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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果想要知道的事情都在此时都有了答案。
“把你手中的信息都给我,还有你的仇家。”白果说:“我会帮你,但不能是康乐郡主的身份出面。”
成周国康乐郡主的身份出面怕是就成了成周国和虹梁国的一场战役,在成周国刚刚平息了战乱的时候白果并不想要在这个时候引战,更从没有想过要引战。
掌舵带白果回了他住的地方,在他睡觉的床下那个密封着的箱子打开里面是数不尽的纸张,上面墨色字迹密密麻麻。
暗介上前收拾出来交给了白果。
当年的事情白果从铁矿中是可以看出来一些的,现在看似国中家家都能吃上饭能图一个温饱,可在十几年前这些都是奢望。
那时候灾荒、瘟疫、洪水、海啸、地翻,甚至就连冬日在屋子里面都会有人冻死。
那是一个苦难的曾经,那时候的国家比现在还要多,但大多灭亡的根本就在于他们的百姓活不下去,活不下去就只能找能活下去的地方,在加上虹梁国的有意推波很多国家在那个时候被攻打灭亡,被侵占成为附属国。
那时候战乱从未停歇过,现在战场上一城不断地来回变更在曾经却是一国。
一个国家被打到再无,数个国家争抢那肥沃的土地兵戈相见,一天中那地方能换无数次,最终谁能真正的拿下来没有人知道。
那时候将士的尸体多到战场上掘地三尺依然还有尸骨、还有血。
后来闹了瘟疫,那一次各个国家大受影响,就形成了八国对立的局面。
可以说若不是因为那一场瘟疫那最后伤亡会更恐怖。
但同样因为多年多场不歇的战事那时候各个国家的青年几近于无,所以那时候的劳作大部分都是女子或是小孩。
这就是为什么容易和扶嫦曦会被抓入那盐矿中做奴隶。
但其中成周国和虹梁国在那十几年可以说是还不错了,大国的优势在那个时候是可以保命,虹梁国主动挑事让别的国家攻打成周国,那时候的太子也就是现在皇上携带数十万的将士们拼杀守护。
在那战场上待了十数年太子在回来别人用的兵符早已经无用了,能调动兵马的只有那时候的太子当今的天子,所有的兵马臣服的只有这位敢于和他们一同上战场一同守护家国的太子。
那时候武将上朝腰间重刀不离,半个朝堂上的武将都是刚从战场上下来的,身上的血腥以及凶狠的气场让那朝堂长达半年时间都是静默的,这件事之后再无皇子敢于肖想那个位置,更是再无皇子敢于到当今面前挑衅。
后来当今在先皇还没有逝去的时候就掌了国,以太子身份号令诸侯诸侯无所不应。
一直到先皇真正的葬入皇陵后当今才登基为帝,那时候成周国上下其实早已经是他做主了。
白果在上一世入宫见过数次莫偏,更是从那些宫女的话语中听到过数次这样的消息,所以白果对这些并不算是陌生。
信封上消息有新有旧,无一例外上面的字迹都是多的混乱,这对于学字开始便被父子教导的习惯是相驳的。
“你之前是做什么的?”若只是海边网鱼的百姓在那个时候怎么会习字,若家境不凡又怎么可能缺了羊奶的银钱。
“家中父亲在那时候是一个小小的县令。”掌舵苦笑,“沿海的县令并不好做,所以那时候家中并无多余的银子用在我和妹妹身上,我父亲爱民如子看不得百姓饿死就将银子换成了粮食分给其他人,可真的到了苦难的时候是没有人帮我们的,我后来才知道我妹妹是被人卖了一两银子进的盐矿。我父亲用着县令的身份想要将我妹妹救出来,可管理盐矿的人是皇亲国戚根本看不上我父亲,还想要将我也留在盐矿中。”
那时候太缺人了,军队缺人,盐矿铁矿缺人,家中缺人,朝堂上缺人,宫中缺人,只有战场上不却人。
白果细细的看下来就明白了,就如掌舵说的他想要报仇的人正是这位皇亲国戚,可这位在这十几年中早已经回到了奉国的皇城中享受荣华富贵,现在在盐矿的早已经变了人。
所以这么多年下来掌舵虽然不停在两国往返,但其实连自己仇人的都没有再见过了。
“我回去让人先打听打听这人在皇城中的什么位置。”
若是这个人已经入了皇陵中那实在是不好找。
白果一张一张的信纸读下来就看到了那画出来的图纸,奉国边界的盐矿以及奉国的半边天。
可以说这才是白果最想要的。
“那半边天在什么位置?”白果将图纸平铺在桌子上,掌舵从最接近瑞玉州的位置延伸到海中画了半条线。
“真是地利。”就是白果都不得不感叹这条半边天的巧妙。
“不过他们从半边天最多是接近沙国,那后面这部分怎么走?”
