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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二坝头,简直海量无敌,喝酒就像喝水一样,犹如脱缰撒欢的野马,畅饮在自由奔放的天河里。
“干了!必须干了!酒是粮食精,越喝越年轻!我先干为敬!”
二坝头唾沫星子四溅。
“二爷,我等不胜酒力……”西派和北派的人说。
“我以前也不胜,练练就胜了。我给兄弟敬杯酒,兄弟不喝嫌我丑。是不是嫌我丑?”
“哪里,哪里,二爷骨骼惊奇,我……我实在喝不下去了……我先吃口菜压一压。”周天磊已经被二坝头灌得头脑发晕。
“酒是亲爹菜是娘,喝死总比撑死强!来,干了!”二坝头又是一通叫嚷。
祖爷一阵阵发笑,心想这小子哪来的这么多词。
后来,二坝头的舌头也不加力了,眼神迷离,拿着壶把当壶嘴儿,还一个劲地纳闷:怎么倒不出来呢。
觥筹交错中,一个人始终不喝酒。就是秦百川的大徒弟:沈丁旺。
沈丁旺有言在先:“祖爷、各位师爸,小的自幼不喝酒,一沾酒就浑身起疙瘩,进而周身骨节疼痛,请各位大师爸海涵。小的只能以茶代酒,敬各位大师爸。”
祖爷知道,有一种人,天生不能喝酒,属于生理问题。
不管沈丁旺是否属于此类,都不便再让人家强饮。
二坝头就是看这种人不顺眼。
“男人不喝酒,白来世上走;男人不嫖娼,白在世上逛。沈兄啊,你……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醉醺醺的二坝头想挑刺儿。
“呵呵。”沈丁旺脸一红,说,“二爷啊,除了不能喝酒,其他的事您挑一件,小弟一定奉陪到底。”
秦百川眯着眼睛不说话。
“好!”二坝头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喝醋!吴二爷,拿醋来!”
吴老二转身出去了,不一会儿提了一大桶醋进来。
祖爷看后笑了笑说:“你们兄弟俩真比喝醋啊?”
二坝头打了一个饱嗝,晃了晃脑袋说:“祖爷,人家远道而来,滴酒不沾,怎么好意思。我听酿酒的人说,‘酿酒坛坛先酿醋’,这酒和醋都是粮食精,都越喝越年轻!那个……谁,那个吴二爷,再取两个大碗来。”吴老二提上来两个青花大海碗。
“满上!”二坝头说。
吴老二提起醋桶,咕咚咕咚倒了两大碗。
“沈兄,请!”二坝头举起大海碗。
“二爷,请!”沈丁旺毫不示弱。
两人一仰脖,一碗醋灌了下去。一桌子人都跟着嘴里发酸。
“再来!”
“请!”
“请!”
“再来!”
“请!”
“请!”
两人一口气各自喝下十多碗。
二坝头摇摇晃晃地问:“沈兄,如何?”
沈丁旺咽了一口酸水,说:“痛快!”
“哈哈哈哈!”秦百川一声爽笑,“这才是咱们‘江相派’的弟子!”
“再来!”二坝头又举起碗。
沈丁旺摇摇头。
“怎了?不行了?”二坝头问。
“一种本事难较高下!我提个
建议,二爷敢不敢跟上来?“沈丁旺大声说。
“只要不是吃屎喝尿,刀山火海,二爷我都跟过去!”
“好!在我们四川,真汉子都敢生吃辣椒,不加任何食物,二爷敢吗?”沈丁旺挑衅说。
“哈哈哈哈。我以为是什么呢。不就是吃辣椒吗?你说吧,怎么个吃法?”
“你我一人一斤生辣椒,不加任何东西,直接吃下去,二爷可敢?”
“吴二爷,上辣椒!”二坝头叫嚣。
吴老二愣了一下,看了看祖爷。
祖爷眨眨眼说:“厨房里没辣椒了?”
