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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心,你在说什么?”陆振东显然没有弄明白她问这句话的意思,他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没什么,”子心极力的控制着自己的眼眶里的眼泪,然后望着他说:“陆振东,如果你没有同情我,那么,你会不会对我负责?”
“当然,”陆振东想都没有想就给了回答,然后再次拥进她说:“子心,你是我的老婆,名副其实的老婆,我肯定要对你负责了,所以……”
“所以,你要尽快做手术是不是?”秦子心切断了他的话,然后定定的看着他:“那我们明天就跟医生说让尽快安排手术好不好?”
陆振东听了她的话微微一愣,原本拥紧她身子的手慢慢的松开,接着站了起来,看着坐在那里的秦子心,半响才说:“你还是走吧。”
“陆振东,你曾经对我说,嫁给你不吃亏,可是,现在,我还没有嫁给你,就已经吃亏了,你这算哪门子的负责?”秦子心听了他的话都要气死了。
陆振东沉默着,见她坐在那里抽泣,想要再次把她揽进怀里,可手伸了伸,最终还是又放了下来。
“子心,我不会亏待你,真的。”他艰难开口,“我旗下所有的财产,包括国外的财产,我都会留给你的,我……”
“陆振东,原来我在你的心里,和你外边那些个女人没有任何的区别是吧?”秦子心回过头来看着他,眼泪却是怎么都抑制不住,声音颤抖着的问:“你对外边的女人也是享用了她们的身子就甩票子,给车子给房子……”
“子心!”陆振东大喊了一声,然后再次把她拥在怀里,整个人都在颤抖着,声音也哽咽起来:“子心,你怎么能把自己和外边那些个女人相提并论,我给她们的和给你的又怎么会一样?”
“是不一样,”子心深吸了一下鼻子,抽泣声却怎么也抑制不住:“你所谓的不一样就是你只给她们票子,房子车子,而要留给我的还有你的产业和国外的财产是吗?”
陆振东不啃声,只是越发的搂紧她,好似要用尽全部的力气,把她整个人都捏碎,然后全部的融入到自己的骨髓里一般。
“陆振东,你这么做说明了什么?是表明我比你外边的女人更值钱一些吗?所以,你给我的财产就更加的丰盛一些?”
子心抬起头来仰望着他,她被他箍得很紧,身子几乎动弹不得,而且,她一直以来都觉得看陆振东这个人需要仰望才行。
“子心,不是这样的,”陆振东把下颌放在她的肩膀上,胸部那个地方开始剧烈的痛起来,他知道他不仅仅只是胃痛,心更痛。
“不是这样,那是哪样?”
子心又吸了一下鼻子,她这人不能哭,一哭就鼻涕也跟着来,而此时身边还没有纸巾,不得已,干脆拉了他的病服衣襟擦拭了一下。
“是……”陆振东用自己的衣袖替她擦脸上的泪水,见她稍微平静了一些才又开口:“子心,你明知道,在我的心里,你是多么的重要,你明知道,我对你的感情,你怎么能……”
“我不知道,”子心快速的切断他的话,然后稍微用力挣扎出他的怀抱,泪眼朦胧的看着他:“陆振东,我真的不知道,我一直很笨很愚蠢,几乎可以说是一个愚不可及的女人,我连人都看不清,我又哪里看得懂人心?你说我在你心里多么的重要,可是,我们从滨海回来一个月了,你也跟我求了婚,也说回北京就和我去领证,可是,回到北京,你就再也不提此事,每每我一提起,你就顾左右而言它,难道这就是我在你心里重要的体现?”
