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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褪出都那么彻底,那么快速,把她充 血嫣红的甬道壁肉都硬拖拉出来,吸附着他的硕 大,微微的外翻卷起。
她以为这是一场漫长的折磨,却不想,几刻钟后,她的雪臀忽然被行文双手抬起,双腿被架高,拉得更开,然后男人的下 体猛的往自己已经红 肿私密处奋力一撞,忽然而来的野蛮捅刺,擦过甬道的壁肉,极猛地重重的刺中了某点。
“啊……”身体身体一抖,惨叫一声,后脊随即都涌上的一阵阵强烈到足以令人窒息死亡的快感,她的腰往后一仰,水汪汪的双眸仿佛没有焦距的望着床顶,身体不受控制的轻轻抽搐着,红肿湿热的甬道口一松一合,壁肉急促的收缩挤压着,在绚丽的高 潮中吞咽掉行文射入自己体内的阵阵浑浊而滚烫的白液。
行文就那样揽着她,保持着彼此高 潮时的姿势,好一会儿才慢慢的双双落回床单上。
他紧紧的搂着她,硕 大的男物依然深深的埋在她的体内,等彼此的呼吸都平稳下来了,他才凑近她的耳边,问:“怎么样?我做的不错吧!”低低的声线是情 欲后的嘶哑。
裴晓蕾目光迷离的点点头,脑袋还是乱哄哄的,身体还沉浸在高 潮的余韵中,此刻,他说什么便是什么了。
行文扯过一张大红棉被,双双的盖住他们两个依然保持着,男上女下的标准结合姿势的裸身。感受到有暖意袭来,裴晓蕾才稍稍清醒些,她使劲用力推了推压在自己身上的男子,提醒着他正确的睡眠姿势,行文却忽然像是耍起来赖来,在她胳膊窝里蹭了一会儿才说,闷闷的低声说,“就这样,让我再待一会儿。”
“不要拉,快起来,重死了!”裴晓蕾却没有吃他这套,继续推他,除了他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更重要的是,他那根深埋在自己体内的男物,现在又开始慢慢的硬的起来了,今天这场婚礼,从早到晚的,已经折腾得她很累了,实在是没有体力再来一次如刚才那般激烈的欢爱。
行文虽然没有得逞,却也没有怎么失望,本着“条条大道,通罗马”的变通思维。搂着裴晓蕾一个翻滚,顺利的更换了体位,改成让裴晓蕾压在自己身上,他这一动一滚,插在她体内里的巨龙又直直的插入了几分。
“嗯!”裴晓蕾忍不住曲弓了一下身子,细细的呻吟了一下,似嗔似怒的望着他,捏了一下他的脸蛋,无可奈何的开门见山道:“我累了,实在没有体力再行房了!你今晚就饶了我吧!”说完便要从他身上爬下来,谁料,行文大手一捞,又把她按了回来。
“就这样,再待一会儿,好不好,我保证不做什么!”他望着她,话断断续续的,带着乞求。
“你啊!”她叹了一口气,实在不明白他在想什么,只是随着棉被传来的温暖,她眼底的困乏更浓了,轻轻的打了一个哈欠后,便趴在他身上睡下了,约莫半柱香后,她忽然吸了吸小腹,轻轻的挪动了一下□,低低喃喃的道:“你若要再来,便要轻些!”
他手一紧,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声音温柔的答:“好,你安心睡吧!”
这晚的夜色很深,虽然洞房的四周点满了红烛,却依然是蒙胧如梦的,周围的一切看起来都不怎么真切,她这上半夜睡得并不平稳,沉沉浮浮的,半醒半梦之间,她总觉得小腹胀胀的,断断续续的不停有股灼热的水柱射入,耳间模模糊糊的听到一个男子的细语低喃:“晓蕾,我们生个孩子吧,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居然过了零点了???
orz~~~~
那个,话说,我已经是尽快滴赶回来鸟~~
结果~~还是~~食言了~~~
食言而肥~~~55555........
天啊,偶要变成大胖子了~~
行文的心思
第二日,裴晓蕾醒来的时候,外面已是日上三杆,太阳都快烧到屁 股上了。她度的这夜春 宵,过的这晚洞房实在是太令她印象深刻了,脑袋晕晕沉沉的是宿醉后的偏头痛,腰酸背疼浑身酥麻无力是纵欲下的恶果,下身粘乎乎的是某人昨夜多次行凶的罪证。
“你醒了?”门吱的一声被打开,行文精神抖擞,春风满面的进来,三并两步的走近床边,望着着依旧挂着一脸倦容的她,笑得那是一个阳光灿烂。
裴晓蕾挪动了一下身体,在他注视下,脸蛋微微一红,连忙拉过被单遮住自己已经春光外泄的赤 裸身子,然后从被单里伸出手来,指了指叠放在床前不远处凳子上的衣裳说:“我想要穿衣和洗澡!”