“哦!有!有!河北的‘小佛手’!我去拿。”
“小佛手”,又名“辣死人”,是一种产自河北的辣椒,周身通红,形状似佛手,由于它巨辣无比,一般只作配料使用,普通人吃上一口,哪怕是一丁点,也会辣得舌头似火烧。
不一会儿,吴老二提着一捆“小佛手”进来了。
二坝头伸手夺了过来,摊在桌子上,分成两堆儿,对沈丁旺说:“沈兄,您先请。”
“好。”沈丁旺拿起一根,放进嘴里,嚼得咯咯作响。
江飞燕手下的几个女阿宝都惊呆了,撇着嘴喃喃地道:“这得多辣啊。”
二坝头也拿起一根,放进嘴里,大嚼起来。
就这样,两人你一根我一根,不一会儿将一捆辣椒吃完了。再看两人的气色,面如火烧,表皮通红,一直红到脖子根儿,眼里都是血丝,白眼球变成了红眼球,眼泪止不住往外流。
“哈哈哈哈!”祖爷狂笑。
秦百川、钱跃霖、江飞燕也一同笑起来。“快给他们上点凉水解解辣。”祖爷吩咐吴老二。
吴老二转身出去。
突然,院子中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众人立马警觉起来。
哐的一声,门开了,十几个警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了进来,把大家团团围住。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众人摸不着头脑。
祖爷站起身来,问:“各位这是?”
“少废话!抓共匪!”领头的说。
“共匪?”祖爷一阵迷惑。
“哪个是钱跃霖?”领头的问。
钱跃霖的弟子周天磊站了起来:“我就是。”
领头的看了看周天磊,啪地给了他一个嘴巴子:“去你妈的!情报显示是个糟老头子!
你这嘴上无毛的二货还想冒充!“
钱跃霖站了起来:“我是。”
领头的看了看钱跃霖:“嗯。跑到江淮来接头了吧?军统盯你好久了。带走!”
钱跃霖镇定地说:“军统盯我?”
领头的一笑:“还装?你这个隐藏在暗处的老狐狸,以为打着算命旗号伪装我们就不抓不到你了?还有你们!”他一指众人,说,“你们这群算命先生整天唧唧歪歪,什么铁版神算,什么未卜先知,你们知道个屁,钱跃霖是共产党,你们算出来了吗?一群傻鸟!”
“带走!带走!”
领头的一声令下,钱跃霖被绑了起来,推搡出去。
“祖爷,什么情况?”
秦百川焦急地问。
祖爷紧皱眉头,一时也给不出答案。
祖爷智取“军马”秘本
审讯室里,超强的照明灯照耀得钱跃霖睁不开眼睛。旁边的辣椒水煮得正沸腾,火炉里的烙铁烧得通红。
“坦白吧。”狱警说。
钱跃霖一阵恍惚:“坦白什么?我不是共产党!”
狱警点头微笑:“佩服!佩服!来人,先给钱爷喝点辣椒水润润嗓子!”
两个守卫冲上来捏住钱跃霖的鼻子,给他灌下一瓢辣椒水。
“咳咳咳!”
钱跃霖呛得嗓子似火烧,大喊,“我真的不是共产党!”
狱警又是一笑:“何苦呢?共产党给了你多少好处?”
“我……我就是个流于乡野的算命先生。”
“算命先生?哦!
那你算到今天会被我们抓吗?“
“这……这是无妄之灾。误会,误会。官爷误会了。”钱跃霖强颜欢笑地说。
狱警突然话锋一转:“‘军马’在哪里?”
钱跃霖心里咯噔一声,他怎么知道“军马”?嘴上却说:“什么‘军马’?是象棋吗?”
“哈哈哈哈!老钱啊,你不该当算命先生,你该当戏子。”狱警说完转头对两个守卫一晃脑袋,“别愣着了,上烙铁吧。给钱爷捂捂肚子。”
通红的烙铁按在了钱跃霖的肚子上,一股烤肉的香气瞬间弥漫整个屋子。
钱跃霖龇牙咧嘴地狂号:“啊!啊……”
狱警凑了过来:“别硬撑着了。
我告诉你,凡是落在我手里的人,没一个不开口说实情的。‘军马’是你们的地下组织名单,只要你交出‘军马’,党国不但不为难你,还重重奖赏。“
钱跃霖糊涂了,地下组织名单?
“军马”什么时候成了名单了?
见钱跃霖若有所思,狱警问:“是不是开窍了?”
“开什么窍?”
“烙!烙!
给我接着烙!烙到他供出‘军马’为止!“狱警大叫。
两个守卫各执一把烙铁,一前一后,在钱跃霖的肚子和后背上肆意挥洒,嗞嗞的烤肉声此起彼
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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