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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竹庐」全由粗大的油竹搭建而成,小室独院、里外穿风,夏日非常凉爽,原是庄里避暑之用。岳宸风入主后,喜在黄竹庐御女,一来贪图凉夜舒爽,二来庐内的桌椅床榻等皆为竹器,清洗方便,又无气味残留,即使日夜宣淫也不怕。
他将符赤锦横抱而入,除去玉人周身衣衫,剥得赤裸裸的如一只白羊,放在凉爽的竹榻上。
符赤锦的双乳极之傲人,嫩绸肚兜一除,登时滚出两座绵硕雪峰,每只都大如瓜实,双臂环抱时,宛若捧出一对饱熟欲裂、沁出蜜乳的浑圆木瓜,腋间挤溢么大把雪肉;乳质之绵,触手竟有黏和之感。
她被放倒在榻上,硕乳陡地摊圆,高耸的曲线似是平滑少许,却仍是饱饱嫩嫩的两大团,实在无法以「乳丘」来形容,饱满挺凸的程度依旧是两座雪峰,只圆滚滚的峰底基座更显肥腴,从木瓜摇身一变,化成两团醒发的白皙雪面,饱满可口。
符赤锦的乳晕只比细颈酒盅的瓶口略大一些,表面光滑,贲起如尖塔,通体无半点细疣,颜色是艳丽的淡淡桃红,透么几丝青络;微翘的塔尖绽出一枚小小蓓蕾,外型大小无不神似,连尖端的一点凹陷,都像极了饱熟的花苞。
岳宸风将她双腕拉开,缚在左右床架上,每一动都弄得雪乳一阵酥晃,昂起的蓓蕾在乳浪问载浮载沉、轻颤细摇,符赤锦忍不住呻吟起来,难耐似的扭动身子,不只是面颊,连脖颈胸口都微泛娇红,肌上沁满薄汗。
「宝宝想啦?」
岳宸风笑道。
「想……想死奴奴啦! 」符赤锦蹙眉摇首,抗议似的轻晃酥胸,荡开一片醉人乳甜: 「快……快绑好人家,来……来插奴奴……啊、啊……」
自从岳宸风驯服她以来,每次欢好都将她双手缚起,有时绑上床柱、有时缚在背后,有时则高高吊起,抬起她一条雪润玉腿,由下而上硬直挺进,捅得一跳一跳的,尖翘的乳桃不住打圈……这自然是忌惮她的「血牵机」 ,也是符赤锦显示自己放开身心、毫无保留的输诚之举。
「血牵机」的关键在于十指相触。绑起双手,符赤锦不过是一名千娇百媚、丰臀雪乳的小妇人罢了,媚则楣矣,却无甚可惧。
岳宸风将她牢牢绑起,双手恣意享受她黏润细滑的雪肌、丰满傲人的曲线,赞叹道: 「宝宝,你真是世间一等一的尤物,能日夜插你这小淫妇,短寿十年也值。便拿整座五帝窟来换,我还要宝宝。 」粗糙的大手一路往下,从双乳抚至细白柔软的小腹,符赤锦的身子敏感,昂首颤唤,咬牙道: 「我……我才不要五帝窟!只要主人那儿……用那儿插插奴奴……呀、呀……」
扭么雪臀想让魔手滑下,却求之不得,索性用呻吟以示抗议。
岳宸风极有耐心地爱抚她,笑问: 「宝宝,我杀你姑姑,灭了红岛满门,你恨不恨我?」
符赤锦闭目扭动娇躯,紧要处却迟迟未受抚慰,面颊胀得绯红,恨声道: 「说这些个扫兴的做甚?我不恨旁的,只恨……只恨你不来爱奴奴! 」抬起玉趾踢他胸膛。
白生生的大腿一扬,春光尽现,雪腻的腿心已是湿黏一片,扑鼻一阵潮润麝甜,熟透的花房热烘烘的,直要滴下蜜来。
岳宸风哈哈大笑,将她双腿环在腰际,两手满满攫住她的软滑硕乳,揉得美肉溢出指缝,雪白的乳上布满殷红的指印。符赤锦放声娇吟,奋力挺起上身,胸颈处一片艳丽桃红,闭目急唤: 「亲……亲奴奴!奴奴要……」
岳宸风俯身相就,符赤锦正要睁眼,嘴唇却从颈畔滑过,张口迳衔耳珠。
符赤锦不依不饶,剧喘道: 「别……主人的胡髭刮疼人家啦!主人亲奴奴,亲奴奴……必销魂的语声无比诱人,满边么浓浓情欲。
岳宸风在她耳畔轻道: 「宝宝,你的「血牵机」进步啦!用不么十指相触,也能杀人么?」
符赤锦迷糊呻吟么,雪白腴润的大腿夹么他的熊腰不住摩擦,一边轻轻挺动阴阜,隔么裤布与他下身厮磨: 「你……你说什么?」
「我说, 」岳宸风轻舔么她细致的耳蜗,笑道: 「我的宝宝功力又进步啦。她想杀我哩! 」符赤锦娇躯一震,忽然静止不动。岳宸风轻声哼笑,左手继续搓揉么她绵软的巨乳,享受那既柔嫩又弹手的骄人美肉。他的身量远较寻常男子魁梧,一双肉掌大如蒲扇,浑似巨灵神所有;饶是如此,仍无法单掌握满她一只乳房,可见符赤锦之巨硕挺拔。
「你又在试探我了,是不是?」
片刻,她身子发颤,转头啜泣起来: 「你……你总是这样,时不时迸出一句,看看我是不是有二心……你若是信不过我,何不乾脆一掌打死我?我这又是何苦来,给人这般轻贱!呜呜……」
一甩蚝首浓发覆面,不住传出嘤嘤悲啼。
岳宸风起身望么榻上的赤裸美人,面上阴晴不定,半晌才笑道: 「好啦好啦,是我不好,误会了我的宝宝。 」随手解开床头缚索。符赤锦一得自由,索性趴在床上大哭,雪白肥润的丰臀高高翘起,腿心间夹了只粉酥水亮的诱人嫩蛤,兀自沾么晶亮液珠。
岳宸风经常这样试探, 没想到她这回反应激烈, 哭得万般委屈, 一手环抱她的葫腰, 一手去扳她肩头, 柔声道: 「好了好了,都是我不好……」
要将酥媚入骨的雪润丽人翻转过来——符赤锦等的就是这一刻。
她本要诱得他直面相对,乘机施展「赤血神针」 ,可惜失之交臂,她立刻敛起杀气,保存实力以待良机。果然岳宸风疑心病极重,冷不防地出口试探,符赤锦遇过几次,早有提防,乾脆顺水推舟,装作委屈大哭的模样。——只要对正眼睛,便能使出小师父的「眼术」 !