“好,我来帮你!”行文很快接口,随即把凳子上一件昨夜脱下的红色单衣送到裴晓蕾面前,人,非常热情主动的凑过去,完全做好了手把手服侍佳人穿衣的准备。
裴晓蕾有些哭笑不得的望着他,他那副两眼发光的小色狼模样,赤 裸裸的完全不加半点掩饰,这番色眯眯的,带着浓厚的情 欲和赞叹的目光,他坦荡荡的表现得那么明显和理所当然,她想假装作看不见,都不行。裴晓蕾接过衣服,一把拍开行文伸过来的手,在他失望眼神的中,说了句“我自己来后!”便过伸手放下床 上的大红的帐帘,把行文隔在帐帘外,然后自己再转过身子,背对这他开始窸窸窣窣的穿衣束发。
拉开帐帘,行文已经提着绣花鞋在床前等着,那个样子像是打定主意,你若不让我侍候,我便占了你的鞋子,不让你下床落地。裴晓蕾又不是笨蛋,自然不会和自己过不去,脚丫子往他面前一抬,倒是有几分女王的架势。
行文满足的一笑,半跪在地上,以掌托起她的白皙的小脚,忽然低下头去,在脚背上轻轻一吻,虔诚而认真。
“行文,你……”裴晓蕾被他吓了一跳,身体条件反射的缩了缩腿,脚裸上一紧,却被他牢牢的握住。
“我裴行文在此起誓,今生只挚爱晓蕾一人,终此一生对她忠诚,竭尽所能爱护她,照顾她,保护她。”
浅白的誓言,一字一句,清晰而响亮。
如此,太过卑微了!
裴晓蕾低头望着他,明亮的眸,星星点点的有些水气在酝酿。她把他拉近自己,轻轻的往他额头上一吻,然后紧紧的把他搂入怀里。
“谢谢!”她低声说,这样的誓言,曾几何时,二师兄也说过,那个时候她可以坦然的说,“我也是!”但是现在,除了一句“谢谢!”她已经不知道还能怎么回答了,如今的自己,早已经没有了给任何人做同样的誓言的权利,她不是后悔,也不是到了这个田地才来自责。只是她,看到他这样的卑微,耳听到这样的誓言的时候,心里总是会有种,对他,对其他师兄们的亏欠感涌出来,这种淡淡的感觉萦绕在心口,偶尔总会跳出指责她的道德。
忽然,她非常的想念二师兄,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样相似的誓言,满脑子都是他的那句“不必,不必如此。”思念,竟然一下子来得如此强烈,勒得她喘不过起来。
“我想洗澡,你抱我过去,好吗?”她说。
“好!”他点点头,动作娴熟的把她拦腰抱起,谁也没有在意,那双还放在地上的绣花鞋。
早在搬进这里的时候,裴晓蕾便让人在厨房旁边格开了一间几米宽的泥屋,地上铺上上好的防水砖泥,专用作洗浴。屋子重新修葺过后,这间浴室也做了一些改进,而最明显的是,以前盛水的小水桶,如今变成了一个可容纳两人共用的大木盆。
木盆里已经盛满了热水,飘着袅袅白烟。
裴晓蕾探了探温度,暖热适中,便令让行文放下自己,拒了行文的狼子野心,并把他赶了出去后,取过放在大木盆旁边的凳子上的一根用木头和髦毛制成的牙刷,蘸着一些由草药研制成的粉末刷牙,又用放在凳子上的两杯盐水和清水漱洗过两遍口,然后脱衣,跨入大木盆,捧起一把热水,往脸上一扑,暖融融的洗去脸上的倦容,她轻轻的叹息了一句,仰躺在水里,伸展开四肢,整个人完全溢泡在热水里,让暖暖的水流冲洗泡掉身上的汗水和下面沾满了的浓浊白色□。
人一放松,脑袋也清明起来,把手轻轻的按在胸前,不知道为什么,她刚才想起二师兄的时候,心脏忽然开始阵阵刺痛。
“太久了!”她忍不住,自言自语道。从她离开山庄到现在,大半年都过去了,二师兄依然没有来和她汇合,是真的被那个表妹绊住了还是另有原因?以前在山庄的时候,为了顾忌她的身体状况,他就算要离开山庄外出采药或要为什么人诊病救命,也从来未曾离开她身边,超过半年。她寄给他的信件开始的时候,封封必回,后来断断续续的,直至到了楚国完全断了他的音信,她忍不住向大师兄求问,大师兄得知后一怔,也觉得十分讶异,立即派了两个骑术最好的黑骑兵去他的别院去找他,只是两地路途遥远,派出去的人还没来得及回来通报,她却已经和行文流落至此了。
“是该回去了!”她深深的舒了一口气,既然行文身体已无大碍,她的或他的任性都该结束了。
从热水里起来,抹干身子,换上一件干净的外袍,及腰的长发垂直披肩,脚着着一对浴室专用的木屐,“嘎嘎嘎”的推开大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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