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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郎那东西虽小,可精水却来回喷了几次才喷完,闵永焕想起自己第一次出精时也是这样,下面那东西又硬了起来。
“乌、乌郎,我又起来了,你……你再让我戳戳。”说着又去顶乌郎肛门。想是药力还没过,乌郎也不推拒,只是脑子里清楚了不少,见他们两人竟做到这种地步,心里羞愧,只得用手捂了脸,咬了嘴,不出声了。闵永焕见他这样,心里不依,捂了脸还怎样去看乌郎放浪淫荡时的面容,刚想伸手去扳,却听门外传来人声:
“大人,奴婢是奉夫人之命来收拾房间的,夫人听池大夫人说您前几日醉了,乌郎累得卧了床,便让奴婢这几天来给您收拾。”说罢,推了门进来。
闵永焕和乌郎都吓了一跳,下身双双停了动作,听着门外动静,幸而两人是在屏风后面有些遮掩,闵永焕压抑着声音道:“这里没什么脏物,只是门口几案上有些练字剩下的废纸,你帮我扔了吧。我正休息,别让人来打扰。”
那婢女应了声是便抱了废纸离开房间,她这一走,乌郎和闵永焕都舒了口气。经了这中间一段波折,闵永焕淫欲不减反而更炽,使了个大力狠插了乌郎一下,乌郎惊叫一声,不可置信地望着他家大人:“大人……?怎、怎么还要……我们、我们停下吧……差点被人发现……”
“乌郎,好乌郎,我停不住了,你再忍我一会儿……”说着闵永焕不顾一切,乱插起来。
乌郎被奸得两条大腿大大地开着,不一会儿也随着闵永焕一起快活去了。殊不知那婢女本是拾了废纸去扔,没想到却在里面见了一幅不堪入目的画,心惊之下便将这画拿到了夫人和池大夫人眼前。
一见这画两人立时就认出了这画上之人便是乌郎,只是乌郎那孩子平时老实本分,怎么会做出这等淫亵的姿势,而更奇怪的却是这样一张放浪火辣的画又怎么会混在少爷练字的习作之中?想到这里,池大夫人突然记起前几日闵永焕和乌郎那怪异的举动,心生怀疑,便一五一十地向夫人讲了,直把个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夫人吓得脸白了半边:
“这……不会吧……乌郎是个男孩子……就算永焕喜欢他,也只当是解个眼谗……那裤子上的血可能另有原因吧……”
“夫人,这事不好说的,我本也是这样想,可今天见了这画……这事不得不提防啊,少爷也是要成亲的人了,这要是传出去……”
“不会,不会,永焕还是个孩子,不至于敢做那事。那乌郎更是纯真,怕是现在连男女房事还不甚知道,又怎么会和永焕搞到一起,定是你多心了。”
“夫人!不是我多心,那天我见乌郎分明像是初次的样子,见我进去了,更是吓得又哭又求的,样子可怜的很。我怕……是少爷看上了他……便硬逼着要了他的身子……”
“胡说!两个都是男人,什么谁要谁的!要是再让我听到这话,小心你的舌头!”
“夫人!这事可马虎不得,不管怎样我们得先知道他们是不是已做了那苟且之事,然后再行计较。”
“你这话倒是有理,”夫人想了想,稳稳坐在榻上,道:“我们是要尽快……想他们都是男人,就算有了什么海誓山盟也一定还没有行夫妻之实……我们要尽快……”说着便拉了池大夫人到近前,商量起对策来。
李朝艳情记(中之1)
而闵永焕和乌郎那边却对情事败露之事全然不知,一心陶醉在自己的温柔乡里。两人因为春药的缘故来回大战了三、四个回合,最后双双倒在榻上,喘息不止。那闵永焕对乌郎倒是爱惜有佳,把他紧抱在怀中轻轻爱抚,可乌郎却是怕他家大人怕得不行,再不敢让他碰了,吓得小猫一样蜷着身子往旁边噌,嘴里还不停地说着:“不、不行了……大人,小人受不住了,求您了……别弄小人了,小人下面真的受不住了……”闵永焕哪里肯依他,这正玩得兴起,就算那宝贝战得疲了,也还有得是其它方法逗弄乌郎,今日非要把这小人儿弄个透彻才肯罢休。
“怎么这就累了,乌郎?我疼你还没疼够呢,来,过来让我亲亲。”闵永焕一脸下流神色,伸手就去摸乌郎的大腿。乌郎被弄得狠了,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本来没经过什么人事的小小男根现在也一点东西都射不出来,只能不住地打哆嗦。乌郎满脸困窘,几次欲言又止,最后红着脸用手捂了下面说:“大人……小人……小人想……想……尿尿……”说完这话又觉得自己下流,忙捂了嘴,蜷着躺在榻上,羞得眼皮都红了。