“子心,你为什么要钻牛角尖呢?”陆振东苦恼的喊了一声,然后看着她,声音都在颤抖:“我现在这个样子,还能陪在你身边多久,如果我们结婚了,那以后,你就将背上一个陆振东遗孀的名号,这对于你……”
“所以,你就不打算对我负责?”秦子心快速的切断他的话,然后开始动手翻找自己的手机和钥匙,一边翻找一边说:“陆振东,既然你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那么,我也要声明一下,我不会要你一丝一毫的财产,因为我要了你一丝一毫的财产,就和你外边那些个女人没有任何区别了,她们是为了你的财产爬上你的床,而我……”
子心说到这里,眼泪再次滚落了下来,把自己的手机和钥匙装进包里,然后看了他一眼,终于咬了一下牙齿,像是鼓足了勇气,这才开口。
“陆振东,我的确是犯贱,林欣说我脱光了张开两条腿你都不会看我一样,所以,我为了证明她说的话是不是真的,于是,我就爬上了你的床,所以,你不需要给我任何东西,我爬上你的床,也不是为了你的钱,只是想要实践一下林欣那句话的真伪。”
子心说完这句话,即刻拉开门朝外边走去,陆振东即刻追了上来,在他的病房门口终于抓住了她,然后把她抵在墙壁上,额头不停的冒着汗珠。
“子心……对不起……子心……对不起……”他的声音颤抖着,因为痛,声音很轻,而且断断续续的传来:“子心……求求你……我给你财产……不是因为……我把你当成外边那些个……为了钱爬上我床的女人……你明知道……我爱你……子心……我爱你……我……”
陆振东说着说着,整个脸越来越苍白,声音也越来越低,最后原本按住秦子心双臂的手终于慢慢的松开了去,然后人慢慢的朝后倒去。
“陆振东!陆振东!”子心连忙用手扶住他,可他整个人一点力气都没有,她不得不让他整个趴在自己的背上,然后咬紧牙关背着他朝病床走去。
虽然只是几米的距离,可陆振东毕竟有一百三十多斤,秦子心咬紧牙关把他背到床边,然后把他放在床上,这才迅速的按下了呼叫器。
护士即刻跑了进来,看见陆振东已经昏迷,即刻再次叫了医生,值班医生来了两个,护士来了三个,大家一起动手把陆振东给推到了急救室去了。
秦子心守在急救室的门外,心里酸楚得跟什么似的,她只是想要逼陆振东答应做手术,可万万没有想到,他居然还是不答应做手术,最后还晕过去了。
医生和护士在十分钟后走出了,子心即刻扑了上去,看见医生就焦急的问:“他怎么样了?”
“已经醒过来了,”医生解下口罩,然后望着秦子心说:“他是一名病人,应该让他好好的在医院休息,他这两天没有休息好,药也没有好好吃,刚刚估计是受了什么刺激,所以晕过去了。”
子心羞愧的低头,医生虽然没有明着指责她,其实也还是说她没有照顾好陆振东,尤其是她还失踪了一天,想必医生也都知道他们在闹别扭。
再次被推回病房的陆振东显得特别的虚弱,医生和护士交代子心小心的照顾着,说有情况即刻按呼叫器,然后嘱咐她把药给陆振东吃药。
医生护士走了,她才来到床边,脸色苍白的陆振东看上去精神很差,也许是这两天没有休息好的缘故,他这会儿看上去好似跟虚脱了似的。
她主动伸手抓住了他的手,他的手大,她就把她的手放在了他的手心,然后反握着他,用毛巾把他额头上的汗给擦了擦。
他侧脸望着她,伸出另外一只手理了理她额前的头发,声音虚弱的说了句:“子心,我们不吵架了好不好?”
她鼻子一酸,眼泪又差点滚落下来,他所谓的不吵架,就是这件事情就这样过去了,然后他们又恢复到昨天之前,她每天守在医院里照顾他,他天天高兴的和她一起过他剩下的日子。
她不怀疑他的话,他会把所有的财产留给她,可是,她要的不是他的财产,他应该明白,她要的是和他一直生活下去,哪怕没有财产。
她有心要和他再理论一番,想要逼他去做手术来对她负责,想要跟他说,陆振东,如果你真要对我负责,就应该乖乖的去做手术,让自己好起来,给我长长久久的岁月。
可是,她知道,这会儿不能再和他说了,再说,他又伤心难过然后着急,再次晕过去怎么办?
“好,”她的声音很软,用手拍了他的脸颊一下:“不过你要乖乖的听话,把药喝了,要不我还跟你生气。”
他笑了一下,像个孩子似的,讨价还价的喊着:“喝药可以,不过你要陪我睡觉。”
子心白了他一眼,一边给他温水一边嘀咕着:“我哪晚没有陪你睡觉?我不天天就睡在你的床边在?”
