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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没有回答他,只说了句自己没用,对不起他,便嚎嚎大哭起来,他从里没见过娘亲哭得那么凄惨。事后,她大病了一场,拖拖拉拉了半年后,撒手西去。
唐毅仁在她的灵堂前,守了一夜。他冷冷的望着他跪在母亲的灵柩前,哭得鼻涕齐流。
哭,有什么用!
常年在边疆守城的二叔回来奔丧,得知事因,揍了唐毅仁一顿,拿起大刀就要去杀了楚文皓那个畜生。直到那位已贵为侯爵夫人的宫女拉着唐恒跪在他们面前,事情才消停。
那个时候,他才知道,原来这个婴儿是前几年已经宣布夭折了的四皇子,是他未曾谋过面,因为被批命不好,从小就被亲戚包养的四姑母的孩子,对于这个命运颠簸的么妹,这么多年来,父亲和二叔一直都心有愧疚。如今,这位本是与世无争的妹妹在这场皇权争斗中已丢了一条命,最后拼尽所有,把孩子交到他们手里。作为哥哥,作为伯父,作为臣子……他们又怎么能看着不管。
但是,虽然唐家世代自诣一门忠烈,手中握禁军大权,可是这么多年下来,实权早就被削得差不多了,唐毅仁又是一个庸人,开不了疆土更守不了成,诺大的侯爵府,空有一副架子。却还守着祖宗的遗训不放,在朝堂上不偏不移,处处不讨好,在朝廷上被排挤得几无立身之地。加之,自从先帝废后,朝廷上就风云变幻,这个时候,藏匿在家里,隐姓埋名的小皇子唐恒,如果被发现,必死无疑,侯爵府也难逃一劫。
失去母亲的那半年,唐恒这个罪魁祸首却总是在他身边打转,拉着他的衣摆要他抱抱,他狠狠的甩开,把他摔到几丈远,唐恒跌跌撞撞的从地上爬起来,含着一泡泪又过来扯他……
祸不单行,母亲的孝期都还没过,一直对他疼爱有加,把他视若己出的二叔,战死。唐家探子密报上说,二叔与大皇子麾下的大将起了冲突,发生战事时,其他将领故意推迟派兵救缓的速度,才导致二叔含恨战死。
一时间,唐家上下乱作一团,因二叔多年来未曾娶妻钠妾,一直单身,丧事便在本家办了。二叔头七未过,他就被父亲拉进了祠堂。当着多位唐家长老,在二叔,在唐家历代祖宗的牌位前,父亲根据二叔最后留下的遗言,把象征着唐氏一族家主的权力象征-玉戒传给他。
他看着祠堂上高挂着的八字牌匾,“爵位传长,玉戒传贤!” ,冷冷一笑,随即双膝跪下,接下了这一大家族的兴衰。
几天后,大皇子忽然派人来请,淡红的请柬上,画着一个大桃子,浓郁的脂粉味,呛得吓人。父亲望着请柬握拳气得发抖,扭过头去,却看见儿子一脸的冷漠。
他冷冷的接过请柬,脱了一身戴孝的麻服,换了一件单薄的白衣,上了大皇子府的轿子。那天他衣着齐整的回来。此后,他穿走在各权贵中,谁得势,他躺在谁的床上。但每次回来都是光鲜整洁。
只有一次,他被狼藉的丢在一间豪华的府邸前,不是送,是丢,真的是丢。
大年三十,大皇子和二皇子玩了一个游戏,两人亲手剥光他衣服,在他身上插满各种狰狞的玩意儿,捆裹着一席破棉被,就这样,在那根雨雪纷飞的夜晚,把他丢在当时因母后被贬,而失势的三皇子楚文隐的太子府邸前,两位皇子试图用他这样一个身份高贵,地位低贱的玩物来映射着太子的有名无实和懦弱无能。
第一次,他是穿着衣服在床上安静的醒来,第一次,有人用一双干净的眼睛看他,唇边带着淡淡的笑,似乎没有一点杂质。那一刻,他知道,自己找到了该依附的人。
……
在他体内翻转着的手指抽了出来,双脚被抬起,向前压向肚子上,男人粗大的性 器抵债他后 庭的入口,慢慢的挤入,先是缓慢的深深抽 插几下,然后是把重量全数压下了,一深一浅快速的抽动。
唐或闭着双眸,哼哼哈哈的轻叫,应和着交 合处发出的靡淫声音,似乎痛苦并快乐着。
“文隐!”在楚文隐要换姿势的当口,唐或忽然弓着身体,坐了起来,双手抱住他的脖子,自己蹲坐他身上,身体上下摆动,一高一底的起伏,比先前楚文隐的动作更深,频率更快,脸上的苍白已褪去许多,不知道是解药还是春 药的原因,他的双唇的黑紫慢慢的变成了红色。
唐或把楚文隐抱得很紧,像是要把他溶入自己的身体那样,下身的动作却一点都不没有松懈,他收缩着肠壁的肌肉,用尽一切技巧来取悦着那根插 入体内的巨大□,他的动作太过狂肆,一股鲜红的血沿着楚帝的男物滑下了,触目惊心,可是唐或的动作却丝毫不见放慢,一次比一次更高更快的坐下来。
