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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叔还就在里面,看到玲玲就笑着说饭钱不收了。这边做早点,可到中午也做些热炒。这活桃子帮不上忙,她就管着收钱。
桃子瞅了眼玲玲心说这李庄漂亮女人还真多,跟乡政府有得一拼。
要了夫妻肺片,竹笋炒肉,还有个三鲜汤,玲玲就大吃起来。
昨晚根本没睡啥,本来今天还要回去忙着做准备的,可一想那边不定有没有人来都是回事,脸上挂着愁容,肚子又饿,就大口的吃饭。
“小满哥,你说我那里还能有人来吗?”
一饭半碗下肚,玲玲就问。
“哪能没人来,把事情弄清楚就行了。怕的是人家说是李庄杀的人,这种话外头的人最容易信,把咱那农家乐又传成黑店,那就糟糕了,只要警察能把案破了,就没事了。但这几天可能生意会清淡些。”
“那我菜也备少一些。”
玲玲一副精明强干的模样,这可都是接的东婶的,东婶就是个很能干的女人。
在县中承包那食堂,哪个老师学生不叫好?做的菜色都能影响到乡政府的食堂了。
“我问个事,”
桃子把椅子挪过来说,“那片街是不是要拆了建商业街?”
“谁说的?”
李小满立马反驳,“乡里要有这规划,我第一时间就能知道,我都没听说,你哪听来的?”
“我就听赵瘸子传的,他说乡里要做商业街,就是那种古镇商业街,卖些手工艺,这事县里也是支持的。我就想这要拆,那补偿款不是得好些?就想将在那边盘个门脸下来……”
嗬,这事都传到街上去了?可得抓紧了。
那赵瘸子也不知是咋来头,就问起桃子来。
“就乡政府那看大门的啊,你就没注意?”
是那个满脸都是刀伤的老头?
李小满头天去乡政府倒注意了一下,可那老头马上瞪眼过来,他看那丑脸又没啥好感,就再也不用正眼去瞧了,没想到他还是个瘸子?
“好像是以前拉板车的时候从桥上掉下去摔的,以前咱乡里那个桥不是没护栏嘛,会车时跟人家挤着了,就往旁边一偏,就从桥上掉了下去。”
桃子是乡里的人,自然清楚这边的事,李小满哪里知道。
“你想要门脸?你能拿得出钱?”
李小满可知道老五做的这是良心生意,钱赚得不算多,桃子就是有些私房钱,那能拿多少出来?
“多了不敢说,一个门脸还是能拿得下来的。”
桃子眨着眼说。
李小满就说:“那就拿一个,你也别在外头说。”
桃子惊喜道:“那话是真的?小满,你刚还说没那事……”
“我也就一说,你就听着就行了。”
这事说得玲玲都动心了,那农家乐做了些日子,她也留了些钱。
“你就别掺和了,这是乡里的事,做得太过了,小心被人告。”
玲玲这才熄了心思,就说要回去,李小满拉她去出租屋,把她剥成了小光猪。
“好久没跟你做了,看你也忙,就想着好好让她享受一下。”
玲玲满脸通红,想着头一回,还是被他强迫的。就帮他将那鸟杆子给摸硬起来,然后屁股撅起双手撑着床沿就等他进来。
她那身子白嫩得很,虽说以前做小姐的,可比苏春都经细嫩。
到底那活是一月一回,有时两三月都不见得有做,平常就在歌厅里跳摸摸舞,就让男人摸一把,挤一下的,那没有进去,总是能保持得住。
抱住她那柳条般的腰肢,就抠扣起来,等到潮润起了,才缓缓的进入。
玲玲眼睛眯着,感受着那驴玩意儿的硕大。
她倒挺享受的,想着以前做那些事,还有些后悔。
那事赚的钱虽说轻松,可这农家乐也不算累,都是请来的人,收入还远远超过做小姐去了。更让她在意的事,不用再怕人说闲话。
就让她不舒服的是,好久李小满都没找她了。
那天跟刘春仪在包间里做那事,还要让她拿衣服,清理地面,让她心里很有些意见。
现在倒好,那东西挤进去,就让她感觉到一种久违的快乐。
全身由绷紧再到全面放松,全身心的享受起来。
等做得完了,李小满就倚在墙上,抽着烟说:“还是我好吧?”
“又没第二个男人。”
玲玲说完就俏脸一红,想到二妮了,还真想跟二妮争一争。
“你就能忍得住?”
“哪能忍不住,你把我当啥了?”
被李小满掐着那鸽乳,玲玲身体都软了下来。
“那门脸的钱你赚不了,可这农家乐你赚得也不少吧?以后有赚钱的机会,我还会帮你。”
“知道你对我好。”
玲玲抱着他说:“我妈说要跟鲁敬成亲,你不吃醋吧?”