子心说完,把手里一大把药片递给他,又把温好的水拿过来准备着。
“我不要你睡在我的床边,”他狡黠的笑了一下,然后看着她说:“我要你睡在我的床上,你不说要爬上我的床?”
她气得咬牙切齿的低吼了一句:“陆振东!”
他也不生气,苍白的脸上只是笑意,然后不慌不忙的把药片放进嘴里,接过她手里的温水喝了两口,一大把药片吞了下去。
她看着那么多的药片,他吞起来其实有些难度,可只要她站在他的旁边,他每次都吞得毫不含糊,像个挣表现的孩子。
子心把兑好温水的中药全部喝进嘴里,然后对着他的唇印了过去,这个男人是喝不下这个又苦又臭的中药的,每次她都得用嘴喂他,否则他就不喝,即使喝,最终也吞不下去,会吐掉。
陆振东捧了她的脸,小心翼翼的,一点一点的把自己舌尖探进她的嘴里,然后再把她嘴里那又苦又臭的中药全数的卷了过来,连带着她口腔里的津液一起吞下去。
这味中药明明又苦又臭,他平素根本就喝不下去,可这药经过秦子心的嘴之后,他就感觉不到苦也感觉不到臭,反而是一种宜人的清香,让他总是在她温热的口腔里流连忘返,久久不肯放开她的嘴。
终于把他的药全部喂完,已经快零点了,她把他的药收拾了一下,又把水杯什么的给他洗干净,然后转身去了隔壁的房间睡觉了。
往天晚上她是在他的床边支折叠床的,今晚没有那个心情,想着他一心等死,她心里就难受,如果他再不做手术,她都不知道她还能陪在他身边多久。
隔壁这张床她很少睡,因为平时都睡折叠床,现在猛地来睡,她觉得有些陌生,虽然很困很累,可她一时半会还是无法入睡。
刚躺下没几分钟,陆振东就跟过来了,他刚吃了药,其实人很虚弱,可他还是赖皮似的跟了过来,然后不管不顾的上了她的床,在她身边躺了下来。
“喂,陆振东,你去自己的床上睡觉,”秦子心低吼了一声,用手推他:“听话,快点过去,不要打扰我。”
“既然你不肯爬上我的床,那么,只好我来爬上你的床了,”陆振东闷闷的应了一声,并没有下床,反而伸手过来搂着她,然后声音祈求般的喊着:“子心,求求你,让我爬上你的床好不好?”
子心听了他的话哭笑不得,陆振东这人就是贫嘴耍无奈,她假装继续生气,用手推着他:“不好不好,你这人是赖皮,吃了不负责的,我才不要你爬上我的床。”
“那我让你吃我好不好?”陆振东继续耍赖皮,嘴凑近她的耳朵,“子心,你把我吃了吧,我不要你负责,”
“陆振东,你闹够了没有?”子心终于发火,陆振东的嘴在她的耳根,呼出的气热热的,痒痒的,“赶紧滚回去睡觉,你再不睡,我就按呼叫器,让护士来照顾你。”
这句话足够威胁力度,陆振东这人虽然整天住在医院里,可对医生和护士一点好感都没有,他经常嘀咕最不喜欢穿白大褂的了。
陆振东听了她的话,搂紧她的手慢慢的松开,然后悄声无息的下床,慢慢的朝门边走去,走到门口,又转回头来望着她,可怜兮兮的说:“子心,我只是想要跟你一起睡觉而已,我还从来没有跟哪个女人一起睡过觉。”
他说完这句话,便走进了自己的病房,轻轻的把她的这扇门给她关上,然后一步一步的朝自己那张硕大无比的大床走去。
秦子心躺在床上,原本不想理他的,可是听了他说的话微微一愣,抬起头想要看他,却见门已经关上,而他已经不在房间了。
子心,我只是想要跟你一起睡觉而已,他的声音在她的大脑里回响着:我还从来没有跟哪个女人一起睡过觉。
她终于起床来,然后拉开门走进了他的病房,他躺在床上,背对着她,两条腿蜷着,身上的病房有些皱巴巴的,看上去好不孤独。
也是,这么大一层楼,就住他一个病人,而这么大一间病房,也就只有他一个人住在这里,所谓的豪华,其实也就是远离了人间烟灰,让人越发的孤单寂寞。
她赤着脚慢慢的走过去,然后轻轻的上了床,再慢慢的在他的背后躺下来,刚刚躺好,他已经转过身来,伸手,把她紧紧的抱紧在怀里了。
“子心……”他的声音哽咽着,抱紧她身子的手臂都在颤抖,“子心,古话说: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我们能同床共枕,是不是表明了我们前世修了一百年?”
