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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生科说是个科,其实就是卫生室,卫生室里的人多是职工家属在此任职,人不多,全是女的,加上自己一共二十个人,而且这些都是大妈级别人物,也有几个年轻的,但那模样,不提也罢。还不如轧刚厂的下属单位机修厂呢,人家好玖还有个冷面厂花丁秋楠。
“各位大姐好啊,我叫许大茂,原宣传科电影放映员,经领导安排担任卫生科科长一职,大家放心,我是个很随和的人,不会没事找事,也不会玩什么新官上任三把火的把戏,一切还跟以前一样,外甥打灯笼一一照旧。”杨沐很随和地说道。
随着杨沐的自我介绍,气氛渐渐活泛起来,卫生科真是个清水衙门,没啥事。确切地说,自从秦淮茹的对象死后,厂里上至厂长,下至工人,都极其注意自身安全,基本上做到了规范操作。再也没有那种大大咧咧的情形了,毕竟,当时的情形老惨了,谁也不想成为第二个。
工人们严格要求,按照规范操作,卫生科自然清闲了下来,随着一圈介绍完毕,杨沐趁势说道:“快到中午了,大家就别去食堂了,今天我请客,去附近饭馆搓一顿,也算是我这个新任科长给大家的见面礼。”
这群大妈一听乐坏了,各种好话、马屁话如潮水般湧来。杨沐大手一挥,直奔轧刚厂附近的饭店。
在这个年代,饭店也没有什么太好的饭菜,只有白菜、土豆那几样,还好,还有几只鸡,猪肉别想,门都没有,而且厨师水平有限,照着傻柱做的差远了,但是大家都很兴奋,毕竟是有肉啊,还有油水荤腥,尤其是当杨沐说馒头尽管吃时,这群大妈甩开腮帮子猛吃,好似三天没吃过饭一般。
杨沐见状,让饭店使劲上馒头,待她们吃饱喝足之后,又为每个人准备两个精面馒头,给她们放一个小时的假,让她们带回去,至于剩菜,那是不可能有剩菜的,都被她们吃的一干二净。
这群大妈显然很会过日子,直接表示,不要馒头,直接要窝窝头,两个馒头只能够勉强让一个大人吃饱,但换成窝窝头,能让全家人吃饱。
杨沐顺道开车回了趟家,找到于莉,于莉表示一切办妥,就等晚上大戏开幕了。
此时,秦淮茹刚刚涮完锅,洗完碗,正准备往厂里跑,没办法,自行车被三大爷给骑走了,秦淮茹又抢不过三大爷,只能干瞪眼。当秦淮茹看到杨沐开车回来的,各种羡慕嫉妒恨,非要坐车回厂子。
“大茂,这是谁的车啊。”秦淮茹爬到车上就不下来了。
“厂长的,厂长让我当他的司机。”杨沐不紧不慢地说道。
“还没恭喜大茂呢,荣升科长。”秦淮茹酸酸地说道。
“秦姐,想不想更进一步?”杨沐忽然问道。
“你是说……”秦淮茹瞪大了双眼,往上指了指。
“对啊,人总得有些追求啊梦想啊之类的,万一实现了呢?”杨沐毫不犹豫地一碗毒鸡汤灌下。
“可是,你秦姐什么情况你知道,要学历没学历,要技术没技术;要能耐没能耐,姐这是啥也不是啊,能往上进一步吗?”秦淮茹苦着脸说道。
“秦姐,这你就不懂了吧,我们是在哪?在轧刚厂,行不行,不是你说了算,是上面说了算,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说你不行,就不行,行也不行,懂不?”
“再说,你还是有点能耐的,只是没碰到可以施展能耐的平台,就像三大爷,三大爷现在可是如鱼得水啊,将他的算计能力展现的淋漓尽致啊。”杨沐笑道。
秦淮茹点了点头,三大爷确实有能力,算盘精的外号可真不是吹的,是实打实的,单凭三大爷将刘黑狗的这一摊管理的井井有条这一项,就足够展示出三大爷的能力。
客观地讲,秦淮茹也是有着一定的能力,在原剧后期,四合院变成养老院时,秦淮茹能将养老院管理的不错也算是一种本事。
“这段时间你啥也别想,伺候好老太太,然后跟一大爷好好学本事,钳工技能再升上几级,最起码要升到四级。”杨沐说道。
“一大爷会教我吗?以前我每次找一大爷,一大爷便找各种理由推脱。”秦淮茹问道。
“会的。”杨沐很肯定地说道。
以前,一大爷不教秦淮茹技术,肯定是与他的养老计划有关。一大爷易中海也是老谋深算的主,不教秦淮茹技术,就是不想让秦淮茹技能提升,因为秦淮茹的技能一提升,工资便会增长不少,到时,秦淮茹不见得会再吸傻柱的血,即使吸,也不会拼命地吸。
所以,一大爷不可能教秦淮茹技术,只有这样,秦淮茹才能拿着低工资,才能拼命地吸傻柱的血。
现在,杨沐直接破局,一大爷易中海的重心势必会放在自己的孩子上,不会再关注傻柱和秦淮茹了,自然不会再卡着秦淮茹了。
“你好好想想,要想更进一步,这段时间先拼命学技术,将技工等级提上来。”杨沐说完,便发动了汽车,直奔轧刚厂,开始为晚上的大戏做准备。
再说傻柱,刚一上班,便听到杨沐荣升卫生科科长的广播,顿时鼻子都气歪了,扬言要找杨沐的麻烦。所以,在中午食堂开饭时,傻柱便在食堂里来回溜达,准备等杨沐打饭时,施展厨师技——颠勺,好好地恶心杨沐一把。
结果,傻柱根本没有发现杨沐来食堂,一打听,得知杨沐带着卫生科的人下馆子去了,傻柱气的高血压差点上来。
正当傻柱琢磨着怎么收拾杨沐呢,便被食堂主任给叫走了,带着傻柱去市场买菜买肉,为晚上的饭局做准备。
这是杨厂长和李主任亲自特意交待的,食堂主任可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形,以往杨厂长和李主任俩人都看对方不顺眼,都恨不得对方倒台,奈何双方背景都比较强大,谁都奈何不了谁。
而这次,俩人居然意见统一,还分别特意交待,食堂主任深感事情重大,也为了拍杨厂长和李主任的马屁,便直接带着傻柱一起去市场,亲自挑选肉和菜,并且,食堂主任打算直接和傻柱一起回四合院,亲自盯着傻柱做饭,省得出乱子。至于食堂的饭,就由后厨的人来做,反正工人吃不出好赖,只要管饱就行。
杨沐得知傻柱离开后厨后,直接来到了后厨。
“刘岚,出来一下,找你有点事?”杨沐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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