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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郎那里已经眼泪连连,一条长长的辫子挂在肩上,抖着身子道:“大人……您别怪乌郎……小人、小人愿意、愿意……以后小人每天都过来陪您……您想怎么弄小人都行……只求您别生气了……”说了这话,乌郎便哭倒在了地上。
闵永焕见乌郎已经同意让自己弄他,顿时喜笑颜开,翻身便把乌郎搂在了怀里,好声好气地哄道:“乌郎,不是我吓你,只是你总是和我唱反调,你明知道我喜欢你,做什么还要让我这么对你牵肠挂肚。”
乌郎心里委屈,擦着泪说:“大人……小人知道错了,求您再也别吓小人了……小人什么都依您……小人愿意陪您睡觉……”
见乌郎这样乖巧的样子,闵永焕心里又是喜欢又是怜惜,可心里还是升起了逗弄之意:“乌郎,那你知道我刚才是怎么让你那么爽利的吗?”
乌郎不解,乖乖地摇头。
“我把整个指头都插进你屁股里了。”闵永焕下流地笑笑。
“什、什么!”乌郎被这话吓了一跳:“那里怎么放得下一根手指……而且……而且……小人没有觉得一点疼痛……”
“所以说乌郎你的屁股真真是个尤物……”闵永焕说着掐了乌郎屁股一把:“当时你把我夹得那个紧吶……还不停挺你那屁股,乌郎,你跟我说实话,你屁眼里真有那么舒服吗?”
乌郎听了这话是再也忍不住了,羞得浑身发抖,把头缩在闵永焕怀中,哭着道:“小人、小人也不知道……小人也不愿意这样……小人心里着实害怕,所以才不愿和大人行这等事……大人,您说,小人是不是得病了……”
闵永焕见他是由于害怕这事才处处躲着自己,心里稍感欣慰,忙道:“乌郎,这不是病,只要你每天和我来行这事,想用不了几日便会好的,你只要乖乖听我的,我一定不会负你。”其实闵永焕根本不知为什么乌郎会有这等奇异的毛病,一心只想让乌郎对房事上瘾,所以便随意欺骗他。怎奈小小乌郎初经人事,对他家大人深信不已,这样便将自己连人带心送给了闵永焕。
从那日起十几天里,闵永焕一有时间便将乌郎压在身下行苟且之事,全然没有什么礼义廉耻。乌郎本是个懵懂少年,怎奈闵永焕总是用些下流法子摆弄他的身子,两人经常整天什么也不穿就窝在房里试练那春宫图上的招式。
平时闵永焕最喜欢让乌郎小狗一样趴在地上,从后面压在他身上,用那话儿去磨乌郎的肛门。这样既可看见两人厮磨处的浪荡光景,又可欣赏乌郎轻甩发辫时的情纯模样。有时闵永焕甚至自己出了精便不管乌郎如何,将他撇在一边自己去看书画画,直到屏风后面传来乌郎呜呜的哭声才起身去狠狠奸弄那小人儿一番。
只是短短十余日,闵永焕那男根便粗大黑亮了不少,对春宫图上来来回回三五张的样式已有些厌倦,有时便干脆靠逗弄折磨乌郎为乐。而乌郎却要可怜许多,与他家大人行事时他总是像个女人一样被玩弄肛门,闵永焕从来不碰他的前面,那软软的东西到现在也没喷出过精来。怪的是那闵永焕平时对乌郎宝贝得要命,不让扫地不让碰水的,可一到了榻上却像是变了个人,要把乌郎弄死戳死方才甘心。
这日里,闵永焕同他几个学塾里的朋友一同在南大门附近的酒肆饮酒,这几位朋友家中都是汉阳城里的大户,有两个已经成婚,听闻闵永焕不足半月便成人夫都来饮酒道贺,一时间气氛十分火热。几位年轻大人聊着聊着便说起了夫妻房帏之事,想到乌郎,闵永焕当下便红了脸。
“闵大公子,您真是艳福不浅吶,娶的是大院金氏的小姐,据说那可是个美人儿啊!哪像在下,房里是个蟾蜍一样的夫人,每晚行房在下都是闭着眼睛的!”说完便自嘲地大笑起来。
闵永焕只是笑笑,却听旁人说道:“哎,朴公子,何必说这种话让我们这些尚未娶妻的人眼馋,倒不如说说夫妻间的交合之事,也好让我们闵大公子多开些眼界。”周围立刻传来附和调笑之声。
“这有什么好说的,不瞒各位,朴某今日特为闵兄带来了新婚贺礼,”说着,便从怀中取出几样物事,摆在闵永焕眼前:“闵大公子,这可是在下特意托人从大明朝带来的珍品,您回去可要仔细琢磨其中奥妙啊!”于是又露出一脸玄妙的神色。
旁人见朴公子说得神秘,又不让大家一窥其详,都急急地:“朴公子怎么还卖这么个关子,真是有些无趣!”
