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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有没有心思鼓捣一个属于我们自己的航海游戏。”
两个半大小子回到柜台前,我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看着尉行文说道。
“你说什么。”大概是听到了我说的话,坐在柜台边机位上的那个叫铁子的青年抬起头问道。
“您是……”我看着他,而走进收银台的尉行文有气没力的回了一句,“他叫孙铁,去年刚从K大财经系毕业的。”
“你好,我叫陆仁医。”
“你好,刚刚我用你说的办法,果然很赚钱。”说到这儿,铁子兄弟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一拍大腿:“我说怎么老觉得陆仁医这名字这么耳熟,你小子就是宠物情缘的制作人吧!”
“那里那里……小成本……小制作。”被一双大手握着摇的我差点骨头没散架,心想这虚名真是害人。
“你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摇够了手,铁子睁大了眼睛看着我。
“我是说,有没有心思鼓捣一个属于我们自己的航海游戏。”
尉行文给我们三个开了三瓶绿茶,我看了看瓶子,是阳光饮业的,集团最近刚刚拆分的一个子公司,全力管理饮料方面,负责的是诸葛家的梅姐姐……回忆到这儿,我不禁觉得我这人真的是懒出了风格,赖出了水平。
“你也想做一个这样的游戏,对吧。”
“我是想这么做,只是自己现在正在搞四塔之战就已经抽不开身了,所以想找一些有这种想法的人帮我完成这个。”我看着眼前的两位说道。
“嘿,我说能不能算我跟我哥们几个一份。”孙铁突然问道。
“你跟你哥们。”
“对,好几个人,我们时常在一起玩游戏的,有时候也讨论一下游戏。”
“这样啊……。”我看着眼前的这位哥们想了想,决定看看他们的本事:“那你们给我一个大纲吧,需要多少时间。”
“时间……你说能给我们多久的时间?”
“一个月的时间,你们只要把这个游戏能够怎么玩,玩什么写出来就行,具体的,也得等你们让我看过大纲再下评论,怎么样?”
“行,我在这儿等我几个哥们来,到时候我问问他们,如果愿意的,我就把他们集合起来试试看。”
“好,写好了给尉行文吧,我到时候会来拿的。”我指着尉行文笑道,尉行文的心思我是知道了,这家伙腿脚不灵便了之后就喜欢上了游戏,现在我提这个,他十有**会感兴趣。
既然都没有了问题,我也跟尉行文道别。
“今天中午跟我外公家吃饭,我爸要回来了。”
“你爸回来了。”
“……嗯。”
“那快回去吧。”
尉行文笑了笑,可是我却在他的笑容中看到了寂寞……一个人其实真的很辛苦,因为没有人可以倾诉自己的痛苦与悲伤,因此我觉得,人生最大的痛苦不是身患绝症,而是这世上的每一个人都不理解你。
正所谓朝闻道夕可死,说的也就是这样的道理。
坐着公交车回到熟悉的关帝庙南街,下了车,我就看到了三丫头正牵着一个小家伙在停车站点的对面的一块空地上走着小步。
“雾。”
“哥!”
只是半年的时光,那怕在学校也能见到,张雾也是变的都快让我不认识了……以前那个流着鼻涕的丫头,现在已经是穿着我们附中校服的小美女了。
“雪,来,叫哥哥。”
“她就是张雪啊。”
我伸手逗了逗张雾怀里的小家伙,后者先是一脸的警惕,然后在我的手指滑过她的嘴边时,狠狠的给我来上了一口。
……
流着血的手指直到我回到外婆家也没有消停下来的样子,四叔一看到我手指上的小牙印就笑的接不上气了,而外公一边很辛苦忍着笑一边用创可贴帮我把手指给包了起来。
“我说谁教的这丫头啊,那有一见面就咬人的道理。”
坐在院子里,我看着眼前这个四丫头——小家伙咬了我一口,也不知道发的什么人来疯,现在竟然死缠着我了。
“好了好了,你也别闹了,一会儿四叔给你买份巧克力赔不是。”
“那我先谢谢四叔了,对了,我爸妈的飞机什么时候到点啊?”
