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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她在北京很开心,参加论坛学到了很多东西,媒介应当充分报道与会者的热情和她们对论坛的贡献。 就连《今日美国》的创办人、美国自由论坛基金会的董事长阿伦.纽哈斯先生在另外一个讨论会上也表示,西方媒介对于中国“有点太过分了”。他认为,记者对事物可以持批评态度,但不应看什么都不顺眼;美国媒介应当“消除他们那种玩世不恭”。
可以说,这次世妇会上,对美国等西方主流新闻媒介的批评,广泛、强烈、集中,而且深刻。其实,称这些媒介为“主流”,主要是指他们在西方舆论界的垄断地位而言,他们所拥有的 人力财力之雄厚,通讯手段之先进,受众之广和影响之大,都是我们发展中国家和西方国家的非主流新闻媒介难以望其项背的。然而,这些号称“主流”的新闻媒介对发展中国家的事,尤其是中国发生的亊,往往置主流于不顾,却专门盯着那些支流问题不放。这真是对所谓“主流”新闻媒介的莫大讽剌。
◆热衷于分裂中国的美国媒介
说美国等西方媒介“热衷于各种事端,如果没有事端,他们也要炮制出一个来”,最典型的例子,莫过于他们在所谓“西藏问题”上做的手脚了。
我第一次意识到由于达赖集团多年来在国外的活动,使得中国的西藏在国际舆论中居然成了一个“问题”,就是1993 年3月在维也纳参加为95论坛举行的第一次非政府组织磋商会期间。一天,资助我们3位中国女同胞参加这次磋商会的美国福特基金会的顾问丽莎安排我们去访问设在维也纳的“人权研究所”,了解将于当年6月在这里举行的联合国人权大会非政府组织论坛的筹备情况。我对这个问题本来没有什么兴趣,所以只打算听听而已。可是突然听到研究所接待我们的那位负责人提到西藏,这引起了我的注意。她谈到日程安排时说,人权大会的非政府组织论坛将有一个专题用一天的时间讨论西藏问题。我不由得感到奇怪,脱口问道,西藏和人权有什么关系?”那位女士倒没同我争论,只是说,国际上的一些非政府组织认为西藏的人权“很有问题”,达赖的组织也要来参加论坛。
我由此开始关注西方媒介对西藏的报道。我发现,在他们的报道中,你根本看不出来西藏早在美国诞生500年之前就已经成为中国的一部分,更看不出西藏的人权真正成问题的时候,正是达赖喇嘛统始西藏、三大领主作威作福的时代。出现在那些报道中的人物,除了达輓,就是鼓吹“西藏独立”的流亡藏民或者是在拉萨闹事的极少数动乱分子。而且都是以正面形象出现的。我曾看过美国公共广播电视网(PBS)播过的一部关于西藏现状的电视纪录片,那种歪曲和片面报道的手段,真是让我大开眼界。西藏明明通用藏、汉两种文字,学校也是实行双语教学,人民政府为保护和发展民族文化做了很大的努力。但是这部美国人拍的片子对此只字不提,却硬说共产党在把西藏“汉化”。所举的例子之一竟是与尼泊尔交界的樟木镇,说这是“汉族名字”!真是天晓得,我去过樟木,还特地请教了当地的藏族同志,“樟木”是藏语“Zam”的音译,意思是“临近“。这样不顾事情的本来面目无事生非,是何用意?还是在樟木,片中故意拍了若干内地来做生意的汉族人,表示这个地方已成了“汉人的天下”。其实在樟木做生意并已发家致富的藏族人和其他少数民族的人多得很,但这部片子的编导却完全不去反映。片中出现了一些打台球的藏族青年,旁白却说,这是因为汉人来得太多,抢走了他们的就业机会,才使得这些西藏青年无所事事!
