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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二伯母,等着看吧,又要起幺蛾子了。
乔大伯在官场不是白混的,人情世故比乔大款参的透,抽了口烟,笑笑说,“老三,睿睿是我儿子,没道理他结婚你出钱,我虽然没你能挣钱,但给儿子办酒席的钱还是拿的出的,你的钱也是辛苦得来的,留着给乔栋、乔梁他们吧,”见乔爸要说话,使了个眼神,打趣道,“你要非垫钱我也不拦着,但收的礼钱都归你,”
历来,办婚礼主家都没有亏的理,而且乔大伯、大堂哥、二堂哥都在政府部分工作,来往不少,再加上乔爸这边的人脉,这礼钱大概要用点钞机点了。
乔爸嘟囔,“那我这策划又不是白忙了?”
乔大伯呵呵笑道,“婚礼还照你说的办,幺妹说的对,人一辈子就结一次婚,有能力当然要大办,”
乔爸乐了,咧着嘴连声说,“那行,那行,”
乔妈和乔小麦别过脸去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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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小麦聊得来的男同学很多,但她没胆请,女同学就两个,池非非跟她妈去旅游了,赵欣儿家没有电话,她只能亲自跑一趟了。
她铭记他爸一句话,麦宝,别怕麻烦,路远的,跟你哥说,让他开车接两趟。
她是乖孩子,要听爸爸的话,乔栋要在家里帮忙采购,她便缠着富大开车带她去。
小李庄离乔家庄不到十里路,开车十分钟。
“这是你同学家?”富大问。
“是吧,”乔小麦也不太确定,眼前这个破旧的土坯房怎么看都不像是人住的,可,农村没有门牌号,她是一路问村里人找到这的,那个指路的人没这么无聊,骗他们玩吧!
富大见她一脸迷茫样,锁上车,刮了下她的鼻子,说,“进去问问,”
“哦,”某麦傻傻地应着,没有敲门,因为没有门,直接进院,院墙残坎破败,主屋是砖瓦房,看露出的砖面应该没盖多少年,窗户上没装玻璃,院子里静的可怕,很压抑,很容易让人联想起荒野里的鬼屋,阴深深的,老可怕了。
“有人吗?有人在吗?”乔小麦感觉自己的声音在颤抖,身后,一双手拍上她的肩膀,‘啊----’她失声尖叫。
富大忙将她搂进怀中,将刺耳的尖叫声闷在怀中,顺着被哄着胆子只有老鼠胆大小的丫头,“哦,麦麦乖乖,不怕,不怕,”
乔小麦脸红,丢人,丢大发了,推开富大,佯装镇定,说,“我怕什么,青天大白日的,我有啥可怕的,我是故作惊悚吓唬你呢?”嘿嘿笑着,“老大,你有没有被我吓到,”
富大看着她,微开的领口为他冷峻、沉稳的气质平添了几分不羁,唇角微扬,揶揄道,“别说,还真被你吓到了,你说,你要是吓出好歹来,我怎么跟三叔三婶交待啊,”
手抬起,撩起乔小麦散落在耳边的碎发别在耳后,坚毅的轮廓越发显出眼中的包容和宠溺,手指似有意又似无意地划过她嫩白的肌肤,像是触电般,让乔小麦情不自禁的红了脸低了头,带着小女儿家的娇羞。
富大有些愣神,乔小麦神经粗,羞怯仅维持了数秒后,便说,“那啥,家里好像没人,我们去问问别人吧,”
一出门就看见车子前围着几个村里人,指指点点,不时的嘀嘀咕咕、交头接耳,富大开的是富三叔的桑塔纳,三年的车龄,车保养的很好,看起来跟新的一样。
乔小麦以为是村里人好奇心重,毕竟这时候小轿车还很稀奇,所以并没在意。
“丫头,你们是来找李家丫头的吧,她家不住这,”围观人里,一大伯指着不远处的红门高院说道,“那,那才是她家,”
李家丫头?
“大大,我是来找赵欣儿的,我是她镇中的同学,”
“不是找红梅的,可这车明明是红梅的啊,”大伯疑惑,问旁人,“这车是红梅的吧,”
乔小麦黑线,大大你能听话听重点不?
“是,我记得红梅的车牌号,这就是她的车,”一中年大妈说,“小伙子,你们不认识红梅?那你怎么开她的车,”
乔小麦跟富大对视,年初时,公司新添了一辆宝马一辆奥迪,乔妈开乔爸退下来的桑塔纳,富三婶不会开车,桑塔纳便一直放在公司车库里,谁有急事谁开。
富大刚拿到驾照,这段时间桑塔纳一直都是他开着来着,不过,李红梅听着怎么这么熟。
乔小麦皱着眉头,在脑子里翻着资料。
富大说,“婶,你说的李红梅是不是在A市的景恒上班,”
“是了,是了,你也在景恒上班?你是新来的司机?”