“你爸妈的飞机三点应该就到了,你二叔现在说不定已经把她们接回来呢。”
四叔坐在我对面的小椅子上笑道,听到这个消息的我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刮着小丫头的鼻梁。
父母回来了,日后可就再也没有这么轻松的日子了,虽然还会在未玄爷那儿学拳法,可是……哎,徐子陵最近是做梦也想再见爸妈一面,而我却嫌弃二位麻烦……想来真是该打。
正这么想着,我的双眼被一双大手盖了个结实,粗糙的大手让我一楞,而熟悉的声音让我再也忍不住了。
“小子,爸回来了。”
“爸……啊!!”
刮着小鼻梁的手一停,小丫头面对嘴边的东西很不客气的又是一口。
……
好不容易把这丫头还给她的亲妈,我看着自己两根惨遭毒口的手指一阵长叹。
转过身,看着老爷子一袋一袋的往房间里抗东西,而母亲笑着给张雾一份大包的巧克力,把三丫头高兴的都快找不到北了。
想来,这只不过是再也普通不过的家庭聚会时的情景,在我的眼里却是那么的不同,大概是因为父母再度开始慢慢变老,或是因为我再次开始慢慢长大……。
“小子,过来。”
“嗯,爸,你手里是什么东西?”
看着父亲提着几个旅行袋坐到院子中央,我站到了他的跟前,包里有什么东西我大致都记得,只是不知道这辈子会有什么与众不同的惊喜。
“这是你爸跟你大伯在俄罗斯搞到的美国货,正宗的军用红外望远镜,这可是从一个俄罗斯中校手里花了两百美元与二十个牛肉罐头换的,听他说是从车臣叛军狙击手的手里搞到的,给你玩了。”
“……谢谢爸。”
跟以前的那个一样,老爷子一生中最自豪的买卖,就是用两百美元从那个无名中校的手里换到这个望远镜,老爷子的眼光没有错,这东西的确是美国军方的装备,打车臣的时候,车臣武装的教官几乎都是美国人,这一点谁都知道,可是谁也没有说出来。这就是大国之间的博弈,优雅而无情的两个棋手下着棋,而手中的棋子,自然就是一条条轻贱的可以用7.62口径华约弹与5.56北约弹换到的人命。
不过这一次老爷子的战利品几乎不止这么一件,看着他从旅行包里拿出一把战斗刀的时候我就发现了,上一次别说战斗刀,就连一个军用水壶都没有。
“小子,给你,这是从战场上捡的。”
我从鞘里拔出战刀,刀口朝天的同时另一只手从一旁的三丫头的肩头拿过一条断发,往刀口那么一放,还没吹口气,头发就已经断了。
“好刀。”
“当然是好刀,这玩意儿割过信号旗大兵的喉咙,也割过车臣狙击手的。”
正在吃自己姐夫从北京带回来的糕点的三叔直接就噎着了,而四叔看着我面不改色的将刀收鞘,然后丢到望远镜的边上,也不禁自咽口水。
其实我觉得这刀杀过人不假,可要是我爸动的手,那我就有些不信了。
“老三,下次吃东西的时候小心。”我爸说到这儿,又从包里掏出一顶钢盔。
“车臣佬的,美军制式,从一个少尉手里用二十美元换的,怎么样。”
“不错,让我带带。”
我接过头盔一把扣到头上,就是太大了一些。
“你小子看着样子不错,不过这东西别乱带,这可是被AK47开过葫芦的。”
“喔。”
我拿下头盔,果然从头盔的侧面找到了两个弹孔,这下子四叔也受不了了,两位叔叔看着一地的军品是落荒而逃。
我将头盔放到屁股下面,然后坐了上去,接着就很不客气的翻起我爸的背包。
“好家伙,这是什么?”翻出两把匕首几颗子弹之后,我看着从包里拿到外面的一堆零件问道,这东西被油布包着,应该是枪身上的零件。
“这个啊,狙击枪的零件,这个是从那个少尉手里买的,一百五十美元,还有五箱牛肉罐头,其它的零件在另一个包里。”
“SVD?!”看着地上油布抱着的一堆零件我爸随口答道,我的嘴角都开始扯动了,不就是跟着我大伯跟张梦平的大女儿做了两年军火商吗,老爷子这也太大胆了吧。
“爸,我说你这些零件怎么带进来的?”