几乎所有关于西藏的报道都是这个格调。我们在西藏碰到一些西方旅游者,问他们下一步旅行去哪里,他们往往不假思索地回答:“去中国。”请注意,他们已经在中国西藏的土地上了,却仍然准备“去中国”!是谁使他们得出这种“西藏不属于中国”的印象的?我看主要就是西方媒介歪曲事实的片面报道。很多西方人煞有介事地把西藏当成一个“问题”,这种报道的影响不能说不是一个主要原因。包栝拉萨一些人闹事,也很难说没有受这类报道的挑动。
从1993年6月的联合国人权大会开始,达赖集团加紧活动,千方百计想挤进非政府组织论坛。他们在论坛想干什么呢?1994年3月在纽约参加95论坛第二次磋商会时,我看到了几个流亡藏民。在第一天的全体会议上,她们利用议程安排中的自由发言程序,将事先登记的两个人的发言时间交给一个人,借机造谣说在西藏“人权受到践踏”,共产党在那里搞 “强迫堕胎”,“种族屠杀”,致使西藏“血流成河”等等,同时还要求国际社会关注所谓“西藏人有权参加在北京举行的世妇会”的问题。而帮她们准备这份简短的发言稿的,竟是一个美国女人!我不只一次看见在一些大会小会上,她对那几个流亡藏民指手画脚,或者是自己写个纸条让她们去念,或者是在她们给她的纸条上修修改改,或者指示她们分头活动,散发材料。在一个休息室,我和一位朋友谈话吋,竟无意中听到背后有人在说:“我们安排一下,让达粮喇嘛再度来美国访问一次,如何?”我回头看了看,原来是一个美国老媪在指示一个南亚 某国模样的人。
我第一次亲眼看到,有人在把囯际性的非政府组织论坛当作传播谎言的场所,所谓“西藏问题’”的背后,的确有外国势力在插手。而这些,在美国等西方媒介的报道中,都是避而不 谈的。他们绝口不提西藏历史上就是中国的一部分,不提中国历代的中央政府如何对西藏行使主权,却把一小撮反对所谓 “共产党的占领”的西藏分裂主义分子描绘得如同英雄一样;他们也绝口不提西藏实行民主改革之前三大领主的黑暗统治和百万农奴的悲惨命运,不提西藏几十年来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人民生活的巨大改善,经济建设的巨大成就,社会制度的巨大进步,却专门盯住我们已经或正在纠正的工作或政策上的一些失误不放,当成西藏的现状无限夸大;他们更是绝口不提在西藏实行的民族区域自治和中央政府给予西藏的各种优惠政策,不顾西藏是中国30个省、市、自治区中人口出生率和自然增长率最高的地区之一这个铁的事实,却无中生有地制造出许多“案例”,以“重复千遍即成为真理”的谎言,生造出一个“西藏问题”!在他们对西藏的报道上,哪里有什么真实、 客观和公正可言?
西藏不是没有问题,但绝不是他们说的那种问题。就拿流亡藏民一再攻击的所谓“在西藏强迫施行计划生育、强迫堕眙”来说,就根本不是那么回事。1995年6月,我第二次去西藏采访,走了十几个县,跟很多藏族农牧民、乡村医生和基层干部了解了这方面的情况。结果发现,实际上,由于政府没有在西藏广大的农牧区推行计划生育,很多有这方面要求的农牧民难以得到完满的计划生育服务,一些希望作结扎绝育手术的农牧民往往要靠“走后门”来实现自己的愿望。有一个靠近边境的乡,痛切感到人口不加控制地增长,会抵消、制约经济的发展,由乡人民代表大会自行通过了在本乡实行计划生育的规定。乡党委书记罗布(藏族)告诉我们说:“我们这个乡对面就是尼泊尔,如果我们的政策不好,老百姓就会跑过去。可是实行这个规定以来,我们这边并没有人跑过去。反而因为我们儿童计划免疫搞得比较好,他们那边的人常常抱着孩子过来找我们的医生打针。”【贺氏藏书·刘大海精校】
这是西藏的现实。这也是在美国等西方主流新闻媒介中根本得不到反映的西藏的现实和真正的西藏人的声音。这些西方媒介在报道西藏时对人物和事实的取舍,也就是他们的立场,最鲜明不过地表现在1995年的世妇会期间,他们对几个流亡藏民的态度上。
这几个流亡藏民是以其他国家非政府组织成员的身份注册来到北京的,其中有的我在纽约的两次磋商会上都碰见过。那位在纽约给她们出谋划策的美国女人也来了。我发现,西方媒介格外关注她们。在她们到北京之前,这些媒介先是大讲特讲中国政府如何“阻挠”西藏人来参加世妇会,完全不顾西藏自治区和青海等省有多位西藏人到会的事实。这几个流亡藏民到了北京之后,西方媒介又不断报道她们受到了“跟踪”、“威胁”,不能“自由讲活”等等。总之,这几个流亡藏民走到哪里,那些西方记者就跟到哪里,对她们那些分製祖国的活动和言论报道得极为充分。而真正来自西藏的妇女们在“西藏帐篷”的生动活泼的活动和热烈的讨沦,他们却毫不理会。
9月2日,这几个流亡藏民主办了一个名为“西藏妇女和发展”的论坛“主讲人中,有几位操着流利英语、身着藏装的女靑年,还有两个西方人,其中一位自称来自“大赦国际”。她们旧调重弹,将今天的西藏描述得一团漆黑,凄凄惨惨,令人窒息。而作为会场的怀柔一中的一间教室挤满了人,美国等西方国家的一些所有主要的新闻媒介,都有记者在场。
来自两藏自冶区的一些妇女,散坐在听众当中。我看到西藏自治区妇联名誉主席次仁卓嘎等通过身边同伴耳语般的口译静静地听着、耐心地等到所有主讲人的发言全部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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