身体在愉悦的刺激下,又活跃起来。

    突然贺兰感受到一股热浪在自己体内迸发爆开,在被这股热浪冲刷下,贺兰又再次尖吟一声,只是这一次没有刚才那般到达顶峰却差了一点点。

    贺兰离开易寒的身体,她感觉自己的私密部位脆弱的只要轻轻一触,就让身体发软。

    她就这样在草地上躺了许久,恢复了点体力,这才想起刚才在自己体内迸发的东西,望去这才注意到易寒那部位的顶端流出似口水一般粘粘的东西。

    她也不是全然不懂,却也半懂不懂的。

    扭动着身体,伸出手去触摸易寒的脸颊,她已经尽力了,这对手太强大了,不但摧毁她的身体还摧毁她坚强的灵魂,这是一个无法战胜的对手。

    易寒依然呈现了淫毒的迹象,可她已经没有能力再继续帮助他了。

    贺兰吃力的站了起来,尽量让自己的腰肢保持挺拔,迈着酥软的双腿再次来到河边。

    比起上一次,拓跋绰看出了贺兰的吃力和疲惫,心想还有什么能够将贺兰折腾成这副模样,就算身上负伤累累,贺兰也是会挺拔腰肢,不会倒地的。

    红绫嘴上却挂着得意的笑容,心暗忖:“表姐,你这会知道厉害了,知道吃力了吧,你这不畏惧任何东西的女人,也知道世间还有东西能折服打败你。”

    贺兰道:“我累了,你们两人谁愿意救他。”

    红绫故意朝拓跋绰看去,冷若冰霜的拓跋绰唰的脸就红了。

    红绫淡道:“表姐,你好好休息,我来吧。”说着迈步从容离开。

    贺兰突然想对红绫说些什么,突然又闭上嘴巴。

    拓跋绰很好奇,为什么坚韧不拔的贺兰会变成这个模样,可是她又不方便问出口。

    突然贺兰出声问道:“拓跋绰,你和男人交.欢过吗?”

    “没有!”拓跋绰决然应道。

    贺兰问了一句之后却没有下,将拓跋绰吊的上不上下不下的,忍不住问道:“到底是怎么样的?”

    贺兰问道:“这知道为什么这世上会有这么多的荡妇吗?就似我们攀登武道的巅峰让人欲罢不能。”

    拓跋绰狐疑道:“有这么的奇妙?”

    贺兰没有回答,闭上眼睛休息养神。

    比起贺兰,红绫熟悉许多,她了解男人,更了解和男人交.欢的过程,在这方面与贺兰相比她更像个正常的女人,并不压抑欲的本能,红绫在一品堂其曾有过爱人,但是她冷漠的和恋人分开,却和十大高手的摩尼在一起,就算优秀如摩尼,红绫也离开了他,她发现她对这些男人根本没有爱,只是**的本能让她追求新鲜刺激,与是男人就要的荡.妇不同,经过了这两个男人之后,红绫宁缺毋滥,许久了,与男人不再有任何纠缠,好像她本来就是一个孤傲清高的女人,了解红绫情爱经历的拓跋绰才会说她妖艳外表冷漠心肠。

    摩尼很优秀,但是红绫还是离开了他,没有半点留恋后悔,直到遇到易寒,就像再次遇到一座可以攀登征服的高峰,在没有遇到易寒之前,红绫就对麒麟充满好奇,并幻想过。

    红绫看到躺在地上**.身的易寒,兴奋的就似看见一件独一无二的珍宝,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体内已经开始湿润涌动了,那熟悉的感觉又再次回来了,就似一个攀登到武道巅峰的人,突然惊奇的发现自己可以再上一重天。

    红绫虽然情动,却没有似荡.妇一样扑过去,她伸出手掌温柔的抚摸易寒的脸盘,动情的凝视着易寒的那张脸,温柔道:“你知道吗?你是多么的神秘,让我多么的好奇,就似一个让我永远无法解答的问题,今日我终于可以解开这个答案了。”

