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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姐,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弟弟我什么时候真心为你做事?就我们下山村修路的事,去年镇里就催着要修,我一直压着,你说你今年就能拿到筑路权,现在一下雨村里人都我祖宗!都脱了吧,穿着麻烦,等会还是得全脱了!”
郭兵也满腹的不满。
“算了算了,姐姐错了还不行吗?再有一个月我就拿到筑路权了,我这不是为你好吗?政府拨的款和你们村的集资咱俩是三七分的,我虽然拿大头,但是我得出工出料,工钱和材料费用这么高,最后结果是你吃肉我喝汤。行了行了,把嘴拿了吧,进来吧!以后还有事得去镇里哪!”
那位任姐似乎有点不耐烦了。
“今天谁在上边?”
郭兵问道。
“今天镇长亲自坐镇,开会讨论农村的耕地面积流失问题。”
任姐回了一句。
“我说咱俩今天该谁在上面了?”
郭兵有些不耐烦的道。
“噢!这事呀,你随意吧,好像轮到你了,上次是我上去的!”
说完房间里一时陷入了沉静。
“对了,我们村在新村镇的那个公务员最近呆在村里,咱们的事还是得小心些,那人滑溜得很,到时要是被他发现了还得分一杯羹出来!”
郭兵竟然突兀的提到了周通,周通暗自反思自己是不是真的那么不堪?竟然想着自己会和他们分赃。
“你……不说……我还忘了,那个周通……会不会……回你们村……任支书,我……我的事得……快办,省得……省的到时留下把……柄”伴随着粗粗的喘气声,断断续续的说话声不断传出。
“不会吧,他……他怎么说……也是公务员,不……不……不会到村吧?”
郭兵也有点快要窒息的感觉。
“不……不……不好说,没人……没权……没钱,什么都……有可能!”
周通对二人的战况不是很感兴趣,对他们谈的话题颇感意外,觉得得找个机会收拾他们一下,周通生平最恨拿老百姓的利益去交换的人,自己吃吃喝喝的,甚至犯点作风错误都还能说得过去,要是拿老百姓的利益去做交换,这种人该立即枪毙。
自己会回到下山村吗?仔细琢磨了一下,周通觉得也不无可能,在新村镇谭剑副镇长不就搞了个“干部到村”吗?要是有人整自己的话,这种发配也能说得过去,你总不能说农村环境太恶劣不来吧?别人可以说你对工作挑肥拣瘦,一旦有了这种评价,这种人有可能终身都得不到重用。
想着想着周通又为自己的工作感到迷茫起来。
第2卷官宦征途 第1章 姐妹花的区别
一个从小生活在农村的、习惯于“脸朝黄土背朝天”的人,周通并不害怕挫折,“病来将挡,水来土掩”、“人死卵朝天”怕他个球!正所谓是越挫越勇,即使把周通放到村里,一样能绘画一片蔚蓝的天空。
党校结业也已经一个月了,周通渐渐习惯了农村这种“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原本焦急不安、浮躁不宁的心情已经变得心平气和了,周通发现自己完成了常人难以完成的升华,从对权力强烈的渴望和追逐,慢慢变得坦然面对,这也许就是“宠辱不惊”的境界吧,党校一毕业周通就一直在热切的盼望,每天都看无数次手机,恐怕有遗漏未接的电话,每隔几天都会给崔情和孙梦桐打电话打听信息,每天都在坐立不安的等待着,一个月的时间已经把这种急躁的心情磨平了许多。
周通的这种心境并非是放弃,更不是自暴自弃,而是一种心境,一种“任凭风吹雨打,我自岿然不动”的心境,是一种百炼成钢、破茧成蝶的蜕变。
肖红梅、孙梦桐、李涛、和崔情是在下山村东头的河边找到周通的,当时周通正和村里的王大爷钓鱼,看到带着斗笠的周通迎着夕阳静静的坐在河边,就像一个落幕的老人一样安详、宁静,四人都质疑的围着周通转来转去,好像周通是一个没穿衣服的男模一样,身体的每一部位都值得观赏。
还是孙梦桐这个大喇叭搁不住话道:“通哥,这是你吗?我总觉得和原来的你变化很大!”
“人都会变的吗?你不也是变了,我怎么看着你的又变大了。”
一有机会周通就会调笑孙梦桐几句。
孙梦桐连忙双手护住胸部道:“不让看,不让看!”
一下子搞得大家都笑了起来。
“呵呵!今天都来了,怎么着?商量好了来蹭我饭是吧?走吧,一会边喝边聊!”
说着周通收拾好渔具和王大爷道别后带着众人离去!
