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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净土会是一处终老的好地方。
人是否真是由天上下凡到人间的星宿。
不管这孰真孰假,只是这些美女的热情,已足以使天上的仙人心动得要下凡来经驰这尘世了。
红月娇痴的笑声使我惊醒过来,原来这娇娇女愈玩愈凶,和龙怡迫着雁菲菲喝酒。
我向坐在长桌另一端的妮雅和坐在她右旁的采柔望去,两女同时对我甜甜一笑。
这时凌思要为我添酒,我伸手搂着她的纤腰,问道:“你不饿吗?和我们一起吃点东西吧!”
凌思柔顺地道:“服侍完你们后我才吃,噢!”话未说完,她已给我搂到怀里,坐到我的腿上。
想想也好笑,由初到净土时硬着心肠去拒绝任何爱情的发生,到现在主动地去爱惜调戏对我倾心的美女,这变化是多么大!
尤其当魔女刃蕴藏的能量进入我身体后,我像脱胎换骨变了另一个人,再不拒绝幸福和美女的恩宠,只有这样生命才能显出它的光辉和意义。
因为我对将来再没有以往的恐惧,更不像昔日的有心无力。
我再不害怕命运。
就是在这种心态下,我放开了自己,尽情享受男女之间所能带来的欢娱,在经过了这么多悲苦的日子后,什么债也应还完了吧!
净土教晓了我爱情的真谛,那是不应被任何愚蠢的想法所拘束,没有妒忌,也没有悔恨,在爱情那纯美的天地里,任何负面的情绪也不应该存在着的。
我接过龙怡递过来的一片羊肉,送进凌思鲜润的红层里,又迫她喝了两口酒后,才放走这已羞得无地自容的动人女子。
红月鼓掌笑道:“各位姐姐请小心点,没有人跟他厮杀时的大剑师比任何男人都要荒唐好色!”
采柔等想起今午我把她们带到房内胡天胡地的情景,都感到红月说得不是没有道理,似喜似嗔的向我瞪眼睛。
雁菲菲看也不敢看我,站起来道:“菲菲还有点事等着去办,要先告辞了!”
这时没有人不知道这在战场上威风八面的雌豹,在情场里只是只胆怯害羞的小白兔,坐在她旁的红月挽着她的手臂笑道:“今晚我们宣布休假一天,替大剑师生孩子的工作就落到你身上了。”
金黄的月色洒遍小仙河和远近的丘峦平野,舱窗外传来秋蛇的鸣叫,乍听似是难乱无章,留神下才发觉其中存在着微妙的节我把椅子移到窗前,欣赏着夜月下小仙河的美景,向坐在床边默不作声的雁菲菲道:“菲菲!到我的怀里来,让我们共赏如此一个美好的晚上。”
这是雁菲菲的小舱房,自餐抢回来后,她只是垂着头,一眼也没有看我,一句话也没有说,但那种静默却比净土的任何美酒也更令人心醉。
男人都是贪新鲜的。
有什么比跟“陌生”却又相互钟情的美女第一次上床更令人感到刺激和血脉贲张?
我想答案应是“没有”!
像我现在打明旗号和雁菲菲上床,对我更是从未之有的经验,既新鲜又刺激。
在这一刻,我忘记了与她两人之外的一切,因为它们都与这一刻无关。
在这一刻,只有我和她。
我见她仍毫无动静,转身奇道:“你为何还不过来?”
坐在床上的妯垂首道:“我……大剑师……我有点害怕!”
我愕然道:“怕?怕我吗!”
雁菲菲急得抬起头来,大力摇头道:“不!不!菲菲怎会怕大剑师,我只是怕……只是怕……”
我鼓励道:“说吧!现在只有你和我,有什么心事,尽管畅所欲言吧!”
雁菲菲又垂下头去,轻轻道:“我怕不懂讨好大剑师。”
我一听下失笑道:“这又哪用害怕,现在是我要讨好你,你只需全心全意去接受我的讨好便够了,何用担心?”
雁菲菲已被酒烧红了的脸更红了,像下定了某种决心般站了起来,来到我椅后触手可及的距离站定,美眸深注。
她深情的眼神使我心神颤动。
在龙歌、约诺夫等人眼中,雁菲菲是个比男人更坚强的女人,她健美壮悍的体形也给人这感觉,加上她一向对男人的冷寞,使他们从不敢在她身上打什么男女情欲的念头。
岂知当地动起情来,却比任何女人更温柔娇怯。
我绝非一个来者不拒的色鬼,但先是采柔、妮雅、红月、龙怡,还有现在的雁菲菲和凌思,都使我不忍拒绝,不想拒绝。
好了!
假设我拒绝了雁菲菲,那会是怎么样的境况?