子心听了她的话没有啃声,只是愈发的贴近了他的心,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佛说,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换来今生一次的擦肩,而今,她和他共同躺在床上入眠,她前世曾回眸了多少次?而要他和她永远的走下去,她又还要回眸多少次?
陆振东搂紧她的身子,然后拉过被子,把他们俩人盖在一起,他激动的心慢慢的平息下来,望着怀里闭上眼慢慢沉睡的女子,他却久久无法入睡。
他知道她也许不会相信,可是他振东没有骗过她,他虽然从22岁那年就开始有了女人,可是,他真的没有和任何女人在一起睡过觉。
他觉得做和睡觉是完全不同的两回事,做是男人和女人做那种原始的运动,男人和女人都付出身体,各取所需,男人为了身体片刻的愉悦,而女人也同样享受了身体的愉悦和男人付出的金钱。
而同床睡觉不一样,男人和女人未必就一定要做,也许只是相拥着入眠,男人享受的不是身体片刻的愉悦,而是心灵深处那份宁静,是两个人的心靠近,一起取暖,是那种从此天荒地老岁月静好的感觉。
这么多年来,也不是没有女人要求他和她一起睡觉,曾经也有女人对他做完运动就即刻起床离开不满,总是可怜兮兮的望着他问:“振东,不能留下来吗?”
不能!
每次他都非常清楚非常淡漠的回答,跟随着的还有一句:“喜欢什么去商场挑好,挑好了告诉我,不要为我省钱!”
不能留下跟她睡觉,不管她是谁,他对她们只付出金钱和只享受她们的身体,其余的,他什么都给不了,哪怕是和她一起睡觉都不行。
曾经佟震宇还嘲笑过他,说东子你这人也太那啥了,其实男人做完那事后是挺累的,然后搂抱着女人睡一觉特舒服,你为什么做完就不睡觉了呢?
“不喜欢,”他当时想了想说:“我不喜欢和女人躺在一起睡觉,也许是一个人睡惯了,床上多一个人不自在得厉害。”
这是真的,他不是没有试着和女人睡过觉,以前有次和几个朋友去山里打猎,其实完全是王君御那家伙想出来的招,说什么古时候的人都讲究打猎,咱们也去打打猎,过一过皇家园林追猎物的瘾。
那一次风风火火的去了一帮人,大家都是花花公子,哪里是去打猎,分明就是去享受野外的生活,纯属的在城市里玩厌倦了去找乐子。
每个人都带了女人,他都想不起那时带的女人是谁了,好似还是佟振宇帮他找的,说刚18岁,特清纯。
他不记得那个女人哪里清纯了,只记到晚上是睡帐篷的,两个人一个蒙古包的帐篷,而这所谓的两个人,就是一个男人一个属于自己的女人。
他记到吃了晚餐大家都火急火燎的进了帐篷,因为山里冷,他也不列外,跟那个女子进了一个帐篷,那女子说是18岁,却也发育得很好,早就是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
女子兴许也是接受过培训的,知道自己来这里是做什么,所以见他进了帐篷,也没有矜持,在他稍微的调戏了两下后就主动的脱光了衣服躺在了他的身下。
他依然还是像往常一样,完事后就不肯跟女人一起睡觉,山里的风大,他不可能让那个女子去帐篷外呆着,于是他发扬风格,穿了厚衣服,然后点了一堆篝火,在篝火边坐了一夜。
王君御是后半夜起来的,也许是上小解,毕竟睡帐篷和家里的套房不一样,这大山里也只能找个树下大小便了。
“喂,我说东子,你真不跟女人睡觉啊?”王君御小解了后回来,在他的身边坐下来,用手推了他一下:“你怎么着也得学着跟女人睡觉啊?要不你以后结婚了怎么办啊?难道和你老婆做完了也一人睡一张床去?”
