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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好深……嗯……大肉棒快要插穿了……嗯啊……啊……再把妹妹抛高一点……哦……好棒……啊……啊……好麻……嗯……肉棒越来越粗……啊啊……快要撑坏妹妹了……啊嗯……」不知道何时会被谁插入,也不知道何时会被抛上去,尤其双腿在悬空的状态之下,一般人自然会感到紧张,一紧张就会紧绷著身子,一紧绷小穴就紧夹著肉棒,肉棒相对变得粗大,又插得她更加酥麻。
在一阵狂插猛抽当中,女人越来越大声的呻吟,以及男人越来越粗喘的气息声,总算看著他们摆动了几百次之後,只见女人仰起头一阵长声啼叫,双腿用力地蹬直,一抖一颤地痉挛後,全身无力地软在男人的身上,两个男人在女人泄了之後,再抽动个数十下,两个人也用力地抱著女人,射出大量的白液灌满了女人前後两个小洞。
等到男人都射完了,毫不怜惜地就抽出男根,女人顿时没有依靠的地方,全身瘫软地躺在地上大口喘息,两腿之间的两个小洞缓缓流出性爱过後的白浊痕迹,画面当中又出现一根按摩棒又在花穴外头轻轻滑动了几下之後,毫不客气地又再度插到小穴当中,只见女人尚为从高潮当中恢复,又开始新的一轮操干。
看著怀颺无力地低著头,颤抖著身子,叶宏祥狂傲地笑了,「曲大少,这出戏还看得过瘾吧!现在有没有兴趣跟我谈个条件?」
对!就是这样,看到自己的女人被操、被干,抛开了女性的矜持与贞节,完完全全陷入男女交合的快乐,心中一定很多不满、愤怒、绝望、羞怒,这样才能显现出一个天之骄子的女人,也像一般世俗的女人,喜欢被男人压在身下娇喘呻吟。
不料却听到怀颺发出噗呲一笑,就像是打开开关一般,他停不住地放声大笑,笑得愉悦、笑得猖狂,笑得无法无天。
怀颺的反应让叶宏祥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原本想要破口大骂,但是他忍了下来,装作不经意地问:「曲大少,看到这个女人被操得这麽兴奋又淫荡,你居然还笑得出来?」
怀颺好不容易止住笑,一脸睥睨地看著误以为胜券在握的男人说:「叶宏祥,不用再装了,你以为随随便便找一个我不认识的女人,看一场免费的春宫秀,就想要我听你的话?」
姑且不论这个女人是不是跟他认识,但是摄影的镜头几乎避免拍到女人的正面表情,而且看样子似乎已经被玩弄了很久,在性爱的场景,镜头也专门拍著男女交合的部位,若真的要让他屈服,一开始就要先玩弄女人,而不是让他直接看到女人被一群男人压,发出淫荡又销魂的呻吟,听也知道,这个女人根本就乐在其中,一点都不像是被强暴。
他如果真的信了,那麽也只能说叶宏祥把他想得太蠢。
蓝绫是一个坚强的女人,如果真的遭遇到这样的事情,她不会有任何反应,只会将抽离自己,作一个旁观者看待这场不幸,如果知道自己的处境会让他多麽为难,她更会一声不吭默默地承受,绝对不会让自己成为他的负担。
她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爱他永远比爱自己还多,不管自己的处境有多危险,只会要他照著自己的意思去作,不用理会她,也不需要顾虑她。
这样的一个傻女人,他怎麽能不爱?他怎麽能不疼入骨血?
☆、(7鲜币)100.死而复生
叶宏祥愤恨地关上电视,一把抓住曲怀颺的衣领,「你刚刚在耍著我玩吗?」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你不也是耍著我玩?是想看我懊悔的反应,还是想要趁机拿到长期合约?」怀颺勾起嘴角,看著原本紧闭的门缓缓地打开,用眼神对叶宏祥示意说:「不过,你永远都没这麽机会了,你们说是不是?」
叶宏祥一听,连忙顺著曲怀颺的视线看去,只见,沈拓磊、颜子烈、颜子彬三人好整以暇地站在门口,各自的脚下都踩著自己花重金起来的保镳。
「你们怎麽会在这里?」叶宏祥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的三人,这个地方是他花了很多心血,经由许多的管道才弄到手,就是要确保不会有被追查到的疑虑,这个地点也只告诉这些用钱聘用的保镳,以及亲近的人知道才对。
子彬露出迷人的笑容说:「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子烈接著说:「这里出入的人这麽多,难保不会有人乱说一通。」说完,再用力踩一下脚下的男人,听到他发出闷哼的声音後,又说:「不要轻举妄动,不然等一下我的脚不知道会往哪边踩。」
「更重要的是你太小看我们了。」拓磊推了推眼镜,朝著颜氏兄弟打个暗号,淡淡地说:「为了斩草除根,我们可是费尽了很大的心力设计这个局,原本是以为会在迟些日子,你才会出来,没想到会这麽快就抓到你了。」
「抓我?你们应该抓到曲德律之後,就当这件事情已经结束才对!」叶宏祥不明白这件事情到底是怎麽发展,曲家整件事的发展,他几乎很少有接触,为了就是避免有人顺藤摸瓜找到他身上。
「为什麽不可能?」怀颺双手一扭,便将束缚住行动的绳子松开,揉揉手腕,再解开脚上的绳子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著叶宏祥说:「你觉不觉得男人在床上最容易泄密?虽然你觉得云月是一个不检点的女孩,可是你太小看她对曲家的向心程度,你认为万一她听到有关摧毁自家一切的消息时,会不做任何行动?」
「你居然能挣脱绳子!」叶宏祥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但是,现在另他不敢置信的却不是这种小事,面露凶光说:「不,现在不是讨论这个问题,到底是谁说出去的?」
「是谁说得并不重要。」怀颺见到他们已经把躺在地上的人全都捆绑好之後,才缓缓地走向门口,继续说:「没想到你在畏畏缩缩的外表当下,居然能在我二叔与堂弟的计画之下,再设计一个计中计。二叔,是不是这样?」
二叔?曲怀颺的二叔?
