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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您哪里受伤了,快让小人看看!”乌郎急得额上渗出了薄汗。
闵永焕道他原来是为这事着急,便温柔笑笑:“没有,乌郎,我没受伤,只是让你拿来备用的。来,先喝口酒暖暖。”
乌郎哪里敢喝大人的酒,忙道:“不,小人不冷。而且……小人不会喝酒,喝了恐怕是要醉的……”
“没关系,你醉了我抱着你睡,来,乌郎听话,喝了它。”闵永焕搂着乌郎,把酒杯凑到他嘴边。
乌郎见大人坚持,便小口饮了一点,谁知那酒烈得可以,刚一入口便辣得乌郎咳出了眼泪。闵永焕见他这柔弱的样子,下身立刻直挺上来,裤子上鼓起了一大块。
“不,大人,小人真的不会喝……”
“不行,你这不听话的家伙,让你多穿件衣服你不穿,现在还想逃酒?你要是不把这一壶酒都喝下去,今晚就别想离开这房间。”
乌郎见大人好象真有些生气,便嗫嚅着:“小人……是真的不会喝,一杯倒还可以,一壶会要了小人的命的……求您放了小人吧……”
闵永焕见他楚楚动人,便心软道:“那也好,少罚你几杯,不过……你得光着喝。”
乌郎一听这话,吓得瞪大了眼:“这、这怎么使得……”
“那我也脱光了陪你……”闵永焕过去咬乌郎的耳朵:“我们俩光着喝交杯酒……”
乌郎当下红了脸,肩膀抖着,话也说不全:“不、不、这、小人……”
“我可是还没和新娘子喝交杯酒呢,我今晚先娶了你了,乌郎……”闵永焕用额头抵着乌郎的额头,望进乌郎水气氤氲的眼。
乌郎低了头,默默伸手解开了衣结,不知哪来的胆子,当着闵永焕的面便把衣服裤子脱了个一乾二净。
闵永焕端着酒杯看他,眼睛一瞬不瞬,揽过他在他额头和发缝各吻了一下,呢喃道:“今晚我娶了你了,乌郎……”
乌郎害羞,刚想用手遮脸,却听到外面不知什么时候响起了伽揶琴的声音。闵永焕放下酒杯,也脱了衣服,把乌郎抱在怀里,两人缠着手臂和酒。
因为是交杯酒,乌郎丝毫没有犹豫,忍着辛辣,一口将酒喝了个精光。刚想松口气,却见闵永焕又递来一杯。
“交杯酒要喝三次,乌郎不知道吗?”闵永焕知道乌郎无知,便从中哄骗。
乌郎稍显羞愧,却还是将酒一饮而尽,又主动拿了第三杯。可乌郎人小,不胜酒力,第三杯刚喝了个开头胳膊就软的落了杯子,闵永焕忙将他抱在怀里,放在了雪白的榻上。
乌郎喝了酒,脑子混乱得分不清左右,身子更是瘫软无力,全身上下醉得通红,大腿也大大地敞开。
闵永焕本来想照着那春宫图上的样子和乌郎交欢,可无奈下身那又黑又硬的东西却兴奋得来回晃动,根本等不及去摆姿势。闵永焕直接把乌郎翻了过去,屁股朝上,学着图上的样子把脸埋在乌郎的臀缝中去舔乌郎的肛门。他本来以为做这种事自己多少会感到厌恶,谁知这一舔便再放不开了。乌郎的肛门又小又软,舔弄起来还会来回抖动,由于这十多天来这地方一直受他家大人戳插,没舔几下,便自己开了个洞。闵永焕见这架势,嘴上更是用力,还将舌头整个戳了进去,在里面来回舔动抽插,丝毫没有羞愧之色。
受了这样的刺激,乌郎多少有些受不住了,扭着屁股想逃。他醉得十分厉害,心里只知道屁股里面舒服,可脑子却混乱得不知为什么,于是便伸手向后面摸,谁知一摸竟摸到了他家大人的头发,心里又奇又怕,想出声询问,却只是从鼻子里恩恩地哼了两声。闵永焕听了这声音,心里痒得不得了,疯了也似地去亲去啃乌郎那雪白的屁股。
闵永焕见乌郎的肛门已是湿得滴下水来,便将两个指头顶了进去,着意耍弄。乌郎前面高高翘起,可怜没人爱抚,只得在厚厚的榻上来回摩擦。不多时,闵永焕见乌郎的屁股已是一朵花一般大大地张着,心想这是开拓的够了,便用手握着自己粗大的那话儿紧紧顶在乌郎红润的肛门上。
想是乌郎身子柔软,闵永焕还没怎么使力,那大东西便已进了个头。料是闵永焕早知道插进乌郎的肛门是件神仙一样的事,可真被那稚嫩柔软的肛门夹住的感觉还是让闵永焕脑子里登时炸了开来。
“乌、乌郎……我……我插了……我……”也不知自己到底是说了什么,闵永焕用手抓了乌郎的腰便将那话儿使劲儿向那小小的肛门里挤。乌郎趴在榻上并没怎么挣扎,只是嘴里哼着挺直了腰。怎料那闵永焕插到一半竟生生卡在了那里,再也进不去了,他心里着急,干脆托起乌郎的屁股,将那半截男根上上下下在那儿晃荡,想寻个路子进去。他这一顶不要紧,乌郎却又疼又痒地啊啊直叫,肠子里面也急急地往里缩。
