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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易寒清醒过来,席夜阑已经走远了,再追上去无论如何也来不及了,他只能祈求席夜阑安然无恙,平安归来。
这种提醒吊胆的心情简直就是一种煎熬,时间一一滴的过去,易寒的心已经开始从心急如焚到害怕,席夜阑的命运和两万镇南军将士的性命联系在一起,倘若两万镇南军必死无疑,他却不愿意再搭上一个席夜阑。
心虽然着急害怕,作为一军主帅,在将士眼他看起来依然淡定冷静。
易寒望着天际的露出的一丝黎明曙光,心灰意冷的闭上眼睛,他就这样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好似依然冷静淡定,但是他的内心已经乱成一团了。
突然一个将军高声来禀:“易元帅,席小姐和四位将军回来了。”
易寒骤然睁开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按住来禀将领的肩膀,严肃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那将领喜道:“席小姐和四位将军安然无恙的回来了,两万将士也全部回来了,没有半伤亡。”
易寒兴奋道:“快让他们来见我。”这种死里逃生的喜悦是言语所不能形容的。
在大帐见了田、王、张、林四将,发现他们虽然一副风尘仆仆的模样,身上却没有半伤痕,这简直就是奇迹。
四将却突然跪下,“我等有负元帅所托,请元帅降罪。”
易寒忙道:“快起来,你们都没罪,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说着忙问道:“你们是怎么回来了?”
田将军应道:“我们原本打算明日一早再回营,怎知道席小姐连夜来传达元帅的命令,让我等立即回营。”
易寒好奇道:“路上没有遇到敌人?”
席夜阑插话道:“没有,一个敌人的都没,一切都风平浪静。”
易寒沉吟思索起来,这就好奇了,就算席夜阑前去报信,但是敌人完全可以在半路阻击啊,他本认为二万镇南军能够回来一半已经是天大的幸运了,凤到底在搞什么鬼呢,为何她胜券在握,最后却放弃了呢,莫非孤龙方面有所动作,将她牵制了,无法对这两万镇南军动手。
四将禀报了这两日的情况之后,易寒让他们下去休息,亦让这两日奔波劳累的两万将士好好休息一番。
席夜阑也跟着要溜,易寒朗声道:“夜阑,你留下!”
席夜阑停了下来,却不敢回头看着易寒,似做了什么亏心事。
易寒语气严肃道:“这一次你虽然立了大功,但是你的行为却犯了军规,第一条就是殴打元帅,第二条就是违抗命令,你可知道该做如何处罚?”
席夜阑转过身来,平静的看着易寒,突然将佩剑扔到他的面前,“你现在就斩了我的头吧。”
易寒看着她挺拔腰肢,傲然不屈的姿态,心对她是又爱又气,只是爱的成分却更多,一想到她不顾生命危险,心涌出一股强烈的爱意,想要好好将她抱在怀呵护一番。
易寒无可奈何道:“算了,你立了大功就将功补过吧,下次可”
话还没有说完却被席夜阑迅速打断,“还有下次,我也同样会这么做。”
易寒严肃道:“这次你走了大运了,你知道吗?你和两万镇南军能够安然无恙的归来,其必有原因。”
席夜阑傲然昂首,却是一副不将易寒的话放在心里的姿态。
易寒沉声道:“过来。”
席夜阑从容不迫的走到易寒的身边,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样。
易寒突然伸手擦拭她脸上的尘土,柔声道:“你辛苦了。”
席夜阑心头一荡,冷若冰霜的脸容渐渐变得柔和下来,一双美丽的眸看着易寒,却没有说话。
易寒柔声道:“答应我,以后要听我的话,不要再任性了,倘若这一次你无法回来,我心里无法原谅我自己。”
席夜阑看着易寒恳求的目光,情不自禁的了头,她只是不愿意让易寒失望。
