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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我抱在怀里,仔细地爱抚著。他一边摸着吻着她的白嫩侗体,一边拉著她的手去摸她的阴茎。
当她的手接触到他那粗硬的大阳具时,她兴奋得一颗心都快跳出来了,同时阴道里的分泌也骤然增加。他的手摸道她的那湿润的地方,他的舌舔吮她那湿润的地方,他舔她的阴道口,他舔她的敏感小肉粒。把舌头伸入阴道里搅动,用力吮吸阴唇上的菊花蕊……她更是舒服得爽快得浑身都发软发爽得颤抖了。她双颊发烧,任他把她的侗体舔吻,他舔吻她的大腿,吸舔着她的阴户、阴蒂和阴唇,然后把他那条粗硬的大阴茎插入她的阴道里。
她终於得到充实了,想念他的她不能满足,现在孟云房彻底地给她了。他开始抽插了,他的抽送十分有力,她的阴道里有一种涨满感、舒服感和爽快感。孟云房望著她脸上那种兴奋、舒服、幸福的表情,更加得意洋洋。他抽送动作也加快起来。她很快就达到了三次高潮,欲仙欲死,把我舒服极了、美妙极了。当她最后一次到达欲仙欲死的景地时,她情不自禁把他用力紧紧抱住,孟云房也在这时在她的阴道里猛烈地射入精液,真是把她舒服死了,美妙死了……】
第5章 初识宛儿
两个小时后,孟云房才走出了清虚庵,小跑往十字路口来,一抬头却见路边停了一辆木兰牌摩托车。觉得眼熟,瞅了瞅,摩托车的右把掉了一块漆,后座上用绳子缚着一块硕大无比的砖。就左右看去,果然在路边的一家旧书摊前,站着庄之蝶。走过去,庄之蝶也看见了他,说:“老孟,你快来看看,这里有笑话哩!”
孟云房见是一本旧书,却是《庄之蝶作品选》扉页上有庄之蝶的亲笔签名:高文行先生惠正,下边是X年X月X日,“庄之蝶”三字上还加了印章。
当下替庄之蝶尴尬起来,骂道:“这号东西,要卖人送的书也该撕了扉页才是,庄之蝶的书也不至于这么不值钱呀!”
庄之蝶问:“你记得这高文行是谁?”
孟云房想不起来,庄之蝶说:“是赵京五的一个朋友。那日见了我,说是,我的崇拜者,硬要我送他一本书的。”
就按价又买了,当场再在签名处写道,“再赠高文行先生惠正。X年X月X日于日书摊。”
孟云房说:“这书你给我,这才有保存的价值了。”
庄之蝶说:“我还得给他寄去才是。”
孟云房说:“这你让他上吊了!”
两人过来推摩托车,孟云房说周敏在家等得快要疯了,怎么才到?庄之蝶说他路过东城墙根,那里堆了好多烂砖石,就在里边翻了翻,翻出这块城砖,是块汉砖的。哪儿还能找着这么完整的!就说:“这儿离清虚庵近,你没去那儿?”
孟云房脸红了一下说:“我到那里干什么,快走吧。”
庄之蝶让他先回,自个去邮局寄了赠书。
孟云房回来说庄之蝶马上就来,自去厨房炒菜,慌得唐宛儿从楼亭上下来,悄悄问周敏,瞧她的头发光不光?周敏说两边总有散发扑撒下来,要记着往耳后夹,女人就要周敏随时提醒。周敏说,我咳嗽为号。女人就又上得楼亭与夏捷走棋。这当儿门外有马达声响,孟云房在厨房喊,“来了!”
同周敏就跑出门口。
唐宛儿看时,一辆“木兰”门前停了。跳下一个又瘦又矮的人来,上身是一件铁红砂洗布短衫,下身穿一条灰白色长裤,没穿袜子,一双灰凉软鞋。一时有些吃惊:这是庄之蝶吗?声名天摇地动的,怎么一点不高大,竟骑的是女式木兰车?更出奇的是一下车,并没有掏了梳子梳头,反倒双手把头发故意弄乱起来。就听得门口孟云房在介绍周敏。他客气地握了一下周敏的手,并且说小伙子好精神,头上上过油哟!又四顾了,问怎么住在这里,怪清静的呀!进得院里,直嚷道有院子好,院子里这棵梨树好,墙上这架葡萄好。“我住在那楼房上像个鸟儿,没地气的!”
唐宛儿觉得这名人怪随和有趣,心里就少了几分紧张。等到周敏在下边喊她,急急下了楼来,不想一低头,别在头上的那只云南象骨发卡掉下去,不偏不倚掉在庄之蝶的脚前碎了。
庄之蝶和孟云房说话,听见周敏叫唐宛儿下来见老师,先是并不在意,冷丁发卡掉在脚下碎了,一抬头,楼梯上两个女人都“呀”了一声,一个长发就哗地散下一堆,忙举手去拢,立时一边走下来一边在后脑处盘,人到院子,发也盘好了。眼前的两个女人:夏捷四十余岁,穿一件大红连农裙,光腿,腿肚儿肥凸,脸上虽然脂粉特重,感觉不干净。唐宛儿二十五六年纪吧,一身淡黄套裙紧紧裹了身子,拢得该胖的地方胖,该瘦的地方瘦。脸不是瓜子形,漂白中见亮,两条细眉弯弯,活活生动。最是那细长脖颈,嫩腻如玉,戴一条项链,显出很高的两个美人骨来。庄之蝶心下想:孟云房说周敏领了一个女的,丢家弃产来的西京,就思谋这是个什么尤物,果然是个人精,西京城里也是少见的了!