扑哧一声,乔小麦笑了出来,司机?老大长的是很老成、很世故,不过,还是很帅很有型的好不好,不至于沦落成司机吧!抬头看向富大,面上克制很好,但凤眸里满满的都是笑意。
富大拍了拍她的后脑勺,微微蹙眉,很快就恢复原样。
一光着脊梁,穿着大花裤衩的二十多岁小伙挤上来,说:“你在景恒上班,工资待遇很高吧!红梅进去才两年多,就房子车子都有了,听说,还在镇上买了个档口,给她大哥做批发生意,你们公司还招不招人,你看我成吗?”
乔小麦囧,没见过求职穿花裤衩的。
“你去干嘛,人家要的是像红梅这样的大学生,你去干啥,初中毕业,你去给人家洗车啊,”
“李红梅算哪门子大学生,幼师毕业,论起来,就是比中专好点,也不知怎么就进了景恒,”
“那是红梅运气好,命里该遇贵人,”这位大妈估计是那李红梅的亲戚,很是维护她。
叽叽喳喳地,俨然成了李红梅研讨会,乔小麦怕再说下去,就天黑了,忙插话问赵欣儿的去向。
村里人告诉她赵欣儿在砖厂上班,中午不回来吃饭,好不容易来一趟,乔小麦不愿空手而回,便要去砖厂找她,花裤衩很乐意做引路人。
花裤衩很热情,话相当多,一路上,被富大和乔小麦有意无意地套去很多消息,难怪乔小麦会觉得李红梅耳熟,育红班的李老师就叫李红梅,二十八岁结婚,三十一岁离婚,今年三十三岁,离婚的原因是,她搞破鞋被他老公当场捉奸。
“兄弟,这车多少钱啊,”
“不到二十万,”
“乖乖,”这时候万元户不稀罕,但二十万还是很令人震惊的。
“兄弟,这车真的是你们老板给红梅买的?”
“她是这么说的?”富大拧眉,不答反问道。
花裤衩到底不是榆木,一听这话就知道了,哼哼,“她倒没亲口承认过,不过,小二十万的车,凭她那点工资,能买得起?还有房子和档口,少数也要好几万,”凑过来,扒在前座上,倍神秘地说,“村里有人看见她跟一大老板关系特亲密,都说她傍了大款,而且那老板就是景恒房地产的大老板,”
富大脸一沉,乔小麦心里一咯噔,没想到出来一趟竟挖出了这么辛辣的秘史,景恒房地产有两个老板,花裤衩说的,到底是姓乔的还是姓富的,不管姓啥,这结果都让人抓狂。
不敢探索,选择做鸵鸟,转移话题打听赵欣儿的事。
花裤衩说,赵家超生,大队要罚款,五千块钱,赵家拿不出来,大队就派人扒房、抢粮,赵妈躲娘家去了,赵爸在砖厂烧窑,赵欣儿翻砖挣学费。
乔小麦只知道赵欣儿有了个弟弟,但没想到她父母为了要儿子,不让她上学,其实不难想象,二伯母就是很好的例子,农村重男轻女,根深蒂固。
他们到砖厂时,赵欣儿正在翻砖坯子,就是还没烧过的砖状土坯子,成型后,要晒干才成烧制,上上下下地码齐,重复作业,很累腰的,尤其还要忍受烈日的暴晒。
乔小麦十指不沾阳春水,试了几块,就受不了,她知道赵欣儿自尊心很强,直接说借钱给她上学,或许她会答应,但心里肯定不好受,再说,救急不救穷,第一年学费有了,那第二年第三年----
索性,赵欣儿不像秀兰姐,只想得到不想付出,于是,跟赵欣儿说,她可以到她妈服装厂打零工,剪剪线头、对对袖口啥的,按件拿工钱,多劳多得,比砖厂活轻巧,而且工钱也高些。
作者有话要说:呆会还有一章!
景恒是我编的,亲们不用搜索!
极品二伯母
秀兰中考发挥正常,考了个连普通高中都够不及的分数,沈兰香气自己女儿不争气外,又不甘心,凭什么都是女儿,一个上市一高,未来北大清华的苗子,一个只能上职高,出来连个正经单位都找不到。
小心眼一盘计,趁着大喜日子,凑到老太太跟前,“娘,我想让秀兰复读一年,明年跟玉梅一起参加中考,秀兰和玉梅都是聪明孩子,就是因为我先前太看重涵涵而忽略了她们的教育,所以我决定搬到镇上亲自照顾她们的饮食,督促她们的学习,正好乔引开学也上镇中,就进一起照顾,”
老太太自然高兴,虽然这几年她的心慢慢偏向老三家,对麦麦这个争气的孙女也越发的疼爱、看重,可秀兰到底是从小养在她身边的,虽然毛病很多,但还是盼着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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