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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玲就浑身一震,笑起来。
她这玩法自是在歌厅里学的来的,瞧有些姐妹就像这样逗弄那些花钱的男人,这罩起来,让他能憋着玩个响。那小腹**不都能摸得到?
这还就算了,还有的直接摇着身体的。
那胸大的就像是左右一个大馒头在撞着男人的脸颊,让那男人都会欢喜得不能自已。
但那都得穿件比较宽松的套衫才成,玲玲今天穿的汗衫比那套衫还宽松,罩着李小满,就按着他的肩。
李小满在那舔了一通,就往上去了。
眼睛一瞧她那奶罩子,就乐了,她还戴的是前扣的,嘴便往那扣上一咬,往上一抬,脸就像是被两个肉团给打中一样。那两个东西从奶罩子里不讲理的蹦跳出来,在汗衫里将李小满的脸给挤得满满的。
“姐……”
虎子突然从院外跑过来,把李小满玲玲都吓了一跳,他却是叫了声,眼睛也没看玲玲这边,就继续说着:“灶房里还有烧饼吗?我拿颗去吃,你别跟妈说。”
绕进灶房拿了烧饼,就又绕出去了。
李小满拍着胸口,瞧玲玲咬着嘴唇一副想要索求的模样,就拦腰将她打横抱起就往房里去。
这人还没走进房,就听后头鲁敬在和东婶说话。
“那不就下个月,我在县里那套房子粉了遍,咱一家人住够宽敞,虎子玲玲也过去住吧?”
“玲玲这边还有生意,哪能跑县里去,虎子倒是去得。”
李小满推门极快,关门更快,两人缩在房里就望着外头拍胸口。
“玲玲还真不愿读书?她这年龄段还是多受些教育的好,就是做生意也要学些经济上,财会上的东西才好吧,不然被人骗了连本都找不回来。”
“你当谁都揣着坏心?跟你一样?”
“我那是瞧见你都不会走路了,你瞧你这**,我摸起来都觉得舒爽。”
透过门缝就瞧鲁敬跟东婶就坐在刚才李小满和玲玲坐的地方,虎子也没在院里,鲁敬就伸手探到东婶的胸前去摸,那资势可熟悉得紧。
想也是,东婶肯定跟他睡过了,两人都是二婚,哪有不试试的道理,难道要跟那些洞房花烛夜才开响的雏一样?
东婶穿得也清凉,这大夏天,要穿得多了,那得捂出虱子来。
这胸还着实不小,李小满在遇到苏春前,就属她最大,就是有些老了,那胸上的皮都起褶子了,还下垂得厉害。
但在鲁敬眼中那就跟块宝一样,掐淄来回的揉。
且不说这身子,也就这**一样坏,其它的都比那县里的老婆娘都保养得好。
那脸蛋更不消说,就瞧身边的玲玲这国色天得的就知道东婶有多标致。徐娘半老,风韵犹存说的就是她。
这被掐住,东婶就推开他手说:“虎子要进来瞧见咋办?玲玲也在屋里,你别胡来。”
“那他俩不在,咱俩就能胡来?”
鲁敬笑着问。
这老不正经的,李小满还以为鲁敬是个老实人,原来在没人的时候也这般龌龊。不过想想也是,这东婶跟他都睡过了,难道还要跟个陌生人一样的,连坐着都要隔开一段距离。
“你别成天想这个,等咱俩成家了,有的是时间。”
鲁敬那玩意儿也还成,四十来岁的人,那经验也是丰富,各种花头都玩得起。
但就是跟李小满一比,那就差得远了。
光那摸在身上的感觉就不一样,李小满那一摸是能让她心儿都颤起来的。
鲁敬笑笑也不反对,就跟她坐在台阶上。
李小满却瞧得出了火,那下头颠颠的跳,玲玲被他抱在怀中,那鸟杆子就抵在她的臀缝上,她也扭了几下,觉得这样抵着她也难受得很。
“你要做啥?”
突然被李小满摁住腰,将那宽松的长裤给拖下来,扯着那裤衩又是一拉,就露出整颗白面馒头一样的屁股蛋子。
“听着我火大,要拿你消消火。”
“死相!”