易寒将她搂抱在怀,柔声道:“我的小绵羊,你不知道看见你回来的那一刻,我心里有多么高兴,我感觉老天是那么的眷顾我,让你安然无恙的归来。”
席夜阑温柔的将螓首依贴在易寒的胸膛,只感觉为了他,付出什么都是值得的。
易寒将她搂的越来越紧,似乎害怕失去她一样,这个时候他的心里才确切的感受到席夜阑在自己的心是多么的重要,自己早已经爱上了这个一身傲骨的奇女。
过了一会席夜阑提醒道:“这是在军。”
易寒这才松开紧紧搂抱她的双手,微笑的看着她。
席夜阑少有的露出一丝微笑,“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易寒讪笑道:“那你该怎么好好补偿我啊。”
席夜阑露出好奇疑惑的表情,却突然被易寒袭胸。
“啪”的一声,易寒的脸上出现了鲜红的掌印。
易寒莫名其妙的看着席夜阑转身拾剑,冷傲的走出大帐,心好奇道:“难道我们不是情人了吗?为何打我。”
易寒来到镇北军的营地,在大帐内见到了孤龙。
见到易寒,孤龙就问道:“我听到二万镇南军已经安然无恙的回营了。”
易寒了头,“这个结果好的让我意外,赵元帅是不是你从牵制了敌人,助我军将士脱离危险。”
孤龙直言道:“没有,我没有帮上任何忙,我也没有出兵。”
易寒道:“这就奇怪了,凤处心积虑,最后最为何放我二万兵马回营。”
孤龙应道:“我不知道,这个结果确实有违常理,若想知道原因,只能问凤了。”
易寒应道:“也许只能问她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了。”
突然间,两人却突然无语,这一次的失利,对三军将士都是一种打击,镇南军的二万将士最后安然无恙的归来,算是不幸的万幸。
过了一会,孤龙突然道:“凤果然厉害,这一次我们又对她多了一些认识了。”
易寒应道:“一个凤就这么难缠,还有一个一直没露面的名将,这场仗越来越难打了。”
孤龙问道:“麒麟,你没有信心了?”
易寒笑道:“信心是有,但也不能够盲目自信,敌强我弱的事实还是要认清楚的。”
孤龙露出一丝苦笑,似乎感觉黎明的曙光是那么的遥远,他不知道这场仗还要再打多久,多久以后才是黎明。
易寒道:“赵元帅,你有什么计划吗?”
孤龙应道:“麒麟,今日我不想谈军务,倒是想喝几杯酒。”
易寒惊讶道:“哦,赵元帅,你也有如此爱好。”
孤龙应道:“没有,只不过突然想和你喝几杯。”
易寒笑道:“好吧,既然赵元帅如此兴致,我就舍命陪君。”
两人坐在一起,只是光喝酒并没有下酒菜,孤龙道:“我这里只有酒,却没有什么好吃了,麒麟你就将就吧。”
易寒笑道:“身为元帅能够与将士同甘共苦,不区别对待,也难怪镇北军的将士会对赵元帅如此尊敬爱戴。”
孤龙明显不想谈论这些,问道:“玄观还好吗?”
易寒了头,“我已经和玄观成亲了。”
孤龙头道:“我听说了。”
易寒道:“你为何不来让我请一杯喜酒?”
孤龙苦笑道:“你觉得我出现合适吗?或者你是在讽刺我。”
易寒淡道:“没有,这是我的真心话。”
孤龙道:“我一生只爱过一个女,便是李玄观,可最后她却成了你的女人,麒麟,我一生最大的失败便是败在你的手上。”
易寒道:“男女间的情爱并不能用胜负来衡量,孤龙你并没有败给我,只不过玄观并不是属于你的那个人。”
孤龙笑道:“不必安慰我,在茗山的时候,玄观已经知道我和秋枫都爱慕她,可是她却像一个不懂人间情爱的仙,让我和秋枫都无计可施。”
易寒哈哈笑道:“确实如此,玄观根本不像是一个女,倒像足了一个得道高僧,与得道高僧谈情说爱本来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孤龙却道:“可是麒麟你做到了。”
易寒沉吟片刻之后应道:“我只能回答你冥冥之自有注定,一切却要从个缘字说起,倘若一切从头开始,孤龙,我跟你一样完全没有半信心。”
孤龙感慨道:“或许一切都是注定的。”说着突然问道:“她舍得让你一个人前来。”
易寒笑道:“你的意思是说,她应该不舍得。”
孤龙应道:“不该如此吗?”