“吃啥醋?还不许东婶找个老实人?”
“那鲁敬老实?”
“他下边老实。”
玲玲吃吃的笑:“你下边不老实?你那鸟杆子就没个歇的时候吧?”
“哪能没歇?就这几天累慌了,这要不是照顾你,我也不会这时再日你。”
“嗯。”
等快到上班的钟点了,李小满就送她去坐班车。
回到政府办,就收到消息,那个李二保被常何在县里的汽车站给抓住了,突击审问,才知道,是他杀的毛大海,为啥杀他,还都是房子惹的祸。
别瞧李二保是老板,可那辣酱厂的房子有一半的产权是在毛大海的手中,他也不是一般的职工。
他想要不干了,说这辣酱越来越难卖,李二保却说他要不干,这屋子他买下来。可毛大海叫从太高,他听人说了要改造商业街的事,就说要按一倍的价格来卖。
李二保哪肯,就借着跟他去吃农家乐的时候,在半道上将他杀了,跟着吃完农家乐,又将尸体扔在路上。
那些一块去吃农家乐的职工,都是他的帮凶。
不单看他杀人没有劝阻,还帮他出主意抛尸在路上。
这事说来也跟毛大海做人有关系,他在辣酱厂上的人缘一直很次,虽说是有半间屋子是他的,可他以为自己就跟个半老板一样了,成天指挥工人做这做那的。
他这一死,辣酱厂就是没参与这事的职工都拍手叫好。
事情弄明白了,可要改造商业街的事也传出去了。
李小满都想要将那赵瘸子弄死。
他可打听清楚了,这事都是他传出去的,也不知他按的啥心。
先以政府办的名义过去找他,看他那张丑脸就倒犯恶心,撑着那窗棂就说:“你在外头乱传消息,这事也别做了。”
赵瘸子瞟他眼还真不在乎的走人了。
李小满就觉得不对劲了,让刘长军去查他。
文芸和刘春仪也很不爽,这一天半天的只谈下来四五家,李小满跟她俩一说,还马上就把产权给转到手了。剩下还有两家在谈着的,人家一听到信,第二天就说不卖了。
“都怪那赵瘸子,你开除他开除得好。”
刘春仪气得脸都白了,这可是几百万的赚头,这样就没了,这还是乡政府看大门的,这胳膊就往外拐?
“我觉得事情不简单,我让军子在查,等查到后,咱们再商量,这门脸还是得一家家谈,看有哪家没收到消息的,也不管位置好坏了,先买下来再说。”
事情得赶快弄,要等鲁上涛被社会上的压力一压,说是真要改造商业街,那就没个球用了。
刘长军没将赵瘸子为啥要做事的原因给打听出来,倒把他来历给打听到了。
“说来他还是咱们这行的老祖宗……”
“他也是种地的?”
“不是,他是搞运输的。”
“那你说咱就成,别来个咱们。”
刘长军喝了一口茶说:“那就咱,他不是说拉板车掉下桥才瘸的吗?他原来还弄过马车。在老早了,六七十年代的时候,他就在乡里拉马车,帮着一些工地运砖块预制板啥的。到八十年代就赚了好些钱了,掉下桥,人家又赔了钱给他,他还算是很富裕的,算咱乡里先富起来的那帮人……”
“嗬!万元户?”
“可不是,”
刘长军低声说,“他可是咱县原来排名前十的富户,后来不知咋的跑到乡政府做起了看大门的。”
“那就有鬼了。”
李小满嘿笑说,“还查出啥来没?”
“没,我再让人去查。”
李小满想到个人:“你让滑三帮忙,那小子在乡里混的,门清。”
“成。”
滑三没想到刘长军跑来跟他打听赵瘸子,一听就笑了:“军子哥不知道赵瘸子在外头有外号叫啥吗?”
“赵老精。”
滑三说,“他是属于老狐狸那样的人,早就人老成精了。家里少说有好几十万,还跑去看大门,你说他安的啥心?”
“我要能明白他安的啥心,我还来找你?”
刘长军不悦道。
“是,是,我说错了,”
滑三忙说,“那赵老精在乡里做看大门就想的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你想吧,乡里有个啥的风声,他不就第一个知道了?那他有消息,又有本钱,这做起事来不就容易了?”
“嗬,还真是。”
刘长军恍然大悟,急忙跑去找李小满。
“那也没办法说通他把那要拆迁做商业街的事传出去这事,”
李小满皱眉说,“你再去打听。”
刘长军无奈又跑去找滑三。
李小满看时间不早,就先回李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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