闵永焕没想到乌郎会在这时说出这种话来,便好笑地问:“怎么那么急吗?当着主子的面就说出这种话来。”
乌郎已是窘得说不出话,扭着脸细细道:“……不、不是……小人是实在……憋不住了……您让小人去解个手吧……”说罢,有些迷离地望了闵永焕一眼,便又马上移开了眼睛。这一眼可把闵永焕迷个不轻,哪里还能放乌郎去解手,摸了乌郎的男根便道:“你怎么想尿刚才不说,偏要等到现在,现在我可放不了你……”
乌郎听了这话,情急之下连嘴唇也抖了,把个闵永焕看得三魂没了七魄,真想再把自己那大东西放在乌郎的屁股里好好磨蹭一番。看乌郎急得两腿夹紧了不放的样子,闵永焕轻笑道:“想尿倒是可以,不过……你可得当着我的面尿,要不就用你那屁股来伺候我,这两条路随便你选哪条。”
“不……大人……别这样对小人……小人什么都听您的了,什么都听您的了,您饶了小人吧,小人以后一定好好伺候您……”乌郎心急之下便用色相交换,想讨闵永焕个恩典。闵永焕却不通融,坚持地道:“乌郎还是到我怀里尿的好……让我看看尿尿的小乌郎是个什么样子。”说罢便不由分说地把乌郎扯到怀里,像给小孩把尿一样,用手扳开乌郎的大腿让他往窗边的翡翠花瓶里尿。
那花瓶是前安阳判尹李在牟的赠物,虽不是价值连城却也够买几座院府,就是让平民百姓过一辈子也是绰绰有余,乌郎见是让他往这瓶子里撒尿,登时吓得白了脸:“这、这小人怎么敢!您别作弄小人了,小人……小人真的憋不住了……”说着乌郎眼里就滑出几滴泪来。
见乌郎这样,闵永焕心里就软了几分,边用手摸着乌郎大腿内侧细白的嫩肉边说:“乌郎别怕,我这不是作弄你,你现在这一丝不挂的样子怎么出去解手,这瓶子也不过是个摆设,你就尽管尿吧,别怕,憋坏了身子可不好。”
乌郎听他家大人说了这话,心想自己也是实在憋不住了,便大了胆子去向那瓶子里尿。方才乌郎和闵永焕玩了个昏天黑地,那里已积了不少尿液,现在一放便一发不可收,丁丁冬冬打在瓶子里。乌郎听这声音早已羞得恨不得当场死在这里,无奈那尿水一时还不见尽头,更是让他委屈得吸起鼻子来,那原本雪白的胸口也染上一层重重的红霞,直把闵永焕看得连咽了几口口水。
“乌郎……你……你这样子……”闵永焕本想说他的样子艳丽煽情,谁知乌郎却以为那大人是嫌他下流不知耻,便怕得急急地道:“大、大人,小人知错了,小人以后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您、您别不要我……别不要我……”说着便哭着去看闵永焕。闵永焕听乌郎说了这样动情的话,心里甜得吃了蜜一样,转了头就和乌郎亲嘴,把个正在小解的乌郎亲得嘴里哼哼唧唧,身上喘得不能自已,虽是小解,却好象出了精一样地情动。
“乌郎……我的好乌郎……我怎么可能不要你……我们要一起过一辈子……”闵永焕轻轻地拥了乌郎,温柔地吻他的脸:“我们交杯酒都喝过了,我们永远不分离……”
乌郎被这些话说得心里一阵阵的暖,脸上却是害羞神色,睁了眼去偷瞧闵永焕,心想自己这辈子就是跟定他了。
到了第二日,乌郎一早便被夫人叫了过去,面前摆了一张不堪入目的图画。一见这画乌郎脸上便顿时失了颜色,一张小脸白得心疼死人。
“乌郎,这画可是少爷画的?”夫人一脸严肃地问,身后那池大夫人也不苟言笑地直盯着乌郎,眼中净是凝重之色。
“是……不、不是……不,小人不知道……”乌郎已是吓得话也不会说了,两个还没长成的小小肩头不停地抖着,额上也冒出了冷汗。
“好个乌郎,还会狡辩!这画上之人明明是你,你还敢说不知道?!”夫人见乌郎竟然说话遮遮掩掩顿时火气上涌,把乌郎吓得身上一个激灵。
“夫人……小人、小人……”乌郎半句话还没有说全就哽咽开来:“是、是少爷画的……是……”乌郎一时间觉得自己已是没脸再活在这世上了,这样的画被夫人看到,想是那事也迟早会弄得人尽皆知,他两只小手紧紧地抓着衣角,看着就让人心焦。那池大夫人也是打心眼里疼他,忙道:“乌郎别怕,夫人知道你还是个孩子,不懂事,只要你实话实说,夫人是不会难为你的。”
听了这话,乌郎用袖口擦了擦眼睛,重重点了头。他脸上哭得红红的,十足像是美人娇羞模样,看得夫人也是一愣,心里对乌郎又看轻了几分:“乌郎,你和少爷之间到底是怎么了,你今天要给我一五一十地说清楚,要不然你别想在这府里再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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