“乌、乌郎,好乌郎……你让我进去……一会儿就不疼了,你别叫,别叫……”闵永焕急得满头是汗,心也开始慌了起来。
乌郎也不知是爽利还是疼痛,就是不停地哼哼哈哈,又酒醉不知节制,声音高高扬起。闵永焕见他仿佛听不到自己说话一般,无奈只好从旁边扯了条巾子来把乌郎的嘴巴捂住,系在脑后。
乌郎后面被人狠顶前面又叫不出,眼泪向下雨一样啪嗒啪嗒地掉。闵永焕被夹在那窄道里进进不得,退又不愿退,最后干脆把心一横,使了个大力便一冲到底。乌郎全身发抖,嘴里呜呜地叫,头也左右乱摇,两手抓着锦被,臀缝里滑出几滴血来。
闵永焕的那根一被乌郎夹住便开始前后踊动,狂乱不能自已,齐头而出末根而入,活是要牢牢锲在乌郎的屁股里才肯罢休。一时间屋里尽是闵永焕的睾丸拍打乌郎屁股的声音,还有精水散发出的腥臊之气。
“乌郎,乌郎……你好紧哪……你……夹得我好紧……乌郎……”闵永焕此时此刻感动异常,搂了乌郎的肩去亲。
闵永焕捅着捅着发现乌郎全身更红了几分,谷道里也渐渐有淫水流出。见他屁股扭得起劲,闵永焕知他是十分得趣,便大力变着方向去顶乌郎,直把乌郎顶得大腿乱颤。过不多时,乌郎的屁股便越夹越紧,还一收一缩地按着闵永焕那粗大的男根。
那闵永焕也是到了得趣之处,短短一会儿那话儿就抽了几十来抽,到了极致便着力把那东西狠戳进乌郎的肛门,精水尽数泻在了里面。
闵永焕大舒口气,刚将裹着一层黏液的那话儿从乌郎屁股中抽出,便见乌郎大张着两腿猛喘,下面那硬着的小小东西也不知向外喷着什么。闵永焕凑近了去看,见那滩东西说是精水太稀,说是尿液倒有几分相似,心道乌郎这是小便失了禁。
想不到乌郎会舒服到如此,闵永焕爱怜地解了乌郎嘴上的帕子。见那帕子已是湿得粘做一团,闵永焕心里更是疼惜。
“乌郎,乌郎?”闵永焕轻抚乌郎的面颊。乌郎恍惚中醒转过来,哑着嗓子道:“大……人……?小人……和您成亲了吗……?”
闵永焕没想到乌郎竟还惦记着这事,心里泛起一股暖意:“乌郎……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是我的人了……”听了这话,乌郎便笑了一笑,重重昏了过去。
正在这当,闵永焕突然看见褥子上鲜红的几滴血迹,心里立时磕噔一下,忙翻过乌郎的身子去看他肛门。那本来小小的地方现在却像是脱肛了一样翻在外面,见那上面有一处不大的伤口,闵永焕心里疼得两眼一热。
忙取了一旁的伤药,闵永焕刚想去涂,却见乌郎的肛门里流出了些白色东西,缓缓顺着大腿淌到了榻上。见了这些,闵永焕心里真有些狠自己,可还是无奈地轻轻把手探进。
用了片刻,闵永焕处理好善后,不甚熟练地换了新褥子,合衣搂了乌郎上床。乌郎小小的身子倘在旁边,鼻息轻得几不可闻,闵永焕手枕着头看他,眼里怜爱无限。外面的伽揶琴声还在继续,入了深夜乌郎梦中稍稍有些挣动,闵永焕便替他拉了被子,用手缓缓拍他的背。
“乌郎……睡吧,乌郎……我在这呢,睡吧……”
第二日乌郎睁开眼时屋里已是一片通明,看样子是晌午光景。话说乌郎昨晚虽然初经了交欢之事,但他天生柔韧,也没怎么伤了身子,再加上闵永焕细心照料,又涂了上好的伤药,现下肛门只是有些刺痛,乌郎全当是昨晚被大人顶得狠了,万万没想到自己已是破了身子。
乌郎见自己都这般时候了还躺在床上登时吓得一下坐了起来,身上只穿了亵衣,又躺在大人的榻子上,虽然现在大人不在旁边,但想起昨夜迷朦中那从未经历的快感,乌郎还是羞得满脸通红。
“哎?乌郎你起来了?大人特嘱咐我让你多睡一会儿。”屏风后面走出个使女模样的人乌郎一见是经常伺候夫人的池大夫人,立时又惊又羞地蜷在榻上不敢说话。
“哎呀乌郎,没想到大人昨日竟然喝醉了酒,让你伺候了一夜!我刚才来收酒壶正碰上大人去向判尹大人和夫人请安,特嘱我来照顾你的。”
乌郎好象被人捉住手的小偷一样,两手抓了被角,吓得低了头一个字也不敢说,局促地喘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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