玲玲抛了个白眼给他,双手就扶着门,瞧着东婶的背,心里就像火烧。虽说跟东婶一块儿侍奉过李小满,可那归那,这做妈的还是有做妈的样的。
她这做女儿的呢,也不能在做妈的跟前胡来。
威严还没完全丧尽,她也还是拿她当妈瞧。
这样隔着门缝,就瞧着两三米远的东婶和鲁敬,被李小满推车,她有种奇怪异样的**。
没要李小满抠扣个啥,也没使上神仙手,那洞里都有些潮润了。
李小满往下一摸,就放到她鼻前让她瞧。
“你还真是个**啊……”
“你才是……”
玲玲回头瞪他眼,就被他双手握阻骨往前一顶,直接跑天上去了。
没得多久,两人就流了一背的汗,都有些古怪的兴奋。
玲玲连嘴唇都咬青了,就是想要憋住不叫唤,这做是一回事,要让东婶和鲁敬回头瞧见,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李小满卖力得紧,就想听她叫唤声,到时东婶回头是啥样。
“我去灶房里瞧瞧。”
鲁敬起身说,等他走到院里的灶房,李小满就突然一加力,玲玲被弄得魂儿都飘走了,也控制不住轻呼了声。
东婶立刻回头,瞧着他俩扶着门就在日,皱了下眉,咬住唇边,就跑去找鲁敬。
“你去月芝那拿只鹅回来吧,玲玲跟我说那边农家乐的鹅都用光了,你到时直接送过去。”
这边离吴月芝那可有一段路,将鲁敬支使开了,东婶就跑回来,将门一推,就啐了声,又把门关得严严实实。
拉着衣摆就将那汗衫给脱了,露出两颗圆大的玉兔。
就是那樱桃四周的晕沉有些褶子,要细究起来,李小满也没多大意见。看她也有意加入,就冲她一笑,将玲玲抱起来,走到身后的床上,让她在上面。
东婶就也睡到床上,跟李小满半排着,张嘴就去舔他的胸口。
“你母女俩都是骚性的,这我日着女儿,做妈的还不乐意了,还要一块儿来……”
“那也就是你,要别人,我会进来?”
东婶风情万种的白他眼,就张嘴要亲他。
她可想得苦了,这都一两个月没得日了,鲁敬那鸟杆子也就是普通货色,连东叔没生病前都比不了。何况这老师,教书的,那身体就不够做庄稼活的强。
李小满虽说也瘦,可那是精瘦,也不是满身的贴骨肥肉。
就他现在跑个三四公里还是没问题,那鲁敬就不一样了,每回做完,就坐在床边大声吸气,瞧那样子还真跟刚跑完马拉松一样。
至于下边的鸟杆子,那就差得更远了。
有人说这鸟杆子太长也没用,那是不懂女人,真要是个驴玩意儿,十个有九个都得欢喜死。
李小满手也没闲着就在东婶身上游动,时不时的摁个穴道。
东婶都许久没尝到这滋味了,一下就泉涌如潮,想这以前跟李小满弄的时候,他每次都会抱着自己,然后这里摁摁那里按按,这身子也不用咋的,就马上的滚烫起来。
鲁敬可是拍马都比不上啊,跟李小满这本事差得远了。
玲玲摇得累了,那满头都是汗,爬下来就趴在一边喘气。
东婶也不含糊,马上爬到李小满的身上,握着那湿漉漉的驴玩意儿,就往洞里一放,大屁股往下就坐下去。
李小满才能塞得满她那空旷的洞府,鲁敬也就靠着技术经验跟东婶自己主动,才能够满足她。
这一坐就让东婶整个脸都红起来,这感觉可真是久违了。
玲玲瞧她这做妈的还要跟她抢,就喘着气说她不要脸。
东婶才懒得理她,这都多大年纪了,脸早就不要了,就要个实惠。
房里都是些淫靡的气息,等这都弄完了,这母女俩一个摆大字在床上,一个弓着身在床上,谁都不想动弹。
李小满就跑去先洗了个澡,才抱起玲玲过去。
“还跟你妈争,可不都是一家人吗?”
“那她还抢我的鸟杆子。”
玲玲帮李小满搓着下面这要洗干净了,她做过那行的,懂这些。她还遇过次没洗干净下头的客人,在先洗澡的时候,还有好些泥洉,还让她嘬,她差点就吐出来了。
最后往上戴了个套,才帮他嘬,可想起来都反胃。
做她那行的,一般都是些有钱人,花姐也不会轻易安排个穷鬼让她接。
能做这种单独订单的也都是有些身家的,可也有那些生活混乱生病的,玲玲就遇过几次了,她都是奔命而逃。
连那杆子头都烂了,还想要***,真当小姐眼睛都瞎了吗?
跟玲玲洗过,又把东婶抱进去,这俩也不知是真没力了,还是想要省力气,让李小满费工夫。
帮东婶洗着,她就拿**去撞李小满的脸:“你嫌它了?”
“没,婶子,你别撞,我这脑袋可值钱了,撞晕了咋办?”
“撞晕了婶子就养着你。”
李小满嘿笑:“你能养得起才是。”
东婶笑笑就抱住他,要他以后也常去找她。鲁敬那玩意儿不顶事,还得他的能管用。
这洗干净了,李小满前脚一走,鲁敬后脚就回来了,时间掐得刚刚好。
瞧她俩都洗了澡,就有些奇怪。
“这大夏天的容易出汗,咱家也不缺钱,咋不能洗澡?”
鲁敬倒没法反驳,就摸着下巴想这是咋了?
李小满倒跑去水洼子那边瞧去了,吴三桂指挥着工人在挖淤泥,他就瞧着那泥里钻来钻去的泥鳅精神一振,问吴月芝拿了个脸盆,穿上水鞋,就跑过去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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