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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都疼,胸口、小腹、大腿、脸上,甚至只是破了皮的嘴唇,突如其来一阵凉风吹一吹手背上的伤口,疼得他浑身颤抖,下意识要将手缩一缩,却怎么也缩不回来。
有人用绳把他的手分别捆在了两边的柱子上。
他猛地回魂,眼皮撑开眼前还是一片黑,几乎看不清什么东西,他使了劲儿地要扯回自己两只手,越扯越想骂娘。
绑住他手的绳太紧,太结实,程案自觉自己手腕都要被自己扯断了,那绳居然半点也没松。
祁策打开仓库铁门进来的时候就瞧见程案在使劲挣扎,嘴里骂骂咧咧着不干不净的话。
他被左右两根粗而硬的尼龙绳捆绑住手腕,身子不得已保持着跪坐在地的姿势,头颅垂下,露出后颈那一小块微微突起的骨头,他听见动静,猛地抬起头,先是有些不适应地眯起,又慢慢睁开。
那双黝黑的眼睛太过明亮,明亮得让人想立刻凑上前去吻一吻,舔出晶莹发光的水来。
过分炙热的目光惹得程案不自觉皱了眉,眼中透出不耐烦的戾气。
“你胆子挺大啊。”
祁策沉默不语,背过身将铁门关严实了,又转过来将程案从头到脚扫视一遍,喉间剧烈地滚动。
他有些兴奋,此刻的程案真像是一头被砍了羽翼和利爪的恶龙,苦苦挣扎,却毫无用处。
“没你大,搞大女孩肚子,就那么想要孩子吗?”他走过去站着程案面前,用力捏住他下巴,逼迫他仰头和自己对视。
“真让我失望啊程案,我以为你心肠不错的。”
程案嗤笑一声。
“我和你很熟?你哪里来的错觉?”
祁策没说话,盯着他翘起的嘴角和结了血痂的唇,被诱惑似的伸出手指去揉压,惹得程案皱眉偏过头,躲过他奇怪的动作。
“张明珠这事儿关你屁事?你打也打过了,还把我绑在这里,就因为你以为我会是个好人,结果我让你失望了?”
当然不是。
祁策微微笑着,眼中却深沉,手下用力,硬掰过程案的下巴,像是为了报复程案刚才躲避他的行为,指腹用力在他嘴唇上揉弄一阵,硬挤开程案的唇齿,手指伸进去,夹住湿滑的舌,缠弄搅动,搅得程案一阵反胃,止不住地想要干呕。
祁策看得兴致勃勃,抽出手指拍拍他脸,笑得开心。
“上回恰好路过,听你说要让她把孩子生下来?”
“我应该没听错吧?嗯?”
“你就那么想要孩子?”
仓库里光线昏暗,可祁策离得他极近,近得程案都能瞧得清他脸上细微的,一丝一毫的变化。
分明是笑着的,可嘴角扬起的弧度虚假而又冷冰冰,眼中漆黑,只盯着程案,先前程案看见的,仿佛落了脉脉温柔的眼睫毛,垂下来在他眼底盖了片浓重的阴影。
昏暗的光线让祁策整个人都显出异样的诡谲和神经质。
程案眼皮直跳,终于有些发憷了。
“喂喂,祁策你先放开我,张明珠那事儿我可以...”
祁策没耐心听他多说,原先覆在他脸颊上的手顺着下巴尖往下,摸到了脖子里,指尖凉飕飕的,激得程案打了个寒颤,反射性地往后躲,可左右两边的绳限制性太大,他再躲也躲不到哪里去,反而惹怒了祁策,手猛地在他衬衫领上一拽,扯掉上头的几颗纽扣,露出一片紧实匀称的胸膛。
程案瞪着眼看几颗小白点一跳一跳地滚落在地,支起身子提脚就踹了上去。
“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他跪坐太久,腿抬起来立刻感觉到一阵酸麻疼痛,那一脚看着气势汹汹,其实脚刚一踹上祁策的小腹就酸软了,反倒被他顺势抓住脚腕,脱了鞋袜,手下在脚腕突起的骨头上用力一捏,程案疼得脸色发青。
祁策满意极了程案现在这幅任人鱼肉的样子,垂眼看落在自己手掌中光裸的脚,单膝跪下,折了程案的腿到胸前,手指一勾,撩开半掩半遮的衬衫,微凉的指尖在他胸前一粒乳头上挠刮,那小东西就颤巍巍挺立起来。
“你瞧瞧自己多骚,我看你不如自己生一个,祸害女人算什么?”