沙国这边的半边天也勉强算是一点地利,总算是没有给奉国长驱直入的便利。
“这哥位置的半边天已经很接近沙国了,如果是在如十几年前的那一场退潮的话那沙国的这里也会显露出来下面的沙地。”
所以沙国的半边天谁让没有给奉国形成便利但其实也没有任何的阻挡作用。
白果都不由得觉得是不是沙国以前做下了对不起奉国的事情,不然怎么老天都在针对他们。
可现在这里这块地方叫做瑞玉州了,是成周国的地方,所以白果再是觉得无奈也要想办法将这场危机给解除。
总不能成周国辛辛苦苦打下来的地方给奉国做了嫁衣。
这个想法一浮现白果就想到了另一件事,这件事重要的让她想到时都愣了一瞬,所以在问出口的时候她的声音明显不对,“你运输铁器的那条山路好走吗?能运输过去那么多的铁器是不是也可以行军?!”
掌舵不知道是真的没有想过这个问题还是之前故意隐瞒,但在这个时候他同白果同样有细微的面部神情,但他的话说的是:“我运输的地方不足以行军,之所以一个月的铁器运输一次并不是因为那边急缺,而是一次我只能运输这么多的东西,那里也并不好走,即便是沙皇用的正规的兵马也要摔个几次才行,运输的人马比东西还要多才能保住货物。”
白果心中隐隐不安,若是海啸那必定是有预兆的,有预兆就有防范,可若是山路那就不一样,沙国想要偷袭的话从山路而来那动静就绝不可能让她发现,更不可能如海啸那般总是有预兆的。
“你走山路过去他们会在什么地方接应?”
掌舵的指了奉国中的位置说:“这个地方,接近半边天的中间线,并不会让我们真的过去。”
白果的不安更多了一些,掌舵已经数年没有进入奉国中了,那这么些年奉国那边没有新的打算吗?
真的就等着海啸开始,那若是这一次同样是他们国家受到的损伤最重呢,难道还要对着沙国下手。
“奉国为什么会盯上沙国?”沙国并没有多少奉国需要的物资,甚至大多都是相同的,可如此还要攻打这个有这半边天相隔的国家未免也太过于执着,更何况后续攻下来管理也是非常麻烦的。
掌舵的沉默,这件事他也不知道。
白果所想都没有人能给她答案,能给她答案的人都没有将这件事告知她。
白果轻轻的揉了揉眉心,正想要继续确认就听到外面暗通说:“主子,扶小姐到了。”
扶嫦曦到了。
这话说的分外客气,但人是被绑着进来的,那绳子的绑法越是挣扎越是会紧,所以扶嫦曦疼的双眼含泪。
白果坐在椅子上笑看扶嫦曦进来,在看扶嫦曦的模样心情更是好了不少,“别来无恙。”
扶嫦曦‘扑通’一声跪白果面前,“白监督我错了!”
这份干脆的模样和之前可是相差甚大。
白果任然记得扶嫦曦之前说的……
“枷锁。”白果指尖在自己的额头轻点了点,扶嫦曦却是觉得自己的命都在颤动。
“那不是我的本意郡主!说话的也不是我!”扶嫦曦紧闭双眼喊的那个荒唐毫无压力,白果都被逗笑了,不由得重复:“说话的不是你……是我?”
扶嫦曦欲哭无泪,“那真的不是我,我就只是跳舞,我从来不做其他事情不经商不参与这些的!”
白果觉得这世上荒诞的事情可真是多的数不胜数。
“我真的能证明!我能写出俩种不同的字迹,可郡主你是知道的一个人再是联系怎么可能字迹完全不同呢!”
扶嫦曦极力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但在这话中白果眼神诡异带笑,甚至还在点头说:“那你要不要写给我看。”
扶嫦曦并没有看明白白果这个眼神,高高兴兴的以为自己终于可以证明自己了后就认认真真的写了俩副字。
掌舵可能是觉得自己坑了扶嫦曦就不太好意思看扶嫦曦,从始至终更是没有说过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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