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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进宫?什么荣宠?”看见她“十万个为什么”的小脸,我心底连喊不妙,眼角余光正瞅着来寻二小姐的嬷嬷,连忙示意她过来,把这麻烦转移,乘着她抱兰雅下山的档,顺利溜回房间。
心想着,明日叫丫鬟送本皇历来,出门前定要看看,否则每次都像今天这样,我可吃不住。
脱了身上的衫子,叫丫鬟备了热水,打架时出了点臭汗,泡个花瓣澡是个不错的想法。
我在西方生活近30年,受其影响,是极注重隐私权的,所以刚进年府时,左右丫鬟随侍着,异常不习惯,也曾经试着去适应,但有些东西强求不来,便禀了年夫人,撤了那些丫头,除某些特殊情况或另有吩咐外,下人每日仅中午进屋收拾一次,每次不得超出半个时辰.加之我这半拉主子不太名正言顺又生性冷漠,所以我这偏院鲜少见除我以外的人出入.
屋内热气氤氲,我哼着小曲,用手扬起水滴,敲打水中的花瓣,并不时的抚弄身体,这身子长得极好,脸蛋承袭了母亲的绝色,身材也极为高挑匀称,虽只有13岁,但常年运动的人发育得快,如今若要说我是十六七岁,也没人会怀疑.
我手掌轻揉着双乳,手指滑过乳尖时,身体不觉轻颤,下体一热,说不出的奇妙.我轻笑着,这哪是小女孩的身子啊,竟这般的敏感,胸部又发育的极好,这年纪已经让我的小手不可盈握了,这可要在长几年…我不由轻叹,我喜着男装,可这胸部以后又如何处理呢?
手指顺着胸部曲线往下划到大腿根部,所经之处,一阵酥麻,让人忍不住轻吟.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厚重而急促的脚步声,我还来不及起身,就见门被猛地推开,力道极大,显示了来人的怒气.我屏住呼吸抬头对上那双乌黑的眸子,此刻他的眼中有着极盛地恼意和一丝-惊愕!
“你打算看到什么时候?”我双臂伏在木桶边缘,歪着头看他,他立在那,确切地说,已经5分钟了.
“你!”他脸上有了两朵可疑的红晕,忽地背过身去,”还不快穿衣服!”
都娶妻的人了还这么害羞,说实话我有点惊讶,本以为他的反映不是冷冰冰,就是色眯眯,这种情况到在我预料之外.身下的水有点凉,我站直身子,想找那块我常用来裹身子的棉布.此刻它正安安静静地躺在三米开外的床头.我想穿鞋去取,可刚刚下水的时候太过于兴奋,竟将鞋子踢飞至门口.
我幻想着要不要光溜溜地先跳到四阿哥身后穿鞋,再光溜溜的跑回床铺拿棉布遮身子.这个过程似乎有点诡异.正打算着,就听见门口一声抽气,四阿哥半捂着脸退向门外,过门槛时一个不稳险些跌倒.我低头看着立于桶中凹凸有致的娇躯,抬眼冲他的方向娇媚一笑:”四阿哥,你偷看我!”
“你!不知羞耻!让你穿衣服没听到吗?”他已经气急败坏,顾不上遮面了.
我双手环胸,将头向床铺偏了偏.他随我的目光看去.突然,我觉得眼前黑影一闪,四阿哥已经拿起棉布向我这边甩过来.我一把接过,围在胸前,拢了拢湿发,跨出木桶拾鞋.
我弄妥以后让四阿哥转身,他见我只围着一块烂布,红着脸又要发作.
“刚刚都让你看光了,现在看看肩膀有什么?”我拿出块干布擦头发,他坐在床沿瞪着我!
“你这么晚过来有什么事?”他先是一愣,随即大吼:”你说你今天白天干了多少好事?”我心中暗笑,刚刚被我一吓,八成把正事忘了!转念一想,这才多会啊?他就知道了?又怎知到是我?这京城里到底有多少他的眼线?他才16岁啊,这男人还真是不简单,他-可有弱点?倘若有一天我不得不与他为敌,我能否斗得过他?我又该用什么来威胁他,牵制他?