“这是送给闵兄的,你们在这里凑什么热闹!”接着又对着闵永焕道:“其中那个小盒中的药膏是给夫人使用的,您一用便知其中好处了。”
其它人马上接道:“什么东西这么奇妙,要这样遮遮掩掩!”
“你们不知道也罢,想那大明王朝不只儒书礼教博大精深,就连这房帏之术也要胜我们朝鲜许多啊!”朴公子一脸自豪。
“在下就不信那明朝真是如此神气?”年轻气胜的张公子不服。
“那是当然了!我们朝鲜的官绅大夫就算再精通此道也不过是在女人身上做文章,人家大明朝的官员们早就玩起男人来了!”这下引起了满座哗然。
“什么!真有这事?这男人也是玩得的?”
“一派胡言!男人身体不同女人,即使有些男子生得秀美娇媚,但也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哪有男男交媾之理。”
一时间争论之声此起彼浮,大家都催促朴公子给个解释,只有闵永焕一声不出地紧盯着朴公子的脸,那神色细看之下着实有几分骇人。
“咳咳!”朴公子咳了几声,拿了个架势,道:“想你们这些凡夫俗字也参不透其中奥妙,这男人和男人之间没有其它沟通,要想行交合之事只有一途--”
闵永焕两眼放出厉光,手捏得酒杯咔吱做响。
朴公子继续道:“那便是男子出恭之处。”
四周又想起一片嘘声,只有闵永焕大出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志得意满的神情。
“这更是胡说!出恭的地方如此狭小,怎么容得下那种东西!分明是妖言惑众!”
“这王兄就不知道了,”朴公子又装做博学的样子:“这男男行事只要在那羞耻之处涂上些药膏润滑,再用手指开拓,便是再大的东西都容得下。那出恭之处不同于女子,要来得更紧更热,别有一番滋味!行事之后可能有些伤处,但涂些伤药便可了事,若是十二三岁的少年身子,便更是如意。”
“何出此言?”众人齐齐地问。
“这样大小的孩子,身体柔韧,腰枝软滑,最经得起开拓,再大再小都是不好的了。”
这些话闵永焕句句记在心里,旁人却发难道:“朴公子是怎么知道得如此详细?”
这时朴公子却好象有些心虚地小声嘀咕:“是听家父的朋友说的。”
“那朋友可是中华人士?”
“并非中华人士……”
“那便可能是道听途说,反正在下是对兄台所言是丝毫不信!”
“就是,就是,简直异想天开!”
争着争着,那朴公子便没了气焰,可见他也只是随便说说取乐,并非真信,于是一行人都把这当成一顿笑话,谁也没放在心上。
当晚闵永焕回了府里便马上跑回自己房间,将那朴公子所赠之物取出看了个究竟。只见里面放着一书一盒,闵永焕一看那书便双眼放出光来,里面是各式各样的春宫图案,少说也有四五十张,张张不同,页页精彩。书中女子或用下体,或用口,用手,用器物伺候着身上男子,姿态各异。闵永焕越看越觉得那女子眉眼间和乌郎有几分相似,身下着实动火。
再打开那盒子,却见只是些普通的药膏,心里有些失望。正在这时,却听见门外请安的声音:
“大人,夫人让奴婢给您端了些酒来。”
闵永焕心下诧异,怎么母亲竟让人给自己酒喝,这在平时是万万不能的。虽然疑惑,可还是小心将书和药膏藏好,让婢女把酒端进来。
“大人,今天判尹大人进宫见了上殿,上殿夸奖大人治城有功,又听说您即将成婚,便特意赏赐了极品美酒。夫人知道后十分高兴,便让奴婢把酒给您端来,以慰上殿爱臣之心。”
“知道了,下去吧,跟母亲说,永焕紧记圣恩。”
“是,奴婢退下了。”说着,把酒放在了闵永焕脚边的案几上。
“哦,对了,叫乌郎过来。让他多穿件衣服,晚上天凉别冻着了。还有,让他拿些伤药,要最好的。”
那女官一走,闵永焕便陷入了沉思。心想今日那朴公子的一番话是正中了自己下怀,这事也一定要和乌郎行得,只是要把自己男根整个插入乌郎肛门,恐怕他是不会轻易依了自己,若是连哄带骗恐怕难有下次。转眼间瞄到了桌上美酒,闵永焕突然心生一计,今晚定是要和那乌郎行夫妻之实!
待闵永焕准备好一切之时,屋外突然传来阵阵急切的脚步声,开了门却见是乌郎。
闵永焕拉了他到自己怀里,道:“怎么急成这个样子,我不是让你多穿件衣服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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