易寒笑道:“你难道忘了,有的时候她就是这样没心没肺。”
孤龙道:“她从来就不像其她女一般成为男人的附属品,她有毒 莉自我的人生态度。”
易寒道:“你都知道这么说了,又怎么还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来。”
孤龙道:“我想知道被她关心惦记是什么样的滋味。”
易寒捉住孤龙的手,“孤龙你醉了,你该专心战事,撇去所有的琐事。”
孤独轻轻一笑,“我只是回味一下往事罢了,难道这样也不可以。”
易寒认真道:“相信我,你会找到属于你的那个人。”
孤龙摇头笑道:“麒麟,你不懂我,我的心不似你一样可以分割成很多块,它是一个整体,既然给了一个人,就不可能再给第二个人。”
易寒苦笑,这一与孤龙相比,他的显得那么的不堪了。
不胜酒量的孤龙醉倒了,易寒安静的离开大帐,离开镇北军的大营,他没有办法安慰孤龙的失落,孤龙也不必他安慰,他只不过是黯然时的情绪化,清醒好马上就能够恢复正常,或许因为多月的坚守,又或者他们刚刚共同承受了凤的打击。
因为觉得不必太过担心,因为孤龙和镇北军都是坚韧不拔的,开始是如此,结束也是如此,几个月是如此,几年也是如此。
玄观啊玄观,你为什么会选择我,难道你是神吗?而我是被神所眷顾,一个男对于自己的妻有如此观感,不得不说是一件让人无法理解的事情。
易寒返回镇南军大营,席夜阑告诉他那敌军的信使又来了。
易寒看席夜阑的表情好似不喜欢那信使前来一样,易寒淡道:“信呢?”
席夜阑应道:“没有书信,那信使说要等你回来,亲口言传。”
易寒淡道:“让她过来吧。”他正想搞清楚,自己的二万兵马为何能够安然无恙的归回,是否是凤手下留情,可是她说过,在战场上她是不会手下留情的,她在战场上是凤却不是陆机。
席夜阑刚转身,易寒却将她喊住,“对了,早些什么你为什么要打我?”
席夜阑冷漠道:“因为不想杀了你。”说着依然冷冷的离开。
易寒看着她显得冰冷的背影,自语笑道:“我怎么感觉我们的关系一都没有变,还是跟当初一样。”
一会之后那个紫荆国的信使走了进来,还是那个第一次来送信的女。
女见到易寒施礼道:“紫荆信使见过易元帅。”
易寒道:“你家元帅不久前打了一场漂亮的胜仗,这会是派你来向我耀武扬威的吗?”
女笑道:“我只是来传信的,军务我无权评论。”
易寒道:“说吧。”
女笑道:“易元帅,这里方便说话吗?”
易寒淡道:“这里是我的大帐,有什么不方便说的。”
女却朝易寒走了过去,笑道:“我还是贴在元帅耳边低声说吧。”
易寒笑了笑,算是默认,女挨近易寒,柔柔的香风从她口吐出拂着男人敏感的耳垂,“我家元帅邀请易将军明日一早白水岩相见。”说着就退后,与易寒保持正常的距离。
易寒伸手揉了揉刚刚被她吹拂的耳朵,女笑道:“易元帅,怎么了?”
