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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蕤胸有成竹,镇定自若。
“我怎么听着像京剧台词啊,可见言不由衷。”
承业继续微笑,心中暗想,此女果然不凡。
“那我说酷毙了,帅呆了,是全世界姑娘的梦中偶像。”
芳蕤微笑地看着承业,继续调侃。
“说完了你,可否评价评价我?”
芳蕤捋了一下垂到脸颊的长发,挑衅一般。
“用你原来的话讲,是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不让西施,赛过昭君,气死貂蝉。”
承业上下打量着芳蕤凹凸有致,窈窕迷人的身材,甚至有了要拍打芳蕤tun部的冲动。
芳蕤一脸惊愕,心想,兜承业才情卓绝,从这几句看,果然不凡。
“用现代话说,是xing感迷人,令人陶醉,走到大街,会电死一群,回头率百分之百……”
没等芳蕤说话,承业接着口若悬河,他自己都搞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如此喋喋不休,是想卖弄还是想逞强。
芳蕤一直微笑着,开口说道:“好像光是斗嘴,没有诚意啊。”
承业严肃起来,向前一步,直视着芳蕤,一字一句地说:“你这根红线我牵定了。”
“好啊,一言为定。”
芳蕤说完,伸出白皙的玉手。
“一言为定。”
承业微笑了一下,握住芳蕤的手。
承业想,本应拘谨严肃的相亲竟成了两人无拘无束的斗嘴调侃,到底是为什么呢?
也许是芳蕤的落落大方使承业抖落了那些紧绷的束缚,也许是芳蕤的风趣幽默激起了承业的机智才情,或者是芳蕤极具挑战性的本性燃起了承业争强好胜的火焰……
这几点,也许都有。
当母亲笑着回来时,两人的手正握在一起,母亲笑得更加灿烂,抓住芳蕤的手,说道:“孩子,我这就吩咐她们做饭,一会儿就在这儿吃吧。”
说完,又走了出去。
戏谑风趣的调侃,含情脉脉的凝视,真情实意的关爱,在饭桌上继续上演着温馨甜蜜互不服输的喜剧。
“按我们这儿规矩,还得找个媒人,我看,一半天,就把亲定下,早点结婚吧,看你们俩也都同意,我也不绕弯子了。”
母亲看着承业和芳蕤,满脸笑容。
“多谢姑妈,不急,其实,我对承业的了解还不多,再等些日子也不迟。”
芳蕤语调温婉,面带微笑,看着承业说。
“好啊,再等些日子不迟,不着急。“承业知道,芳蕤只是自谦之词,索性顺水推舟,再将她一军。
“胡说,没看你爸那样,再推脱,他能饶得了你!”
母亲故作愤怒,嗔怒着对承业说。
天有不测风云。
第二天,承业刚坐在车里,正要启动车子,就听见母亲急切的呼喊:“承业,快,你爸又犯病了!”
承业明白,这种病最怕复发,况且这是第三次。
屋里屋外已经乱成一团,承业急忙跑进屋里,见父亲歪倒在轮椅里,双目紧闭,涎水直流,大口地喘着气。
“快去北京吧。”
承业果断地说。
“不行,这样一动,一颠簸,更会加重病情,不如先把医生请来,处置之后再启程。
于是,承业给本市医生打了电话,接着联系北京安贞医院。
一个小时后,医生到了,先给输上了氧气,挂上了液体。
“这种病最怕复发,依我看,到北京也不见得怎样,你们定准。”
医生摇了摇头,无奈地叹道。
“要不先观察两天,看看情况。”
承业看着承泽,也拿不定主意了。
“我看,先去北京吧,输着氧,让医生陪着。”
承泽看着承业,征求着他的看法。
“也好,免得在家里耽误了。我再叫辆救护车。”
承业说完,皱着眉头给医院救护车打了电话。
救护车载着父亲走了,承业本想随之通行,可一大摊事物的确繁杂,所以,承泽让承业留在家里,一则照顾母亲,二则处理各种事物。
两天过去了,承泽打来电话,父亲还是那样。母亲焦急地走里走外,不断地唉声叹气。
“妈,别急,我们尽力,也许会再有转机,即使万一有什么不测,您也不要过于着急,您的身体也很要紧啊!”
承业握住母亲的手,低声说道。
第二天早晨,承业还未起床,母亲就急匆匆地来到了承业的卧室。
“承业,说句实话,与芳蕤的婚事,你同意不同意?”