他当时一愣,然后想了想说:“这个,到时结婚了再说呗,现在女朋友都还没有呢,结婚,多遥远的事情啊?”
“得了,东子,你都26了,结婚也不会太遥远了,你爸你妈顶天了让你熬得30岁,30岁怎么也会让你结婚的,你赶紧趁这几年学会跟女人睡觉,至少要为了以后不和老婆吵架也得去学啊,男人嘛,总不能一辈子都一个人睡觉吧?”
王君御说完这句话就走了,当然是去他的帐篷搂着属于他的那个一个女人睡觉了,他一个人在篝火边又坐了会儿,想想王君御的话,觉得有道理,于是再次走进了帐篷。
帐篷里的女子已经睡着了,而且那睡相实是不敢恭维,他脱了身上的衣服,然后在她的身边躺了下来,试着要让自己睡着。
可是睡不着,而且因为身边睡着一个女人的缘故,总让他觉得怪怪的,他睡觉向来要把手脚全部伸直打开,现在因为旁边有人,他手脚打不开,而且还怕自己一手压下去把她给压着了。
他躺了不到一个小时,觉得这样睡觉跟受罪差不多,于是再次穿上衣服,走出帐篷,还是坐着篝火边打盹。
从那以后,他再也不学跟女人睡觉了,反正他找女人,也就是床上那一会儿,然后即刻就走,不管多晚,他都不会在女人的床上留下来。
可是,昨晚,他和秦子心缠绵后,她晕厥过去了,他并没有去别的床睡觉,也没有把她抱在别的床上去睡,而是搂着她睡在了一起,那种感觉……
他终于明白,以前为什么不愿意跟别的女人睡着一起,那是因为他根本就没有爱上那些女人,真正爱上的女人,躺在她的身边,才会有一种踏实的感觉。
王君御以前说要学着和女人一起睡觉,他想到他的话就好笑,其实和自己的老婆睡觉哪里需要学的?情到深处,你自己就会抑制不住的想要和她拥抱在一起,想要和她一起沉入梦乡。
他慢慢的闭上眼睛,怀里的女人已经睡着了,她的眼角还挂在晶莹的泪珠,他俯下头去,薄唇轻轻的覆盖上去,温柔的把那滴晶莹剔透的泪滴吮进嘴里。
咸咸的,略微带着苦的味道,他的鼻子一酸,然后愈发的搂紧了她,微微的闭上眼睛,也跟着她一起进入梦乡……
子心上午有课,因为四月就大考了,这里进入三月下旬,课程安排得紧,几乎每天都有课了,不是上午就是下午。
自从三天前那个晚上陆振东晕倒一次后,子心再也不敢和他闹别捏了,虽然医生一再跟她说要劝陆振东做手术,不能拖了,真的不能拖了。
她知道不能拖了,因为他的情况也越来越严重,今天早上喂他吃粥,他居然开始吐了,这是非常不好的现象。
可是,她说不服他,他就连和她去领结婚证都不肯,更别说做手术了,每当她提个头,他就会可怜兮兮的问:“子心,我们一定要吵架吗?”