我想我和她两人以后也快乐不起来。她是屈辱和悲怨;我则是自责和内疚。既是如此,为何我不可以和她极尽男女之欢,共偿心愿。上天可以怪我太多情吗?不!老天只能怪自己,因为它就是使我们这么多情的“罪魁祸首”,但现在我只会感激它。
我站了起来,移到她脸前,伸手捧着她火辣辣的俏脸,嘴巴重重印上她灼热的红唇。
甜美的感觉在我俩的肉体和心灵间来回激荡着。
在这战船上的一间小室里,在月色荡漾的小仙河流水之上。
我离开了她的香唇,细审她发着摄入艳光的俏脸。
雁菲菲贴了过来,主动地紧搂着我,以蚊蚋般的音量低声道:“我曾被黑叉人强奸,不过最后逃了出来!”
我心中一震,同时想到被大元首夺去了贞操的华茜,心中怜意大盛,托起她的下颔,柔声道:“那都是过去了的事,让我们一同忘掉它们吧!”
河水打在船身上的轻响由窗外传入来,和我们的呼吸浑成一体,再也分不开彼我。
雁菲菲吐露出难以宣之于口的心事后,明显地松弛下来,退后了两步,含羞脱下身上衣服,才再为我宽衣。
我的心神飞越到抵达净土的每一处地方,城市、原野、河流、战场。
战争虽过去了,但战争留下的疤痕却会永远留在那里。或者会因时间久了浅淡下来,但却不会完全消失不见。
当两个赤裸的身体紧搂床上时,雁菲菲幽幽道:“看着你的眼睛时。就像看到你过去的痛苦和悲哀,菲菲从未见过更忧响摄人的眼神,使人只想令你快乐,我想那并不是容易的事。”
我苦笑道:“原来你是可怜我的悲伤和痛苦。”
雁菲菲那具有惊人的弹性和力量的胴体在我怀里用力一挣,以表抗议道:“不!不是可怜,而是你的魅力,使人睡觉时也像看到你的眼睛,还怎睡得着?”
我将脸埋在她嫩滑但极有肌肉感的粉颈里,失笑道:“又多了另一项罪名,就是使人连觉也睡不着。”
雁菲菲出奇认真地道:“不用自责!因为错的只是我,贪着想你而不肯入睡罢了!”
想不到说起情话来,她竟一点也不逊色于妮雅诸女,甚至可和采柔长老媲美。
这事说出去的话,保证龙歌他们死也不肯相信此乃事实。
忽然间,我想起将有一段很长的时间见不到这班变成亲兄弟般的净土年轻将领、我的好朋友们。
雁菲菲咬着我的耳朵轻轻道:“大剑师!菲菲从未试过这么心甘情愿、这么快乐。”
抬起头来,看着她变成了两条美妙若彩虹般弯线的眼睛,我澎湃着强大信心地淡淡道:“你还未知道什么才是快乐,现在我会让你一尝个中滋味。”
雁菲菲肃容道:“我在等待着!大剑师!赐菲菲一个儿子吧!”
船的移动把我和雁菲菲惊醒过来,望往窗外,天还未亮,心中也不由佩服翼奇等铁般的意志和纪律,将来回到帝国,我便要靠他们为我打天下了。
雁菲菲翻过赤裸的娇躯,伏在我身上,低声在我耳旁轻轻娇喘着。
我爱抚着她光滑的背部,柔声道:“若我告诉别人雁菲菲也有娇柔无力的时候,任谁也不会相信。”
雁菲菲娇羞无限地道:“你不但是最好的剑手,也是最佳的情人。”
我笑道:“现在我剑也没有一把,还叫什么剑手?”
雁菲菲道:“这么奇异的剑,断了真是可惜,不知能否把它熔掉再铸一把?”
我心中一动,想到一个妙想天开的方法,或者真能接回断了的魔女刃也说不定,吻了她一下重的,道:“谢谢你!”
回到豪华的舱房时,分外感觉到雁菲菲那小房子的另一番温馨。
只有采柔起了身,在闪灵谷时她养成早起的习惯,改也改不来。
我吻了她后道:“拿断了的魔女刃出来给我!”
采柔微感错愕,走往堆在一角的行囊,为我取出放有魔女刃的长囊。
我来到床边,看着三女露在被外的俏脸,散在枕上的秀发,心中涌起无限柔情,离开她们一天已是很长的时间,何况我以后还不知何时才回来,和能否活着回来?
我答应她们三年内回来,那只是个承诺,只是我对自己的信心。
谁知道在与命运的抗争里,我是失败者还是胜利者?
坐在船尾我的“宝座”里,陪在脚旁只有睡眼惺忪的大黑河风“霍霍”拂来,两艘大舰顺风急行。
我打开了长囊,取出了断作两截的魔女刃,留下剑鞘在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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