母亲盯着自己的眼睛,急切地问。
“可以,芳蕤很聪明,很漂亮。”
承业还想说什么,可没找到合适的词语。
“那就好,承业,今天准备,明天结婚。”
母亲语气果决,不容置疑。
“这也太仓促了吧。”
承业愕然,不知母亲为何如此急促。
“按咱这儿的风俗,家有大丧,家里人不能结婚办喜事,多则三年,少也一年,你爸那样,肯定没什么希望了,我想,先给你们把婚事办了,一来以免你爸去世后时间拖得过长,二来也了却了你爸的一门心愿。”
母亲说得有条有理,承业听得头头是道。
“好吧,虽然仓促,也只有如此了。”
承业没有拒绝,他知道,母亲的决定很有道理,况且自己对芳蕤也不乏好感,虽然时间太仓促了些。
一切从简,承业只是去市里买了婚纱和钻戒,结婚仪式就在自己的老家里。
家人和亲友不到一百人,如果正常,至少也得五百人以上,承业想。
一切仪式结束,家里只剩下了承业母亲和几个亲友。
晚上,也略去了闹洞房等过程,承业携着芳蕤的手走进了新房。
“芳蕤,委屈你了,担待些,以后,我会补偿过来的。”
承业看着芳蕤漂亮迷人的眼睛,真诚地表达愧疚。
“没事,仪式是给他人看的,幸福需要的是长久的真诚,况且,你已经尽力了。”
芳蕤看着英俊的承业,仰起头,闭上眼睛,轻轻地含住了承业的双唇。
承业被一股沁人的幽香迷醉,被一种柔滑的感觉迷醉,也闭上眼睛,和芳蕤疯狂地吻在一起。
第十章 父强横逼婚成大礼 儿默许放浪更无羁(3)
(3)承业是老手,他在慢慢探寻,滑润柔软的舌尖在芳蕤口中急速奔突,与芳蕤的舌尖相触即离,令芳蕤更加急切难耐。
芳蕤见承业如此奸猾,也不示弱,芳唇合合闭闭,舌尖躲躲闪闪,反而让承业心急火燎,焦躁不堪。
两人的手都还没动。
承业终于难以把持,腾出手来,开始解除芳蕤身上的衣饰。
芳蕤也不怠慢,口舌继续工作,替承业解开腰带,拉下拉链。
双方都各剩一条内裤时,两人的手又都停下来。
现在,芳蕤上身**,两个浑圆鼓翘的谷峰直挺挺地对着承业,两只鲜红的草莓就像芳蕤那双桀骜不驯的眼睛,挑战似地瞪着承业。
承业忽然俯下头,一口噙住左边的那粒鲜红的珍珠,顿觉满口流香,妙不可言。
芳蕤的手也开始伸进承业的内裤,在承业的宝贝上轻轻揉搓,不一会,就把它刺激得昂扬威武,难以盈握。
两人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承业的口唇在洁白如雪的玉峰上急促游移,轻轻地噙咬,用力地吮吸,令芳蕤心荡神驰,手的动作开始杂乱无序,走走停停。
承业暗笑,现在我不吃亏,手口并用,看你还能把持多久。
两人不再矜持,都开始变得恣意疯狂起来。
承业纵意狂浪,时而轻柔,时而迅猛;芳蕤曲意逢迎,时而娇吟,时而狂呼。承业想,凭自己的能力,酣战几时都没关系,看你芳蕤能坚持多久。
芳蕤虽恣意纵情,身体却也张弛有度,缓急有致,令承业难以一气呵成,心想,我不会轻易缴械的,看你承业能狂浪几时。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两人都已香汗淋漓,承业开始大口地喘着粗气,芳蕤也已娇声忘情,忘情地骑乘在承业身上恣意扭动。
忽然,芳蕤大叫一声,俯去,紧紧抱住承业脖颈,伏在承业身上抽搐不已。承业也闷吼一声,爆发在芳蕤暖热的体内,停下之后不再行动,慢慢回味刚才的激情四溢,酣畅淋漓。
几分钟后,承业把芳蕤抱起,让芳蕤坐在自己的怀里,仔细端详着芳蕤那张俊美迷人的脸庞。
芳蕤脸上的潮红尚未退去,**的胸部,修长的脖颈和那张秀美的脸孔都像涂上了一层鲜艳的粉色,艳如桃李,媚态万端,承业不由得由衷地赞叹。
承业紧紧地抱着芳蕤,过了很久很久。
“承业,你不会写诗作词吗,就把刚才咱俩的鱼水之欢写成一首词吧,写得好我给你唱啊。”
芳蕤扬起脸,在承业脸上用力地亲着说。
“好啊,等几分钟。”
承业低头思忖,不一会儿,抬起那双微显倦怠的眼神,低声吟道:眼波媚,情已醉,罗衫轻解,浅笑心儿会。
紧拥慢抚魂儿飞,娇喘细语,详品其中味。
曲意迎,何言累?
仪态万方,试尽千般魅。
轻吮深探香汗挥,玉山相叠,云端共迷醉。
“这是一首《鹧鸪天》怎么样?”
承业看着芳蕤,颇为自得。
“我也作了一首七绝,你听……”
芳蕤不甘示弱,略一思忖,娇声念道:凄凄芳草掩香荫潋滟水光潭幽深蛟龙戏水恣欢谑酣唱娇吟奏欢音承业暗想,这个芳蕤,果然处处争强好胜,刚才的酣战难分胜负,吟诗也没分伯仲啊,看来,以后的日子得倍加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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