    红绫俯下身来,亲吻易寒,温柔而细腻的亲吻他的每一片肌肤,他身上的伤疤让她着迷,就似品尝着这个男曾经经历过的那些故事,她的心在激情澎湃,可是她的动作却依然温柔,生怕错失任何一点细节,她便吻着边数着伤疤,从来没有人似我这么耐心细腻过,对吗?红绫心里暗暗问道。

    她似乎要用自己的檀液来褪去易寒身体的热.烫,毒不浅的易寒迷糊的哼了起来,声音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乐。

    红绫柔声道:“我会让你好起来的,我会让你快乐不再痛苦的。”

    她移坐在易寒的身上,并没有压下去,而是虔诚的将那阳刚扶着,对准自己早已动情泥泞的私密部位扎去。

    异物进入,许久未与男交.欢的红绫有些不适应,有些不堪忍受的哼了一声,轻轻活动几下之后,渐渐适应下来。

    她的眼睛充满爱恋痴迷一直凝视着易寒,就似要将他的脸,他的身体,他的所有完全融入自己的身体。

    激烈的交.欢让易寒额头渗出汗水,他的脸是绷着的,痛苦的快乐交缠其。

    尽管红绫很快乐,她想更快更激烈一点,攀登到愉悦的巅峰,可是她却停了下来,俯倒在易寒的身上,手掌温柔的擦拭他额头的汗水,并宽慰的在易寒的嘴唇上留下一个温柔的吻。

    她将耳朵贴在易寒的鼻尖,一手按在他跳动的心脏,聆听他的气息和感受她心脏跳动的频率,身下顺着这个节奏扭动着,似乎要达到天人合一无缝的交融。

    体力大量的消耗,红绫感到有些累了,男女交.欢,一般都是男人让女快乐,“我为什么对你这么好?”红绫心里暗暗问道。

    她不清楚,她只知道她愿意,他与易寒交.欢,不仅仅是要从他身上索取快乐的,或许还有想用自己的身体证明对他的价值。

    她不知道倘若用自己的身体来向别人证明,就相当于把自己置于卑微似东西一样可变卖的境地。

    红绫感受到了,她感受到易寒似恶魔一般朝自己冲了过来,要将自己撕裂成脆片,她尖呼着:“出来吧,将你体内邪恶的东西全部发泄到我的身上来。”

    那些淫毒,那些邪恶,泉喷爆发,红绫承受不必,她需要将这股压力通过声音发泄出来,尖锐的一声嘶叫响彻草原。

    远处的贺兰和拓跋绰突然表情一变,她们都是习武之人,听力敏锐。

    拓跋绰紧张道:“怎么回事?”

    贺兰睁开眼睛,她明白红绫和自己一样,攀登到愉悦的巅峰。

    红绫看着两人私密部位的交.合处,淫.秽的不知道用什么词语来形容,最肮脏的却是最美妙的。

    以前红绫会认为是肮脏的,可这一刻她却没有这样的感受,为什么人会感觉花儿美呢,却将这个视若淫.秽肮脏,因为人性故意抹黑。

    突然听见易寒呼吸平缓,红绫欢喜的扑到他的怀里,她身体的血液、经脉、肌肤都快乐的跳跃着,让她铭记一夜夫妻百日恩。

    这是红绫从来没有过的,她爱上了这个男人,她第一次爱上男人。

    贺兰和拓跋绰等了许久,红绫却没有带着易寒归来,贺兰站了起来道:“我们过去看看吧。”

    拓跋绰却犹豫道:“若是他们在进行当”

    贺兰没有回答,她已经用行动证明自己的决定。

    当贺兰看见红绫将易寒紧紧抱住,心头一股莫名的恨意骤起,恨不得就红绫揪开,然后告诉她这个男人属于自己,突然一惊,自己怎么会有这种念头!

    拓跋绰却松了口气的摸了自己的胸口,还好已经结束了,若是还在进行,她不知道自己置身何地,暗暗骂道:“红绫真是个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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