他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这颗解药解得了自己的毒,也救不了自己的命,承了他的愿吧,唐或偷偷的咽下喉咙里的翻涌上来的腥咸,等他死后,他总会淡忘自己的。夜语芙是个好女人,而且长得那么美,他终究会看到她的好,他们,终究会有更多的孩子。
几次快速的高低起落,楚帝双手捧住的他的双臀,望自己身上猛的一压,粗喘一口气,一股热流直射入唐或体内。
唐或闷哼一声,身体轻轻一抖,双手把楚帝搂得更紧。
半晌,楚文隐把唐或平放在地上,两具汗湿的身体,微微喘着气,相视而忘。只是两人的表情却是相差甚远,楚帝脸上是满足后的愉悦,而唐或脸上却是痛苦居多。
楚文隐手指蘸了一抹从唐或体内滑出的液体,放入自己口中,随即身子一压,混着唾液把口中的腥咸渡给身下的男子。
“我爱你!”楚文隐埋头入唐或的发间,忽然声音骤冷,“如果你敢再擅自决定,擅自离开我,我就灭了唐氏一族!让你,亲自操刀……”
“楚文皓已经是死了,再也没有人当你的路了,唐恒他是唐家的孩子,不会对你有半点的威胁的,放了唐家吧。我留在你身边,再也,不走了。”
说完,唐或翻身过身体,背对着楚文隐,像一条狗那样跪在地上,上半身慢慢的趴在地上,双手用力扳开屁 股,高高撅起,尚且未干的乳白液体,沾在后 庭上,分外刺目。
很淫 靡的姿势,但是,当你看到他后背上的,那一道道皮肉外翻,形状狰狞,像是被野兽爪过的旧伤痕,心里却会有着一股说不出来的悲哀。
“你不要这样!”楚文隐一把唐或从地上拉起来,双手从后揽腰,紧紧的搂着他的后背,声音激动的说,“我只是,我只是恨你瞒了那么多年,我并不是要非杀了四弟不可,只要你肯留在我身边,我什么都依你。”
许久后,唐或只觉得身体一颤,前端的男物被握住,温热手掌盖在黑紫肿 胀的男 茎上,轻轻的上下□,力度和方位都控制得相当微妙。
他很清楚,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如今在用他最大的的卑微,取悦着自己。
唐或轻轻一叹,由着楚文隐从后抱起自己,贴坐在他身上,两腿被张开,他的手从他的膝盖弯处绕过,把一条腿斜斜举起,微微抬高。另一只手依然在□着唐或的前端,巨大的快 感随着他手指的□,一阵阵的侵袭而来,但是却寻不到出口,只得在体内乱闯。
“嗯啊……”唐或只觉得身体一提,体内猛的被插 入一根硬榜榜的火热男物,本已是伤痕累累的肠壁又被生生的撕裂开,血,随着他的每一次□,一点点的蔓延,星星点点的染红了他们身下的洁白软垫。
唐或仰着头,整个重心向后,闭着眼睛,张嘴嘴巴断断续续的喘息着,像是极快乐或者极痛苦。
楚文隐埋头在他的颈项间,身体绷紧,动作愈发激烈张狂,粗重的呼吸一次急过一次。
“或!”动作快到极致,楚文隐猛大叫一声,身体一顶,几个剧烈的抽 搐后,紧绷的身体软了下了。
片刻的拥抱后,唐或被重新的平放着地上。他微张着口,半眯着眼睛,浑身颤抖,全身上下一片通红,已经完全看不到一点先前的苍白了。
楚文隐翻身压在唐或身上,双手又开始不规矩起来。
还来?一直按耐住心中的震惊,冷眼的望着这对在自己前面,违反伦常激烈交 媾着的男人的裴晓蕾,此刻却也忍不住脸色微微一变。唐或现在的表情很不对劲,若再不解开唐或男 茎上的捆绑着珍珠链,撑不了多久,他就会精血堵塞,因持续的快 感得不到释放而暴毙。
却不想,这次楚文隐竟是跨跪在唐或身上,闭着眼睛,双手扳开臀 部,其中一手,两根手指探入,撑开自己的后 庭。
一个小公公匍匐上前,跪着奉上一瓶软膏,见皇帝许久没动静,便揣摩圣意,自己从瓶中挖了一陀,想是不敢触碰龙体,便把主意打在了躺着的唐或身上了,谁知道还没碰到,就被楚文隐一掌扇了过去,连人带膏药被甩下高台,口鼻流血的倒在裴晓蕾等人面前。
小公公趴倒在地上,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却只有几句轻微的“咿咿呀呀”的声响在喉咙里发出,裴晓蕾循声偷偷看了他一眼,发现他的嘴巴空空的,没了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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