我看着他,他今日穿着海蓝的袍子,外面照着白马挂,袖口绣着金丝盘蛇,腰间坠着一块碧绿的翡翠玉牌,他是真的大了,是个名副其实的男人了.
他见我直勾勾地看他,有些不自在,正想起身,我忽地伸出手,按住他的肩膀,他惊讶地看我.
我将裹布撩到膝盖以上,叉开双腿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双手置于他的颈后,他身子一颤,忙伸手过来推我,显得有些惊慌.我低笑着将他搂紧,他远不及我的气力,被我钳制着,动弹不得,我感到身下肌肉紧崩,便侧脸轻咬他的耳垂,并有意喘着粗气,感到身下大颤时,便将双腿由侧跨改为向后圈绕,缠在他的腰部,私处正顶着他坚挺,此刻已是异常亢奋了.我心想,到底年轻,禁不住挑逗的,我一手解开身上的裹布,一手从他颈后伸进衣服内,摸索他的脊背,嘴上仍不放过他的耳垂,或咬,或舔,或吮,他轻声呻吟,左手绕过纤腰,按向我的臀部,将它押向自己的欲望,右手揉搓着我一侧的乳房.
我仰头轻颤,他俯身从脖颈一直吮至香肩.我呻吟地越发大声,他扯开退至我腰际的棉布,将我按向床铺,我心中暗爽,你总算上钩了.
他呼吸急促,埋首于我的胸前,贪婪得吸着粉红的蓓蕾,那花蕾在他的唇舌下已变的硬挺,微微上翘,色泽樱红,娇艳欲滴.他手掌顺着大腿上移至丘壑,一只手指浅浅地插入冗道处,我身子一弓,觉得一股热流倾泻而出.他缓缓抽插,我只想尖叫,他的唇向上一路吻至我的檀口,我伸出香舌被他一口吮住.凤眼微张正对上他满是情欲的黑眸.我从他口中抽回舌头.一手抚向他的欲望,轻吟出声:”胤禛,给我!”
他猛地把我推开,撑起上半身,刚刚还在我体内的手指,此刻正掐着我的脖子,
“你…休想!我胤禛养你至今,要的不只是一个女人!”
他放开我,狼狈的起身,跌撞着出了门,临走时,我看向他肿胀的欲望,心想,今晚有你好受的.
我躺在床上,伸手拉过棉布盖住赤裸的身躯,爱新觉罗胤禛,这次算你赢了,但你到底是谁?在你身上到底有多少是我猜不透的呢?
第八章初见
康熙三十四年
八旗秀女,每三年挑选一次,挑选秀女的目的,除了充实皇帝的后宫,就是为皇室子孙拴婚,或为亲王、郡王和他们的儿子指婚,由户部主持,可备皇后妃嫔之选,或者赐婚近支宗室;重要性自不待言。
初春,年兰芷带着众人地殷切企盼进了宫,短短不过数十日,便传出她被惠妃那拉氏内定,成了皇长子胤禔的侧福晋人选,皇上也同意拣个好日子赐婚.这对汉人来说可是莫大的荣誉.年家上下一片喜气,宾客迎门.年夫人整日拜佛还愿,连下人们走在外面也似乎觉得自己高贵起来.
胤禔在诸皇子中是比较聪明能干的,十八岁便随伯父抚远大将军福全出征,指挥军队.年家对这门婚事极为满意,年老爷还准备上折子,感戴皇上的恩德.我却隐感着有事要发生.
这几日胤禛倒是常来,起初有些尴尬,后来见我面色如常,也就放松了些,只是看我的目光日渐深邃.那日出府以后的事,他没在提起,也曾听说太子闹过一阵子,后来就不了了之了,不过从他态度上看来,似乎是摆平了.只是从选秀以后,他与我谈话间,总是有意无意说起大阿哥,我知他是试探,也就小心应付.