易寒应道:“有些酥酥麻麻的,不太舒服。”
女微微一笑,倒没说些什么。
易寒问道:“是否凤都将你们训练的如此妖媚,而让男人都不舍得杀了你们。”
女应道:“元帅多想了,我们若是受到侮辱,却也绝对不会让敌人得逞。”
易寒笑道:“我听说在紫荆国男女平等。”
女应道:“确实如此,男女平等相待。”
易寒好奇道:“若一个女爱慕一个男,是不是也可以主动追求。”
女了头。
易寒问道:“那一般都是用什么样的追求方式呢?”
女闻言一愣,旋即嫣然一笑,“易元帅误会了,小女没有这个念头。”
易寒笑道:“我明白了,女人天生有勾引男人主动上钩的本事。”
女却问道:“易元帅若是答应,我现在就回去禀报了。”
易寒道:“现在我还真想见到凤,向她好好问个清楚,你回去跟你家元帅说,我易寒准时赴约。”
紫荆信使离开。
第一次易寒答应与凤见面是想印证她的身份,而这一次他却想问她为什么放自己一马。
信使刚走不久,席夜阑就走了进来,“我怀疑你通敌卖国。”
易寒笑道:“怎么可能?”
席夜阑问道:“那为何你刚才与紫荆信使遮遮掩掩的。”
易寒笑道:“夜阑,你在外面偷听?”
席夜阑沉声道:“我有义务监视你。”
易寒淡笑道:“你猜的不错,我确实与凤暗有了协议。”
席夜阑露出惊讶的表情,“这不可能!”
易寒笑道:“你看,我这么说你都不相信,却又为何来责问我。”说着轻声道:“我和凤没有任何协议,她只是约我明日一早白水岩见面。”
席夜阑问道:“为什么又再次约你,你们不是情人而是敌人。”
易寒应道:“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有时候也无法分的那么清楚,在战场是敌人,私底下也许是朋友。”
席夜阑露出不解的表情,易寒笑道:“就像我跟你,我跟你既是上下属关系,又是爱人关系。”
冷着脸的席夜阑俏脸顿时微微一红,易寒趁机靠近她的身边,“我想问你,早些时候你为什么打我?”
席夜阑冷淡道:“习惯如此。”
易寒温柔道:“那你改掉这个坏习惯好吗?”
席夜阑冷声应道:“不好!”
易寒道:“那以后你成为我的妻,我靠近你一次,不是要挨一次揍啊?”
席夜阑冷声道:“我现在不是你的妻。”
易寒道:“我是说以后,这个可能性很大不是吗?”
席夜阑无言以对,朗声应道:“是之后再说吧。”
易寒道:“是这么个道理,所以我才想让你慢慢改过来啊。”
席夜阑不想和易寒纠缠下去,她清楚跟易寒辩解这些根本就是有输无赢,冷淡的转身,打算离开。
易寒似泼皮一般挡在她的前面,“先别走,我们没有说清楚呢。”
席夜阑冷声道:“你想再挨一次揍吗?”
易寒有恃无恐道:“你敢打我就是犯了殴打元帅之罪。”
席夜阑一脚踢去,挑衅道:“我打了,来砍我的头。”
挨了一脚的易寒无奈道:“真是个坏习惯!”