是,她不能跟他吵架,因为他的身体越来越虚弱,那两天折腾得,他的身体这两天都还没有完全的恢复过来,所以她也不敢把他给逼急了。
她上午上课的时候都在走神,因为早上小玉还打电话给她,问她买牛蒡煮给陆振东吃了没有,说牛蒡的功效真的不错的。
她听了小玉的话觉得有些羞愧,因为那天回去遇到那样的一幕,然后就和陆振东闹了两天,她的目的是逼他答应做手术,可最终还是没有成功。
而这三天都在顾着他的身体,她又不敢刺激到他,所以很多事情都不能提,而且柳云端昨天又来医院找她,说想让她和陆振东去当伴郎伴娘。
她去倒是可以,关键是陆振东,身体不好,脸色苍白着,当伴郎也累,而且还要喝酒,即使不让他喝酒,她也怕累着他了。
所以这事儿一多,她就把小玉说的牛蒡的事情给忘记了,今天小玉一提醒,她才又想起,于是决定等下课就去买。
陆振东穿了病房,坐在沙发上,今天早上虽然吐了,当时把秦子心给吓坏了,不过上午挂了点滴后,中午吃饭又没事了。
柴俊容和王君御一起来的,看见他还打趣的说:“东子,你这精神头好像越来越好了,我听君御说你早就跟秦子心求过婚了,你们这婚礼什么时候办啊?我可把礼都给准备好了。”
陆振东听了他的话笑了起来,然后习惯性的去摸烟,一摸才发觉裤袋是空的,心里懊恼的嘀咕了一句,秦子心又把他的烟给没收了。
医生早就吩咐他戒酒戒烟,酒早就给戒了,可烟没有办法戒掉,于是他总是偷偷的抽,反正他有的是办法弄到烟。
估计是秦子心发现他偷偷抽烟,于是愈发的把他给盯得紧,所以这会儿他居然摸不出烟来,被柴俊容和王君御盯着,脸上不免有些尴尬。
“算了,东子,既然嫂子不喜欢你抽烟,以后也就别抽了,”王君御算是看明白了他那动作,没有像往常那样递烟给他,反而劝着说:“再说了,你也该戒烟了,难道你还不准备要孩子?”
王君御这句话问出来,当即楞住的不仅是陆振东,还有柴俊容,因为柴俊容也是知道秦子心不能怀孕的。
还是柴俊容反应快,即刻笑着对王君御打趣道:“君御,你就别说东子了,你自己还不是一样,这马上要和云端结婚了,你这烟和酒啊什么的也该戒了,难道还等云端来提醒你不成?”
柴俊容的话一落,王君御的脸当即沉了下来,陆振东知道他不愿意结婚,可王家和柳家那关系深了去了,而且王君御也不敢和自己家里的父母顶着干,毕竟还有爷爷在上面压着呢。
“君御,你和香子分了吧,”陆振东端起茶几上的温开水喝了一口,然后又说:“让香子去国外,等以后……以后子心也去国外的时候,让她们俩做个伴。”
王君御手里捏着一罐凉茶,死死的捏着,其实恨不得把整个罐子都捏碎了去,偏偏这又是在陆振东的房间。
“东子,我羡慕你,”王君御说到这句话时心里充满了无奈,然后深叹一声:“你可以和你心爱的女人在一起,而且可以跟她求婚,跟她结婚,可是我……”
“好了,君御,别说了,”柴俊容赶紧打断王君御的话,然后劝着他:“其实云端是个不错的女孩子,虽然年轻,可是懂事,乖巧,而且事事都顺着你……”
“谁要谁顺着?”王君御冷哼了一声,然后看着陆振东说:“海兰不够顺着你吗?可你要了吗?而且……”
“哥,你们在聊什么呢?”门口传来陆云杉的声音,三个大男人一扭头,才发现陆云杉带着彭海兰和柳云端走了进来。
“我们在说最近市场太萧条了,房子好似还没有起色,”陆振东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看着彭海兰,然后说了句:“你看,我以前让你别买那云鹤山庄你不信,现在捂手里了吧?”
彭海兰听他这么一说笑了一下说:“没事,反正我也不是纯粹投资的,先搁哪儿吧,亏也亏不了多少,只是没见涨。”
“呵呵呵,海兰也炒房啊?”柴俊容跟着起哄,然后打趣的说:“要不我教你两招?我这人对炒房还有些经验。”
“行啊,改天一定跟柴大哥请教。”海兰爽快的答应了,然后把自己提在手里的保温杯放下来,看着陆振东说:“我妈做的,说你小时候最喜欢玉米羹,今儿个买了新玉米,特地做了让我给你带来。”
“替我谢谢阿姨。”陆振东伸手把那保温杯拿过来一点点,继续放在茶几上,然后看着云端笑着问:“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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