兰芷进宫以后,兰雅那丫头缠的我越发紧了,尤其是胤禛在时,她总死活赖着不走,我到是无所谓,这让胤禛不胜其烦,我每每看到她看胤禛时微红的小脸,心中不禁暗笑,这9岁的小丫头就开始思春了!
“叶姐姐,你怎么不入宫呢?你看,姐姐现在多风光,叶姐姐那么美,入了宫说不定就做了妃子,比姐姐还风光!”
她托着小脑袋,坐在我身旁看我.
我漫不经心地用短刀削着掰断的竹枝:
”哦?想我进宫?这皇宫一进去可就出不来了,到时你就见不到姐姐了,那谁陪你抓鸟,逮蟋蟀呢?”
我看她小脸一皱,似乎在做很复杂的心里斗争,不由上去揉揉她的脑袋:”等你长大也是要进宫选秀的,想做嫔妃还是福晋?”
她听我这样问,俏脸一红,低下头去,再看我时,轻轻道出:
”我想做四阿哥的福晋!”
我一怔,这小丫头,还真直白,失笑出声,用力搂了搂她:
”好,姐姐一定想法子让你做他的福晋,他要是不要你,姐姐就打的他满地找牙!好不好?”
她将涨红的小脸埋在我胸前,一会儿后,她在我怀里沉沉睡去.我拥着她,抬头看向天边的云彩,感受着命运诡异的轮转.
我将她抱回卧房,盖好被子,转身走出房间,刚想跨过门槛突然听她叫我:”叶姐姐,我好喜欢你,娘说嫁了人就不能回家了,所以你也做四阿哥的福晋好不好,这样我们永远不分开!”
我脚下一个踉跄,跌坐在地面,看着她睡得迷迷糊糊的小脸,感叹着童言无忌的杀伤力.春寒料峭,我打了一阵哆嗦,起身回房.
五月,紫禁城里突暴风波,大阿哥抗旨毁婚被皇上打了二十大板.人们都说这大阿哥得了疯症了,年家小姐是他自己求惠妃娘娘定下的,后皇上派他驻守丰台大营,这门婚事算是给他临行前的赏赐,就等着他从大营回来奉旨成婚.前日大阿哥回京战袍还未脱下就赶着进宫给娘娘请安,谁料一见年兰芷大呼被诳了,硬是闯到皇上寝宫要求毁婚.皇上大怒,骂大阿哥反复无常,不守信用,赏了一顿板子,婚礼照旧,月末吉时迎娶,不得抗旨.
年府依旧张灯结彩,只是少了往日的喜气,被大阿哥这么一闹,兰芷以后定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我心中对这事件始末了解个八九分,但不知为何大阿哥也识得我的性别,也许自己那张太过于娇艳的脸蛋确实不适合扮男相.
转眼又到了秋狝时节,康熙带着一堆儿子和大臣赶去热河屠杀生灵,四阿哥吩咐父亲带我同往.我心中雀跃,想着总算可以出去透气了.兰芷事件以后,我便极少出门,怕又惹上什么麻烦事,我虽不是什么善良义气的人,但年家毕竟有恩于我,心底里的旮旯处还稍稍藏着一点叫良心的东西.
这木兰围场是康熙二十年时在喀喇沁、敖汉、翁牛特诸旗敬献的牧场上设立的皇家牧场.木兰是满语“哨鹿”的意思,就是猎鹿者头带假鹿头,模仿鹿求偶的叫声引诱鹿群前来,伺机射杀.不同时节的出猎名称各不相同,春猎叫“搜”、夏猎叫“苗”、秋猎叫“狝”、冬猎叫“狩”.木兰秋狝的规模相当宏大,每年行围派兵一万二千名,分为三班,一次猎拨兵四千,表面上是皇帝家的寻欢围猎,其实骨子里就是声势浩大的军事演习.
这一行车马浩浩荡荡,绵延数里,我身着男装随父亲骑在马上,一路上是看不尽的新鲜.行至“崖口”前方下令就地扎营,停留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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