“我出去探查敌情。”说着清冷自若的走出大帐。
易寒巡查了一番大营,特别在伤兵营地呆了一会,回到大帐时已经是天黑了,李不才还没有回来,不知道事情办得是否顺利。
用过晚膳之后,又看着地图研究起来,这一次二万镇南军的遭遇,让他吸取了一些经验教训,凤并不是没有办法对付自己的骚扰纠缠,敌人的前哨据依然稳稳的在他们的掌控之,他不能一试之后无功便心生怯意,从那里跌倒就从那里爬起,易寒依然在打敌人前哨据的主意,只是这一次他更谨慎稳妥一些,没有绝对的把握不会轻易出击。
易寒从几个据的距离计算大军移动的时间,若是敌人增援最快什么时间能够赶到,而己方援军又处于什么样的一个位置,比敌人要快还是慢,战场上的尾狐又该如何对付。
他重新画了一张草图,上面密密麻麻的勾画出许多条线路,敌人的,我方的
心头虽然有了些头绪,却依然并不清晰,要理清这些错综复杂并不容易。
想的脑袋有些闷沉,走出大帐透口气,却发现大营静悄悄的,所有人都基本入睡了,不知不觉已经是深夜了。
凤为什么要放我一马呢?想到这里突然有股强烈的冲动想要立即见到凤当面问个清楚,只是他们两人是敌我双方的主帅,不是想见面就能够立即见面的,能坐在一起交谈本来就是一件让人不敢相信的事情。
那日我天还没黑就出发却比凤还要晚到,倘若我此刻出发,会不会被她要早呢,易寒刚刚在战场上吃了她的亏,这会却很想找回一主动。
心想即动,立即单独一人骑马深夜奔往白水岩。
到达八坑山脚下,天色还一片漆黑,易寒觉得有些好笑,又有谁似自己一般深夜上山的。
夜路不好走,而且是山路,幸亏来过一次,也不至于在漆黑分辨不出东南西北的山路迷失了方向,有些费力的上了半山腰到了这白水岩寺门前,衣衫在上山时被露水染湿,这会却有些狼狈。
半山腰风大又凉,周围又安静的透着阴森,又凉又阴,独自一人,这种感觉却让人不太舒坦。
看看天色,离天亮也不是很久,打算先到那日两人相会的亭等候,进入寺院,顺着道路直接往寺庙后院走去。
刚踏入后院门庭,便立即发现亭内亮着烛光,心惊讶细细打量,只见凤手捧书本正凝视阅读。
一股微风突然吹来,烛火摇曳,凤忙伸手去遮,虽一身书生袍,凤过衣香细生,待过过后,这才收回素手,继续阅读,又恢复了香袖无言,襟袍不语,凝视恬静的姿态。
一动一静却将凤女姿态鲜活的表现出来。
易寒朝亭走了过去。
凤听到声音,突然回头见是易寒,眼神一讶,却旋即露出微微笑容,“易元帅来的好早。”
易寒朗声应道:“陆机你来的更早。”
两人的声音让这寂静的环境立即变得活跃起来,生气十足。
凤笑道:“既陆机邀易元帅前来,岂有让易元帅等待的道理,自然是提前等候。”
易寒朗声道:“陆机你这提前等候也未免太早了吧,半夜就到了。”
凤笑道:“若不如此,今日岂不是要累易元帅等候了。”
易寒笑道:“我刚刚无意间看到了陆机你捧书灯下阅,闺情满亭榭的动人模样,陆机可真是一个好女。”
凤笑道:“独自一人,人随夜静,自然如此,莫不是要大声朗读不成。”
易寒笑道:“现在可就不是一个人了。”
凤笑道:“请坐,我没有想到易元帅天还没亮就来了,本想待黎明时分再去白岩处取水,没什么招待,请元帅见谅。”
易寒道:“陆机,你可算不得是这里的主人,我倒是带了些干粮,陆机你可肚饥,可要尝上一慰藉一肚?”
凤笑道:“我邀易元帅前来,倒反而让易元帅你招待了。”
易寒笑道:“就让我当一回主人又如何。”
凤微微一笑,“易元帅为何来的如此之早,据我所知镇南军大营离此地可是不近。”
易寒笑道:“因为我迫切想要见到陆机你,这一整天脑里可是一直惦记着陆机你。”说着用男人强势的目光盯着陆机。
凤举袖遮脸,易寒忙道:“莫不是这恼人的“风”又来做肆,待我来为陆机你遮风。”说着张开双手将她整个人给罩住。
凤淡淡应道:“黎明将至,“寒”气逼人,薄肌不经凛冽。”
易寒笑道:“原来不是风,却是寒气啊,我倒是会错意了,不过我倒有办法让陆机你薄肌不受凛冽,从容度过黎明寒袭。”
凤笑道:“何法?”
易寒笑道:“待我为你来呵一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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