唐宛儿见庄之蝶看着她微笑,说声:“我好丢人哟!”
却仰了脸面,大大方方伸手来握,说:“庄老师你好,今日能请老师到我们家真是造化,刚才还以为你不肯来呢。”
庄之蝶说:“哪里不去,也不能不去见乡党啊!”
唐宛儿说:“庄老师怎么还是一口潼关话?”
庄之蝶说:“那我说什么?”
唐宛儿说:“什么人来西京十天半月的,回去就变腔了,我还以为你是一口普通话了!”
庄之蝶说:“毛主席都不说普通话,我也是不说的!”
大家就笑起来。周敏说:“都进屋说话吧,院子里怪热的。”
进得屋内,周敏自然沏茶敬烟,反复说地方窄狭,让老师委屈了。夏捷说:“小周,不要说那么多客气话了。你和你孟老师只管去拾掇饭,我来替你招呼就是。”
孟云房和周敏就去了厨房,唐宛儿还是立在那里,往旋转的电风扇上喷淋茉莉香水。夏捷说:“之蝶,来,坐到嫂子这边,你一走这么长日子,想得人天天打问你。”
庄之蝶笑着说:“蒙嫂子还有这份心!近日忙什么了,编排出好的舞蹈了?”
夏捷说:“就为这事要求你的,市长指示我们拿出一台节目的,可排出几个来又觉得不行,愁得头发一掉一把的。”
庄之蝶说:“你现在有孟哥,还来叫我?”
夏捷说:“他不行,云苫雾罩的,开口是中自古典舞蹈如何,西洋现代舞蹈又如何,动不动就自己导演起来,人家演员都烦他了,你来看看,我相信你的感觉。”
庄之蝶说:“是些什么内容?”
夏捷说:一个是“打酸枣”一个是“斗嘴儿”一个是‘挑水’,写的是一对男女由井台上相见而钟情,再是结了婚逗趣儿,后是有了身孕要吃酸的。”
庄之蝶说:“构思不错嘛!”
夏捷说:“是不错吧?就是舞蹈语汇不多。”
庄之蝶说:“你看过潼关陈存才的花鼓戏《挂画》吗?”
唐宛儿说:“陈老艺人的戏我看过,六十岁的人了,穿那么小个鞋,能一下了跳到椅被上,绝的是抓一个纸蛋儿,空中一撂,竟用脚尖一脚踢中!解放前他就演红了,潼关人说:宁看存才《挂画》不坐国民天下。”
夏捷说:“戏剧是戏剧,舞蹈是舞蹈,那不是一回事的。”
唐宛儿脸红了一层,便窝在沙发里不动,似听非听地迷糊着。
庄之蝶说:“你可以吸收那跳椅子的形式,比如井台挑水,能不能让演员双脚跳在桶沿上?”
夏捷想了想:“对,对,为了表现她的兴奋,也要显夸她的一双新鞋,让她一脚踩一只桶沿,挑担还在肩上,那么双脚换着一步一步走。”
就喊唐宛儿寻出一张纸来,她要让庄老师帮设计设计的。唐宛儿见一时插不上话,又给两人添了水,便走到院子里去。
庄之蝶在屋谈了一会,借故上厕所,也到了院子。唐宛儿在葡萄架下,斑斑驳驳的光影披了一身,正无聊发怔,见之蝶出来,立即就笑了。庄之蝶说:“听你口音,是潼关东乡人?”
唐宛儿说:“老师耳尖,你去过东乡一带?”
庄之蝶说:“那里最好吃的是豆丝炒肉。”
唐宛说:“这就好了,我说老师来了我做一道豆丝炒肉的,周敏倒取笑我,说一般人吃不惯的。”
庄之蝶说:“那就太好了!”
拿眼看女人,女人低了眼帘。庄之蝶兀自说这葡萄是什么种类,这时节了还青着,就圈跳了一下,要摘一颗下来,但没有摘着。唐宛吃吃发笑,庄之蝶问笑什么?女人说:“他们说你爱吃酸,我不信,一个大男人家的怎么爱的吃酸,又不是犯怀的。果然老师爱的!”
就站到一个凳子上去摘葡,藤蔓还高,一条腿便翘起,一条腿努力了脚尖,身弯如弓,右臂的袖子就溜下来,露出白生生一段赤臂,庄之蝶分明看见了臂弯处有一颗痣的。
周敏端了菜从厨房出来,见了说:“你怎么让老师吃青葡萄,牙酸坏了怎么吃菜的?”
庄之蝶也笑笑,赶忙才去了厕所。回来洗了手,桌上已摆好了三个凉菜,又开启了几瓶罐头,庄之蝶自然坐了上席。夏捷喝自带的桂花稠酒,孟云房只享用杏仁果露,周敏就捧满盅白酒敬道:“庄老师,您是西京名人,更是咱潼关人的骄傲,学生蒙您关照到了编辑部,这恩德终生不敢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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