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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是什么罪过,连错误都够不上,有什么不敢说的?你难道真的不知道自己很美吗?在这个时候我对你说这种你认为很不尊重的话,还有一个作用,那就是能增加你的自信,让你更加有信心面对即将到来的美好的新生活。”
“比我年轻漂亮的女人有的是。”
“可是只有你那么强烈地刺激了我。”
“我怎么刺激了?”
“黑天半夜的,你突然毫无声息地出现在我的车上,当时我还以为遇上幽灵了,要不是我的神经系统坚强完美,可能当时就尿出来了。你遇见我的第一句话就是告诉我,你杀人了。我再一次让你吓了个半死。要是你,遇到这种情况,受到的刺激还不够强烈吗?应该说是震撼,那天晚上你给我的感觉我这一生再也无法磨灭了。”
张大美提醒道:“别忘了,我已经是有孩子的中年妇女了,你说的这种刺激啊、震撼啊,好像跟爱情婚姻无关。”
“表面上看起来无关,也可能正是这种强烈的刺激唤醒了我神经系统和感情盲区。”
“什么神经系统感情盲区,你又瞎编呢?”
“你懂不懂电脑?”
“懂一点儿,会上网,能打字。”
“懂一点儿就好,你知道,电脑有一些程序在使用的时候必须要输入密码或者其他引导程序激活才行,我被前妻抛弃以后,可能就像电脑遇到了非法操作,导致系统死机一样,对男女之情麻木了。过去也没少结识异性,不是觉得这不行就是觉得那不行,总之,就是没有那种心跳的感觉,原因就是那方面的程序没有激活。那天晚上突然被你激活了,这可能就是缘分吧。不然,那么多的人,为什么你就偏偏要上我的车,而且稀里糊涂把最保密的隐私都告诉我了呢?你想想是不是这么回事儿?”
张大美摇摇头:“那天晚上连我自己也说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所以只能由你说由你解释了。我现在很清醒,我知道我已经是中年妇女,有一个儿子,而且在目前这种形势下,也不适合谈这种事情。”
“我那天晚上听你说你儿子在国外,你儿子多大了?”
张大美脸上露出了柔情:“今年十五岁了,他初中还没毕业我们就把他送出去了。”
“肯定是学习太差劲,在国内混不下去了,跑到国外混文凭,当留学垃圾去了。”
张大美很不高兴:“你怎么这么说?”
“难道不是吗?据我所知,很多家长就是因为自己的孩子在国内学习比不过别人,又要争面子,就把孩子小小的送出去,既能避免孩子在同学中因为学习不好而丧失自信,又能给自己脸上贴一层金。其实垃圾到哪儿都是垃圾,所以国外把这种小留学生叫留学垃圾。”
张大美真的生气了:“我不想跟你讨论我儿子的问题,我儿子也不是垃圾。当着一个母亲的面说人家的孩子是垃圾的人自己才是垃圾。”
鼠目却好像没有听到张大美的话,管自掰着手指头算账:“十五岁,比我小二十五岁,根据年龄我给他当爸爸够资格了。”
张大美愤怒了:“没有别的事情您请吧,我要休息了。”俗话说,老公都是别人的好,孩子都是自己的好,鼠目这样贬低张大美的儿子,犯了大忌,难怪张大美要认真生气。
鼠目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小错误,连忙解释开脱自己:“你别生气嘛,看来你太不习惯听别人说真话了,我并没有污蔑贬低你儿子的意思,垃圾本身没有罪过,罪过应该由制造垃圾的人承担。我的意思是,你们再有钱,也不应该把孩子那么小就送出去,这是对孩子极不负责任的一种做法。我要是能给你儿子当父亲,我就绝对不让他离开我那么远,我要亲自把他培养成一个有用之才。把教育孩子的责任交给别人,能放心吗?”
“也可能你说得有道理,不管你本意是什么,我现在都要休息了。”
鼠目知道自己真的惹恼了张大美,讪讪地告辞:“对不起,我这个人说话从来就是这样,直言不讳,不合中国国情,所以我四十多岁了混到今天还是个记者,你休息吧,我不打搅您了。水我已经给你烧好了,你洗澡的时候最好把电源插头拔了再洗,避免触电。再见,我走了。对了,这是钥匙,给你留一把,你出来进去的方便。”说着把房门钥匙交给了张大美。
他这体贴入微的关心又让张大美有些感动,张大美送他到门口:“对不起,我心情不好,可能你说得有道理,不管怎么说,我都应该谢谢你。”
3
孙国强家,孙国强恼怒地冲着电话那头的人发火:“杜斌,你带来的那俩人什么破水平?装那个破东西还没用就让人家发现了,搞得我很被动。”
杜斌说:“没事,我派人过去给你重装一下,这一次搞隐蔽点。”
“重装什么,已经让人家发现了,重装也没用了,算了,这事也不怪你。”孙国强扔下电话,躺在床上抽烟,烟头明灭闪动,把他的脸映照得阴森变形,活像恐怖片里的幽灵。突然,他从床上跳起来,拨通了电话,想了想,按下了电话,一会儿又拿出手机重新拨打。
电话通了,孙国强说:“臧主任吗?我是孙国强,怎么这么半天才接电话?”