叶宏祥完全没有想到会再见到这个人,全身抖得如同风中落叶一般,看著门口逐渐清晰的身影,忍不住地伸手指著来人,惊骇地瞪大了眼说:「你、你不是应该死了?」
「死?为什麽你会这麽认为?」怀颺笑著说:「这也是要引你出来的一个小计谋而已,一个像我二叔这样有名的人,如果真的死了,你认为我们曲家不会对这个体制有任何行动?更何况那些嗜血的媒体不会想尽办法挖出一些内幕?」
怀颺拍拍叶宏祥的肩膀,让他坐在自己刚刚坐的位置上,「有时候,听到的讯息,不一定为真。就像是有时候看到媒体报导,也不见得全都是真实,最令人信服的谎言,就是九分真实加上一分虚伪。人的心理都会有一个误解,只要三次证据为实,就会全盘信以为真。」
「不会!他不会骗我!」叶宏祥才不信这种鬼话,那个人绝对不会骗他!
「是,那个人没有骗你,给你的讯息也都是正确的,只不过,那是我故意伪造的真实。」怀颺对於这件事情有些惋惜,毕竟那个人已经在曲家多年,现在却得与之决裂,他也於心不忍,不过家务事还是由自家人解决。
叶宏祥原本嚣张的气势少了一半,整个人颓废地瘫坐在椅子上,问:「「为什麽你会发现?我明明做得滴水不漏,就连曲逸武也以为顺利利用巧婷而主导这一切。」
☆、(8鲜币)101.真正谢幕
「因为你只有了解到表面,没有了解到真正隐藏在里头的秘密。」曲德律提出了解答,只不过见到叶宏祥一脸无法理解,他继续解释,「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我是恨著怀颺,可是一方面我又不得不接受怀颺是一个令我感到骄傲的孩子。」
曲德律欣慰地看著怀颺,「虽然怀颺不是我亲生,可他是小蝶的孩子,虽然一开始会觉得厌恶,但见到他与小蝶有几分相似的脸孔,我的心开始相互拉扯。直到有一天,某个不认识的人冲到我面前来找我,说了一些我从来没有听过的话,也从来没有作过的事。毕竟我的身份常有许多不认识的人前来套关系,所以我也不当一回事。」
说到这,曲德律忍不住地叹了一口大气,「可是我却万万没有想到这个情况居然演变成为最差的结局。就在怀颺十六那年,我有一天睡醒却发现到自己居然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有点像是一个无形的牢笼将我关住,我可以看到眼前的一切、听到周围的人所说的话、感受到这身体所碰触的一切,可是却无法操作自己的身体。这种诡异的情况不只发生一次,第三次发生之後,我连忙找了个心理医生作诊断,才发现得了解离性人格疾患。」
在场的人只有叶宏祥显得特别惊讶,其他四人就没有看似讶异的神情,毕竟曲德律有这疾病是他们共同合作好不容易才查出,一得知这个消息,他们的讶异程度不输给叶宏祥,一开始他们还不谅解曲德律对怀颺所为的一切,但是当他们知道真相之後,却又不得不对曲德律多了一丝同情。
「据医生的专业评估,大多数患者是两个人格相互认识,或者彼此不认识。像我这种偶尔可以共存,偶尔不能共存的情况不多见,我的另一个人格似乎较年轻,这个人格不仅模仿我的行为举止,也等到我熟睡之後醒来,到夜店去享乐。後来我才知道,这个人格居然无比荒淫,又蛊惑不懂事的逸文、逸武,让他们仇恨著怀颺。」
「这麽多年来,这件事情除了主治医生以外,根本没有人知道我患了这种病,一方面是我自己的私心,一方面是想要在怀颺的面前维持良好的形象,这种人格分裂的情况根本无法被他人所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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