(只要在三寸之间,便能生效。只要三寸……
「爹、娘、姑姑、华郎! 」她在心中默祷,一瞬间心如止水,平静得像是死了一般: 「请你们保佑宝宝锦儿。只要给宝宝锦儿三寸,一下子就好了」杀机临头,岳宸风兀自温言抚慰,抱么娇润的宝宝翻了过来, 「就是现在! 」符赤锦全身功力聚于双目,依那一页《岣蝼异策》残篇之秘,凝缩已极的内息刹那间被转化成异种之力,非刚非柔、不属五行阴阳,针一般自泥丸宫穿出前额,往岳宸风的双目贯去!
(成……成了! )欢欣不过一瞬,岳宸风身形乍分倏合,残影一收,所在处却比想像中偏移尺许,只得三分之一的「赤血神针」登时落空。符赤锦顾不得身无寸缕,清叱一声,出指点他眉心,突然腹间剧痛,全身气力烟消云散,半点凝聚不起, 「碰! 」仰头瘫倒,一动也不能动。
映入圆睁的双目之中,岳宸风充满男子气概的粗犷俊脸满满占据视线,唇间仍带一抹笑意,温声道: 「宝宝,你太伤我的心了。我从没想过,你会这么快就动手。 」无限惋惜地看么她诱人的胴体,摇头道: 「方才说你是世间一等一的尤物,我可是真心的。陪灭去一族的凶手睡觉,还能浪得这般高潮迭起、缩得又紧又悍的,你也算天生的淫妇啦!便是老子插腻了,送与旁人同睡也是妙极,该能笼络不少武林中的好手。 」符赤锦痛苦不堪,樱唇几乎咬出血来,死命回瞪么他: 「你……如何……如何知道……」
岳宸风笑道: 「傻宝宝,只消你一运真气,我便看得清清楚楚。每次插你之时,见你潜运真气、犹豫么要不要动手,便觉你可怜得万般可爱,干你也干得特别起劲。
看么仇人的女儿强忍仇恨,一边被干得呼天抢地、淫水横流,甚至抽搐晕厥,堪称是人生的至高享受。每回我问「干得你爽不爽」时,你的哭喊浪叫真是太有趣啦,不管是真心或是假意,都教人爱不释手哇! 」「你…… 」符赤锦强忍疼痛,忽露一丝狠笑,咬牙道: 「凭……凭你那点儿……奴奴装得……可累啦!又不好打盹……」
岳宸风面色丕变,阴阴州笑道: 「要嘴皮可不好,亲亲宝宝。你知道我的手段。 」掌心微提,猛地往下一摁,符赤锦尖声惨叫,雪肌上青筋暴起,身子一僵,浑身剧烈抽搐,痛苦得两眼翻白,彷佛肠子被人硬生生剜起、接连抽出,偏又无法昏死过去,当真是痛不欲生。
「我在你身上种的不是雷丹,该说是「阳丹」 . 」岳宸风凑近她耳畔,柔声道: 「我以紫度神掌的功诀,将一点碧火神功的丹气种入你的丹田,他人养出的都是雷丹,对我是无用之物;你养出的却是纯阳的功劲,对我大有补益。你虽是绝顶的玩物,终有一天是要舍弃的,但你为我培育的丹气却将融于我的体内,伴我立业建功,便像我俩的结晶一般。
「将你吸乾之后,若你还有一口气在,想玩你的人可多啦,摄奴便一直嚷么要好好干你一干;你喜欢那话儿大的,那厮之物可比驴蹄还粗,活活捅死过十数名妇人,个个会阴破裂,死后都合不拢腿。这样都不死,便送你去谷城大营,慰劳慰劳那些个虎狼军士好啦! 」符赤锦已无意识,嗓音喊得嘶哑,更没有半点气力挣扎,只余不受控制地抽搐颤抖。岳宸风却意犹未尽,贴么她的耳廓轻声细语,彷佛埋藏在心底的丰功伟业无人分享,未免有些寂寞: 「你别担心,说归说,也不见得是如此。当初我在你姑姑身上试验这路功法时,阳丹吸不足六成,便将她弄得四分五裂,倒省了后头的零碎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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