几人在莲花镇最大的酒店“惠丰居”雅间内完成了这次小聚,席间笑声不断,当孙梦桐这个大大咧咧的喇叭问周通工作的事时,热闹的场景戛然而止,众人的目光齐刷刷的望着周通。
周通却避开话题,笑嘻嘻的讲了一个笑话,说的是某部门干部调整过后,四个女职工聚在一起谈话,甲女说:我这次没有被提拔,主要是上边没有人。乙女说:我上边有人,关键是没活动;丙女说:我上边有人,也动了,关键是没出血,丁女于是总结道:现在要提拔必须具备的条件,首先是上边要有人,有人还要活动,而且一定出血。
听到这个笑话几人笑过之后仔细一琢磨还真有几分道理,现在漂亮的女人已经不吃香了,吃香的是既漂亮又是处的,这才是真正的杀手。
送走了几位之后,崔情以回家为由留了下来,拉着周通的胳膊重新回到“惠丰居”来到另一个雅间,一开门吓了周通一跳,里面坐着一个醉醺醺的,但是眼睛特亮的女孩,不,确切的说是女人,在进一步说应是少妇,一个和崔情长的极为相似的少妇。要不是周通曾经和崔情有过那件神圣之事,还真分辨不出拿个才是崔情。
两人从发型到穿着,从品味到个性都极为相似,令周通吃惊的是二人身上都有官场气息,只要在官场呆过的人,从其说话的言语、神情、动作等细节处都能发现点官场的蛛丝马迹。
二人最大的不同就是胸前和臀部,少妇胸前的两团虽然比崔情的稍显丰满,但是明显有哺育后膨胀的痕迹,至于臀部,少妇坐在酒店沙发上,臀部上的肉已经瘫成一堆,每个生育后的女人都会这样。
“甭瞅了,我是他姐!叫崔真。”
少妇率先自我介绍道。
“噢,真姐,我是周通!”
周通不明白崔情带来见她姐的目的是什么,只能随即应付。
“周通,今天我姐……”
崔情的话没继续下去就被崔真打断。
“今天是我离婚的日子,妹妹怕我心情不好,让你来帮忙热闹下!”
听到这里只见崔情向周通摊摊手,一副无话可说的表情。
“我姐刚结束了一段政治婚姻,离婚只是一种解脱,而并不是灾难,姐姐心里失落是难免的,但是却不会伤心!”
崔情看着姐姐怜惜的说道。
崔情离婚心情不好,周通也觉得刚才没喝尽兴,二人很快推杯换盏,崔情劝解无效,只能陪着少喝了几杯。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当崔真趴在桌子上不再动时,这场消愁酒也就自动结束了。左边揽着崔真,右边扶着周通,崔情索性在酒店三楼要了两个房间,幸好周通醉的不是很厉害,摇摇晃晃的帮着崔情把崔真安置好,等把二人安置好后崔情也累得挨着崔真倒头就睡。
第2卷官宦征途 第2章 姐姐还是妹妹?
半夜里周通醒来觉得心里像火烧一样难受,起身喝了杯水酒也醒了大半,但是头又疼又晕,实在忍受不住,想让崔情帮着到外面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药店买点醒酒药,敲了隔壁房间一大会没人应声,试了试门没锁,便想悄悄地喊醒崔情,不惊动崔真。
一进门才知道床上只躺着一个人,以为崔真和自己一样醒酒后出去了或者回家了,便顺势躺在了床上,拍了拍崔情,迷迷瞪瞪的又沉睡过去。
第二天周通是被一阵敲门声惊醒了,隔着房门服务员通知该收房了,坐在床沿上愣了回神,周通才隐隐约约的想起昨晚找崔情买药的事,后来的事自己就没印象了!但是自己的衣服怎么全脱光了,而且扔得满地都是,还有床单上未完全消失的黏黏的像胶水一样的东西,这分明是……想到这里周通才彻底清醒,床上的遗留物,地上的衣服,基本可以确定自己昨晚肯定把谁给办了,那昨晚躺在床上的是崔情还是崔真哪?
拿起手机找到崔情的号码后周通又觉得这个电话不能打,先是怎么问的问题,直接问:“昨晚我把你们谁给办了?”
“昨晚我又强暴你了吗?”
“我把你姐强奸了吗?”
都不合适。
再就是她承认不承认的问题,是她的话,彼此都装不知道更好,毕竟二人不是第一次;不是她的话,那自己是自投罗网,要是崔情知道自己把她姐姐也给收了,结果难以预料,她就是再宽宏大量,也不能容忍自己把她姐俩左拥右抱。
穿好衣服顾不得洗刷周通也离开了“惠丰居”回到家后周通匆匆吃了东西,脑海中不由自主的又开始思考郭兵和那位任姐的事,周通一直在想一个万全之策,最好能自己不出面就把事给办了,但始终未想出什么好办法。
周通拿出父亲的藤椅放到院里,躺在上面一边晒着太阳一边想,正在感到恹恹欲睡的时候,村里的刘老实走了进来。
“刘叔,你找我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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