兴许是气得,又或者是吓的,又或许两者都有,程案一瞬间变得紧张起来,如同一只试图用伪装恐吓走捕食者的猎物,他用他最凶最狠的眼神瞪祁策,瞪得眼睛都红了,嘴里脏话不住往外冒。
“祁策我操你八辈儿祖宗!你脑袋是被牲口踢过了?有本事你放了我,我们正大光明干一架。”
祁策捂住肚子,止不住地笑。
“别,我放了你也是我干你,乖,宝贝儿放松些,让我瞧瞧你想干我的小宝贝,要是没我的大那多没面子啊。”
程案嘴唇发白,几乎都有些惊恐了。
他终于清醒地意识到,祁策是真会对他做些什么。
五、
内心对未知的恐惧一旦被激发,人能表现出来的力量不可估量。
比如程案,他怒到双目充红,手臂青筋爆出,凶到不行,瞧着真像是一头能一口把人给吞了的野兽。
可他没能装模作样多久。
祁策一声不吭把他衣服扒了的时候,他的神经就已经绷不太住了,等祁策慢吞吞把手挪下来,折磨人似的褪下程案的裤子,最后,再一点一点把他身上最后一条遮羞的内裤扯下,程案脑袋里嗡一声,有什么东西一下子崩开了,断了,炸了,程案通红的眼瞳骤缩,努力保持着镇定,只是这镇定实在没什么能说服人的成分,他说话的时候声音都在颤。
“祁策你冷静,你听我说,张明珠那事儿是假的,她是疯了才会那样说话,我真没对她做什么,你相信我。”
他知道自己挣扎不过,只能先服软装怂,只是祁策似乎根本就没听见他的解释,又或是听见了不愿意相信,又兴许是听见了相信了,也不愿意放过程案。
他完全无动于衷,一只手捧着程案的性器,兴致盎然地打量着,昏暗的光映照得他五官分明的脸庞线条模糊,上头的情绪也是晦明难辨。
程案只天真地以为他是不相信自己的话,急了:“我真没骗你,你听到的那些话都是我故意噎张明珠的,不信你去问她,她就住在绿苑酒吧边上的...嗯啊...祁策你他妈...”
祁策倏地凑近了,面色有多不善,眼底就有多少阴霾,他一只手捂住他嘴,另一只手握住程案已经半勃起的性器。
“闭嘴,别再说话。”
程案嘴巴被捂住,想说也说不了,死到临头无计可施,使劲盯着祁策看。
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程案面前要立着一面镜子,也决计不会蠢到试图用眼神感化祁策。
他现在的模样太狼狈,表象那一层气势汹汹虚伪又薄弱地挂着,凑上前细看却能瞧见他通红的眼里积了一层水膜,似乎碰一碰就会淌下来。
太可怜了,可怜到让祁策一想起程大坏蛋平时表现出来的张扬肆意和吊儿郎当,心里更兴奋,血液里原本就蠢蠢欲动的欲望一下子全都活跃起来,疯了一样的活跃,如同无数个烧了满身火的小人,在祁策身体里又滚又跑,叫喊哭喊,怎么都平息不了。
他也没想去平息,他知道,没有办法能够抑制自己的欲望。
越要去抑制,下回出笼的时候就越饥饿,越贪婪,越可怕。
他心里清清楚楚知道心底的阴暗和不光明,这么想着的时候,也更像是为自己找着了什么合情合理的借口。
“多可怜。”他虚伪地表示自己的怜悯和同情,像一个关怀世人光芒万丈的圣父,俯下身轻轻吻住程案眼角,满意地吮到一些温热的液体,手掌在底下张张合合,却在做一些肮脏的活计。
“爽不爽?程案...睁开眼,我没允许你闭眼。”
祁策把捂在程案嘴上的手掌拿开,捏住他下颌骨。
程案这时候却不说话了,紧紧咬着牙,偏着头,紧紧闭着眼,呼吸都是紧促而不情愿的。
祁策短促地笑两声,没再逼他,加快了手上动作,眼睛盯着程案的脸看。
他眼睫毛抖两下,喘息忽然变得急促,祁策就明白他肯定是爽到了,看他眉心拧了个小疙瘩,眼睛也闭得更紧,祁策就清楚是自己下手重了,程案被自己弄痛了。
没想到程案平时天不怕地不怕,却怕这些小疼小痛。
祁策注视着程案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忽然觉得心满意足,像是对程案的万千欲望被喂饱了一块,满足了一块。
只有他祁策看见了,程案的这些,只有他祁策看见了。
程案性器在手中跳动两下,即将要发泄出来的时候,祁策坏心眼地把那性器往程案那头偏了一偏,那股黏黏糊糊的白浊就全射在了程案自己身上,小腹和肚脐,甚至是他漂亮结实的胸口上都落着一滩挂不住要往下淌的白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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