臧主任是海阳市驻香港办事处的主任,也就是他带了孙国强到澳门豪赌,结果孙国强忘乎所以输了四百多万人民币。
臧主任说:“我的好孙市长,你看看现在几点了。”
“你他妈还睡得着觉,这边出事了。”
“怎么了?严重吗?”
“那件事情现在已经露出去了。”
“露到哪儿去了?”
“这你就别管了,我问你,你那边的账抹平了没有?”
“你放心,我是通过香港一家公司走的账,正常往来款,啥事没有。”
“不行,人家顺着资金往来路线一查,你啥也说不清楚,到时候你跟我一起完蛋。要把账彻底销毁,不留任何痕迹。”
“孙市长,销毁财务账目是犯法的。”
“故意销毁才是犯法,你别故意销毁,制造点意外事故不就成了?我算让你这个王八蛋毁了,好好的你他妈领我跑赌场里干吗去了?这件事情你办不好我先把你送进去。”
“您放心,我马上就办,保证一点痕迹不留。另外,您也别太紧张了,挪用公款的是我,又不是您,您自己掏钱把窟窿补上了,这跟贪污受贿是有本质区别的,即便查出来,你也不过就是不该到赌场赌博,我可是挪用公款,真正倒霉的是我。”
“你明白就行,马上按我说的,把屁股给我擦得干干净净的。”说完,孙国强挂断电话,躺到床上,又点燃了一支烟,旁边的烟灰缸里烟头几乎溢了出来。
4
鼠目出门下楼,开了车回家。进大院门的时候看门的老头儿果然记住了他的车牌号,见到他的车二话不说抬起栏杆放行,鼠目朝他挥挥手表示感谢。车子停到了楼下,天已经很晚了,鼠目蹑手蹑脚地上楼,来到自己的房间开门进去,冷不防见到房里有一个人正拿着夜视仪朝外面窥探,吓了一跳:“你是谁?要干吗?”
对方也吓了一跳,反问道:“你是谁?要干吗?”
“我是这间房子的主人,你是谁?小偷?”
“我是警察,你是不是赵吉乐的舅舅?我在执行任务,打扰你了,对不起。”
“啊!吓了我一跳,我还以为进来贼了呢。你忙你的,我没事,没事。”说着退了出来,然后来到赵吉乐的房间,推开门闯入。赵吉乐正睡得香甜,鼠目把他从被窝里拽起来:“去去去,回你的屋睡去。”
赵吉乐被从梦境从惊醒,稀里糊涂听话地朝外头走,走到门口才明白过来,懵头懵脑地问:“这就是我的屋子啊,三更半夜的你闹啥。”
“临时换房了,你陪你的同事,我睡这间屋了。”
赵吉乐问:“你不是领着孙国强的老婆跑了吗?怎么又回来了?我以为你不回来了。”
“屁话,我是那种勾引良家妇女私奔的人吗?快去吧,我困了,要睡觉,你总不能自己睡得舒舒服服,让我陪你那位鬼鬼祟祟的同事吧?”说着三把两把脱了衣服,钻进了赵吉乐的被窝。
赵吉乐无奈地叹息:“有你这么一个舅舅是我人生最大的不幸。”然后披上外衣,来到了鼠目的房间,对缉毒警察说:“哥们儿,你睡一会儿吧。”
缉毒警察说:“没关系,说好了下半夜换班。”
“那我就接着睡。”说着,赵吉乐爬到鼠目的床上,拉开被子倒头便睡,片刻就响起了鼾声。
5
赵宽家,赵宽洗漱已毕下楼吃饭,他并不知道昨天晚上家里发生了什么。这时候,李寸心也从楼上下来,两人吃早餐的时候,赵宽说:“寸心,你今天去不去医院?要是去我抽时间陪你。”
“再过几天吧,等课题评审结论出来了我再去,那时候我心里就没牵挂了,可以安心住院治病了。现在即便我住院了也待不住,更难受。”
赵宽问:“最近一段时间你觉得怎么样?”
“说来也怪,可能是前段时间赶得太急了,这段时间松懈下来,身体倒觉得好了,昨天我称了一下,体重还增加了。”
“那就好,医生说了,抓紧时间做肝移植手术,你还是大有治愈的可能的。”
“肝移植?那得多少钱啊。”
“咱们家总动员,没问题,这方面你就别操心了。”
“那肝脏来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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