“你爸在那边的黑市倒了几吨的汽油,把这些东西都放在油里面直接过的海关,怎么样,本事吧。”
“……爸,没出事吧。”
“当然没出事,我还顺手把汽油卖给了东北的一哥们……对了,你个小东西问这些干吗,去找你妈要吃的去。”
“唉。”
老爷子对着我很不满意白眼一翻,吓的我是连滚带爬的到了我母亲那儿,我家老娘看到自己儿子穿的像模像样(冬季校服),头上还扣着带两个眼的钢盔,差点没乐坏自己。
“你外公的信里面都写着,儿子,考试都考的很好啊。”
“嗯!”
“看起来都不用我跟你爸操心了,好小子。”摸了摸我的脸,母亲是一脸的骄傲。
“谢谢妈。”我伸手就要那饼干,装嫩的嘴脸令人发指。
“先别谢,给我去把手给洗了,满满一手的油味。”
“喔。”我又爬去卫生间洗完手,刚出门,就看到院子里又多了几位,那一男一女不怎么认识,可是跟在他们身后的两位小家伙就是化成灰我都认识。
“这不是小医吗,来,让大伯抱抱。”
中年男人一脸的猪哥样,我也不客气,直接助跑几步就窜了过去,亲亲热热的在老男人的脸上啵了一个。
“大伯!婶婶!”
“小家伙,嘴还真甜,来,这是你的一份。”
“谢谢大婶。”
张梦平的大女儿张绮荷,我的大婶婶,说实话一直以来,我们两家上下都觉得四兄弟能够有一付好脸蛋全都拜他们的母亲所赐。
续与终现在还只是半大的孩子,既没有日后的毒舌,也没有发掘出那可怕的力量,不过这名字倒是在去年下半年的时候就已经改了,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让我大伯看到了田中爷的创龙传并决心将自己孩子们的名字改成小说中的名字,我只是知道到了去年的时候,历史的齿轮就那么再度噼里啪啦的转了一圈,始续终余四兄弟也就这么再次出现在我的眼前。
心满意足接过张绮荷递过来的糕心盒,我三下五除二开了包装就跟小的们分起吃的来。
又是忙了好一阵子,见过我家外公的大伯一家要走了,我送一家人到了村口,这才往回走,回家的路上我盘算着接下去要做的事情,始也快回来了吧,这次可不以放过这四兄弟,怎么说也得让他们好好的帮我看家护院打工赚钱。
陆家又添了一个孙子,这本身是一件可喜可贺的事情,只不过两位事主在这之前已经有了三个孩子,身为计划生育的大敌,天朝律法的破坏者,可是有好些人对他们的行为颇有微词,倒是她们自己根本没有身为犯罪份子的自觉……不过话说回来,其实我爷爷也是很辛苦,大伯与我的父亲都不是他亲生的,我们这些孙儿虽然也算贴心,可是真正的孙儿只有陆奇铭一个人。
哎……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啊。
父母知道我跟着未玄爷学拳法,也没有反对,反正我这个儿子也算是够乖的了。而且两位准备过了春节之后再去北边跑上两年,用我爸的话来说是给我当来娶媳妇做打算,在一旁喝茶的外公被这句话呛了个正着——我之前就拜托过外公千万不要把我这破事说出去,外公也是答应了,想来有时候也是憋的辛苦。
年底的时间总是过的很快,今年的考试我少有的没有拿满分——全是一水的95分,包括体育的分数。
满满一排的95分,就算是傻子也看出了问题,于是神童继续着神童的称号,现在在别人的眼里,考试对于我来说已经不是一种测试,更像是一场数字游戏。
对于分数,我无所谓,由其是在父母看过分数之后很是欣慰的表扬我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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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感冒,继续咳嗽,今天差点被一口咳给哽住……最近这一段情节所迫,推近的比较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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